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澳门金沙
澳门金沙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四季体育横幅
四季体育横幅
博万体育横幅
博万体育横幅
星际电玩横幅
星际电玩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皇冠体育横幅
皇冠体育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必赢亚洲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第一

  话说大明朝有位御史姓谢名云衢,原籍山西太原,生性耿直刚正不阿,敢做敢当直言不讳,每年奉皇帝命巡视各地,明察暗访官吏政绩,有过弹劾、有功呈上褒奖,不循私,不阿谀,极有名声。在其幕僚中能文善武的人才济济,特别是原籍中州的应青萍及长安的鄂龙飞两人,都是武解元出身,因仰幕谢御史的名声,皆投于谢公的门下,恭敬的侍以弟子之礼。

  谢公担任御史其间,四境并不安宁,绿林盗匪打家劫舍、时有烧杀掳掠的传闻,而各地方官员手下无能人,皆束手无策缩头不敢管。而谢公一探访到地方上有盗匪做恶之时,便会派遣青萍、龙飞两位高手,率领正派豪杰,至穷山恶水之间加以剿灭,以铲除祸害。

  其中最着名的两战,一是破关外牡丹岭之大盗,以及江南太湖之水贼,配合着地方卒勇之围剿,使得匪人几乎无法遁逃、个个恶贯满盈,纷纷死无全尸,使得乡里百姓乃得以安居乐业,个个额首称庆,都将谢公当作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谢公近四十.岁时,夫人才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因此十分的呵护教养。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以谢公之英才,所生儿子廷玉也是聪明非常,五.岁就能与人应对如流,七.岁入学识子,十二.岁时参加童子试,文采出众,一鸣惊人。

  转眼又过了五年,廷玉十七.岁时,也长得丰华俊美,为全城数数一数二的美少 年,而每参加县试皆拔头筹得第一,因此虽然很少出游,但是全城之中颇有名气。谢御使因公常于全国各地奔波,在家的时日并不多,然而每次回家,见到佳儿如此贤肖,也让谢公老怀欣慰、十分快乐。

  在谢府中负责照顾公子的,是一位叫做葛三的老仆,早年他被匪人掳为奴,谢公在破获盗贼巢穴时将他释出,为了报答谢公的救命之恩,誓言终身在谢家为仆,谢公一家有感于他的忠诚,于是在公子幼 年时,就交付他负责照顾廷玉的责任,十余年来从幼时的提携捧负,直到公子弱冠成年之时,仍是终日随伺左右,十分殷勤,十数年如一日,不敢稍有懈怠。

  葛三与公子十余年的相处,也将公子视为亲人,公子高兴的时候,葛三也十分喜乐,公子身体不适或是忧愁之时,葛三也会非常为他担心,公子对于葛三的态度,也不将他当作奴仆,倒似自己的亲人长辈般看待。

  公子满十七.岁这年,新春过了没多久的一个早上,一大早有人推门进来,娇滴滴的道了声:“公子早安。”

  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平日照顾自己的老葛,公子猛的坐起身来,却发现是平日在夫人身边服侍的艳婢小翠,将端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后,正俏生生的站在床前,微红着脸儿说:“夫人说公子已成人了,换小婢前来服侍公子。”

  公子惊讶得目瞪口呆,母亲大人对自己居然如此的体贴,想到他长大了需要异性了,另一方面则在小翠说话时,就一直打量着她。

  平日公子向母亲晨昏问安,虽然小翠等婢女常会在一旁服侍,但是他怕母亲责怪自己轻浮,从来都不敢多看一见,如今她就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仔细端详欣赏一番,这才发现小翠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令人怜爱。而她身上的穿着,似乎十分的单薄,里面好像什幺东西也没有。

  公子觉得事有点奇怪,于是问说:“咦,母亲要你来服侍何事?老葛到那里去了?”

  小翠红着脸,娇笑着说:“不是才说过吗,夫人希望公子早日学到为人之道,为谢府添子添孙,婢子得知夫人的意思后,由于一向对公子心生爱慕,愿意委身与公子同效于飞、共赴巫山,不知公子意下……”

  公子不等小翠说完,便急着说:“多谢姑娘如此厚爱,此乃小生之幸,更何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嘿!原来以前的目不斜视是假装的,原本还以为他是“好兔不吃窝边草吗”,如今美色当前,这公子一下就露馅,换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呢。小翠听公子如此有心,于是嫣然一笑主动来到床边为公子脱去寝衣,公子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此而情欲勃发难以抑制,接着再看到小翠宽衣解带,果然在她的单衣之内,当真没有其它的衣物。

  公子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玲珑而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的玉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柔毛,愈往下毛儿渐次的又浓又密,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青春少女独有的气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小翠赤身登上公子的床,屋里顿时充满欢乐,彷佛像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间,极尽欢情。

  公子让小翠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感受那细致的感觉,令小翠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翠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其间缓缓流着爱液淫津,并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公子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小翠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公子的后脑。公子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小翠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公子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作会如此的情不自禁,不知不觉就舔上了平日用来排污除秽的部位,然而在这激情时分,真的是什幺都不顾了,这最肮脏最低下的方寸之间,当下却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于是便忘情地舔着俏婢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

  小翠的背部弓了起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合公子的舌尖在自己的阴道里伸缩搅动。“嗯……好美”小翠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

  公子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翠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胸膛紧贴着小翠的粉嫩的大腿磨动着。“啊……呀……”当公子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翠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的双峰迎向他。

  接着公子的头离开小翠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那童子棒儿也正好抵上了阴唇。公子把舌头伸进小翠的嘴里搅拌着,暗示着下身的肉棒也将发动冲锋,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搞来搞去。小翠似乎很饥渴的腰肢摆动,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房门打开了,传来老葛道早安的吆喝:“公子早啊!”

  公子一个惊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了个枕头,一脸痴呆的左顾右盼……小翠呢?小翠那儿去了呢?

  呵呵,小翠还在夫人房里服侍着夫人呢,原来方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公子的一场春梦。

  为老葛的这幺一惊起身,就觉得身体感到一股不舒服,一颗心怦怦跳得十分不平静,老葛送上的早餐,公子直说吃不下去,只是斜躺在床上假寐,老葛十分关心的询问他怎幺了,公子懒懒的回答道:“头微微发晕,心又跳个不停,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多休息一下,你还是先下去吧!”

  老葛平日将公子照顾得无微不至,过去很少看到他有什幺病痛,这时候看到他四肢无力的样子,心里十分担忧……其实老葛没有特别注意到,公子是斜倚在床,而不是仰卧在床,主要是想要掩饰他虽然四肢无力,那第五肢却是因为春梦的关系,十分的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原来公子在起床之前,刚好做了的这场春梦,正要与巫山神女好戏上场,若是老葛晚一点来,想必会以梦遗做结束,这样也算是可以消消火。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梦遗,却被老葛带着早餐闯了进来给打断了,因此胯下正是怒马蓄势奔腾,然而却是无处可跑,正胀得难过得很。如果您是公子的话,是爽还是不爽呢?

  深受礼教缚束的他,心下犹豫了老半天,是否要请十指姑娘过来帮忙溜个马?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将打断春梦的不速之客先送走,好让自己的心情与身体平复下来。

  看到公子十分不爽的样子,忠心耿耿的老葛心中十分忧愁,离开房门后就快步前往禀报夫人说:“公子身子不顺畅,怕是要生病了,愿夫人亲自前去探视一下。”

  夫人一听立刻急着前去探望,进到房间时,只见到公子已经面向床内弓着身体熟睡的样子,整张面颊烘热得像晚霞一般。其实这个时候公子并没有睡,只是发现自己的母亲来了,而自己的下体仍是高翘不已,若是醒着的话站起来施礼,胯下一只帐蓬必然会被母亲见到,到时脸上实在放不下去,因此故意装睡,弓起身子是怕被人发现那羞人的勃起,面颊红热倒不是因为生病发烧,实在是因为怕被视破羞愧而红。

  夫人见到儿子反常的模样,便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轻声的告诉老葛说:

  “我这宝贝儿子实在是求进心切,太过用功了,一定是读书读到了日以继夜,太过于劳神了,因此造成现在的体力不支。你先请公子的授课老师回去放几天假,等到吾儿的身体好了之后,再来教授学业。城里东街的郭楚白大夫,是我们这一带最好的良医,你就去跑一趟,请他过来看一看。”葛三听命之后,立刻先去找大夫,之后再去书房告诉授课先生放假五日。

  当然啦,青年男子胯下勃起本来就不是病……若是不能勃起,那问题才大哪!

  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之后,身体的异像稍稍解除,就在这时候郭大夫也来了,因此郭大夫为公子诊视时,也查不出什幺大毛病。身为名医,郭大夫为公子把脉时,从脉相也可以看出,公子阳气十足、精力旺盛,若是能够妙龄少女配对交欢,阴阳和谐之后,一切问题可以解决。

  然而大夫深知谢府中庭训极严,在功名上还没有寸进的情形下,大概不会想到为公子寻觅佳偶让他的胯下可以寸进一番,否则谢御史自己也不会近四十.岁才有儿子。

  既然不能用阴阳交泰满足性欲的方式发泄精力,那幺次一等的选择,就是让公子出去游山玩水到处走走,倒也是排解精力的方式,于是郭大夫就顺着家属的说法吩咐:“公子看起来的确没有病,应该是用功太甚,只要让他出去游玩几日,舒散身心,自然可以不药而愈。”

  其实郭大夫真的很想加个一句,最上策是为公子找个美女放上一炮,所有的问题皆可迎刃而解,只是面对官夫人,他不想因为说这些话讨打,因此忍了下来,只提供了一个下策。

  公子因为母亲严格的管教,平日习文孜孜不倦,终是埋首于古书故纸堆中,几乎像是大家闺秀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然而以他的聪明才智,读书触类旁通,怎会不知男女情事?因此早就是情窦已开,只可惜书中变不出颜如玉,因此谢府中服侍夫人及太夫人的妙龄婢女,个个都成为廷玉心中试验性欲的假想对象,然而由于庭训严格,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不要说是去碰她们,连多看她们一眼或是言语挑逗都不敢做,然而想得越多,心火也就越旺,一场春梦只是因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由于公子是一大家子未来的希望,大夫交待只要让他出去透透气就好了,于是夫人就要老葛出去打听本城最近有没有些什幺好玩的活动,就带公子去看看散散心也好,老葛一听就急急与邻居好友打听到,在新年期间在大校场正好有些跑江湖的热闹表演活动,于是立刻回报夫人。

  公子经过了一个早上搅扰,又是母亲来探视,又是大夫来把脉,又说不出有什幺不适,总觉得没情没绪的,然而因为早餐没吃,到了中午还真饿了,乖乖的吃了中餐,由于教书的学究被夫人放了几天假,老葛又被夫人派出去不知忙些什幺,自己独自一人正觉得无聊得很,突然老葛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兴高采烈的对着公子说:

  “夫人有命,要老奴陪着公子去大教场看热闹,这几天刚好有刘家大班在那里做江湖卖解,听说有钻刀圈、吞火焰,还有耍猴戏的非常好看,要早一点去占位置,再迟一点可能就没有好位子了。”

  公子从小到大,专心于书本,还从来没看过江湖马戏之类的活动,一听有新鲜的玩意儿可看了,立刻换上整洁正式的衣冠,立刻整个人像变了个像子,果然一派翩翩公子,一扫整日无聊的病态。

  公子骑着骏马与老葛同到了大教场,整个占地三十亩的场子用黑布幔围起来,寻常人要花几个铜钱才能进去看,而在教场西端则架了个高台,专为官府贵宾及乡绅富贾的看台,当公子入场时,平民席已是万头钻动,公子则由两位地方卒勇扶着登上高台,然后坐上高台的左席。

  他的座位附近则坐了几位衣着华丽的地方士绅,见到他来知道是谢御史公子,纷纷点头致意,由于谢公子平日足不出户,因此大都不认识,只能虚应一应故事的回个礼。

  这个时候真正吸引他目光的,倒是坐在看台右席的人,由于男女有别,因此官府女眷及缙绅名媛都被安排在右席,衣香鬟影、粉白黛绿,个个都是盛妆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公子一辈子也没看过那幺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闺女、少妇,然而基于礼教之防,扫过一眼之后,也不敢再多看了。

  不过,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几位较为出色的美女都被刻印在心上,想必下次做春梦时,巫山神女会换几张不同的脸蛋了。

  然而你不去看别人,别人还想多看你耶,坐在右席的青春少艾、婴婴宛宛之流,也不少怀春少女,看到如此长得一表人才,仪表翩翩如玉树临风的贵公子,无不秋波流流盼,眼光不断的往这儿飘过来,有的是脉脉含情,有的则是火辣辣的盯着猛看,恨不得能将他吞入肚内;大抵上脉脉含情的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火辣辣的看起来就像富商得宠的小妾。

  有几位认得谢廷玉公子的,还偷偷的和姐妹淘们咬耳朵,说:“此人就是人称神童的谢廷玉公子也。

  也不知谁家的女儿有那幺大的福份,可以消受得了如此俊俏的郎君!”

  看起来,这会儿谢廷玉出来看完这场杂耍后,全城有一大半的大家闺秀要闹病相思了。

  第二章

  公子落坐没多久,突然锣鼓喧天,在众家小姐、如夫人还在往这儿猛瞧的当儿,好戏可就开始了,公子的注意力立刻被场中的活动给吸引了。先是来一个大汉耍叉,上下左右耍得虎虎生风,接下来则是秀士舞剑,有如落花流水甚是好看,接下来则是牵猴弄犬的马戏表演,人兽之间互相戏弄。

  公子平生从未看过这种有趣的表演,因此看得心中大乐,频频鼓掌不已场中正在表演之际,有一位满脸麻子的戏班班头,手里拿着一份戏摺登上看台,走到公子面前含笑躬身,说是要请公子点戏,公子搞不清楚这个名堂,于是回头问坐在后方的老葛说:“为何拿这摺子给我看?”

  老葛笑着说:“这位班头拿这摺子,是恭请公子点自己爱看的花式表演,可以随意选一个叫他们演出,若是演得果然巧妙,公子可以多赏赐他们些银两。”

  公子瞪着摺子上的名目,个个字都看得懂,只是没一个看得出是什幺花样,一张脸只是窘红。老葛知道公子平日都在用功读昼,对于戏耍毫无所知,于是就代点了一出“火弹”,班头有人点了特技,表演的花红有了着落,于是很恭敬的拜谢退下。

  而在右席的那些女宾们,显然都是行家,争相点了不少戏目,有的点钻刀圈,有的点百步穿杨之箭术,有的点了高空走软索,每演出一项,都让公子欢喜赞叹不已,口中一直不停念念有词的说“百闻不如一见”。

  最后突然金鼓齐鸣,声震全场,观众们个个屏气凝神,注意着校场中的动作,此时场上高悬一黑牌,上面以白粉写着“谢大少爷点<火弹>一出,表演者,刘绦仙。”

  看台上众人立刻议论纷纷,有的说谢公子眼光真锐利,对戏目监赏力极佳。

  有的说刘降仙虽然来过太原三次,只可惜徒闻其名,无缘见其表演身手。有的说先前在京城中的表演,某大人曾赐点刘绦仙“斗剑”一出,一时哄动九城。

  正在议论纷纷之际,见到一位妙龄女郎,身着白绫繟密扣战衣,外披着玄绸镶白大氅,秀发上以玄绸抹额,脚上金莲不足四寸,双钩着小皮靴,紧踏着金镫,右手执缰绳,左手挽弹弓,身跨雪白骏马缓辔而出。

  此时全场喝采声雷动,此时因距离西台将近百丈之远,虽是无法看清颜面,然而英姿如画,身形窈窕,彷佛艳绝的出尘仙子,此情此景已令公子看得怦然心动。

  当佳人骏马越走越近,公子仔细审视,发现这位女子真是长得花容月貌,柳眉叠翠、桃靥生春,正是所谓“丁香结子芙蓉面,不系明珠系宝刀”之巾帼英雄,似乎正是这位刘绦仙之写照,公子一见惊为天人,只怕九天玄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这马儿沿着边道缓缓绕场一周,明显的就是要让全场看清楚这马上佳人之绝世姿容,接着美人儿徐徐卸下大氅,顺手丢给一旁的助手,接着御弓于臂上,单手急提缰绳,身下宝马似解人意,双耳直竖的长嘶一声,先是人立而起,之后如离弦之箭的绝尘疾驰,只见到白巾飞扬、红丝飘拂,人马一体、骑术精湛、身形美妙。

  这时一位少 年小僮手托一木盘出场,直直站立于西台之前,盘中覆盖着一只瓷碗,碗底则放置一只大如鸡蛋的弹丸,接着一位拳术师傅趋前大声宣布:“一弹置于碗底,一弹在绦仙手中,马先奔至教场东边,与小僮成一直线时,绦仙再开弓放弹,双弹相击时则会焰火大作,必须准头十足,不能伤及托着弹丸的瓷碗,此为最难之把式,并非等闲表演,献与台上诸位贵宾观赏!”

  介绍已毕,拳术师傅一躬而退,而美人儿纵马绕场三周之后,到了教场最东边,探手入囊取出一磷火弹,大小与教场西边碗底弹丸相同,只见她柳腰猛然一扭,弓弦响处,金光一道往西而来,砰然一声烟硝四射,两弹俱在火光熊熊中破灭。

  霎时欢声雷动、万掌齐鸣、人人叫好,人声喧腾如暴雷怒雨。此时小僮又置一磷火弹于碗底,美人儿再驰马三圈后再发一弹,如此共发三弹,皆准确命中目标,此时观众如痴如狂,叹为观止矣。

  公子见此绝技十分狂喜,对着老葛说:“先前读稗官野史,看至描绘武人技艺之处,总以为故为渲染、夸大其词,不图今日乃知确有其事,这位天仙般的女郎真奇人也!然而以如此美材,居然飘泊于风尘,真是可怜可惜!”

  噫!从这话中透露出几点讯息,这谢公子虽是埋首书堆,然而也不全然读那八股文章,也会读那稗官野史,显然之前之春梦,做得如此传神,想必也读到些性艺秘笈。再者对于这位刘绦仙,已然生出爱怜之心,这幺美的女子怎幺会暴露于风尘之间,应该筑个金屋好好的轻怜蜜爱才是。

  老葛尚未回话,那美人儿已披氅随着戏班班头而来,袅袅婷婷,腰如风摆柳,来到台前,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看到绦仙前来见礼,公子也慌忙起身回了一礼,然后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只见她粉靥微红、星眸莹润,直视着公子、樱唇微启、似欲有言,但欲言又止。而公子之双目,亦如磁石引铁般的,饱看绦仙之娇容,这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而今尽在不言中。”

  先前见她骑在宝马上之英姿,已是惊为天人,如今近看之时,才发觉她肌肤细致,不施粉脂就已是珠润玉圆,原本以为西席之中美女如云,与那绦仙一比,全部都靠边站了。

  老葛看到公子有呆在那儿了,以为他因为不知世故而不知所措,于是附在公子耳边,低声指示:“此是来领赏,公子可随意赏赐。”

  公子乃出言赏银百两,美人儿听赏后嫣然一笑拜谢,班头则面露喜色,再拜之后引女而退。这一场半刻表演,一掷百金也算大手笔,而公子在观赏精彩表演之后,得接近逼视如此美女,也深感百两值得,若是能一亲芳泽,就算是一掷千金也值得,只可惜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只能想想而已,在他潜意识中,原本预备做为巫山神女的几张俏脸全部涂销,下次的春梦,准是这位刘降仙了。

  好戏收场之后观众四散,公子也不恋恋不舍的看着绦仙姑娘背影离去,于是公子也与老仆葛三策马回家。此时在戏班的一角,班头满脸狰狞看着远去的公子主仆冷笑不已。

  到家之后公子便回房歇息,谢夫人及谢太夫人急招葛三问公子外出之情形,葛三说:“老仆从未见过公子如今日之欢乐,又是点戏,又是喝彩,又给赏赐,那种活活泼泼兴高彩烈状,与在家时节宛若两人!”

  呵呵,葛三所说的,只是自己所看到喜欢的,怎知公子之高兴,先有见到城中大半数娇娇柔柔的大家闺秀,后又近近观赏那颗风尘明珠刘绦仙,以大明礼教男女之防甚严,而家教更严的谢家公子而言,早已将这些美女们意淫了好一番,当然爽啦。

  身为祖母的太夫人爱孙心切,于是对着媳妇谢夫人说:“我就说嘛,管束子女本属父母分内事,然而也不宜操之过急,必须恩威并济。过于严厉则会使子女畏惧深刻,遇事则呆若木鸡不敢擅动。若是放任太甚,则又会使子女嘻戏妄为,无所忌惮。你对于这个儿子啊,平时都不愿和颜悦色,实在不是执中之道。从今以后,若是廷玉能不废学业,也需要不时放他出去了解人情事故,游散其身心,免得读书成痴。”

  听到婆婆的提示,谢夫人唯唯称是。

  公子的卧室在谢府后园之南端,有个好名字叫“听筝楼”,推窗之后可俯览谢府花园中一切景物,平是这窗儿也不很常开,这两年倒是时常半开,只要公子在读书时,听到园中有俏婢交谈或戏耍声响,就会偷偷将窗儿开个缝,两眼灼灼的将园中婢女全身上下饱看一番,由于他做得隐密,倒也没人发现。

  而老葛则是睡在他卧房的楼下,夜间一定会等公子入睡之后,自己才睡下,然而这夜公子在吃完晚餐后,因为白日出游,对他这个文弱书生而言已感疲倦,于是早早吩咐老葛下楼,自己要先睡了。

  然而头置于枕上,满脑袋的遐思不已,回味日间的许多有趣的事,脑海中先是浮现高台右席多位红衣少艾、绿巾丽人,接着那位娇俏曼妙的卖解美人儿出场了,宝剑一挥所有先前影像全都烟消雾散,只留下她那清脆声音,及嫣然一笑之风情似在眼前,此时的他正是诗经桃夭篇之写照:“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至于昨日春梦中的小翠呢,这个时候早就被挤出脑海之外了,人就是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丫鬟再怎样娇俏,仍是无法比上闺阁千金那种美艳与气质,若是再与那如天上谪仙的刘绦仙一比,只能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了。果然是曾为沧海难为水,若是硬是要在下说出小翠后来如何,只能说后来绦仙嫁入谢府之后,夫人将小翠派去服侍少夫人,偶尔在少夫人倦了时,可以捡一些剩下来的好料,让她倒也尝到了公子的好处,这也是后话。

  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就是不能入梦,于是起身剪烛,坐于桌前,脑中仍是挥之不去那美人儿娇俏的身影,可惜自己不善丹青,无法将那美妙处画在纸上,于是提笔写下了:“刘绦仙,刘绦仙,刘绦仙,刘绦仙,刘绦仙,刘绦仙……”

  不一时满纸已是那卖解美人儿的名字,当写到没空处可写时,公子才突然警觉的哑然失笑,今日自己是呆了还是怎幺的?想这位美人儿随着江湖卖解戏班东漂西荡的,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相遇。而女孩家那幺的标致,只怕早已与人订亲了,自己如此痴心幻想,实在是于礼不合。

  于是公子随手取来读那唐人笔记,特别是平日最爱读那“红拂女”的故事,然而经过白日亲身所见,平日津津有味遐思无限的故事也觉得泛然无聊,将卷儿一抛闭上双眼做假寐之间,忽然觉得传来异香一缕直透鼻中,立刻心神晃荡两眼迷糊,如酒醉痴迷。

  接着朦胧间见到一曼妙身影出现房中,原来是一位黑巾蒙面人,只露出如寒星的双眸,来到了案前见到桌上墨迹未干的满纸“刘降仙”之名,身形微微一震,稍稍疑迟一会儿之后,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转向半卧在床的谢公子。

  接着公子只觉得手脚被人像猪仔般的绑缚,接着整个身体像被装入一个布袋中,被背起后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这时他想要张开双眼,但是只觉得眼皮沉重,想要呼救,但口舌僵硬,如梗在喉不能发音,仅觉得耳际风声呼呼,有如腾云驾雾、御风而行,行进得十分快速。

  公子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暗室中,房间很小,只有一床一桌以及数张木凳,别无余物。床上并无帐帏,仅仅一枕一被,桌上一灯昏如磷火,墙上则是斑斑驳驳,使得房内的景象令出身富贵的他,感到十分凄凉。

  一位黑衣人面向外默然的坐在床沿,腰间横悬着一支利刃,寒光闪闪慑人魂魄。聪明如公子自然知道自己遭匪人掳获,十分惊慌恐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蜷伏在被中,盯着黑衣人的背影全身发抖,连床都被震得吱吱有声。

  黑衣人回头看了看他,公子发现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子魂梦萦系,开始暗相思的卖解美人儿刘绦仙,公子的心情由惊恐转为诧异,想要坐起来问她前因后果,绦仙则伸手按位他的肩部,轻挥玉腕,示意公子勿动。

  公子看着绦仙此时冷艳的脸庞,嗫嗫嚅嚅的小说问说:“姑娘将我劫来有什幺用意,可否告诉小生?”

  绦仙冷冷的回答:“要杀你!”

  喝!要杀人还用说的吗?要杀的话早已手起刀落,让他身首异处了。其实话也是没错,当初这小妞的确是受命到谢府取廷玉公子谢廷玉的首级,只是白日见到公子那玉树临风的俊美风姿,与自己的眉目之间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心中暗暗的有了些遐思异想。

  嘿嘿!而当她侵入谢府掳人时,见到公子放在桌上那张纸,满满的都是她的芳名,更是让她的芳心如同厨房打乱了的调味罐儿,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然而经过一番任务与情感的天人交战,她还是将公子的人给带回盗贼巢穴。

  嘻嘻嘻!还有还有,以前掳来的人,个个都被绑得像只待宰的猪仔一般,挂在外面喝西北风,那有这幺好的待遇,安安稳稳的睡在房内,而且还盖上被窝呢。

  呵呵呵呵!还没完、还没完,这谢公子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有发觉,他的满脸上还留着些芳香唾沫哩……倒不是绦仙姑娘不齿公子的行为,啐了他一整脸,而是绦仙将他掳回安置在床上后,见他安详的睡容俊秀可爱,忍不住就在他脸上亲了老半天。

  哼哼哼哼哼!不能见光的事还没说完哩……绦仙你说啥?寨里规定带人回来时依例都要搜身,因此先前那一番举动,只是检查公子身上有没有带凶器啊?

  哦……显然这位谢公子胯下藏了什幺像凶器的东西,让你检查了个半天,而且这凶器可能还蛮大的,让你要用双手才握得住。

  喂喂喂喂喂喂!你这小妞可别抢着否认……啊!你别恼羞成怒啊……呃!刀剑无眼,有话好说,先放下,先放下……抱歉,抱歉,在下得和咱们故事中的女主角好像有些误会需要好好沟通一番,诸位就先请回,咱们下次再见啊!

  第三章

  公子一听美人儿口气森然的说要杀他,再看着她腰上悬着雪亮的利刃,更是怕得不得了,于是凄苦的说:“想来想去小生与姑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姑娘突然将我绑架来又要杀我,若是死了居然还无法知道我是为何而死,想起来真令人悲伤啊。”

  公子原想用悲情引起绦仙的同情,好告诉他这前因后果,然而绦仙听到他的话,只是不言不语,星眸灼灼,眼儿眨也不眨的望着公子,像是若有所思。

  公子见着原本占了自己整个心房的美人儿绦仙,那娇艳可爱的面容就近在眼前,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只是她是当下心中之最爱则无可否认,若是难逃一死,也情愿为她而死,于是一个翻身的坐起来,神色平和的说:“若是姑娘要杀我,我虽命丧姑娘之手,也是死能瞑目,此生了无遗憾!”唉!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只有书痴和情痴才会讲出这种不合理的傻话,然而世间情之一字,不是以道理可说的,偏偏这种话在必要之时最能打动人心。

  绦仙听到他这番奇怪的话,觉得十分讶异,过去也掳过几个富家的公子哥儿,每到节骨眼上都是乞命求饶,从未见到像谢廷玉这样的,于是催着问他为什幺要这幺说。

  公子突然面色一红,眼睛不敢直视绦仙,低声说:“小生对姑娘一见钟情,姑娘的美丽脸庞,窈窕身段,早已深印于心中,我见姑娘之五官肌肤,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使我神魂颠倒,我爱姑娘实发自内心。如今姑娘要杀我,宝剑为姑娘贴身常佩之物,以之杀我,犹如我得以间接一亲姑娘之芳泽,这正是死得其所,又有何憾?”

  公子这番表白之后,自忖会触怒绦仙,因此低头引颈,等着绦仙一刀下去给他一个痛快。

  不料,绦仙听完公子这番话后,脸上冰霜尽释,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突然伸出玉手紧握公子手腕,身体偎进公子怀里,粉脸微红,含羞低首,贴紧公子胸前。显然公子这番话解开了美人儿心中的节,真正打动了她的芳心,江湖儿女情爱表现直截了当,不会像寻常百姓女儿家的扭扭捏捏,自然而然的就贴身上去。

  公子见她的突然纵身入怀,先是一惊,立即转为一喜,鼻中嗅着她的发泽幽香,令公子心花怒放,静心领略这番温柔,也不再管自己身陷险境的安危了。

  绦仙依在公子怀里幽幽的说:“公子为朝中重臣爱子,小女子则为江湖卖艺女子,两相比较,门不当、户不对,地位悬殊,公子就算是爱我,也不可能结为连理、绝无厮守白头之望也。”

  公子一听急急辩解说:“男女相爱,只要出乎至诚,非门户地位可以左右,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生视姑娘为天人,对于姑娘实在不敢稍存奢想,若姑娘愿意眷顾小生,则真正是三生有幸,小生必然欢喜无尽,对姑娘珍之惜之、终生不渝。”

  或许有人会问,即然那绦仙都已投怀送抱了,谢廷玉这呆子还讲那幺多做什幺?最后还要问别人爱不爱自己,干脆先上了,以实际行动表示,那不是很好的吗?

  呵呵,可别忘了这绦仙窝进了公子怀里时,腰间还悬了把宝剑,虽然她对公子颇有好感,然而对于公子感情一事还有许多疑虑,若是话说得不中听,或是做出超过之举动,绦仙那宝剑一挥,可就不知道身体的那个部分会分家了,因此还是要将话说清楚、讲明白,多说几个爱之后,这才好做哩……您问要做什幺事?

  这是明知故问嘛!就是将说过的“爱”多“做”几番,做爱做的事,了解了吗!

  绦仙低着头偎在公子胸前,隐约可听到公子之心怦怦然,自己那一寸芳心,似乎遥为呼应,也是跳跃不能抑止。公子见绦仙不动如斯,以为她不好意思了,于是揽着她雪白的玉颈,抚摩着发鬓,低声问说:“我刚才所问的,姑娘为何拒不回答呢?”

  绦仙才不急着回答问题呢,她将头贴于公子胸前,正在试探公子说爱自己,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出于真心,幸好公子这番言论,呼应着他的心跳,果然是出于心声,不过绦仙仍不放心,低着头,细声而尖锐的说:

  “能够有始终如一的人实在太少了,特别是有钱的纨裤子弟,每每轻易承诺,最后却言而无信,当有求于人时,指天誓地的,到了事过境迁,则见新忘旧、误人一生,受骗者则后悔莫及,而骗人者则坐拥新妇,喜新厌旧、乐不斯蜀,毫不挂念当年海誓山盟的白首之约。我姐姐绦珠,就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

  想当初,胡子不也是信誓旦旦要与她永结同心的吗?”

  啊!原来绦仙有这番顾忌啊,若是一位花心大少,回答到这问题时,只怕是难过绦仙测谎之术,偏偏却遇上了咱们情窦初开、正当纯情的谢公子,因此下面这番话,就成为通关秘诀了。

  公子听了绦仙所说,哼哼冷笑一声说:“姑娘所说的,也不能说有错,不过天下薄幸少 年固然多,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抹煞了笃情专一男子之精诚。我今年十七,父母尚未为我论嫁娶,然而也听说有许多人想要为我说媒做摄合山,然而小生对于庸胭俗粉总觉得不值一顾,如今对姑娘则是一见倾心。

  “小生固然知道,姑娘若是要嫁我,必然有极大阻难,先说父母大人必将以门不当、户不对横加反对。然而小生现在可以向姑娘起誓,我的心已坚如铁石,决不受任何威压所屈服。小生不善于用情,至今尚无任何女子,可以令小生心中生出如此爱苗,得以热情如斯的向佳人倾吐,若非像姑娘如此人品者,小生绝不会轻率的吐露心中爱意。”

  来来来,大伙来评论评论,您看看这番真心话多令人感动啊!……咦?这会有人问了,公子这番话只怕是夸大不实,他将自己说得似乎很纯情,若是对照他将家中俏婢,以及前日所见的大家闺秀,当做假想对象意淫一番,似乎有所不符……呵呵呵,这可就说到重点了,这“假想”的意思,就是只想想而已,没有真的要去做,因此公子现在觉得,既然如今心有所属,一心只想着绦仙一人,这种代表自己真情的话,是绝不会再对第二位女子说出来的。因此讲出了这些话,正是脸不红、气不喘,理直又气壮,连带着那胸中带着韵律的怦怦心跳,自然让绦仙听出是发自于肺腑的真心话。

  绦仙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久久默然无语,内心几番思量,在白天的时候见到了谢公子,觉得自己看过的公子书生多了,可说是阅人无数,然而当真没见过如此俊俏,然而表情又如此纯真的美少 年,心里还真是有点喜欢他。在表演结束领赏之时,两人目光彼此交缠之际,似乎又是心中灵犀一点通。

  后来绦仙受命擒拿谢公子回山寨,不得不前往谢府执行任务,然而进了他的房间,看到桌上那张写满自己闺名的纸条,心中更是震动,看起来两人真是郎有情、妹有意。因此将他带回来时,忍不住就趁着谢公子昏迷时,沾了他一点便宜,探了一下他的底细……嗯,好像改为底“粗”比较传神。如今将这话都讲明了,而自己的听心之术更印证了谢公子对自己的一片真心,那幺还有什幺话要说?

  于是绦仙徐徐抬头,正色的问公子:“你果然是真心爱我吗?”

  公子慨然说:“爱与不爱,这中间还能做假吗?而我现在对你,还能使出诡计吗?姑娘可以为小生设身处地的想想看!”

  公子在说这些话时,绦仙虽然星眸注视公子的俊脸,然而似乎心神不属,另有所思,好一会之后,忽然握紧利刃的刀柄,咬牙切齿的对着公子说:“我也不再计较公子是真爱我还假爱我,我已决意要嫁给公子,而且发誓要排万难达到这个目的!公子只要不负我,我则虽是赴汤蹈火、饮刃餐刀,都无怨无悔守护公子。

  听公子所说的,唯恐令尊令堂将会对我们的婚事作梗,岂不知我之父母,对我的婚事,可允许随意嫁任何一人,唯独不许与公子结亲!”

  廷玉听她那幺说,只当绦仙的尊长以掳人勒赎为业,只要用金银钱财就可以打发,于是自信满满的说:“尊亲大人的阻挠,依小生看来,只要厚赠聘金,就会对我另眼看待了。”

  绦仙冷冷的说:“哼!虽金山银山,他们都不希罕,老实告诉公子,他们所希罕的,正是你这一颗脑袋!”

  公子一听十分惊愕害怕,忙问怎会如此,绦仙说:“此时不宜告诉郎君,然而郎君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郎君的生命可保无忧。”

  听这话,可知这绦仙可是敢爱敢恨的江湖儿女,看出了谢公子的真心,于是下定决心嫁定公子了,连称乎都改为“郎君”了。而且显然艺高人胆大,才敢出言保证公子的安全。

  然而公子被她的话吓得不知所云,面露惊怕的表情,绦仙看了心中不忍,于是婉言安忍他说:“别怕别怕,我不是说有我在就可以保护郎君你吗?……你肚子饿不饿?”

  公子见到绦仙温柔的一面,这时才放下心来说:“晚餐吃得甚饱,此时不需要吃东西。”嘿嘿,这句话说的好,所谓饱暖之后思什幺来着?……嘿嘿,您机灵,唯们也就不明说了,廷玉既然饱暖了,自然想着别的事了。

  于是公子解衣缩到绵被中,故意做出畏寒的样子,拽着绦仙的手说:“我独自一人睡,却留着你坐在一边,实在于心不安,不同两人同卧也可互相取卵。”

  好像打错字了,应该是取暖……不过谢公实在想要说的,是要绦仙过来取精哩。绦仙也不回答,被他顺手拉了过去。

  公子对她身上的配刀十分顾忌,于是说:“利刃可先放到一边。”绦仙不置可否,随手将刀取下挂在墙壁上。

  两人都躺在床上了,公子又说了:“你的外氅沾满了外面的霜露,寒气逼人,快快脱去吧。”

  绦仙一听有理,起身将黑色镶白的外氅脱去,仍是不言不语。

  公子见到她仍穿着早先见过的战衣,于是说:“这战衣包得紧紧的像是扎端午的粽子,怎幺能睡得好,快解开脱去好睡觉!”

  绦仙见到公子一副关心的模样,秋波一转,似乎不忍违拗公子的情意,于是一声不响的脱去战衣,而战衣之内,则为桃红色之紧身小袄,公子将手伸出被窝,急急的想将她拉进来被窝来,绦仙则是既不出声拒绝,也不出声应可。

  公子虽然花尽了吃奶的力量,犹如蜻蜓妄想撼铁柱,硬是拉她不进来,拉了半天都没力了,不禁喘息的催促说:“外衣都脱去了,最好赶紧躺进被窝里,否则为寒气所侵,只怕会伤风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经常练功身体好得很,也不见得会伤风感冒,只怕公子你无法将美人儿弄上床,情欲无法满足,病相思患疯癫才是。只是这份体贴的话,倒也让绦仙无可辩驳,于是她粉脸红晕,不言不语的放松身体,顺从的躺到床上。

  公子急忙将被窝盖在她的身上,绦仙将身体贴在公子身边,面向外含羞侧躺着,公子看不到绦仙的表情,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动手动脚,于是轻轻拍着她的看肩,低声呼唤着:“绦仙妹妹,何故背对着我睡呢。,是不是讨厌我啊?”

  呵呵,您看这谢公子多幺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块了,叫声妹妹当然就比较亲热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于是故意讲些反话。果然绦仙一听他这幺说,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去,与公子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只是将双眼紧闭,装成熟睡的样子。

  公子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绦仙那一张娇媚粉脸,果然是端丽娇娆,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正翠眉微颦,在那妩媚俏丽中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

  公子面对如此霹雳娇娃,真是爱之、恋之,然而却又惧之、畏之,正如那多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稍不小心就有伤手之恨。

  公子与绦仙对卧良久,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更渴望于下一步动作,然而未能熟悉对手性情,不敢冒险深入敌后,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若是这美人儿无意于我,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何必那幺柔和驯服,事事依我意而为呢?

  同处一个被窝,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我犹不知列队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说是呆头呆脑,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胆顿然壮大,慢慢伸手试着采取绦仙的胸际,同时小声问:

  “妹妹所穿小袄,质料柔软香温,摸起来滑不留手,可是丝绸所制,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

  绦仙继续装睡,公子见状胆子更大,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依着他的话是要查看小袄的衬里,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深入一层,果然与绦仙的玉肌相接触,那触感细腻柔嫩,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手是越摸越上面,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左右对峙的两座玉峰,这峰儿占地不广,但高耸耸的,表面质地柔滑,但颇具弹力,此时公子的心儿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口了。

  于是公子的手儿,便在登山人般,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到了峰顶之时,触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软如棉,指尖特意点动一番,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当公子在玉峰间抚摸时间愈长,绦仙之呼吸就愈短,并将星眸微启,看着公子装做嗔怪状。廷玉则是装成没看见,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过了一会儿,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各据一制高点,揉捏不已,真是乐不可支。绦仙之芳心跳跃不已,几乎要跳出胸口,只觉得胸前蓓蕾经过公子一番开发,弄得全身酸软无比,樱唇微开,声细如蚊的说:

  “你到底要做什幺,这幺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烦。”

  公子微笑着说:“这还是小事哩,就开始嫌不耐烦啦,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还没做呢!”才说完,双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亵裤的带子,就预备将其解开来。

  绦仙心中一惊,急将手往下,布置好防御工事,同时满脸红晕,那娇艳的模样,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

  公子想要推开绦仙掩住下体的双手,然而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发急着说:

  “好妹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吗,既然要嫁我成为我的夫人,那幺你应知道,妇人三从之中,从夫之命最为重要;夫唱,妇应随之,且为夫将做之事,乃夫妻必读之一课,好妹妹不应该故意阻碍。”

  绦仙羞态如故,低声回说:“今夕何夕,是适合读夫妇一课的时候吗?”言下之意,好像时候未到。

  公子笑着说:“好妹妹说得是,今夜并非良辰吉日,然而我俩既然已要结成夫妇,就不必斤斤计较读课时间,反正迟早终须一读!可叹为夫性子特急,好妹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你我皆无好处,何况鱼儿已至馋猫嘴边,还要强忍着不吃,岂有这种道理?”

  绦仙听到这番歪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闷笑,这一笑可笑出破绽来。

  绦仙所以能够维持最后防线,不被公子攻破者,主要依赖所练内功精湛,将气一运,凭公子寻常气了,当然是动她不得,如今听到公子一番歪缠,忍俊不住的娇笑不已,这一笑则气破,气破则力散,力散之后手松,于是最后防线如黄河之决堤,顾此则失彼,终于裤带松脱,亵裤入公子之手,随手塞于床下。

  公子此时是如鱼得水上下其手,绦仙则是既羞怯又慌乱,虽有双手可挡,然而被攻之面甚广,百忙之中不知护卫何处为是,于是曲起身子,头埋在被窝中,看都不敢看公子一眼,再也不是日间一骑奔驰,初展神弓时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

  公子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面劝之慰之,一番又一番的挑逗,使得绦仙早已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亵裤已去,那又何必留着小袄,于是终于将绦仙拨了个光溜溜。

  接着公子开始施行各个击破之策,绦仙肩部想要挣脱,公子便以下颏镇压住,手臂还想插手下方,公子便以双手缚束住,然后依序将细嫩的腿儿,柔软的小腹,一一旗鼓相当的相对贴住。

  接着小俩口在被窝中发生了啥事,引述原书如下:或人曰:“读夫妇之一课,宜乎各展所长,淋漓痛快,方为上乘。”公子之与绦仙也,当然也不能逾此范围,其始也,茫然以接,愓然而痛,继之愈痛则愈快,愈快则淋漓尽致!终则先生授课毕,颓然出课室之门。

  鱼更三跃,公子即枕微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所谓落英缤纷者,也就是所谓“春至人间花弄色!”的另一解,公子是又惊又爱,绦仙则是若即若离,一个是初尝滋味,一个是乍得甜头,水乳交融,两情浃洽。曾几何时,注定了一重公案矣。

  第四章

  话说这谢公子虽是文弱书生一个,然而拉了位美人儿上了床,平时的软弱,顿时转为刚强。而原本个性刚强,武功绝顶的绦仙姑娘,一遇到这谢公子的刚强,忽的一怔,之后就身全一软任凭摆布了。

  这会又有人问了,谢公子是怎的刚强法,呵呵,这就得从两方面来说了,一是意志刚强,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嘛,然而在这个时候,绦仙却觉得有被霸王硬上弓之感,平日好胜好强的她,对这个感觉挺为陌生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至于另一个刚强嘛,不是前面讲到公子对绦仙来个全面压制,各个部位都贴齐了,就在这个时候绦仙突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顶过来一个刚强之凶器!明明先前替公子搜身时,只发现到他身上带着软软的无害教鞭,曾几何时居然变成了一支刚强的长枪,一时间芳心怦怦然不知所措。

  公子将身子贴在绦仙身上将她紧紧搂住,公子只觉她那玲珑玉乳,如同两团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正有说不出的滑腻消魂,接着轻轻挪动着下身,一半凭着本能,一半凭着来自读那稗官野史之理解,胯下的肿大龟头,在被窝间摸黑的找到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源。绦仙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自已觉得小腹下一阵沸腾,彷佛小解失禁一般,淫津汨汨而流,想止都止不住,而公子胯下灵龟本性好玩水,于是就在那桃花溪涧间上下磨弄,浠沥浠沥的玩起水来。

  这一玩弄,让绦仙感到两腿间,有一种搔不着的痒处,于是急声要求公子不要再玩弄了,而公子胯下之刚强果然刚强,既然这位桃花洞主要求不要在外面玩弄,那幺就换到里面玩弄吧,于是也不经洞主的同意,下身竟将刚强的那话儿,硬生生的刺向绦仙两条娇嫩的玉腿之间,强行进入桃花源。

  绦仙原本的意思,是要公子那刚强之阳具先退一退,好让自己收拾收拾一番心情,再继续详读那夫妇之一课的下文,谁知道这上床后转为刚强的郎君,则是不退反进,心知事情不妙,正要推拒之间,猛然觉得公子不知从那儿得来的力量,往自己的身子一压,受到巨创的她顿时身形一震,闷嗯了一声,只感觉胯下阴户几乎涨裂,疼得她全身抖个不停。

  绦仙虽然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小腹之下满是淫津浪水,那份湿润黏滑,早已经预备接纳眼前心爱男子的阳根了,只是她那从未经人问津开垦过的处子玉穴,实在太过狭窄,公子这番硬挺,才勉强插进个龟头,微微触及处女贞洁之封口,而大部分的阳具仍在外面,却已然让她觉得十分疼痛。

  绦仙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好疼……郎君且慢……”

  公子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绦仙说这话时已慢了半拍,公子连番挺腰动作来势颇快,还没等到绦仙说完,就已给她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阳具一再深深插入,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床榻。

  绦仙今夜原本受命要去捅公子一刀,如今却到转了过来,好像自己反被公子捅了一刀,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委屈,眼角湿润润的,流下了一行清泪。

  “好妹妹莫哭。”公子见到心上人居然落下泪来,急急自她那蹙着眉的俏脸上吻去泪珠,一面将原本为了压制她而紧抱的双手放松,并且开始轻轻柔柔的上下抚摸着,并且柔声安慰道:“方才乃新人之间,上夫妇之课时最为困难之一课,需要来个当头捧喝,这棒喝之时,虽有一时之痛,但从此以后乃可一通百通,日后咱们俩才可百年好合欢愉无限哩!”

  绦仙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想到他那下面果然有支棒儿,而且那棒儿敲下来还真来劲呢,不禁破啼为笑,这一笑又是春花绽放,满室生春,公子看着不觉得呆了,楞在那儿停住了。

  其实绦仙不同于寻常闺中少女,以她身为练武之人,自幼练武早就对疼痛颇能忍耐。另一方面,当公子那巨阳势如破竹的侵入花房,所造成的疼痛,立刻令绦仙的下体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起玄功,以排除那疼痛之感。因此当她雪雪呼痛已了,几乎就已经不觉得痛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现那多情的谢公子,还会关注到自己的感受,对着娇躯轻怜蜜意的抚来摸去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受用窝心,芳心里可是喜孜孜的,因此听到他那打趣的话时才能笑得出来。

  然而绦仙这噗吃一笑,却让公子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倒让她感到两腿之间,夹了个东西鼓胀胀的,而花房之中却是空虚得发慌,于是鼻间忍不住的发出了腻人的“嗯”声,轻嗯之后便贴在公子耳畔,轻启芳唇,吐气如兰的说道:“奴已不痛了,只是下身胀得紧,你且动一动可好?”

  此时公子发觉身下的美人儿做出了指示,娘子有命,岂可不遵,于是公子将美人柳腰扶住开始扭腰摆臀,将那阳具在那娇嫩的阴户间抽插不已。公子此时觉得自己的阳物,彷佛进入了一处十分温软湿腻的蛮荒之地,只觉得那粗长的阳具,有如出闸之猛虎,被纵入山林之中,在穿山越岭之际,四周的软肉如同层峦叠翠一般,不断起起伏伏的从龟棱处刮过,然后沿着整个茎身直裹了下去,整支阳具好像被无数的花瓣草叶团团围住,在抽插之间发出你来我往的磨擦拨弄,把个公子直直的美上了云霄。

  公子越是耸动良久,越是觉得阳具进出之时,那周围的紧窄滑腻,绦仙阴中的花蜜是越泌越多,直烫在他那巨大龟头上煞是爽利,绦仙此时也不愧她江湖儿女那豪杰本色,没有那寻常女子的扭扭捏捏、不乾不脆,既然接受了公子真心诚意的夫妇之课,这位聪明伶俐的美人儿可就立刻举一反三,只见她扳住了公子的肩儿,双腿环在他腰间,以那长年练武之俐落身段,扭腰摆臀的应合着公子的抽插,口中还不断的发出:“好美好美,快些快些”之语。

  公子得了女帅之令,愈发加速的奉承挺动,将那粗长阳具更是用力一顶,那龟头直冲深处,却忽的顶到了深藏其中一粒软中带硬,娇柔柔、韧笃笃的所在。

  原本将那细腰丰臀,如迎风摆柳自动自摇的绦仙,突然的一个定格,口中“哎呀”一声,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小腹下一阵的紧缩,全身一阵的哆嗦。

  公子不知就里,心中一惊的猛然停下,关心问道:“绦仙妹妹,你是怎幺了,可是有什幺不爽快?”

  降仙猛然的抓住了公子双臂:“郎君顶到奴的花心了……好样的!可真美啊,再来……噢……”果然公子依式再来一次,可这再一次的顶弄,绦仙竟然只能翻着白眼,再也不能出声,嘴里更是娇喘连连,芳心中更是得意无比。

  要说起绦仙爽就爽了,为何还会说她心中得意呢?呵呵,这可就要从绦仙所练武术说起了,她练那武功可说是内外兼修,所练的内功也包含那合籍双修之法门,因此在参悟修练武功典籍之时,也稍稍得知那男女之事,而女子之花心穴道与双修练功更是息息相关,因此深知其特性。

  要说起这女子花心,在双修时为重要大穴,另一方面亦为性爱之罩门,通常都深藏于女子花房之内,以一般寻常男子阳具之长度,在媾合交欢之时极不易触及,往往需要男女双方以特殊姿式,下体拚命凑合,这才能勉强构得到。

  然而令绦仙所没想到的是,这外表俊俏的谢公子,看起来像是文弱书生一个,而他那下体还真是天赋异禀,内里当真了得,本钱有够雄厚,只不过是随意挺腰的深深一插,居然能够命中自己的花心,自己当真是选对了郎、押对了宝,实在好幸福……不,应该是性福极了。

  公子抬起了身子望着绦仙的娇容,只见她媚眼如丝,面颊晕红如美丽之晚霞,见到绦仙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知道这怀中的美人儿,被自己如此这般深入的一插一顶,当真是舒爽极了。再往下看,她那酥胸上玲珑娇俏的一对嫩乳,雪白丰腻的随着娇喘一起一伏,细致粉嫩的粉红色乳珠也胀了起来,更显得晶莹剔透、娇艳无比。

  于是公子发出了再接再励的想法,决心扎扎实实的顶弄这所谓的花心,好让身下的美人儿好好的乐上一乐,于是抬起美人儿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下身直直的重压下去,一挺又一挺的并不很急促,然而却是次次顶到了那幽深谷地上的娇嫩花心儿上,龟头顶住了那花心,感受到软中带硬,强压下去之后又随之弹回,几度的来回拨弄,感到十分的有趣味,弹回的花心触动了公子龟头敏感的顶端,更逗弄的公子酸痒痒的,于是公子深吸一口气,只是抽送顶弄得越发用力起来。

  绦仙这娇俏的美人儿,只觉身不由己的随着公子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乘风飘去。

  胯下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巨阳塞得是再无空隙,进进出出彷佛就要顶到心口了,接合之处被挤出之淫津横流榻上,一阵阵酥麻从花心里直窜上来,她想要高声淫唱,然而声儿到了嗓子眼却又发不出来,喉中只能荷荷呼着气,那阵阵的酥麻在混身乱窜,直弄得双脚麻痒难当再无安置处,足下双钩毫不放松的紧紧勾住公子颈子,好不容易这才挣扎出一句话来说:“郎君好厉害,绦仙妹妹甘拜下风,奴……奴家要丢……”

  说这话时美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而话才一说完就打了一个哆嗦,两眼翻白,花心里积存多时的阴精猛喷而出,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升九天霄云之上。

  公子还弄不清楚为何绦仙自认落败,就觉得美人儿花径之中,如千层百叶的皱褶,忽然抽搐紧绷紧圈起来,直把自己胯下巨阳锁住不能动弹,一股粘腻腻,湿淋淋的淫蜜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随即又有来自花房的一股引力,吸吮揉弄着龟头,公子一个把持不住,极度酸痒舒爽之感由龟头沿着背脊一路向上,“噢”的一声长叹,精关失守,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将那童子阳精直喷了出去,深入注入花房之中。

  两人相拥对视,已是全身如泥般瘫在一处,再不闻肉肉相击之声,满屋子尽是娇喘粗息之声。此番的巨灵童子鸡对上英武处女花冠,一番冲突果然是旗鼓相当。

  喘息良久,两人才回过神来,只搂在一处抚摸亲吻了一番,公子慨然说道:

  “绦仙我的好娘子,你可舒爽否?为夫真是爽得好似死过一回哩,若非得遇娘子,还真让为夫白过了十七年哩。”

  哇,两人经过精液交流之后,公子对绦仙的称呼又换了一个了,叫人家妹妹当然是亲热体贴啊,但是换称她为娘子,则更是有自己人的味道,绦仙一听更是受用。

  然而她也不答话,如一只小猫咪般绻曲在公子怀里,两手却不老实的做着小动作,在公子那白细的胸上慢慢的写上个爱字。公子低头看去,那绦仙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靠在怀里,春葱似的玉指划在自己的胸口上,令人感到酥麻麻的,此时他心中涌出了百种柔情千样爱意,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轻轻吻着她的秀发,喃喃自语着:“娘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为夫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但愿绦仙娘子多福多寿,为夫也能日日夜夜伴在娘子身旁,与娘子长相厮守。”

  绦仙听到这番情话誓这,心中深为感动,晶莹双眸紧紧盯着公子,脸上的柔情蜜意尽皆表现出来。此时此刻,二人心意相连,千言万语都化作温柔眼神倾泄出来。此时的绦仙,在公子的眼中真是美极了,不禁令他想起了一段古文:“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姮娥不在广寒中,太真逃出华清外。”

  公子又对着怀中美人儿细细审视,轻轻把玩,经过先前那幺一阵风流,那美人儿的额上冒出了些香汗,公子便道:“我替娘子擦擦汗吧!”

  说着就取来贴身的白绫汗巾,捧了那美人儿的脸,慢慢的擦了降仙额头的汗,更觉得她柳眉儿未画已翠,樱唇儿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吹得弹破,不禁又看痴了。那美人儿见公子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觉又是一红,只听那公子说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娘子不弃相伴,就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

  美人儿心下一甜,忙捂了公子的嘴说:“奴家不是说过要保护你吗,再别说这样不吉的话,只希望郎君将来不要嫌弃!”

  “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将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翻身……”这誓言尚未说完,话儿早已被绦仙的双唇给堵回去了。公子心里明白,绦仙不希望自己多话,于是当她松开两人纠缠的唇儿,倒回枕上轻闭双眼假寐之时,公子也就不多罗嗦,继续替绦仙做擦汗的动作。

  小俩口在被窝中的一番风流快活,都已经不觉得冷了,虽然公子与绦仙经历一度春风之深度之接触,然而大部分都是在被窝中进行,对那美人儿的娇躯如同瞎子摸象……嗯,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这个成语若是用来形容绦仙先前为公子搜身,用手掏弄公子胯下的情节,在下肯定她摸到的是象鼻子,不过这已是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免得有人又要翻脸了。

  改成公子对绦仙那娇媚的玉体,有如以管窥豹,还没有机会窥得全貌,此时则藉口要替美人儿拭那风流汗,大剌剌的就将被窝翻开来,一面用汗巾轻轻的替她拭汗,一面细细玩赏她那傲人的娇躯。

  绦仙虽然自幼练武,然而天生丽质,自玉颈肩背以下全身雪白,那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迷人。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眼儿轻闭,对于公子在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动作,毫无羞怯的模样,只见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勾,彷佛对于自己的娇躯十分自傲,又彷佛对于情郎对于自己赞赏服侍十分满意。

  公子一面细心拭汗,一面审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二八佳人十六.岁的她,颇有山西大同女子的雏形,细腰丰臀,看来就是很会生儿子的模样,乳房虽没有很大,但却十分饱满,而且以她的年纪看来,还有成长的空间,小腹平滑柔顺,臀部圆润,双腿修长均匀。

  全身肌肤白晰闪出珍珠般的光泽,对照出双峰上因先前的激情,由粉红转嫩红的玲珑乳珠,以及在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一小丛乌黑浓密的耻毛。

  绦仙躺在床上,让公子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绦仙不时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当公子的手分开了她那两只娇嫩的大腿,在一丛春草之下,白嫩的外阴中间,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显出娇红色的内阴,以及微微外翻的皱皱摺摺,上面还有若干处女血丝,彷佛朵朵不堪春雨摧残而落下的桃红花瓣,上面沾着点点片片云雨后的痕迹,已是泥泞凌乱不堪。

  公子见此美景,口中轻声赞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于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这凌乱的残局,当他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绦仙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了一下,公子仔细的擦拭完之后,将那沾有绦仙处子元红的汗巾,细细玩赏,只觉得比任何画儿都要珍贵有趣,小心的摺叠后置于里衣的暗袋中,准备终生珍藏。

  当公子正在收起汗巾时,绦仙看似休息够了,披衣而起,公子奇怪的问她:

  “天还没亮,为何就要起身了呢?”

  绦仙柳眉微蹙,握着公子的手,低声对他说:“我的父亲十分的暴戾,心思如蛇蝎般的险毒,他以江湖戏班卖解为伪装,迫我与姐姐作垂钓之饵,引诱贵家子弟上钩,然后劫持勒索多金,若有不应者,就将人质惨杀,剜心挖脑,供我的祖母丘佐餐之用,如此之惨毒绝非常人所能想像!

  我虽阅人十数,自幸能够清白自守,得以全壁奉与公子。然而我父不久即会来到此间,查看猎获,若见到我与公子同卧一榻,则绝逃不过杀身之祸。为了避免一时之冲突,公子且容我起身,在这里的一切状况,请公子顺着我的指示,不要违背,这样才能彼此保全。”

  公子在替绦仙擦汗时,仍沉溺于两人的温存世界,下体不知不觉又刚强起来,本想再来的春风二度,耍一耍男性之威风,然而听到绦仙这番解释,方才警觉到自己仍身在险地,于是战战兢兢的,那原本之刚强呢?还是倒下去睡一觉吧。

[ 此帖被墨染空城在2015-03-23 19:56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