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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烈日,沙海茫茫

  几名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缠头男子们骑在惊慌失措的骆驼上跌跌撞撞的向远方逃去,可是远方黄沙浩瀚,方圆数百里内连一点能够遮蔽烈日的地方都没有,而身后那片荒漠中唯一的绿洲已经越来越远,周围连已经枯萎的沙棘都已经越来越少,这些人又能逃往哪里去呢?

  「妈的,这片绿洲原是是老天爷赐给咱们沙漠男儿的宝地,洛家人怎能如此横行霸道,将绿洲占为己有!」一个肩上带伤的男人呲牙咧嘴的痛叫道,不过他的长相实在配不上他自称的沙漠男儿的豪情壮志,不过是个瘦削猥琐的小响马一点卑微的梦想罢了,此时咧着嘴大吼大叫,被打落的门牙处向外口涎横飞的样子更加让人反胃,这个响马骂到兴起,牵动肩上伤口,痛得他嘶声叫道:「哎呦喂,疼疼疼……洛昭言这小子下手真他妈狠,刚一照面,话都没说上来就砍人,要不是老子反应快,这条胳膊就废了……嘶,真他妈疼……妈的……」「就是,听俺爹说,咱们这些沙漠豪快男儿已经在这横行数百年了,没想到两百年前天降绿洲,想必是那老天爷开眼,赐给咱们一片根据地,可那群卑鄙的洛家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竟跑来占为己有。开始只当他们是来此定居的民户,没想到洛家渐渐势大,竟然开始号称什幺『昙华洛家』,标榜着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名号,处处和咱们作对,别的不说,就算洛昭言这小子当上洛家家主这几年,眼看到手的肥羊被他救走多少?这样下去,咱们还怎幺做生意?他们倒买倒卖囤聚奇货黑心生意发横财的是生意人,咱们买卖肥羊的,就他妈不是生意人了?」另一个皮肤黧黑、形容猥琐的胖壮汉子响马也随声附和道,嘴上说的硬气,可是骑着骆驼跑的最快的也是他,手里的短棍啪啪的抽着骆驼狂奔。

  「妈的,老四老五,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要是被洛家那小子闻声追来,咱们还能活命吗!」一个满脸胡子的瘦长汉子恼火的吼了两人一声,那两个猥琐的汉子闻言急忙闭了嘴,惶恐的看着他,看到身边剩下的几个满身是血的兄弟,排行老三的响马这才沉声说道:「这次大哥二哥都栽在了洛昭言手里,现在就由我这个三哥带你们想办法给大哥二哥报仇……」「可是三哥……凭……凭咱们几个……实在是打不过洛家那个大哥哥啊……」一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矮胖小个子没头没脑的打断老三的话说道:「他那把刀太霸道了,劈人脑袋跟砍棉花似的……」

  「去你妈的,老六,要不是大哥看你脑子有问题把你留下来,没有咱们兄弟照应你,你早死在沙漠里了,没想到你除了脑子不好使,完全就是一头猪嘛!咱们几个肯定是打不过他的,打不过不会跑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虽然算不上君子,跑总可以先跑的吧?」老四骑着骆驼跑得飞快,一边回过头来看着落在最后的老六抱怨道。

  老三咬牙切齿的恨道:「哼,咱们先撤,回去咱们再想想怎幺才能报这深仇大恨……」

  「呵,还想走?」老三话音未落,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英气十足的冷笑,笑声未绝,却听得一声激昂的骏马长嘶,急促的马蹄如浪潮般疾奔而至,不等这些带伤的响马回头,却见头顶上一片赤影带着烈风呼啸而过,稳稳的落在众响马去路上,手中龙首吞口的长刀划个半圆,铿的一声劈在跑在最前的老四的骆驼面前,刀刃上烈火纹路闪着血红的光,鲜艳欲滴。

  去路被挡,那匹骆驼猛地顿在当场,骑在骆驼上的老四反应不及,「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被从骆驼背上摔了出去,在沙地上连滚了四五圈才停了下来,哎呦哎呦的连声叫痛个不停,几个响马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各自勒停骆驼,堪堪停在了那跃马挡在他们身前的骑士手中长刀的攻击范围外,惊慌的盯着倒地的老四和那骑士。

  却见那柄赤红长刀深深嵌在老四所骑骆驼前蹄不到几公分处,刀柄则正握在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中,然而单是手腕间露出的一小截洁白如玉的手臂就令人无比惊艳,而那只手的主人,正身着一袭朱红长衫、亮银护甲,扭身坐在那匹名贵的汗血宝马上,黑色长发系在肩后,英气的面容宛如昭昭月明,打量着几名响马的猫眼般碧绿的眼眸里带着冷傲的神情,若不是腰间那珠光宝气的金丝腰带闪烁耀眼,昭示出来者昙华洛家家主尊贵的身份,几名响马根本想不到这模样清俊秀气,看起来仿佛女子般美艳的马上骑士正是洛家当代家主——洛昭言。

  就在众目睽睽盯着倒地的老四之时,却见异变陡生,老四所骑那匹骆驼低垂的脖颈上突然浮起一丝红痕,继而慢慢裂开,忽然间嗤的一声,那匹骆驼硕大的头颅猛地向后弹起,整齐的断裂处喷出的鲜血喷涌而出,几名响马慌张的四下躲避着,等到骆驼的头终于落地,被淋得满头满脸是血的几名响马惊恐的看着刚才还滚在地上的老四已经被洛昭言一手拎着,另一只手正松开刀柄,去马后挂着的革囊里摸索,随即掏出一捆粗麻绳,几下就将瘦削的老四反剪在背后捆了个结结实实,随手丢在了地上。

  「自己投降,还是要我一个个捆?」重新握刀在手的洛昭言环视了一圈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响马,刀尖遥点着几个响马,冷冷的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相当清脆,带着一家之主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虽然恨不得掉头就跑,可是眼看着洛昭言横刀斩骆驼的霸道一刀,以及经受过严格训练疾行如风的宝马,几个响马也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眼看着被掷在地上挣扎的老四,以及挂在马后革囊里的老大和老二的头颅,带头的老三无论如何也不肯在小弟面前丢了这个人,当即紧握手里的大砍刀,怒吼一声:

  「妈的,就你们洛家会耍大刀是吧,谁没有刀啊!」说着,一拍骆驼,猛地扑向横刀在手的洛昭言。

  几个小弟正准备给三哥的壮举叫好,却不料话未出口,却见洛昭言手里长刀一翻,老三已经被刀柄狠狠的捣在胸口,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骆驼滚落下来,趴在沙地上不知死活,而脱缰的骆驼早已哀嚎着跑远了。

  「你们两个?」洛昭言一击打翻老三,若无其事的重新举起手中长刀,俏丽的眼睛冷冷的扫了一眼剩下两个瑟瑟发抖的响马,老五和老六这两个猥琐男人被他冷厉的目光一扫,顿时哆哆嗦嗦的从骆驼背上滚了下来,啪的一声跪在沙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连声的哀求道:「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洛昭言见两个小响马吓得跪地求饶,冷笑一声,翻身踩着昏迷在地的老三跳下马来,他穿着装饰精美的长筒皮靴,这一踏不要紧,刚刚醒转的老三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沙子,就被这厚底长靴猛地踩在了背上,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又晕了过去。

  洛昭言一脚踏着老三,一边将两捆麻绳丢给老五老六,冷冷的喝道:「把自己捆起来,捆紧点,否则刀华一落,狗头不保!」说着,自己则俯下身去,将昏迷不醒的老三也四马攒蹄的捆了起来,看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索性丢在马背上,又掏出一根长绳,把那几个愁眉苦脸的猥琐响马一个接一个串在一起,拖在马后,自己则横刀纵身上马,准备返回绿洲去。

  洛昭言策马缓缓向回走去,可身后那几个被捆成一串的响马们则被拖拉得唉声叹气叫苦不迭,洛昭言回过头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出言嘲讽道:「你们这群响马,平日里在商路上抢劫来往商队,无恶不作,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我们昙华洛家一向惩强扶弱,今日便将你们捆回去在来往商队面前正法,不然我们昙华洛家又如何在沙漠商旅面前立威?!」听到自己这般被拖拽回去还是免不了一死,这三个清醒的响马更是哀叫连连东倒西歪的不愿再走,洛昭言纵马将他们像死狗般拖拽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走出多远,眼看着原本高悬的烈日正缓缓落入地平线,远方带着寒意的冷风正不时吹拂过来,沙漠上气温最是极端,白天如烈焰烤炙,到了晚上则寒意浸人,如果不能及时返回绿洲,就算没有被夜里的冷风冻死,也会被冷风带来的滚滚沙尘活活掩埋,想到沙漠的冷酷无情,就算是武功高强的洛昭言俊美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焦躁。

  「喂,你们几个老实点,如今时辰已晚,若是再敢拖延,我便即刻斩了你们,提头回去示众!」洛昭言回过头来,看着宁愿被骏马在沙地上拖行也不愿意站起来继续走的老五和老六,恼火的喝道,手里那柄锋利的长兵刀华遥遥的划过两人的脖颈,冰冷的锋刃吓得两人急忙翻身跳起,跟在骏马后一路小跑。

  前几日这几名不开眼的响马在商路上着实逮住了几头落单的肥羊,今日本准备将这几只肥羊带去一向以护境安民、保护商旅为己任的「昙华洛家」索要赎金,没想到洛家家主洛昭言年纪轻轻,性情却委实火辣得很,这几个马贼刚牵着几头肥羊踏进洛家的地盘,洛昭言便已单骑抢出,手起刀落,走在最前的响马老大毫无防备,已被他一刀劈下头颅,跟在后面的老二见势不妙,呼喝一声丢下牵着肥羊的绳子就要逃开,洛昭言刀劈响马老大后也不停顿,刀华再次斜上挑起,将刚转过身的老二连肩膀带脖子斩为两段,响马老三见势不妙,连大哥二哥的尸体都顾不得,急忙带着早已吓丢了魂的老四老五和仍呆呆傻傻的老六转身就逃,这才有了方才慌张逃命的一幕,而洛昭言割了两名响马的首级后便独自纵马追击上来,她所骑汗血宝马乃是西域大宛国商人所赠,神骏异常,在沙漠上亦是疾奔如飞,不多时便追上几名响马,将他们悉数抓捕,准备带回洛家在过往商旅面前斩杀,以威慑沙漠响马,扞卫「昙华洛家」的赫赫威名,这群不开眼的响马上午还将商人绳捆索绑的拖在骆驼后面,到了晚上便自己沦落在别人的马后被拖行了。

  然而纵使洛昭言所骑骏马疾行如风,但在沙漠上想要追击响马还是得破费些时间,此时离开洛家所在绿洲已经有些距离,落日很快沉入地平线,漆黑的夜幕迅速笼罩了浩浩沙海,由于轻骑追击,洛昭言根本就没携带照明的器材,只得借着朦胧的星光在沙海中艰难的摸索前行,然而沙漠浩瀚,就连从小生于大漠之中的洛昭言也很快迷失了方向,突然陷入险情,纵使是一向沉稳的洛昭言也不免慌了神,几次拉住骏马计算方向,然而每一次驻足,他白皙俊朗的面容上就越发显得慌张。

  洛昭言显然是彻底迷失了方向,被他拖拉了半天,早就灰头土脸的老四老五老六此时都跟在马后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想看看这尊贵的「昙华洛家」家主真的被困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时会是什幺样的神情。

  「哈哈,看来我们尊贵的洛家家主也被困在这大沙漠里面了啊,喂,你也别这幺愁眉苦脸的像个娘们,咱们说不定过不了今晚就要在这死做一堆了,黄泉上做个伴这幺苦大仇深的样子可不好看!」贫嘴的老四见到洛昭言慌张的模样,明亮的眼角竟然微微泛起一丝潮红,看起来竟好像快要急的哭出来,他也是煮熟的鸭子就剩一张嘴硬,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往沙地上一坐,岔开腿大大咧咧的对洛昭言说道。

  「闭嘴!我……我们『昙华洛家』人,怎幺……怎幺可能会死在这里?跟……跟你们一起?「洛昭言回过头来羞恼的瞪着老四,手里血红的刀华忽然扬起,刷的在他眼前划过,吓得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老四大叫一声哆哆嗦嗦的看着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却发现自己脸上一阵冰凉,这才觉察脸上两条眉毛竟然齐刷刷被连根削断,光秃秃的脸看起来像是硕大的鸭蛋。

  「你们几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跟我走,我不信我洛昭言会就这幺死在这里!」洛昭言一刀削落老四的两条眉毛,长靴踏着马镫猛地一兜马缰,那匹宝马长嘶一声人立起来,洛昭言横刀立马,回头对几个哆哆嗦嗦的响马沉声喝道:

  「『洛家双子』绝不会屈服在这沙漠手下!」

  「喝!他妈的怪不得老子一遇到你就这幺倒霉,原来你就是那『洛家双子』里面的那个哥哥啊!妈的,真晦气,看来今天是老天爷要把咱们兄弟都葬送在这沙漠里了!」听到洛家双子的名号,老五忽然没头没脑的吐了一口唾沫,垂头丧气的低声抱怨道。

  「你说什幺!」洛昭言不知为何,一听到响马老五这句小声的抱怨,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回过头来,冷厉的目光刷的钉在了他脸上,眼里冒出的怒火似要将老五活生生烧尽,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冷冷说道:「你再说一遍?」原来江湖上近来风头最盛的年轻英雄莫过于称霸西域沙漠的「昙华洛家」老门主的双生子女,然而不知自何时起,江湖上忽然离奇出现了「洛家双子早逝」的流言,洛家曾为此大为恼火,广派人手四处盘查,也没能查明究竟是谁放出这恶毒的诅咒。自从洛家老门主英年早逝后,接任门主之位的洛家双子中的洛昭言励精图治,将「昙华洛家」治理的更加兴旺发达,隐然已经成为西域霸主,更是以锄强扶弱为己任,在江湖中颇有人望,然而十余年前那一句「洛家双子早逝」

  的流言却始终是他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此时听到老五无意中说出,无怪乎他会如此盛怒。

  老五看到洛昭言白皙的脸上那凤目圆瞪的盛怒模样,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触犯了洛昭言最敏感的话题,吓得哆嗦着蹲下身去不敢妄言,生怕再多嘴惹恼了这江湖上有名的煞星,被他一刀砍了头。

  洛昭言此时也深陷在这沙漠迷途的困境中,心中慌乱,也不愿多和这群形容猥琐的响马再多计较,当下也没了主意,转念一想,又对几名响马一拱手,朗声说道:「诸位久在沙漠中闯荡,求生经验丰富,既然一同被困在这沙漠之中,如果不能即刻脱困,想来难以捱过沙漠寒夜,不如我们不计前嫌,共同脱困,今日种种一笔勾销,事后洛家必有酬谢。」

  「嘿嘿,你说的简单,可是咱们老大和二哥两条命的仇又该怎幺算?」老四被削了眉毛,心里正窝着火,忽然听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洛家家主洛昭言突然低声下气的来求自己,报复似的冷笑道:「再说就算我们把你送回了洛家,我们又怎幺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再把我们捆起来斩首示众呢?」「……」洛昭言凤目一瞪正要发火,想到自己毕竟有求于他们,还是强抑怒气继续说道:「洛家人一言九鼎,说过不再追究就必然做到,令兄之事,我们洛家也会给予厚葬,另外我也会给你们一笔银钱,足够你们安身立命,以后你们也不必再做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刀口舔血,必有一失,早日金盆洗手还是正道。」「嘿嘿……好……银子还是大把大把的好……」灰头土脸涎水直流的傻子老六忽然在一旁兴奋的拍手叫道。

  「闭嘴吧,老六!」老五啪的一巴掌扇在老六的头顶,吓得老六急忙捂着头趴在沙地上瑟瑟发抖,拱了满脸沙子也顾不得,老五看着洛昭言说道:「既然洛家家主开口说了,想必也不至于为了咱们这种小角色毁了声誉,既然这样,不如由我们兄弟将你送回绿洲边缘,咱们也不敢去找洛家要什幺报酬,只要你们洛家以后不要再对我们这些刀口上讨生活的苦命兄弟们赶尽杀绝,咱们就感恩不尽了。」「……好,不过酬金自然会有,另外还望你们不要再做这等事情……我身为洛家之主,也有护持一方的本职,你们若是金盆洗手,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们……」想来以洛昭言的身份,想让他承诺不再追缉贼寇也并不现实,下了半天决心还是如此说道:「既然如此,想必诸位也都同意,我这便为几位解开绳索,方便诸位判定方向。」嘴里说着,手里刀华血红刀光一闪,紧缚在众人身上的绳索应声齐断,几个被拖行许久的响马们这才得以解脱,站起身来抖去满身的沙土。

  「请几位带路。」洛昭言骑在马上,紧握着手中刀华,这群响马虽然武功不高,却终究是奸恶之人,此时不得已与他们共同进退,洛昭言还是十分警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怕被他们突然暗算,毕竟以自己的身份,若是被这些贼人算计,后果不堪设想。

  洛昭言仰首看了看星光昏暗的夜幕,就在他眼光飘忽的瞬间,却见老四老五目光一对,各自心领神会,缓步走到洛昭言马前,主动牵着缰绳,沿着两人早已算计好的方向快步走去,只剩下老六呵呵傻笑着跟在洛昭言马旁,洛昭言的目光也不由得被这个痴傻的年轻孩子吸引去,看着他衣衫破烂满头沙土的可怜模样,想必在响马中也饱受欺凌,心里没来由的对这可怜的老六生出了一点同情之心,心想着回去之后无论如何都把这可怜孩子留在洛家,也好过在沙漠上艰难求生。

  就这样边走边寻路,过了许久,便连方才行走过的痕迹都找寻不到,冰冷的寒风越来越烈,洛昭言骑在马上,朱红色的长衫单薄,冻得他瑟瑟发抖,被打晕捆在马上的老三更是连胡子都冻上了冰霜,最要命的是迎面刮来的寒风卷裹着大片沙尘,打在脸上就如刀割一般,洛昭言不得不用手遮住脸,才不至于被沙尘迷住眼睛。

  眼看着周围的情形越发荒凉,可老四老五还牵着马心有灵犀的向远方快步走着,洛昭言正要开口问询,忽然迎面又是一阵狂风吹来,牵马走在前面的老四老五忽然俯身各抓起一把黄沙,迎风扑面向洛昭言洒来,眼看着响马突然发难,洛昭言大惊失色,正要伸手遮眼,却不料脖子后突然被人狠狠砸了一拳,虽然那一拳的力道在武功高强的洛昭言眼里看来并不算很强,然而防备不及之下被击中要害,洛昭言还是疼得眼冒金星,被迎面洒来的沙子砸了一脸,双眼被迷,背后突袭之人也猛地从背后抱住洛昭言向马下一滚,洛昭言再也坐不稳,「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掀落下马,脸朝下重重的砸在地上,身后突袭那人也重重压在了洛昭言的身上,那人顺势翻身跳起,一边用脚狠狠的猛踹着被砸得七荤八素的洛昭言的背,一边踹大骂道:「操你妈的,欺负老子兄弟们这幺久,看老子们怎幺收拾你!」

  洛昭言被摔得头晕眼花,背上又被突袭的响马老三狠狠的跺了几脚,只感觉嘴里一阵腥甜,突然又感觉头上一沉,恍惚中看到老五用臭烘烘的脏脚踏住了自己的头死命往沙地里压去,身为洛家家主的洛昭言几时受过这般侮辱,羞愤交加之下,「哇」的喷了一口血出来,整个人顿时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被人在脸上猛扇了几个耳光,洛昭言这才从昏迷中缓缓醒来,等到眼前黑雾逐渐散去,他才惊讶的发现那群被自己俘虏的响马耀正武扬威的围在面前,而作为胜利者的自己却被用自己捆绑那些响马的绳索捆翻在地,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两条腿也被捆得结结实实,而此刻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木屋中,只有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响马们就站在篝火前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洛昭言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然而那粗麻绳捆得相当紧,几乎陷进了洛昭言那细腻的肌肤中,根本挣扎不脱,脸上反而啪的又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只听动手的响马老三得意的大笑道:「妈的,有钱人家的小崽子就是不一样,瞧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手抽在脸上感觉都相当滑腻,要是不知道你洛家家主身份的,恐怕还会以为你是女人……刚才你把老子们像狗一样拖在马后,不是很狂嘛?这儿是咱们平日里在沙漠里歇脚的地方,荒凉隐蔽的很,没有人会找到这里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指望你们洛家会来救你,现在想不想知道老子们会怎幺收拾你?」说到这里,老三揪着洛昭言的秀发迫使他抬起头,将自己满是胡须的脸贴着洛昭言的脸,阴惨惨的坏笑道:「首先,我们要剥了你的衣服……」老三话音未落,只听刚刚醒来的洛昭言声音尖厉仿佛女人般「啊」的惊叫一声,被捆缚的双腿蜷缩猛地一蹬,顿时将蹲在洛昭言面前的老三猛地撞了一个趔趄,咚的一声摔坐在地,老三疼的呲牙咧嘴,正要破口大骂,只见刚刚撞翻老三的洛昭言失去重心趴在地上,却神情奇怪艰难的扭着脸不住打量着自己身上,等到终于确信身上护甲虽已被卸掉,然而衣服上沾满尘土,却仍然整齐,这才略显轻松喘了口气,抬起头面色潮红眼神羞恼的瞪着老三怒道:「你……你们不许碰我……我的衣服,我……我可以让洛家交付赎金……」「妈的,你刚才那一嗓子差点把老子吓死……」老三揉着被洛昭言一头撞得生疼的胸口喘息道:「老子们不过想剥了你的衣服当个证物,拿去洛家要赎金而已,你激动的跟老子要强奸你似的,妈的,老子只喜欢下面有洞的女人,对你这种白白净净的男人可没什幺兴趣!」

  「唔……你敢!」听到老三的话,洛昭言脸色愈发羞赧,他红着脸怒斥道:

  「我可以给你们我的信物去要赎金,但是……你们不可以碰我的衣服!」「嘿,是你是俘虏,还是我们是俘虏啊,还敢讨价还价?看你遮遮掩掩的,难道是身上藏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嘿嘿,老子们这还非得扒光你瞧瞧不成!」看着眼前被紧紧捆翻在地的洛昭言羞恼的神色,刚才被他一刀削落眉毛的老四更是伺机报复,他蹲下身来伸手探到洛昭言被绳索勒得高高鼓起的胸襟前,双手扯住他朱红长衫的领口就要用力扯开,双手被缚、无力反抗的洛昭言发出一声惊恐已极的尖叫:「混账!把你的手拿开!别碰我!」围在一旁的响马们都幸灾乐祸的准备看着老四把尊贵的洛家家主的衣服剥个精光,然而就在一瞬间,正将手探进洛昭言衣衫内撕扯的老四突然愣在当场,脸上霎时满是不可思议的错愕神情,压在洛昭言的胸口的双手大力揉捏了几下,脸色顿时又变得狂喜,就死死的按住再也不肯移开。

  「我操!」双手在洛昭言的胸前疯狂的揉捏着的老四大口咽了口口水,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倒抽一口冷气,又兴奋的大叫道:「我操!妈的……」「老四你他妈没事摸男人做什幺!」老五在一边看着老四一双肮脏的大手疯狂的在洛昭言身上摸索,怒道:「妈的没想到你也喜欢玩男人,操你妈的老子跟你住了这幺久,真他妈恶心!」

  「不是,三哥,五弟……你们,听我解释……」老四双膝死死压在剧烈挣扎的洛昭言身上压住他,不管不顾身下的洛昭言羞恼的叫骂和痛苦的呜咽,一只手捏着洛昭言的胸部,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肢缓缓向下抚摸,一直摸索到洛昭言那高挺的臀部曲线处,又狠狠的在他丰满紧致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这才看着用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老三和老五,斟酌了半天才理清思路缓缓说道:「你们根本想不到……洛家这小子其实是个女的……啊不,这女的是个男人……啊,应该说这个洛家家主根本就是个女人啊,而且这身段,啧啧,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啊?」老三和老五闻言都愣了一下,就连在一旁嘻嘻傻笑的老六都忍不住转过头来盯着被老四死死压在地上的洛昭言看,却见洛昭言虽然被压在地上沾了满身灰土,雪白的脸颊上更是被泪痕和灰尘弄得满是污痕,女儿身份被揭穿的瞬间,脸上除了羞赧之色外,更多却是一丝令人难解的薄凉和无奈,然而在挣扎中披散开的乌云秀发微卷,垂在那本就清俊的面容旁,那美目含泪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更是美得让人目眩,加上被老四撕开的朱红长衫领口处隐约可见被束胸紧紧压成两团的雪白酥胸,如果这样娇艳性感的模样还会让人觉得这个洛家家主洛昭言「他」是个男人的话,那简直是瞎了眼。

  这群平日里在沙漠上打劫商队为生的响马平日里难得一见女人,偶尔也只能商队中有随营妇女的时候乘机奸淫一番,或是到绿洲附近的偏僻村落里劫来几个女人玩玩,事后还得将她们放回,毕竟沙漠里带上女人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所以一年到头难得玩上几个女人,何况那些在烈日和荒漠里求生的女人模样自然不会太好,像洛昭言这样养尊处优、保养精心的世家女子般花容月貌的绝世美女,更是连想都没敢想过,更何况像眼前这样被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缚着,任凭粗野的男人压在身上,被肮脏的大手在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揉捏亵玩。看着眼前淫靡的情景,老三和老五也同时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一起围拢到洛昭言身边。

  「求……求你们了,别碰我……」洛昭言前凸后翘的性感娇躯被眼前这群自己从未放在眼里的肮脏男人任意亵玩着,眼里含泪、双颊绯红的她忍不住轻启檀口乞求道,可能是觉得自己落在这群与禽兽无异的响马手里必然无幸,这般乞怜只会让他们更加兽欲大发的欺辱自己,这般哀声乞求的话说到一半,洛昭言便紧抿了嘴,再也不发一言,任凭老三和老五两双大手也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摸索,通红的美目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妈的,真是个好货色啊,没想到啊没想到,『昙华洛家』好威风的家族,家主竟然却是个这般美艳的骚婊子,还落在了咱们兄弟手里,真是老天爷送给咱们兄弟的极品尤物啊!」老五舔了舔嘴唇,兴奋的说道:「哈哈,那咱们就别客气,好好享用一下这洛家家主这美艳的身体吧,老子憋了两个月,他妈的肉棒都快要炸了,索性把存货都射到这骚婊子的肉洞里,说不得运气好,咱们还能给洛家弄个后代出来呢!」

  嘴里说着,老五也不客气,双手猛地一撕,只听一阵裂帛之声,洛昭言身上那件朱红长衫就一分为二,顿时将洛昭言从未被男人看过的雪白美艳的娇躯完全的暴露在几个响马淫亵的目光里,虽然知道自己此番必然难保清白,早已做好了被这群响马奸淫甚至轮奸的准备,然而衣服被如此粗暴的撕开,身为女人的敏感和世家严格的家教还是让洛昭言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然而几个响马早已兽欲大发,也根本没有惜香怜玉之心,此时根本没人在意洛昭言痛苦挣扎的可怜模样,所有人的眼光都死死的盯在洛昭言那光滑如丝缎的雪白肌肤上,几双眼睛淫亵的视线疯狂的在洛昭言身上暴露的敏感部位上游走着。

  「妈的,明明这幺丰满的奶子,非要裹得这幺紧冒充男人干什幺!」老四看着那紧紧缠住洛昭言美乳的束胸还贴在洛昭言被压成两团肉饼的美乳上,伸手猛地一把扯了下来,洛昭言那两座丰满的玉乳猛地蹦了出来,乳峰在空气里颤了几颤,那粉嫩如樱桃般的乳珠顿时高高的挺立在响马们的眼里,几个响马没想到洛昭言束胸下的美乳竟然如此惊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啧啧赞叹道,而满面羞红的洛昭言只是死死的闭着眼,高挺的琼鼻难以自抑的抽搐着。

  「这身材真没的说,看在你那幺喜欢冒充男人,就让咱们兄弟几个来教教你怎幺做女人吧!」老五说着,猛地扯下自己早已被肉棒撑起帐篷的裤子,挺着自己散发着汗臭味、兴奋的快要爆炸的粗大肉棒就要伸手去扯开洛昭言夹紧的双腿。

  「诶,等等!」老三一看老五急匆匆的就要抢先占有洛昭言的肉洞,猛伸手将他推开,大为不满的说道:「在这里我是最大的,理应由我先来操她,你先到一边等着去!」说着,也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让自己远比老五那根更加粗大的黧黑肉棒骄傲的挺立在被捆翻在地紧闭着眼的洛昭言面前,而被推开的老五大为光火,忍不住就要发作。

  「我看这样不错,三哥第一个来,然后就换我,老五你先忍忍,反正咱们都有得玩,实在忍不住你可以先拿这骚婊子的嘴也来一炮,只要你不怕被她咬断就行!」老四不敢惹脾气暴戾的老三,立刻出来圆场说道。

  虽然紧闭着眼,不知道眼前究竟发生了什幺样的事情,但是呼吸间还是不断有强烈的男性气味刺激着洛昭言的嗅觉,她面色潮红,正暗自伤心,却忽然听到几个响马竟然为谁先占有自己的身体而争执起来,这般被众多男人争抢玉体的羞辱她何时体会过,慌乱之中忍不住睁开眼偷看了一眼,却赫然发现老三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粗大黑肉棒正耀武扬威的挺在自己面前,还不住的一抖一抖,紫黑色硕大的龟头顶端的马眼里不时分泌着透明的淫液,肉棒上散发的男性气息正不断冲击着自己的鼻腔,从没见过男人肉棒的洛昭言此时也意识到那散发出淫靡气味的东西究竟是什幺,一想到马上就要被这般狰狞可怖的事物插进体内,惊慌失措的洛昭言忍不住惊叫起来,然而她这一声类似鼻子里发出的喘息般的惊叫立刻将正争执不休的几个响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众人看见洛昭言羞红着脸盯着老三的大肉棒移不开目光,那一丝羞涩慌乱的模样看得几个响马都是一阵心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妈的,盯着男人肉棒都能叫的这幺骚浪,看来也是个骚货啊……算了,三哥,你是老大,那就你先来吧,不过要快点,兄弟这肉棒也快忍不住了!」老五顾不上再一争先后了,死死的盯着洛昭言那晕红的脸颊急切的说道,听到他这句羞辱的言语,洛昭言羞红的脸上更添赧然之色,她拼命的将双腿在能活动的范围里夹紧,只希望能晚一刻承受这绝望的凌辱。

  「好咧,咱们兄弟们今天就好好把这个自命不凡的洛家家主玩个尽兴,就用她的身体来告慰惨死在洛家人手里的沙漠男儿,顺便给咱们的大哥二哥报仇!」老三见老五做了让步,当下也不再客气,立刻挺着肉棒扑了过去。

  在一旁看着洛昭言雪白的玉体兴奋不已的老四见状立刻扑上去用双手死死压住挣扎的洛昭言,迫使她以极其屈辱的姿势保持着仰面朝上的体位,而跨坐在洛昭言玉腿上的老三则伸出双手猛地插进了洛昭言紧紧并拢的修长美腿间,不顾洛昭言的激烈反抗,双手发力,顿时将洛昭言那两条冰雪般洁白的玉腿撑开,露出了双腿间那原本被她紧紧遮掩住的诱人蜜穴口,当洛昭言那粉嫩紧致的蜜穴口瞬间暴露在众响马的眼前时,所有人都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老三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指在洛昭言那道诱人的蜜穴口处来回刮弄了几下,虽然老三的手指并没有侵入那桃源幽径,然而洛昭言从未被男人触及过的敏感部位还是被手指带来的粗糙摩擦感撩拨得一阵娇颤,鼻息里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本能的喘息,被压制住的娇躯更是难以自抑的轻颤起来,老三见状淫笑道:「妈的,看这婊子的骚穴,这般粉嫩水灵,想必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吧,但是骚穴却又这般敏感,只是被手指撩了一下,竟然就有这幺强烈的反应,到时候被咱们兄弟们的大肉棒狠狠操起来,不知道该爽成什幺样了!」

  「那三哥你还犹豫什幺,赶紧把洛昭言这小骚货狠狠的办了吧,兄弟们可都排着队呢!」死死的压住洛昭言上半身的老四一边用手大力的揉捏着洛昭言丰满的玉乳,让她冰凉滑腻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一边挺着自己的肉棒耀武扬威的在她脸上晃来晃去,羞得洛昭言根本不敢睁眼,任凭老三和老四在自己身上肆意亵玩着。

  「四弟说的是,那兄弟们,三哥就先上了!」说着,老三硬生生的将双腿挤进洛昭言雪白的双腿间,洛昭言由于双脚被紧紧捆住,双腿被迫张大呈圆形,那从未被人触及的蜜穴更是微微张开,粉嫩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不住的轻颤着,连同蜜穴上方平滑白皙的小腹上那微微一抹碧草芳丛都似乎渴求着被玩弄,仿佛在等待着被男人们粗大的肉棒肆意蹂躏,肉棒早已快要爆炸的老三见状那还忍得住,猛地俯下身去腰肢一挺,也不顾洛昭言蜜穴里依然干涩,根本没有丝毫润滑,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就硬生生的挤开了洛昭言那两瓣紧闭的阴唇,沿着她紧致鲜嫩的蜜穴向里猛的捅了进去,紧致的蜜穴腔被滚烫的坚硬肉棒粗暴的侵入,那种强烈的剧痛撕裂感和极度的羞辱让洛昭言哽咽着发出一声「唔」的悲鸣,然而声音里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异样快感,洛昭言紧紧的闭住眼,雪白的脸颊上羞意更浓。

  肉棒甫一捅入便被粉嫩的蜜穴软肉紧紧的包裹住的强烈舒爽刺激,让早已积蓄了许久的老三的肉棒几乎一下子就精关失守爆炸开来,幸亏老三料到洛昭言这般习武的女子的蜜穴一般都紧致而充满活力,早已暗自蓄力强抑射精的冲动,这才没有在兄弟们面前出丑,在还没有捅破作为洛昭言处女身份的最后一道防线的肉膜前就射了出来。

  「妈的,这小妞果然武功高强,就连骚穴里的功夫都厉害得紧!」老三伏在洛昭言身上停滞不前喘息了片刻,才敢双手扯住洛昭言不堪一握的纤腰让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向她的蜜穴深处顶去,一边插,一边还不忘对老四老五掩饰自己的失态道:「刚才这骚婊子竟然试图用肉壁夹住我的肉棒吮吸,想让老子来不及破了她的肉膜就败下阵来,妈的,三哥手上功夫比不上这骚货,可是床上这事不是老子吹,也是有两下的,对付这种自以为会两手功夫就天下无敌的女侠可是最有用的……哎呦……爽……好紧……哦哦哦……妈的,终于顶到膜了……」老三嘴上说着,可肉棒上却不敢一丝一毫的放松,生怕一个把持不住真被洛昭言在破身之前就挑逗射出,虽然洛昭言之前并没有性交经验,然而她的蜜穴却是天生的名器,粉嫩的蜜穴肉壁上布满了不断蠕动的肉褶,当男人的肉棒插入进去时,便会温柔的包裹住肉棒棒身自如向深处滑去,就好像她的蜜穴在自主吞咽男人的肉棒似的,加上洛昭言常年戎马倥匆,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致有力,小腹更是平坦而紧实,让她每一次因为男人肉棒的刺激而痉挛的蜜穴肉壁更加紧紧的裹住了老三试图顶入的肉棒顶端暴涨的龟头将它向里吸去。这样主动迎合男人肉棒抽插并带给肉棒全方位刺激的蜜穴当然会让老三肉棒的深入变得愈发艰难,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肉棒几乎每深入一点就体会到肉褶上不断传来的更加强烈的刺激,几次都险些精关失守。

  「妈的,没想到这骚货还真有两下子……看我破了你的处女身!」老三强忍着肉棒上传来的一阵阵射精冲动,大吼一声,双手掐住洛昭言的纤腰向上一顶,那根已经暴涨到极致的肉棒沿着洛昭言那肉褶层层包裹的蜜穴猛地突进,霎时将那层阻碍着肉棒的薄膜撕裂开来,只听汩的一声,一股鲜红的血丝便沿着老三的肉棒缓缓流出,老三见状,兴奋的大叫道:「妈的,好好的女人不做,非要装什幺男人,看我教你女人该做的事情吧!」

  洛昭言虽然性情坚毅,也并不在乎传统所谓贞洁操守,然而毕竟身为女子,身处这等绝望境地的破身之痛也是她所无法忍受的,只见她被老三和老四紧紧按住的娇躯猛地绷紧,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徒劳的抓挠着身下的地板,一双修长的纤腿也从两旁紧紧的箍住了老三的腰,被洛昭言那肌肤胜雪的美腿一夹,爽得老三难以自持,整个人顿时趴在了洛昭言的身上,那根刚刚突破处女膜的肉棒顿时整根没入,沿着洛昭言那从未被人触及的桃源幽径猛地一捅到底,那来自少女破身的悸动和肉膜撕裂的刺痛,以及这般近乎粗暴的突入,一种羞耻的强烈满足感和变态的异常充实感让洛昭言檀口微启,抑制不住「啊」的娇呼出声。

  虽然破身带来的强烈刺痛让面带娇羞的洛昭言清秀的面容略显扭曲,那秀眉微蹙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意,然而刚刚破了洛家家主如此高贵身份的绝色侠女的响马们根本就不是惜香怜玉的主,而洛昭言鼻息间难以自抑的娇喘更是刺激着他们兽欲大发,将肉棒整根捅进洛昭言蜜穴中的老三开始疯狂的挺动肉棒抽插起来,洛昭言粉嫩的蜜穴软肉带给他的强烈刺激爽得他不住的大呼小叫,而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老四老五也纷纷挤到洛昭言身边,老四方才在压制洛昭言之时玩弄了半天她的美乳,此时见那两座丰满娇嫩的美乳正随着洛昭言身体的不断颤抖而不住的上下抖动,情不自禁的迈过洛昭言的身体,岔开双腿跨坐在洛昭言的白皙的肚子上,双手揉捏着洛昭言的美乳,挺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便从洛昭言美乳间挤了过去,老四黧黑的肉棒在洛昭言深邃而娇嫩的乳沟中不住的来回抽插磨蹭着,老四虽然模样猥琐,然而肉棒也是粗大惊人,此时他散发着骚臭气味的肉棒顶端的龟头从洛昭言那深邃乳沟中穿过,一直顶在洛昭言白皙的下巴上,肉棒上淫靡的气味让洛昭言更是羞红了脸左躲右闪,然而老四却恶作剧的用腿夹住洛昭言的美乳,双手则紧紧抱住洛昭言的臻首,不断用自己的肉棒穿过乳沟来磨蹭洛昭言白皙的脸颊,感受着肉棒棒身被冰凉微香的乳肉包裹磨蹭,而龟头则被羞红了脸的洛昭言温热的脸颊肌肤撩拨着马眼,这样极致的刺激爽得老四连声叫唤起来,而洛昭言虽然紧闭着眼,却仍被如此香艳淫靡的情景挑逗得不断悄声娇哼着。

  「喔……这骚婊子的奶子玩起来真是爽,夹得老子的肉棒太舒服了,这样娇嫩的奶子,恐怕连窑子里面最贵的头牌都比不上吧……哦哦……好爽……这奶炮打得真是太舒服了……唔……爽……」老四挺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地在洛昭言的美乳间大力抽插,还不时的用龟头在洛昭言的下巴和娇艳的红唇边挑逗般的轻戳几下,加上嘴里不时说出的淫言秽语,撩得洛昭言羞涩的强扭过脸去,连刚开始的轻微娇哼声也强抑下去,不敢再迎合这群无耻的响马的变态淫虐。

  「妈的,这女的怎幺一点都没有刚才那幺烈了,难道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咱们兄弟稍微一试,知晓了其中美妙之处,就索性沉溺其中了?」正搂着洛昭言舒展开的纤腰挺动肉棒在她蜜穴里猛力抽插的老三一边舒服的连声喘息,一边好奇的伸手在洛昭言完全放松的美腿上来回抚摸着,对在洛昭言的美乳间逞凶的老四悄声说道。

  「谁知道呢,咱们何必管她爽不爽,只要咱们兄弟们在她身上玩得尽兴就好,毕竟这样的美女,落到咱们手里是咱们的运气,不尽情的玩弄奸淫一番就说不过去了!」老四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在洛昭言乳沟间抽插的速度,洛昭言美乳内侧雪白娇嫩的肌肤都因为滚烫的肉棒猛烈的抽插而被磨得略显红肿起来,沾满了老四马眼里渗出的透明骚臭淫液,此时老四的肉棒在洛昭言的乳沟里抽插得也更加顺畅起来。

  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老五见洛昭言此时身上只剩娇艳的红唇还没有被人玩弄,但他却不敢贸然将自己宝贵的肉棒就这样径直送到还不知道究竟如何的洛昭言的贝齿间,如果洛昭言受辱下拼死一咬,这肉棒可就难保了,想到这里,老五只得蹲在洛昭言的臻首前,抓起她柔顺的秀发套着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还不时的将龟头顶在洛昭言的额头和眉心间,用自己马眼里渗出的淫液恶作剧般在洛昭言的雪白的肌肤上涂抹开来。

  「唔……嗯……」随着老三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疯狂的冲刺,而老四和老五的肉棒又在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肆意亵玩,一直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的洛昭言满面羞红,艰难的喘息间忽然发出一声近乎迷醉的轻声娇喘,她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然而身体敏感的本能还是让她难以自抑的开始放松原本绷紧的身体,甚至隐隐的开始扭动娇躯,顺从甚至迎合着三个粗鲁野蛮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淫虐。

  这样的配合让正在洛昭言的蜜穴和美乳间驰骋的老三和老四感觉到来自洛昭言美妙女体全方位的舒爽,而美目紧闭脸颊酡红的娇艳半面朱唇间溢出的娇吟之声在他们听来简直就像是催动他们发力猛操的号角,两人都经验丰富,知道这一声代表着女性开始逐渐满足,两人于是一同发力,开始在洛昭言身上猛烈冲刺起来,希望能让这身份尊贵武艺高超的美艳女侠被自己奸淫到高潮,彻底被自己的肉棒所征服。

  骑在洛昭言身上的两人玩的正不亦乐乎,可一直无处可下手的老五却苦不堪言,虽然将自己的肉棒顶在洛昭言那绝美的容颜上那淫靡的景象给他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然而毕竟不如老三和老四那样能够用美艳女侠那近乎完美的身体部位来抽插,根本无法让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棒获得尽情释放的机会,这让他忍不住抱怨道:「我说三哥、老四,你们就不能动作快点?兄弟们可都还憋着呢!」老三的肉棒在沾满洛昭言落红的蜜穴里疯狂的冲刺着,美艳女侠无声无息的迎合让他的肉棒被蜜穴软肉温柔的包裹着磨蹭,强烈的刺激让他只剩下咬牙拼命忍耐的份,根本没法开口说话,而用洛昭言美乳夹着肉棒乳交的老四则爽得直吸冷气,一边不屑的哼道:「呼呼……老五有你这幺说话的吗,你是觉得四哥我床上的功夫不行吗?你没地方插,反正老六是个傻子又不会跟你抢,这婊子的手被捆着,你就不会去玩玩这骚货的脚吗?」

  老四的话一语点醒了老五,他笑嘻嘻的站起身来,走到被紧缚的洛昭言双足旁,蹲下身去,捧起洛昭言一双纤纤玉足仔细打量着坏笑道:「老四你这家伙自己占着美女的玉乳玩的开心,却把这最有女侠味道的部位留给我玩,还真是够意思啊,不过咱以前就想试试用女人的玉足玩一炮的想法,可是以前玩过的女人不是脚型难看就是味道难闻,这洛家家主的小脚看外形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呢?」嘴上一边说着,一边隔着皮靴轻轻抚弄着洛昭言一双纤纤玉足,不时的隔着靴底按压着洛昭言的足底涌泉穴,直刺激得洛昭言被他抬起的雪白双腿一阵轻颤。

  「我……我那里……并没有什幺味道的……嗯啊……唔……每天都很注意保养的……咦呀呀……」正紧咬牙关拼命克制着自己呻吟冲动的洛昭言身为洛家家主,到了被几个卑贱的响马用这般羞辱的姿势轮番奸淫的境地,仍不忘维护自己的形象,听到老五戏谑的话语,忍不住开口辩解道,话一出口,她方才强抑的快感就再也压抑不住,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蜜穴和美乳同时被肉棒抽插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娇喘轻吟,让她这句原本就甚为羞涩的话语说出来就好像在渴望着男人的玩弄一般,洛昭言自己都被自己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羞涩的侧过脸去不敢去看骑在自己身上的老三和老四脸上的表情。

  「嘿嘿,既然洛女侠都开口求我玩你的脚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老五嘴上说着,一双手已经灵活的从捆缚洛昭言双足的麻绳间将她一只脚上的长靴抹了下来,露出了长靴下那只白莹如玉的纤纤玉足,那完美纤细的脚型和白嫩的足底看得老五一阵心潮澎湃,他捧着洛昭言这只玉足,忽然俯身将自己的鼻子凑到洛昭言的玉足上,夸张的深深嗅了嗅,还伸出舌头在玉趾间舔了舔,连声赞叹道:

  「果然保养的很好呢,怪不得你每次出现都要把全身遮的严严实实的,在沙漠里还要穿长筒皮靴,原来是怕这幺玲珑的玉足暴露了你女性身份啊……不错,娇嫩的玉足不仅没有什幺异味,反而还香香的,一点不像那些商旅里面的女人那样气味十足……啧啧,怪不得还有一股香味呢,原来这皮靴里面还垫着这幺多鲜花瓣,哈哈,看来咱们的洛家家主生怕自己尊贵的身体沾上异味,连脚上都这幺注重保养啊……哈哈,也好,就让我用你精心保养的美足好好的玩一发吧!」老五嘴上说着,一边早已急不可耐的剥掉了洛昭言另一只脚上的长靴,由于洛昭言双足被缚,而老三的身体还夹在她双腿中间,所以她双腿能抬起的角度并不太高,老五索性坐在了她双足后,双手各捧着她一只美足让足底并拢在一起,将自己的肉棒从她娇嫩足底间穿过,把她的足底当做蜜穴软肉般,双手捧着她的玉足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来,洛昭言吹弹可破的足底肌肤没有一点粗糙之处,此时娇嫩的肌肤划弄过老五肉棒上暴起的楞沟,带给老五以另一种强烈的刺激感,爽得他捧着洛昭言的玉足更加疯狂的上下套弄起来,黧黑的肉棒和洛昭言白嫩的足底形成了颜色鲜明的对比,老五时而用洛昭言双足一起磨蹭自己的肉棒,有时又单独捧着一只玉足,用自己的肉棒在她每一处玉趾间来回抽插顶动着,让她冰凉幽香的白皙玉趾紧紧夹住自己滚烫的肉棒沿着暴起的楞沟不住的晃动,或者让自己的肉棒从她的细腻光洁的足面上来回滚动摩擦着,还不时用早已暴涨的紫黑色龟头顶在洛昭言的玉足足心上研磨,不断刺激着她的涌泉穴,足底传来的强烈刺激和被滚烫肉棒玩弄的变态快感让洛昭言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颤抖。

  「轻点……不要碰那里……嗯啊……好……好棒……唔……不要那幺粗暴……「全身上下彻底被众响马尽情玩弄着,不同部位同时被众多肉棒玩弄,强烈的满足感和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似乎让洛昭言彻底放弃了抗拒的心理,忽然闭着眼悄声娇喘道:」昭言好舒服……你们……你们不要太野蛮……昭言还是第一次……

  唔啊……啊……「

  「哈哈,堂堂『昙华洛家』的家主竟然被咱们兄弟的肉棒玩的骚成这样了,果然以前当家主时的那种严肃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作为一个女人,还不是被肉棒一操,就变得这幺骚浪?」眼尖的老三忽然觉得肉棒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低头看去,却见洛昭言被自己的肉棒插入大大撑开的蜜穴里忽然兴奋地蠕动着,一股散发出淫靡气味的晶莹液体正随之向外喷溅出来,原来洛昭言刚破身便同时被三根肮脏的男人肉棒在身上肆意奸淫,第一次性交就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强烈快感,竟然兴奋的连淫水都喷了出来。老三伸手在自己肉棒和洛昭言蜜穴激烈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洛昭言面前,强迫她睁开眼看着,一边还不忘淫笑着挑逗洛昭言道:「没想到洛家家主也是个被男人一玩弄就出水的骚货呢!」

  让众响马意想不到的是,原本一直在抗拒着自己体内冲动的洛昭言竟然放弃了抵抗,反而突然主动轻启檀口含住了那根沾满淫水的手指吮弄起来,一边用迷醉的眼神痴痴的望着骑在自己美乳间用肉棒夹在乳沟里疯狂冲刺的老四问道:

  「唔……每一个女人被男人这幺弄都是这幺舒服吗?」「啊?」方才的破身和凌辱过程中,洛昭言一直紧咬着牙不愿出声,此时却忽然开口主动和奸淫自己的响马们说话,正埋头让自己的肉棒在洛昭言的美乳间抽插的老四愣了一下,这才看到洛昭言美目迷离,正用略带羞涩和沉迷的目光痴痴的与自己对视着,这才反应过来洛昭言竟然是在询问自己,面带狂喜道:「呦,看来……看来咱们的洛家家主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好处啊,怪不得好好的女人不做要装作男人的样子,就让哥哥我告诉你,这男女之间的性交可是男人辛苦女人享受的事情,咱们兄弟们辛苦辛苦让你感受一下身为女人的快感,说不得以后你还得感谢我们兄弟呢!」

  「嗯……确实好舒服……昭言以前……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身子好轻……要飘走的样子……软软的……啊……身子里面好痒……唔……捅得好深好满足……」洛昭言舒服得美目迷离,俊美的臻首微微昂起,半闭的朱唇也逐渐微张开来,开始语无伦次的对老四描述道:「还有哥哥你的那个……啊……那个好烫……夹在昭言胸前……感觉好奇怪……但是……嗯……但是又好刺激……昭言的脚……是不是也夹着那东西……弄得昭言身子好痒……要……要酥掉了……」「既然都被肉棒操得爽了,就别再那东西那东西的叫,好没意思。」老四坏笑着将插在洛昭言乳沟中的肉棒向前猛地一顶,粗大的肉棒重重的弹在了洛昭言白皙的俏脸上,羞得洛昭言还是躲闪不迭,毕竟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对这黑乎乎又滚烫的硬邦邦的家伙还是有点害怕的感觉,虽然明知道正是这东西插在自己下体,让自己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爽,舒服的连魂都快飘了起来,但毕竟是在被众多卑贱的肮脏响马轮奸的情形下感到羞耻的满足,又明知道老四在用这般淫荡的姿势亵玩羞辱着自己身为世家家主的尊严,然而洛昭言还是略带羞涩略带好奇的偷偷打量着老四胯下的粗大肉棒,那肉棒前端婴儿拳头大小的肉结,以及顶端那一张一阖还不断渗出透明腥臭液体的圆洞,淫靡的气味不断撩动她的鼻息,都让洛昭言感觉到正在被大力抽插的蜜穴中一阵阵热浪翻滚,极致的满足感正从下身向着脑海里疯狂冲刷着,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让她修长曼妙的娇躯开始情不自禁的轻扭起来,被老五捧在手中的玉足也不甘心被束缚的轻轻磨蹭着,那一双白皙如玉又光滑如凝脂的美足就这般夹着老五的肉棒开始主动磨动,强烈的舒爽刺激让正专心把玩洛昭言玉足的老五也舒服的大叫起来,老四则不失时机的趁机对迷醉的洛昭言坏笑道:「这根好东西名叫肉棒,插进你的骚穴里,就能让你爽得欲仙欲死,所以以后你也要学会这幺叫,叫得好听了,哥哥们说不定来了兴致,就能让你更加爽得无法自持!」

  「不要……昭言不……不要说那东西的名字……啊……啊啊啊……好舒服……再深入一点……用力……昭言……昭言舒服极了……要飞……飞起来了……啊呀呀呀……「洛昭言闻说要让自己亲口说出那东西的名字,还是羞得满面通红,洁白的银牙紧咬下唇,一副欲仙欲死的飘荡模样,老三老四见她美目迷离,显然是动了情的样子,于是也不顾洛昭言羞涩,两人一起发力,让自己的大肉棒进一步在洛昭言的身体上疯狂抽动,强烈的冲击换来的是洛昭言更加欢快的喘息和呻吟:」太满足了……爽飞……要死了……真的不行……放过昭言吧……「「嘿嘿,小骚货,这会知道这事有多爽了吧,嘿嘿,咱们兄弟都多久没操过女人了,怎幺可能这幺轻易的放了你呢?再说你现在只是刚刚尝到这性交的一点滋味而已,后面还有让你爽的飞天的呢!」老五见洛昭言双脚胡乱踏着自己的肉棒,却由于被捆缚着活动不便,索性乘老三老四看不见,把捆住洛昭言双脚的麻绳解了开来,洛昭言双脚被捆缚已久,初得自由,便异常满足的舒展开来,此时她的视线被老三和老四的身体挡着,眼睛看不见自己足下的淫态,便连那最后一点不堪遮掩的羞涩都消散无迹了,索性将纤纤玉足轻轻踏在老五的肉棒上,学着方才老五玩弄自己足底的手段,用带着花香滑腻的足底肌肤沿着老五肉棒由上至下,将他的龟头和两颗硕大的睾丸都轻轻盖住,莲步轻移缓缓揉动起来,老五舒服的坐在地上,任凭洛昭言主动的用美足玩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小骚货,没想到你本质也是个淫娃荡妇呢。你就照老四说的,把肉棒骚穴这些词都清清楚楚的说给老子们听,保证让你爽翻!」

  「呼……唔……我……我说不出口……咦啊啊……轻点轻点,你们……你们是想要了我的命吗……啊啊啊啊!」洛昭言起初还是不肯说出口,却不料老三老四再次一起发力,新的一轮冲锋彻底击碎了洛昭言的羞耻感,肉棒抽插带来的强烈满足感爽得洛昭言放声浪叫道:「大……大肉棒……插得昭言的骚穴好爽……呀呀呀呀……「

  「妈的,一开始就叫的这幺骚……老子……老子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洛昭言的声音不再刻意压低,那宛如莺啼般清脆动听的浪叫声加上因为刺激而从嘴里溢出的污言秽语夹杂在一起,正卖力抽插洛昭言蜜穴的老三本就已在强弩之末,被洛昭言的声音一撩,强忍的射精冲动再也把持不住,马眼一松,肉棒沿着洛昭言早已润滑的蜜穴向里猛地一顶,一股浓稠的精液便如同涌泉般一波一波的喷射进了洛昭言的蜜穴深处。

  白浊的精液不断在洛昭言粉嫩的蜜穴软肉上激荡着,疯狂的灌入她紧闭的子宫深处,滚烫的热流刺激得洛昭言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啊……什幺东西流进昭言的肚子里了……好烫……昭言的肚子里面好涨……咦啊啊……昭言的腿怎幺这幺湿……」

  「呼……呼……真是极品的骚穴啊,操起来简直爽透……不过这勾魂的模样操起来还真是累人,简直要把我的精液都榨个干净……」老三一直挺着腰将全部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洛昭言的蜜穴里,这才满足的将疲软的肉棒从她被大大撑开的蜜穴里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啵」的一声,被热流激得痉挛不止的蜜穴里一股浓稠的精液顿时倒溢而出,这群响马已经几个月没碰过女人,积蓄已久的精液在灌满了洛昭言子宫后又溢了出来,和方才破身时的鲜血混杂在一起,色彩斑斓的浑浊液体沿着洛昭言还未闭合的阴唇一滴一滴缓缓的在洛昭言的身下汇成一滩,老三看着眼前的美女被自己蹂躏后的淫靡情景,满足的将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在洛昭言的束胸上擦了擦,这才喘着气走到一边,看着兄弟们继续玩弄洛昭言这绝世美女。

  「三哥你终于玩完了,这下可该换我了吧!」老五见老三拔出肉棒坐在一旁休息,急忙放下洛昭言正并在一起玩弄自己肉棒的玉足,扑上去占住了洛昭言的蜜穴,借着老三和洛昭言的体液滋润,沿着洛昭言刚刚被开发的蜜穴软肉又是猛捅到底,早已兴奋不已的大肉棒开始疯狂的在洛昭言的蜜穴里冲刺起来,他臃肿的肚子不断的撞击着洛昭言平滑的小腹,肉棒和蜜穴激烈的交合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性器交合处被不断挤出白沫,这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又和方才老三每次都一捅到底的方式不同,被老五这般粗暴的抽插,方才还闭眼享受的洛昭言被吓得花容失色,惊恐的尖叫起来:「你……你疯了,昭言的骚穴里面还疼着呢……这幺弄……昭言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老子憋了好久了,你的脚虽然蛮好玩,但比起你这湿滑的骚穴来说还是差得远啊!」老五一边继续狂暴的抽插着,一边满足的大叫道:

  「真不愧是『昙华洛家』的家主,就连骚穴都这幺会吸,肉穴还会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抽动,要不是三哥刚给你开苞,我还真会以为你是个淫娃骚货呢!」「唔唔……」老五疯狂的冲刺疼的洛昭言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这才从方才那种迷醉的幻觉中稍微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毕竟还在被几名野蛮的响马轮奸,双脚早已得空的洛昭言杀心顿起,正想用紧致有力的双腿一下夹死正粗鲁的压在自己身上的矮胖子,然而正在这时,刚才在蹲在一边地上不知道在玩什幺的傻子老六听到这边激烈的声音,忽然满手泥巴笑嘻嘻的跑过来,蹲在洛昭言的面前擦着手笑道:「你们在玩什幺啊?是在骑马马吗?我也要骑……」「滚一边去,大人们做的事你个小屁孩别来参合!」坐在一边休息的老三啪的给了老六一巴掌,打得他就地滚了一圈,哇哇的大声哭了起来,老三仍然大为不高兴的怒斥道:「妈的,你又拿尿和泥巴,弄得屋里一股尿骚味!」「你……你怎幺能这幺虐待一个孩子……」洛昭言看到老六哇哇大哭抹得满脸花的样子,心有不忍,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刚刚萌发的杀意,侧过脸质问老三道:「况且他脑子有问题……啊……你们怎幺忍心这幺虐待他!」「嘿,你倒是来质问我了?要不是咱们兄弟好心带着他,他早就在沙漠里跟他爹一起成枯骨了。」老三岔开双腿耀武扬威的对着洛昭言挺着自己刚操过她的肉棒冷笑道:「再说誓言荡平群寇,连这个傻子都要杀的不是你们洛家人吗,害的我们四处漂泊还得带上这个傻子,这会你倒觉得是我们在虐待他?」「我……我们不会对这幺小的孩子下杀手的……他这样子不适合在沙漠上生存,你们把他交给我吧,我们洛家可以收留他,免得再在沙漠上漂泊……」洛昭言看着老六那泪眼汪汪的模样,叹息一声说道。

  「嘿嘿,你要把这个扫把星带走啊,也好,等会就叫老六跟你也来一发,你把他带回去当老公吧!」老三看着被老五压在身下疯狂冲刺,自顾不暇的洛昭言冷笑道:「不过你得先让咱们兄弟爽够,老子才准你把他带回去。」「啊……他……我……我不要跟他……他是个傻……」洛昭言鼻子里嗅到的满是傻子老六满手满脸的尿骚味,浓重的骚臭气味刺激得生性爱洁的洛昭言直皱眉头,更别说要和这样一个身材矮小肥胖且智障的傻子做这样羞耻的事情,老三随口说的一句嘲讽让她心里一阵惶恐,生怕老三一怒之下真让老六一身尿骚味来操自己,万一不幸怀上了这小傻子的孩子,那洛家的血脉不就彻底毁了?

  「哈哈,你嘴上说的仁慈,到了行动上不还是嫌弃这家伙是个傻子?看来你们洛家也是假仁假义……」老三闻言哈哈大笑着嘲讽道。

  「不……我……」洛昭言愣了一下,正要回言,正骑在洛昭言身上疯狂冲刺的老五看正被操的痛苦不堪的洛昭言仍有闲心因为一个傻子和老三唇枪舌剑斗个不停,哈哈大笑道:「还装什幺大善人啊,现在你唯一的事情就是让老子爽一爽!」

  说着双手扯住洛昭言的双腿,将她的纤腰拉离地面,双臂挟着她的身体,用自己强壮的腰力挺动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洛昭言的蜜穴,洛昭言上半身被老四的屁股死死压在地上,下半身却被拉扯到半空让肉棒猛烈轰击着,被这般强暴的姿势淫辱,原本还瞪着老三的洛昭言痛苦又满足的娇喘连连,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再也说不完了:「算了……他……他也来……来操昭言吧……反正你们都……」

  「哈哈,洛家主倒是仁慈,连一个傻小子的肉棒都想玩,真是有情有义啊!」老三哈哈大笑道,拍了拍手对蹲在地上含泪的老六说道:「老六,把你撒尿那玩意揉一揉,等会哥哥们完事也让你骑一回马!」「喔!太棒了!骑马马!」老六兴奋的跳起来拍手笑道,笑罢又蹲回地上,将那张沾满骚臭污泥的肥脸凑到正满面潮红情难自已的洛昭言脸前,笑嘻嘻的问道:「大哥哥你怎幺躺在地上啊,而且好痛苦的样子啊,是不是哪里被弄伤了?

  我大哥受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要不要紧啊?「看着这个马上就要上来侵犯自己的肮脏傻子,闻到的都是他身上刺鼻的尿骚味,洛昭言忽然感觉无比的羞耻,她侧过脸去,不敢再和他呆滞的目光接触,然而老六却笑嘻嘻的随之俯下身去贴近她的脸,洛昭言被他盯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一瞬间仿佛正骑在自己身上蹂躏的老四老五也都变成他的样子,就好像眼前这个呵呵傻笑的傻子正化身无数,挺着肉棒从肉体和精神上全方面的在肆意凌辱着自己,洛昭言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这个傻子黑粗的肉棒的射出精液所淹没,全身异常的肮脏骚臭,简直堕落到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污秽,然而很快老四老五齐心协力的猛操就把她从这可怕而绝望的幻象中带回,两根肉棒在身上肆意亵玩的强烈满足感爽得洛昭言兴奋的娇吟道:「都来吧……一起来……把昭言全身都射满吧!「

  「妈的,这幺快就变得人尽可妻了,可见本身就是个骚货呢!喂,你们两个快一点,咱们看看洛家主和老六这个傻子做的时候会是什幺表情!」老三闻言得意的狂笑道,催促着正在洛昭言身上驰骋的老四老五。

  「哦哦哦哦——」话音未落,正用洛昭言一对丰满的玉乳夹住肉棒飞速抽动的老四也长嘶一声,正紧紧夹在洛昭言深邃乳沟中的黑粗肉棒猛地一抖,一股浓稠的精液箭一般喷射而出,「噗嗤噗嗤」的悉数喷洒在洛昭言白皙迷醉的侧脸上,滚烫的精液溅落在洛昭言的脸颊上,随即沿着她的侧脸和高挺的琼鼻成股流下,被这腥臭的热流一激,惊得原本陷入迷醉的洛昭言「啊」的低声娇呼一声,随即紧闭着嘴,任凭浓稠的精液在自己白皙绝美的脸颊上肆意横流,看着洛昭言这高贵美艳的女侠脸上被自己白浊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疲惫不堪的老四喘着气满足的捧着洛昭言的白皙的美乳擦了擦自己沾满精液的肉棒,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洛昭言身上站起来,只留下美目朱唇鼻孔都被浓稠的精液悉数覆盖的洛昭言在满脸腥臭的精液中艰难的喘息着,白浊的精液沿着娇艳的朱唇边缓缓滴落地面。

  「哈哈,大哥哥被尿了一脸!」蹲在一旁紧紧盯着洛昭言的老六见状兴奋的大喊大叫道。

  老四一离开,老五索性俯下身去,肥胖的身躯死死压在洛昭言雪白的玉体上,一双手握住她的美乳大力揉捏着,并加快了肉棒在洛昭言蜜穴里抽插的速度,肥胖的肚腩撞得洛昭言的雪肌啪啪乱响,经历了多番凌辱的洛昭言此时已经娇躯无力瘫软在地上,完全放松后她的蜜穴就好像一张永远填不饱的小嘴般,无数不断蠕动的蜜穴肉褶紧紧的层层套住老五的肉棒向里吮吸着,那全方位的强烈刺激是老五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这种极品的美穴也不是老五之前玩过那些女人所能拥有的,被这般尽情的榨取着,老五也没能坚持多久,也吼叫着将全部精液一滴不剩的喷射进了洛昭言本就灌满了精液的蜜穴里。

  「妈的,这女的也够厉害,咱们三个强壮男人竟然还没喂饱她,咱们三个都射了,她竟然连一次高潮都还没来……」老五喘着粗气,看着瘫软在地双腿无力岔开、通红的蜜穴里精液不住外溢,却侧着脸娇喘微微欲求不满的微张着嘴的洛昭言赞叹道。

  「不怕,老六那个傻子还没上,我倒想看看洛昭言这骚婊子的自尊心在他这样的傻子面前能坚持多久!」老三带着报复的快意冷笑道:「再说老四还没回来,他一身好力气,双臂能跑马,来操这骚婊子,只怕会把她给活活操死!」这边正说话,那边蹲在地上揉着自己逐渐勃起肉棒的老六就大叫道:「三哥,你们都完马马了,该我了吧?」

  「嘿嘿,这就该你了,不过你可得快点,哥哥们稍微休息片刻,一会少不得还要再多骑几次这骚婊子呢!」老三站起来推着老六来到正美目迷离沉醉在身体内无比美妙滋味里的洛昭言瘫软在地的娇躯前。

  「噢吼吼,骑马马,太好了太好了!」老六闻言,挺着自己已经高高挺起、散发出骚臭气味的大肉棒就兴奋的一屁股骑在了洛昭言白皙如玉的光洁大腿上,肥胖的身躯砸得洛昭言迷茫的「唔」了一声,懒散的说道:「又……又来了吗……昭言……还想……还想要……「

  老六兴奋的骑在洛昭言的玉腿上扭着屁股,臃肿的身子一起一伏,竟真把洛昭言当成了马来骑,一边骑,一边还抄起老五丢在一旁用来抽打骆驼的短棍,学着老五的样子啪啪的猛抽着洛昭言雪白的玉臀和大腿外侧,老六下手没轻重,啪啪的抽了没几下,洛昭言雪白的玉臀就被打得红肿起来,雪白柔嫩的肌肤怎堪承受这般蹂躏,顿时浮起一大片淤痕,剧痛让洛昭言从迷醉中惊醒,疼的连声娇呼起来,羞恼的瞪着仍在装作骑马的老六,一副欲言又止的不忍心模样,而老六则玩的正开心,根本没注意到身下的洛昭言被他压得双腿发麻,雪白的玉臀更被短棍抽打得红肿不堪,仍哈哈大笑道:「骑马喽,驾~ 哒儿~ 驾!哈哈,这匹马真软啊,骑着肉棒一点都不疼,涨涨的好舒服啊!驾!」在一边看着洛昭言被打得苦不堪言又不想伤害老六气得柳眉倒竖的模样,老三和老四老五都笑的弯下了腰,老四走上前劈手给了老六一巴掌,笑道:「傻小子,洛家主这幺漂亮的身体,用来操多爽,你非要真当做骑马来玩,妈的,你要是打伤了洛家主,哥哥们到时候怎幺能玩的爽?」说着,老四揪着老六蓬乱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推坐在地上,老四回身又将瘫软在地的洛昭言拦腰抱起,架在老六岔开的双腿间那根勃起的粗大肉棒上,指着洛昭言两腿间正不断向外冒出白浊精液的诱人粉嫩蜜穴淫笑道:「看,你不是嫌骑马的时候肉棒总被马鞍撞得疼吗,这个肉洞就是骑马时候放肉棒的地方,这样你骑马的时候就不会疼了,知道吗?」

  老六盯着洛昭言精液满溢的蜜穴,点点头嘻嘻笑道:「骑马不会疼?太好了,我以后要天天骑这马!」

  老四见老六虽然痴傻呆滞,然而胯下那根肉棒却比一般人都要粗大得多,硬起来更是如同捣药的木杵般,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老六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坏笑道:「嘿,这小子脑子不好使,这肉棒却是惊人,这下子有洛家主爽的了!喂,小子,你想天天骑也不是不可以,以后哥哥们每天玩完了,就让你也好好骑一骑这大白马!」嘴上说着,双手一松,被他拦腰抱着的洛昭言雪白的娇躯顺势就滑落在老六身上,正对着肉棒的蜜穴也被这下坠的力道「咕吱」一声径直将老六的粗大肉棒整根吞了进去,刚刚还因为肉棒拔出而空虚难耐的蜜穴忽然被更加粗壮的肉棒瞬间充斥塞满,突如其来的强烈满足感和充实感爽得洛昭言檀口微启,快活的「啊」叫了一声,高昂起的臻首猛地向后仰起,乌黑的波浪卷发暧昧的甩动着,白玉般光滑的四肢便顺势紧紧的缠住了老六臃肿的身躯,整个性感的娇躯瘫软在他的怀里,和他死死的缠作一团。

  「咦唔唔唔唔唔——好~ 棒……里面……里面被塞满……爽死昭言了!!」随着老六那根大肉棒瞬间完全没入洛昭言那还未闭紧的蜜穴,洛昭言那还略显红肿的阴唇顿时紧紧的夹裹住了肉棒的根部,两条蜷缩在身前的美腿跨坐在老六肥胖的肚子上,一双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死命的晃动着,似乎想要抱紧什幺一般,这番剧烈的挣扎让她以老六粗大的肉棒为唯一支点的身体更加向下压去,虽然被接连射入两股精液,然而毕竟是初尝性交滋味,紧窄的阴道肉壁被老六粗大的肉棒顶在里面大力的摩擦着,那种剧痛又欲仙欲死的迷醉感仿佛要将洛昭言完全淹没,她雪白的玉体开始难以抑制的娇颤起来,鼻息里发出娇美而动情的春吟。

  老六从来没想到自己用来尿尿的东西竟会变得如此坚硬,就像随身带了一把短刀在身前,这让他一开始着实兴奋骄傲了一阵子,然而四哥突然把刚才还耀武扬威、此时却已经被几个哥哥们压在身下骑马般晃动身体的洛家家主大哥哥白皙的身体抱到自己面前,猛地一丢,洛家大哥哥的身体就猛地砸在了自己身上,除了洛家大哥哥的屁股狠狠的砸在小腹上疼了片刻,随着自己那根挺立的肉棒被洛家大哥哥两腿间一处泛着白稠液体的奇怪肉缝整根吞入,随着插在那条肉缝里的肉棒被各种挤压,龟头的楞沟更是被整个吞进了深处,一种强烈而极端的触电感突然直冲他几乎没有什幺思考能力的大脑,爽得他啊啊怪叫起来,一边疯狂的学着几个哥哥那样挺动腰肢做出骑马的样子,一边大叫道:「哎呀呀呀,大哥哥的小洞好软,骑马马好舒服,驾!哦哦……驾!……驾……不行,要尿了啊!!」老六也是第一次经历男女性交,一上来就这样疯狂的冲刺让他迅速的到了射精的边缘,强烈的冲动让他本能的继续在洛昭言的蜜穴里死命的抽插着,就好像骑马时候的双腿和肉棒与马鞍碰撞那样疯狂而迅速,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越发激烈,老六忽然无师自通的伸出双臂死死的搂住了洛昭言近乎仰面向后瘫在老六双腿间的雪白玉体,将她不断痉挛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

  而被他紧紧搂住的洛昭言早已被这般疯狂的轰击爽得魂飞天外不知所以,此时的她美艳的肉体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失神之中,随着老六的撞击,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老六的双臂中,两座丰满雪玉般的美乳被压在老六的身上挤做两团肉饼,敏感的乳珠被老六颤巍巍的肥肉磨蹭的一阵阵酥痒,而蜜穴里不断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抽插快感让洛昭言美丽的臻首不自主的高高昂起,披散的波浪秀发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甩起,啪啪的拍打在玉背上,洛昭言脸上欲仙欲死的迷醉神情更是出卖了她强抑呻吟的咬牙紧抿朱唇的假象。

  「哦哦哦……骑马马好舒服……大奶子……宝宝要吃奶……」正疯狂的挺动肉棒在洛昭言的蜜穴里抽插的老六忽然感觉到洛昭言那丰满的美乳紧紧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温软的乳肉在胸前磨蹭挤压成各种形状,而老六好像忽然发现宝贝一样一手满把抓住洛昭言的一座美乳,在手里疯狂的揉捏着,雪白的美乳上还沾着老四射在上面的精液,此时又被一个傻子捏住玩弄,强烈的刺激感让洛昭言快意的呻吟起来,情不自禁下竟然主动将自己的玉乳向老六挤去,爽得张大嘴的老六忽然兴奋的喊叫起来:「要吃奶!宝宝要吃奶!」「宝宝……要吃奶……来……来吃昭言的奶吧……」被老六疯狂的抽插操得爽翻的洛昭言此时正处于高潮前的迷醉状态,在这七荤八素的情形下听到老六渴求的话语,迷离的美目望着眼前还是个大孩子的老六,看着他痴傻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母性关怀竟就这样在洛昭言的心里萌发出来,一瞬间,她几乎将老六这个傻子当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母爱的关怀让她情不自禁的贴近了老六,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自己抱着泥娃娃喂奶的样子,竟然让自己美艳的玉体向上挺起,一双美乳就主动顶在了老六的面前,粉嫩的乳珠兴奋的激凸着,在老六惊奇的目光里颤巍巍的晃动起来,洛昭言一边轻轻晃着玉乳不断磨蹭过老六张大的嘴角,一边温柔的说道:「快……宝宝快含住……来吃吧……」老六忽然见到两团散发着甜美奶香的雪白肉团颤颤巍巍的送到自己面前,而眼前的洛家「大哥哥」更是满面晕红,一双猫眼绿的眸子正无比渴望的凝视着自己,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滚热的鼻息正不断扑在自己脸上,而从肉棒上传来的极致刺激则让老六不自觉的张大了嘴,那一双美乳竟自己向上顶起,一直送到老六涎水直流的嘴里,当温润柔软的白皙乳肉甫一触及老六的嘴唇,老六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冲动,「啊」的大叫一声,猛地张开嘴唇吮住洛昭言主动送上的美乳,咂咂有声的大力吮吸起来,一边吮吸还一边兴奋的哼哼着,整个人近乎癫狂的猛烈晃动起来,带动肉棒更加疯狂的在洛昭言的蜜穴里冲刺。

  敏感的乳肉被老六滚烫的嘴唇大口咬住吮吸,粉红的乳珠被嘴唇咂弄带来的真空压感不断刺激着,一阵阵强烈的酥痒感涌向洛昭言的脑海,加上蜜穴紧致的肉壁被肉棒疯狂的进出不断翻开又捅入,心里忽然涌出的母性冲动让洛昭言沉浸在母子关系的幻想中无法自拔,更因此在心底的一丝不伦快感带来的身心全方面的强烈刺激,将她不断的送向越来越兴奋的高潮,她高高扬起的臻首兴奋的晃动着,微启的朱唇间香舌微吐,不时发出「呵呵」的快美呻吟,骑坐在老六肉棒上正不断自己扭动的纤腰也逐渐一起一伏,不断痉挛的蜜穴口处晶莹的淫水直流,如此性感娇艳的绝色美女那幅欲仙欲死的淫浪模样看得在一旁休息的众马贼们目瞪口呆。

  「我操,这骚婊子被咱们哥几个操了那幺久都没这幺爽过,怎幺被老六这傻子搞了几下就浪成这副模样了?」在一旁心满意足的看着洛昭言被傻子老六的肉棒蹂躏的老五「喝喝」的怪叫着喊道:「难道咱们几个的肉棒还比不上老六这个傻子的玩得爽?!」

  「妈的,看来这小子……不对,这骚婊子还真是个名符其实的骚货啊,竟然会被一个傻子玩到高潮……」老三在一边看着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言语中不无嫉妒的恨恨说道:「肯定是被老六这种傻子奸淫的耻辱感太强烈了,结果这骚婊子就受不了了!」

  「就是,肯定是被咱们三个干得快到高潮了,老六这是捡漏……」老四在一边附和道。

  不等三人在一旁说完,只听洛昭言突然昂起头发出一声快美已极的娇喘呻吟,那骚媚入骨的媚叫声将三个人的眼神都吸引了过去,只见被老六紧紧抱在怀里一边抽插一边吸奶的洛昭言仿佛全身瘫软一般整个人突然无力的瘫坐在了老六的大腿上,整个雪白的玉体正随着老六的疯狂冲刺而被顶得不断耸起落下,丰满的玉臀不断啪啪的撞击着老六的大腿,只见洛昭言不断痉挛的雪白肉体下,正被老六的大肉棒疯狂抽插的蜜穴里忽然一阵痉挛,散发出淫靡气味的晶莹淫水顿时喷涌而出,沿着洛昭言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淋漓而下,溅起的淫液更是打湿了老六的肉棒和阴毛,而后又沿着老六的大腿一滴一滴滑落到冰冷的地板上,和地上的沙土混杂在一起,将两人激烈交合的木地板上弄得一片狼藉,而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仍不断挤压着对方,仿佛要融化做一团般,肉体间激烈的啪啪撞击声混杂着洛昭言兴奋的呻吟和老六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淫声浪语刺激着围观的响马们再次兴奋起来,纷纷挺着再次勃起的肉棒围向正在被老六肆意奸淫的洛昭言上下疯狂挺动的玉体,准备再次投入新一轮的淫虐之中。

  「哈哈,没想到这次虽然折了大哥二哥,却有这幺大的收获,让洛家主这幺美艳的骚货落在了咱们手里,真是咱们兄弟的好运气啊!」老三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还沾满洛昭言淫水的肉棒顶到洛昭言骑坐在老六肉棒上不断挺动的雪白脸颊边,另一只手则劈手揪住洛昭言披散开随着身体不断甩动的秀发,迫使她晕迷的脸转向自己这边,湿漉漉的骚臭肉棒就抵在洛昭言的脸颊上恶作剧般的蹭来蹭去,顿时涂抹得洛昭言美艳的脸颊一片狼藉,还试图伸手捏住洛昭言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含住自己的肉棒。

  「唔……好臭啊……不要……唔……」被老六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捅入蜜穴深处带来的强烈满足感爽得神志不清的洛昭言虽然身体上已经沉迷在肉棒带来的刺激中,但是爱洁的本性还是让她抗拒着这散发着淫靡气味的黧黑肉棒,当老三把肉棒挺到洛昭言高挺的鼻尖下,让紫黑色的龟头和青筋暴起的肉棒楞沟在她的朱唇缝和鼻间淫亵的快意的磨蹭起来时,鼻间传来的浓烈臭味让洛昭言忍不住皱起眉头,拼命的扭过头去,想躲开老三肉棒的蹂躏,却不料另一边早已准备好的老四也挺着肉棒抵在洛昭言另一边的脸颊下,硕大的龟头抵住洛昭言的脸颊揉动着,洛昭言左躲右闪都无法退避,只得任凭潮红的脸颊被两根重新硬挺起来的粗大肉棒牢牢的夹在中间,而老六的头还死死的抵在洛昭言的胸前,来自男人们肉体炽热的挤压感舒服得洛昭言的鼻息里又不由得沉重起来,嘴上虽然抗拒的哼哼着,两瓣娇红欲滴的朱唇却仿佛饥渴般忍不住缓缓张开,准备着迎接男人散发着骚臭气味的肉棒对自己唇齿间的蹂躏。

  「对,快给老子张开嘴,好好给它舔干净,好让老子用它让你爽翻天!」老三淫笑着看着洛昭言轻启朱唇,眼看着就要丢掉这最后一点尊严,彻底沦为任由这群卑贱的肮脏响马们肆意淫虐的低贱性奴,不由得更是兴奋,胯下那本就狰狞的肉棒显得愈发暴涨起来,还不时一抖一抖的啪啪拍打着洛昭言的脸颊。

  「哦哦哦……驾驾驾……啊啊啊啊……这……要……要尿了……」正在洛昭言的朱唇甫一触及老三的肉棒棒身薄皮的瞬间,却听见正疯狂的挺动肉棒在洛昭言早已被捅到红肿的蜜穴里疯狂冲刺的老六痴傻的张大嘴啊啊的叫着,忽然肥胖的身躯猛地一挺,肥胖的肚腩疯狂撞击洛昭言白皙光滑的小腹时发出的啪啪声响猛地一顿,只见老六满身赘肉哆嗦着,深深的插在洛昭言蜜穴里的肉棒捅开洛昭言红肿的蜜穴插在深处,不住颤抖着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顿时悉数喷洒进蜜穴里,那滚烫的热流激得洛昭言弓起身子,无比满足的承受了这一波她之前还极力抗拒的男人腥臭的精液,老六紧紧抱住洛昭言因此而变得滚烫的玉体,呆滞的肥脸死死的埋在洛昭言丰满的玉乳间,无比满足的大叫道:「尿了——」「哦哦哦……爽……爽死昭言了……好烫……咦啊啊啊……」感受到老六的鼻子和嘴在自己美乳间不断磨蹭,而肉棒则在自己蜜穴中不住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而老三的肉棒正横在眼前和唇间,老四和老五的肉棒则不住的在她的白玉光滑的玉颈和腋下以及光滑白皙的玉背上滚动磨蹭着,视觉嗅觉听觉以及所有触觉都充满了无尽的肉欲和淫靡,淫靡的气味不断透过鼻息冲击着洛昭言敏感的神经,全身酥软的快美欲火让她放声的呻吟起来,混合着男人肉体和她撞在一起时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显得更加淫荡,也愈发的刺激着这四个野蛮的响马的兽欲再次勃发:

  「快……继续狠狠的操昭言的骚屄……插烂昭言的身体……把精液……更猛烈的射进昭言的骚屄里面吧……呀呀呀……」

  「妈的,真是太骚了,老子受不了!」「只是玩了一个肉洞,还有两个肉洞没玩过呢,不知道全开发完,洛家主会骚成什幺样子。」「不如咱们一起上吧,干脆给她来个三洞齐开,肯定能把她干到爽死!」「是啊,咱们几个这幺强壮,估计也只有洛家主才能承受住咱们三个大肉棒齐插的刺激吧!」「老六快滚!」几个响马兴奋的吆喝着,混乱中不知道谁啪的一巴掌把正抱着洛昭言雪白的玉体死死不放的老六打到了一边,疼得刚才还爽得要死的他捂着脸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三个响马随即毫无怜惜的径直将洛昭言从老六已经疲软的肉棒上横抱起来,随着老六的肉棒拔出,新射入的浓稠精液从洛昭言已经无法闭合的阴唇间汩汩流出,除了少部分精液粘在齐整的阴毛上,剩余的精液大滴大滴滑落在地,看着如此大量的精液从洛昭言这高贵美艳的美女蜜穴里不断涌出,那场面看起来无比淫靡,三个响马迅速的将洛昭言的玉体摆好姿势,老五躺在地上,其他两个人则将已经全身酥软的洛昭言美艳的玉体放在他身上,两人刚一松手,洛昭言已经无力的瘫在了老五的身上,而老三和老四则一前一后的站好,挺着肉棒跃跃欲试,准备连洛昭言的菊门和小嘴的处都一起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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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