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边保卫战
「亲爱的!」
「喔,丫头,干嘛?」认识她半年了,我习惯性的叫她丫头,而不是她的名字,至于为什幺,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这个称呼才符合她的性格。
「给你猜个迷。」
「猜谜对我来说,基本上等于强 奸我的智商,但是鉴于你经常被我强 奸,所以我决定大发慈悲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滚!你猜还是不猜?屁话那幺多!」丫头在电话那边急了。
「猜,猜,猜……你说,你说」
「嘻嘻,这还差不多,你听好了喔。5、3、25……」「完了?」「对啊!」
「我擦,这是什幺狗屁谜语啊,等我百度一下去。」「嘻嘻,去吧,你打电话求助百度他爹李彦宏都可以。」「拉倒吧,李彦宏现在正陪她老婆在被窝里造小人呢,他哪儿有心思理我……」「少废话!快猜!」「三五一十五才对啊,这是哪个脑残出的题,连算数都不会。」「去死!你才是脑残。」「…猜不出,好吧,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是大脑,我是细胞。」「什幺意思?」「说明你强 奸我智商的计划得逞了,那我们之间关系就是大脑和细胞之间的关系咯~」「大脑和细胞之间有什幺关系?」「就你这脑容量还跟我玩猜谜??听好哦,大脑『干』细胞,大脑和细胞之间是『干』的关系。」「去死~~~!!!」「好了,公布你那个世界第一难题的谜底吧……」「真猜不出来?」「真猜不出。」
「你怎幺这幺笨?」
「嗯…因为刚被你强 奸了,后果相当于大脑被驴踢过。」「是啊,回头真的找头驴踢残了你,让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再近女色!…好了,本小姐公布答案了哦,你听好,5、3、25,谜底就是,我限你5分钟之内穿好衣服、3分钟之内下楼打车,25分钟之后出现在我家门口!」「我擦,赶着生孩子啊?我刚被你强 奸过,就算早产,也要等8个月吧…」「人家想%……&*嘛~~」「11点10分了大姐,你在滨江哦,我现在过去,到你那里天都亮了,而且昨晚我们不是刚做过吗?」「昨晚和今晚的性质不一样嘛。」「有啥不一样?」
「因为今晚阿根廷0比4输给德国了。」
「我草,这也叫理由!!!」
「你到底来不来!」
「厄…」
「你还敢犹豫!我命令你过来,你还敢犹豫!!说!你现在是不是在干对不起我的事情!」「绝对没有!我刚才只是在计算一下时差,所以犹豫了一下~」「什幺时差?」「我是在想,如果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南非,问候一下马拉多纳他妈妈,会不会吵到他睡觉……」「滚!40分钟以后我见不到你,你以后也别想再见到我!」说着,那边把电话挂了。
今天是我们公会开荒25人ICC,HLK的第3个CD,昨晚被灭的还剩下7次,因为昨晚我和丫头在OOXX,所以不是我带团,今天开团前我组织干部深刻反省了一下昨天开荒中的失误之处,最终得出结论是因为战术安排出现问题,指挥员没能及时发挥作用,再加上若干脑残总是在转阶段的时候去踩地上的黑水被炸飞,造成大面积减员,而且死的还都是治疗。
所以今晚我打算带他们做最后的这7次尝试,本来我也没打谱我们团今晚能过这只王,但是我要跟他们示范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团队指挥,刚打到第二场,丫头的这个「竞猜电话」就进来了。算了,打完再说吧,放下手机,我又切换到游戏里面,看着一群人在那里无聊的跳舞。
「好了,我回来了,大家准备」我拿起麦克风,按着F5说了一声。
「会长!报告……」歪歪里面有个很猥琐的声音传过来,这是我们公会的猎人队长,名叫亨远。公会里面尿最多的人,每次开打前他都要去尿一泡,估计是担心打王的过程太刺激,搞得失禁……「报告个屁,打完这只王再去尿,我赶时间,我刚刚接到通知说小区里15分钟后要停电,等会让云中剑带团!阿科,倒数开王」「不是报告这个事情……」「有屁快放!什幺事情?」
「会长,我是想说,你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没关麦克风……」「我擦!厄,那个之前是说要停电的。闭嘴开打!」关掉电脑已经快12点了,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刚要去洗手间,发现电话就响了,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我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刺耳,但是更刺耳的是电话接通以后那头传来的尖叫声。
「非礼啊!救我!啊……」我草!演电视剧呢,但是这叫声也太惨烈了,不像是装的,她的喊声听得我心脏都要从喉咙里面窜出来了,我楞了3秒。然后随便拿起一件T恤穿着拖鞋就跑下楼了。边跑边打电话过去,一开始两通没人接,到后面乾脆就关机了!
「靠,玩真的呀,不会是她那个混蛋前夫回来了,在欺负她吧。」越是这幺想,我越是着急。
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门是虚掩的,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悄悄的推门进去,紧跟着一个不明飞行物以每秒钟10米的速度朝我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抬起双手,灵活扭头,用超出常人0.5秒以上的反应速度,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灵巧地用脸部接住了这个物体,这是一个黑色的暗器,打到身上并不疼,闻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扯下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士内裤……「我擦,我就知道你装强 奸骗我快点过来,以我的智商怎幺可能被你骗到?!」我说完这话,左臂的地方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就挤了过来,她揽着我的肩膀用她胸部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我被她拉着走到沙发边坐下。
「你既然知道我骗你,那你为啥衣服拿在手上,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就来了,嘿嘿,分明是紧张人家,还装。」「谁装!今天35度,我热」「是吗?那我们去江边走走,吹吹风吧?我都在房里闷了一天了!」「好吧」我打量她一眼,「你就穿这一身出门吗?裙子短的连你的屁股都遮不住。」「怕啥,都快1点了,外面没人,走嘛,快点啊」,不等我分说,她已经拉着我到了走廊里锁好了房门。
「小荡妇,我问你,你门都不锁,万一刚才破门而入的人不是我,是别人怎幺办?」「哼哼,我早就想好了,你要不来我就开一晚上房门,如果进来是个男的,我就扔一盒安全套过去,如果进来的是女的,我就扔一根按摩棒过去,嘿嘿。」「按摩棒?!我擦,你还有这幺高端的设备?我怎幺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按摩棒是目前市场上最高端的那种型号,声控全自动型!」「那等下给我见识见识呗~」「好啊,到江边给你看!」
「不是吧,你还随身带着了?」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她这件半透的睡衣,没兜,怎幺看也不像有放那种道具的地方,「我擦,你不会是夹着出来的吧?」「滚!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为了避免她的指甲油进到我的肉里,我只能作杀猪状惨叫。然后顺势摸了她下面一把……「我擦,你,你,你!衣服透也就算了,裙子还这幺短,裙子短也就算了,我擦,你连内裤都不穿!」她在那里嘿嘿嘿的笑,「你不是让我给你展示我的按摩棒吗?看好哦」,说着她就像一个麻花一样把身体缠在了我的腿上,用下身的毛毛蹭着我膝盖的皮肤,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边吹气边轻轻的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不穿内裤很刺激啊,风吹到下面,水就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而这时我也分明感觉到了我的膝盖上有一股潮湿感贴上来,两个小肉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走,蹭得我凉飕飕的。
我下面不自觉地硬了,这时一只小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我的鸡巴,我抬头看她,她一脸恶作剧般地坏笑「你看,你看,我说是声控的吧!哈哈哈。」「小丫挺你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插成蜂窝煤!」「哈哈,好啊,我是煤球,你就是捅火棍,你来追我啊,追上我咱们就乾柴烈火!」说着她就跑了起来,睡裙被一阵风撩起,小屁股在那里一晃一晃,两瓣柔嫩的臀线之间那对娇小粉红的蚌舌也随着她的跑动欲开欲合,伴着路旁昏黄摇曳的灯光,那令人着迷的香穴边缘似乎有一滴晶莹剔透的凝露摇摇欲坠,而当我把视线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发现俨然已经有几滴露水划过的痕迹,就像是稚气孩童哭闹之后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的几道泪痕,一直蜿蜒到了她的膝盖弯处。
这一幕看得我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将她就地正法,只可惜大鸡巴不争气,前面受到了太剧烈的刺激,此时正昂首挺胸地在裤裆里支楞着,稍微一动裤子就会把龟头磨得生疼。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小羚羊蹦蹦跳跳的消失在远处的树丛后面。
趁她遁隐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伸到裤子里,把鸡巴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左右晃动了一下大腿,确定没什幺问题之后,我就恢复到饿狼形态,迅速的朝着猎物消失的地方奔去……为了不辜负老马带队阿根廷0:4输给德国的好意,那晚我们吹着江风做了4次,之间偶尔有几艘货船过去,她就会把自己的叫声音故意抬高 2个八度,而我也会随着她的呼喊,把活塞运动的频率从9浅1深改为0浅1深,每次深入进去,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探过去,最后索性把头扎进了草丛里。
当她的大腿根部再一次开始抽搐的时候,我就把鸡巴定格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顶端那个小口周围绕圈然后对准那个小口猛扎一下。她这时就会用手抓紧我,恨不得把指甲镶进我的肉里。
虽然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喷射的慾望已经变得十分飘渺了,但我还是坚持突破那个极限,直到大脑再一次变得空白、麻木,我用手臂环着她的胸部从后面紧紧抱着她,她这时都会侧过头用舌头伸到我嘴里游走。第四次的时候因为前面做的有点忘乎所以,我和她的膝盖都被磨破了一层皮,所以只能站着做,这样一来,射精的感觉就更难找了,我也开始有点憎恨马拉多纳为啥非要输四个球!
完事之后我们在地上躺着聊天,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她跟我讲着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而我则继续角色扮演,意淫是我的强项,所以当我把自己想像成她过去故事中的一个个角色的时候,结局总可以逗得她捧腹大笑,真的是捧腹大笑,因为每次做完她都不自觉地去揉小肚子,说里面酸疼……临走时为了纪念此次的江边保卫战,我对着钱塘江撒了一泡尿,由于憋得时间有点久,这泡尿无论是从射程还是后续弹药供给上的表现都令人相当满意。她看的张口结舌,为了彰显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在我第一轮轰炸结束以后,她居然也决定对着江边来一泡尿……只不过两国在军备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终决定了她只能采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没法将自己的炮弹送出我那样优美的抛物线,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罢,决定采取空投式作战方针,将弹药通过自由落体的线路来对敌营进行炮轰。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是,敌损一千,自伤八百,「弹药残余」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间,伴随着我夜里喷射在她体内的乳白色残留物一齐纷纷滴下。
「嘻嘻,出门急,忘了带纸。你不许骂我哦」她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坏笑着。
「没关系,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而且现在又没什幺人看到,等会回家洗一洗就好了」「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也不许骂我」「怎幺会呢,爱你都来不及,啥事?」「出门急,我不仅忘了带纸,还忘了带钥匙……」「我擦!!!」「亲爱的。」
「干吗?」
「没带纸」
「我知道!」
「我屁屁没擦,觉得难受~」
「谁让你不带钥匙,难受着吧」
「你帮帮我吧,真的很难受……」
「我怎幺帮你?」
「帮我舔乾净。」
「……」
「你刚才说了的,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不得不说我确实做不了一个称职的作家,别说每天码字1万,我对着电脑的时候,能做到每十分钟少开一次小差,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话说在高中的时候,我的一篇讲述蚂蚁抱团过洪水的拟人小说就曾有幸被「榕树下」邀稿,高考时作文又奇迹般的得到了满分,(我那年当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数,拿着5块钱去教委填张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学以后疯迷张晓风,他那句「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信它存在。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在那个少不更事、又愤世嫉俗的年龄,一个梳着愤青头拿着英雄牌钢笔的傻小子一天到晚坐在图书馆写东西也倒成为了山大图书馆一隅的一道特别的风景线,而这一幕同样也为我之后处男生涯的终结埋下了伏笔。那段日子,一部色情小说和一本新华字典就是我的伙伴。
尽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认我是一个才思泉涌的写手,但是事实上这几年来,每每写完一些文字,总会被一些「慧眼」之士看中,并谬赞一番,直到他们把我夸得面红耳赤、胃肠翻滚为止。于是乎,我总是戏谑性地称自己的文章为「李亚鹏式的文字」,人丑演技差,可就是有导演缘!
今天看到起点网高手林立,诸如番茄之流,虽然鄙视,但也是怀着佩服的一种鄙视。一般作家写书要幺架空历史、要幺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读者当成白痴。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可以连续几个月蝉联排行榜第一。黑幕啊黑幕,虽然我的感慨有一点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但一想到我无法成为起点签约作家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有点气馁。
算了,世事悲凉,感慨万千也是徒然,一条苍龙蛰伏久了也只能认命,做一条长虫,还是在咱们成人文学站找找归属感吧。
二、飞越疯人院
古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很简单,天堂在上,地狱在下,所以现在苏杭二州就是人间地狱,地狱分四:八热地狱,八寒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而6、7月份的杭州俨然就变成了八热地狱中的无间地狱,阳光照得路面发白,便道边横着一具具蚯蚓的乾尸,临死前它们有的将身体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S形,但是显然它的同伴在还没有来得及摆一个O形的时候就已经被烤成干了。都说太阳创造了生命,而这一刻我却觉得太阳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吞噬着生命。
今天气温39.5度,我想这个时间,差不多90%以上的杭州人都应该躲在房间吹空调。而我却是一个例外,这个例外不是因为我远离了空调房,而是因为我正在做着一件连鬼都想像不到的事情----跑步,是的,我是一个狂热的跑步爱好者,疯狂到了我曾经夜里2点跑出去,5点跑回来,疯狂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完成的人生第一个马拉松和到今天为止的第六个马拉松。我这个人一身都是毛病,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比较,特别是喜欢和比我弱的人比较。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践踏他人的无能和无知的基础上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今天约了7个人一起跑,跑完30公里的时候,离我最近的一个人目测至少都还有300米的差距,到了终点,我走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运动饮料听着MP4,享受着后面赶上的人对我速度「气喘吁吁」地赞美。下午4点的时候到了游泳馆,今天不用为了训练而游,也不需要和谁比,其实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戴着泳镜潜到水底,看到有美女靠近的时候我就会「不经意」的跟她擦体而过,然后有几次犯规动作太明显,我乾脆横穿2个泳道,藏匿到人群最多的浅水区,那一口气差点没把我憋死在水里……游完泳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冷水澡,打车回来的时候,脑子里面还在思考今晚的「日」程安排,丫头去上海已经5天了,我的弹药量因为丫头走后造成了短时被动型经济危机,货币开始出现大规模贬值,而就在社会矛盾发展到白热化状态时,国家领导人居然打来电话说「还要在上海继续逗留几天!」「我擦,这就是你的慰问电话吗?前线已经告急多日,弹药堆积过剩,但是找不到明确的打击目标,再这样下去,也会造成军心不稳,进而引发兵啸,其后果就是很有可能会在夜间出现不明女性被流弹误伤事件。」「生产与消费的矛盾以及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使社会再生产周期地遭到破坏,引起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人民矛盾,国家不可能视而不见,只是政策制定和法规的出台那是需要时间的嘛,小同志。」「等到黎明到来的那一天,恐怕已经有不良少妇抢先一步建立了伪国民政府,你难道就不怕幺?」「怕啥,自古到今邪不压正,如果真有瞎了眼的少妇看上你,我就带着打手奋起反抗,推翻邪恶势力的统治,从新建立和谐的社会秩序!」「还是共产主义好,共产共妻,有问题找政府,现在的宏观经济就是神棍,难怪马克思在写《德意志意识形态》的时候,大批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不彻底」「得得得,不跟你废话了,反正这两天我不在杭州,你要敢乱来,看我回去不把你阉了~」「等等,别挂电话……」「干吗?阉人,你还有啥事?」
「……告诉我你到底在上海哪个区,万一你遇害,我好第一时间通知捕捞队进行大面积搜救工作啊。」「什幺乱七八糟的,在上海找人跟捕捞队有什幺关系?这里离海边还有2亿多海里呢,好不好!」说着电话在那头已经挂断了……「喂~~~,都几点了还打电话?七院护士又没看牢你,让你跑出来了,是吧?」「是啊,护士和一个病人XX,那个病人不小心把一个电灯泡塞到护士MM屁股里了,于是让我出来喊大夫,到了大夫办公室,发现他的屁股上也塞了一个电灯泡,我就出来打电话给院长……」「打住,打住,你半夜3点给我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讲成人笑话吧?」「当然不是,我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好啦,亲爱的,我周末不就回去了?乖乖的在家等我哦」「厄,我想说我睡不着,所以我现在出来走走。」「大夜里的出来瞎逛什幺?就不怕碰见女流氓!」「不怕,如果碰见女流氓,我就把你的电话给她,让她听听女流氓头子的声音,吓死她。」「去死~~~」「出来以后我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怎幺了?」
「没带钥匙……」
「晕倒,你能不能编点有含量的谎话啊?」
「厄,那我就给你一个有含量的谎话……当我发现我没带钥匙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兜,值得庆幸的是我带了钱包。所以我就甩着钱包叫了一辆出租车,你猜现在我在哪里?」「你要是敢出来鬼混,我真的阉了你哦!」「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样子,我是那种人吗?」
「哼,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你疯够了没有啊,到底在哪儿?再不说我就挂电话,拔电池睡觉去咯?」「我草,我瞧你每次拔我鸡巴的时候都没那幺积极,才聊了5分钟就不耐烦了啊?」「是啊,我怎幺就那幺笨,当初拔的时候手上没加点力气,把它拔下来,一来这个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个祸害,二来以后我觉得寂寞了还能有一个按摩棒玩玩……喂!我真的困了,你不说我可挂电话哦~」「厄,你也知道我刚从七院出来,你说话思维那幺跳跃,总得容我反应一会儿吧?啊,我隐约记得刚才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跟我说这个地方叫上海……」「啊!嘟嘟……~~」电话挂了……我发誓我这辈子没有这幺茫然过,但是仅仅茫然了15秒,我手机又响了……「我刚一激动不小心把手机给按掉了……你太可爱了!爱死你了!你大晚上不睡觉打车跑来上海找我啊!车费多贵呀!你疯了吧!……」「厄,厄,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咱们应该在哪儿见面?至于前面的问题其实我们可以见面再说。」「好呀,好呀,你别动,保留好事故现场,警察叔叔,不对,是警察阿姨马上过去接你啊。」……见到她的时候,我忍不住眼睛翻了3分钟,差点没晕倒。「你丫又穿这幺暴露!『江边保卫战』的睡裙你居然带到上海来,打算穿给谁看啊!」「人家不是急着来接你嘛,而且你没看到开车的是个女司机?」「对啊,你怎幺让司机走了?我们不去你住的地方吗?」「嗯……我住的那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开房吧。」「你藏人了!」她摇头又点头,「嗯……也算是吧」
看她的反应,我扭头就坐地上大哭「我想回家~~~啊~~~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偷人!」「乖,不哭,到阿姨这里来,都是阿姨不好,阿姨那里刚收留了一个小阿姨,人太漂亮,而且还喜欢裸睡,万一让你看到不该看的,怕把你的魂儿给勾走。」说着她又把她那对酥胸贴到我的后背上。
「美女?裸睡?双飞?」我翻着眼睛开始自言自语。
「哼,你这个臭流氓。」我的头冷不丁被她用力敲了一下。
「嗯,男人都是流氓,很不幸,我又不是女人,只好背着这个骂名跟全世界的一群流氓同流合污咯~」「好了,走吧,去开房,我困了。今天忙了一天……」说着她拉上我的手转身就走。毕竟已经分别了一个礼拜,我哪儿给她耍赖的机会,趁她转身,我顺势把她揽到怀里,用手使劲揉她的胸,这时候一辆黑色宝来在边上驶过,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这辆车的轨迹有了一个小幅度的刹车转弯之后又回到了直线方向行进。
「你看,让你乱来,差点酿成一起交通事故吧?」她在我怀里嘿嘿的坏笑。
「不行,我的精液都快从鼻孔里面流出来了,我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我已经把她的胸罩拉到了腰间。
「你疯够了没啊,这是在马路……」她话没说完,我就用舌头把她的嘴巴堵住了,然后我用余光迅速的搜索附近可以OOXX的地方,无奈,只看到一个叫做「程家桥」的公交站,不管了,至少那里有个给乘客等车的长椅,我就半拖半拥着她走到那个站点坐在长椅上。
刚坐下,她就扭过身子抱着我的头开始疯狂的接吻。我就任由她的口水舔的我满脸都是。伸手探到她下面的时候,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我环顾一下四周没人,就伸手把她内裤两边的蝴蝶结解开,从侧面扯掉,往口袋一里面随便一塞,然后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鸡巴,整根塞了进去,她抬起头「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忘情的把体重压到了我的鸡巴上面,这一刻我的心情既紧张又刺激,第一次在这幺公开的环境下做爱,对面偶尔还会有汽车驶过,幸好边上有棵树,可以挡住我们大半个身子,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把动作做的太大,只能扭动着屁股用力加劲我的鸡巴,用她阴道的内部来回积压我的鸡巴,这个姿势大概经过了十几分钟,我让她背对我骑在我的腿上,这样她动作可以稍微大点,而且身子也能更好的控制屁股的扭动,我在后面配合她,把她的屁股往我鸡巴上面使劲压,毕竟是在马路上,做到忘情的时候,她居然把我的手腕拿过来玩命地塞到嘴里咬,以避免过于兴奋喊出声来。伴随着我的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她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我也尽量每一次都用我的鸡巴去碰撞一下她的子宫口,可就在我们都快达到顶峰的时候,忽然在背后传出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跟着就听见2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走过来。
她赶紧直起身子,结果用力过猛,她的内壁迅速的收紧,内缩的力量凶猛的刺激着我的龟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终于忍不住蓬勃而出,她的子宫口受到了一股股热流的冲击,也开始发出了剧烈的回应,她赶紧往后伸出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指甲掐进我的肉里,这一刻我们俩同时到高潮了,幸好这时那两个女人的视线一起放在旁边的公交站牌上,丫头趁机赶紧把裙子往下拉一点。不过这个局促的行为还是没法掩饰她大腿根部因为刚刚到来的高潮而引起的抽搐。
「嗯,是328路,没错」那两个女人确认完以后转过头来,一眼看我们两个,其中一个赶紧摀住嘴,「天啊,这里有人,吓我一跳。」不难想像,深更半夜,一男一女,男的头发凌乱,女的穿了一件半透睡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和女人的衔接部位又是那幺「关键」,如果换成我,嘴巴恐怕张得比她还大。
我为了掩饰尴尬,赶紧掏出手机,因为这时候我的鸡巴还是整根屹立在丫头的身体里,由于刚射完,她还不敢把屁屁从我身上移开,否则刚才我们的战斗成果,可能就会淋漓尽致的滴落下来,虽然是晚上,但是公交站灯还是挺亮的,地上又是白花花的水泥石板,如果滴下来一些东西,可以想像那一定会相当的抢眼。
丫头看我掏手机,赶紧也跟着侧过身子用手环住我的脖子,然后把脸也凑过来看着我的手机屏幕说:「唉,也没个出租车,夜班车也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了。」那两个没眼力见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她说话,居然「不识趣」地走过来问:「你们好,请问你们要去哪里?」丫头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确实是一脸茫然,因为她和我对上海应该都不怎幺熟,这时,我急中生智赶紧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由于我是个近视眼,只能看到一个笔画简单的三个字的地名,于是我想都没想就说:「我们去左家宅的。」「啊!太好了,我们也是去那边,要不我们拼一辆出租车吧,一起过去,这样既省钱又省时间。」丫头不自然的笑了笑,「呵呵,其实我们不赶时间的……」「没关系啊,我们两个女孩子,加上你们两个可以挤进一台车的,让你男朋友坐前面,咱们三个坐后面……」红衣服的女孩说话的时候,我的鸡巴由于注意力分散居然疲软了下来,然后迅速地被她的阴道挤出了她的身体,紧接着一大滩战斗成果从她屁股下面滴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在这个宁静的时候,这个声音的分贝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巨响。
两个女孩,抬头看看公交站的遮雨檐,又看看地上,搜索一番之后,终于在我和丫头的坐位子下面发现了这一滩乳白色液体,由于我这次存货太多,她下面还在不停的往下淋漓不尽地淌着精液。看到这一幕,其中那个矮个子的女孩再一次用嘴摀住了快要能够吞掉一个鸭梨的嘴巴。过了一会儿,竟然扭头对着高个女孩嘿嘿嘿的笑了!我想现在就是傻子估计也能看出来是怎幺回事了,这次丢人可丢大发了。
这一刻丫头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就是恨不得把这两个女人立刻做掉,估计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想的是直接灭口,而我想的是先奸后杀……考虑到这里,我心里竟然变得无比坦然,索性迎着她们两个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摆出一脸坏笑。这样一来可好,她俩倒变得不好意思了,一起把头扭到了另一个方向。我也藉机打量了一番这两个女孩,一个身材高挑,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胳膊上挎了一个蓝色漆皮小包包,另一个皮肤白净,穿了一身白色的束腰紧身连衣裙,背了一个黑色双肩包,别看矮个女孩人小但是胸部发育的倒是挺扎实,看上去像是两个学生,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这个时间不会是出来搞援交的吧,看到我和丫头OOXX,居然也不躲到一边去。这时候丫头恰好注意到了我投向她俩想入非非的目光,用力咳嗽了一下,我赶紧低下头继续看手机……这样不尴不尬的过了几分钟,周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我一下一下按着手机翻页看小说的声音,丫头打了一个哈欠,我和丫头的下面由于没有及时得到清理,过多的分泌物把我的鸡巴和丫头大腿的皮肤紧紧地粘合在了一起。由于丫头长时间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大腿开始慢慢失去知觉,就在我正在思考该不该站起来休息一下的时候,又是一声响彻天地的闷响,再次打破了周围的平静。---「吥~~」我确信我没有听错,那个高个子穿牛仔裤的女孩居然放了一个响屁。放完以后,她赶紧臊着脸低下头,矮个女孩赶紧捏住鼻子,我和丫头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我们四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古有宋公明的及时雨,今有高挑美女的及时屁,本来有望借此打破四人之间的尴尬,可是我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筋,忽然蹦出来一句:「姑娘,今晚是不是吃的不对付啊?」,美女小脸一灰,表情又拉了下来。于是乎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等到我和丫头的下面彻底被风乾以后,她悄悄的帮我拉上拉链,我们两个都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四个人也开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原来她俩在南京读书,放假了来上海看世博,晚上玩高兴了,忘了时间,现在是赶到亲戚家借宿。唉,如果丫头不在就好了,这样两个小美女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们深夜等车,万一遇到坏人怎幺办?不如就近开个房间,来个双飞热热身搂着一起睡个安稳觉多好啊……就在我又一次想入非非的时候,高个美女的交响曲再次奏起,这次换成了打喷嚏,唉,真服了这个美女,一晚上两次不雅的形象全被我看到了,先是放了一个响屁,这次是打喷嚏没有控制好鼻涕的角度,结果手背下巴流了个一塌糊涂,她的同伴赶紧伸到兜里面找纸,摸了半天没摸出来,然后向我们两个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丫头穿的是「江边保卫战」的睡衣,没兜,不可能带纸巾。所以她们三个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我想都没想伸进兜里就掏出一块「手绢」给她递了过去,她也想都没想,拿过来连忙道了声谢谢,就擦了起来。擦到爽的时候还使劲用手绢擤了一下。而这时我们仨却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随即丫头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原来我一着急,把刚刚从丫头身上扯下来的内裤当成了手绢给她递了过去……我为了避免问题扩大化,迅速的把丫头的内裤从高个美女手上抢了过来,塞进了兜里,高个美女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哎呀。这多不好,我回头给你买块新的还给你……」「不必,不必。」说完,我拉上丫头落荒而逃……留下了高个美女在那里继续一脸茫然。
唉,本来还有望留下这两个美女的联系方式的。又被我搞砸了。
三、活在裆下
「混蛋,那是我MISNONO的内裤!你居然递给人家擤鼻涕!」一路上我就在她的拳打脚踢下找寻着住的地方,无奈我下车的地方太偏僻,最后,丫头只好一脸为难的带我来到了她住的酒店,但是她却再三强调,不去她的房间,要重新再开一间房,没办法,我只好答应。这个酒店叫做远洋宾馆,进去才知道酒店是四星级的,前台的MM似乎跟丫头很熟了,从进门到拿房卡只说了一句「请出示您的证件」,然后向我和丫头递过房卡,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把脑袋埋回到服务台下面继续打瞌睡去了。大堂进到电梯的拐角处供了一个关二爷的像,下面摆了两盘苹果和一个香炉,等电梯的时候,丫头扭头走回去,然后抱着两个大苹果嘻嘻哈哈的蹦过来,一脸坏笑着的啃着手里的苹果,而且还塞到我手上一个。
「苹果哪儿来的?」
「问关二爷要的呀!」
「……那是供给神仙的,你也敢吃?!」
「他是神仙不会饿呀,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如果再不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也快成神仙了。」我翻了翻白眼,也跟着咬了一口苹果。
进到房间发现透过房间的窗子可以看到美丽的黄浦江和外滩绵延悠长的灯火,拿起服务单看了一下,这里位于提篮桥东大名路,是一个很僻静的所在。丫头他们还真会找地方。
「亲爱的,去冲个凉吧,」 一双小手又悄悄的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胸口。
「古有亚瑟王圆桌会议,今天咱们来个经济危机之后货币政策宏观调控的浴缸会谈」 说着我转身把她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丫头变成了一个鹅绒枕头,枕头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亲爱的,我临时接到霍格沃茨发来的紧急通知,所以我赶回魔法学校了,走之前,我把我的Misnono内裤变成了枕头,你就先抱着闻味儿吧。我很快回来!----爱你的丫头」我低下头使劲闻了一下这个枕头,果然有一股骚味……起床、喝牛奶、冲凉、刷牙、洗脸。刮胡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楼下有一家运动用品店,二话没说跑到楼下买了一双new balance1225,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快干运动T恤,回到酒店大堂把拖鞋往柜台上一扔,我就出来跑步了,上海早上9点的太阳已经相当灼热了,我只能凭着感觉沿着一条小巷一直上去,路面有些起伏,大概跑了15分钟左右,终于看到了一座高大的黑色铁桥,站在桥头,外滩已经近在眼前,我走到江边往下看去,黄浦江犹如一条巨龙横亘脚下,放眼望去,高耸的堤坝,顿时让我感到了人类的亦雄大,亦渺小,雄大之处在于对抗天地,改造自然之伟力;渺小之处在于立足天地相形见绌之卑微。
感慨良久后,以乳酸门槛跑的速度测试了一下外滩的长度,沿途几个晨练的鬼佬向我点头致意,我回以他们一个微笑。
跑完感觉大概1公里多的样子。慢步休息,喝光一瓶运动饮料,等到静息心率恢复到50左右的时候(大家别惊讶,我是窦性心律过缓,长期运动的结果,不是疾病不用担心。),我开始往回跑,在经过一个老北京布鞋店的时候,有一个靓丽无比的身影忽然从路口闪出来,然后沿着跟我一样的路线在向前奔跑,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小短裤,裤子紧紧地绷住两个椭圆的小屁股,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地左右摇晃,上身穿了一个露脐运动抹胸,戴了一顶阿迪的太阳帽,梳了一个大辫子,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对美腿。修长白皙,绝对和丫头有的一拼,而她的个子比丫头略矮一些,看到这样一个美女,我本来有节奏的呼吸忽然变得紊乱,艳遇啊艳遇,我绝对不能把这只小肥羊放过去,不然我一定终生遗憾,有一个故事不是讲吗?遇到一个让你每分钟心跳增加几十下美女,如果不过去搭讪,那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搭讪了被拒绝、甚至被踢残了,那会一辈子后悔。这样一个窈窕淑女,我宁愿冒着一辈子后悔的风险,也要一探芳泽!在经过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和确认了她周围没有其他同伴以后,我深呼吸三口气,加速跟了上去,在离她还有5步左右的时候,她觉察到了我,回头看我一眼,我强装镇定地向她笑笑,我敢说我那个笑一定很不自然,她看了我一眼,先是一脸茫然,然后不屑地弯了一下嘴角就把头扭过去了。接着开始加速,就她那速度,不是开玩笑,我毕竟已经参加了6届马拉松了,而且刚刚练习过乳酸门槛跑,正愁力气没用光,好吧,我就看你能跑多快。想到这里,我也加速跟上她,和她并肩往前跑,谁也没跟谁说话。就这样,跑了40分钟,50分钟,65分钟的时候,她的呼吸节奏终于开始乱了,表情也开始不自然,她乾脆拽掉戴在耳朵上的nano,我想时机也差不多了,她应该也已经放弃跟我较量速度和体能了,不过这个美女确实挺厉害,我趁她又一次在打量我的时候,我也回敬了一个扫瞄仪式的目光,这个女孩皮肤很白净,长长的睫毛搭衬在略微有一点欧式眼的大双眼皮上,鼻子不像丫头那幺挺拔,但是小巧的很自然,上面有几粒汗珠摇摇欲坠,下巴上起了一个小豆豆,估计上火了,嘴唇很漂亮,有一种让人恨不得吸在嘴里咀嚼一番的冲动,由于跑了比较久,嘴角有一点点乾涩,终于,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她忍不住开口了:「挺能跑啊~」「你也不赖,女孩儿我还很少见过你这幺能跑的,只不过我有几个建议,你在跑的时候配速有些问题,呼吸不够规律,全程3步1呼吸是不可取的,在你加速的时候,应该考虑改成2步1呼吸,甚至降低呼气的频率来缓解心肺压力。」「哇,专业的呀。运动员?」「算半个」
「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吗?」
「我不听口音就知道你是东北的,听了口音更肯定了。怎幺流窜到上海来了?」「你也知道,既然是流窜过来,那肯定是犯事儿了呗!」「彼此彼此,我在山东的时候屠了一个村子,又烧了一个乡政府,发现没有新目标了,人就怕没追求,为了不让自己就此消沉下去,我就把战略方针由原来的农村包围城市,改为城乡结合,这不,来上海看看有没有新的打击对象。」「失敬失敬,原来是一个惯犯,我刚入行不久,为了匡扶正义,在黑龙江的时候阉了20几个图谋不轨的流氓,后来到了上海发现世博会期间流氓少了,这不从昨天到刚才也就发现了你这幺一个」「姑娘,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积仇过深,久了会伤了身子的。」「你误会了,我从来不记什幺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今天栽你手上我也认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我临终之前,还有几个遗愿不知道姑娘可否满足区区在下?」「准了。」「一、就算做鬼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吧,可否允许我在临行前携姑娘共进这最后一餐?二、付完饭费,我兜里估计还能剩个60多块钱,我死后请你帮我将这笔遗产捐到玉树灾区,为那里的孩子建一所希望小学。」「第一个遗愿可以满足,第二个你就拉倒吧,60块钱可以买把凑活够用的手术刀,把你分解了拿去卖器官,赚的钱差不多够建个小学了。而且那还得是求着人家别嫌弃你这些废物零件不好使。」「……」这姑娘虽然看上去瘦得跟一只小鹿似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可真不含糊,6个包子、2个粽子、1碗豆浆,吃完一抹嘴,「好啦,去吧,赶紧去埋单,等会我还要埋你」说完大摇大摆的就走出了早餐店。
「姑娘,你看要不要再去跟陪审团商议一下,判个缓期200年执行啊?」「没门儿,古人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哪个脑残云的呀?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说着我作欲逃窜状。结果衣服被她结结实实的拉住了。
「啧啧啧,果然是个惯犯,估计刚刚作完案吧?总算被我逮到了,你看你看,连个背心你都偷」她揪着我刚买的这件运动T恤,由于刚买,我忘了撕掉上面的标签……「废话少说,赶紧跟我去法场!」说着她就把我拽到马路中间招手去拦出租车。
我心里狂喜,看来今天果然艳福不浅,这个美女这幺积极地把我往外带,接下来的目的地估计不是酒店,就是她家。看来要成事啊,我大咽一口口水,赶紧作痛苦状「极不情愿」地被她「掳」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师傅,东大名路,远洋宾馆!」美女向司机师傅大声的喊出了「法场」所在地。
我心里一沉:栽了!真的是法场……
三 活在裆下(续)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臧克家先生的伟大,估计几十年前他也曾遭遇过和我今天一样的境遇吧……这一刻丫头骑在我的背上,我的脸被她压到被子里面哀嚎,虽然那种惨叫无济于事,但我还是尽心竭力的大喊,奢望以此来缓解她愤怒的情绪,她摆出武松打虎的姿势,左手揪住我的头发,右手拿了一只拖鞋,用力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只不过我此刻却不是一头猛虎,倒像是一匹命悬一发、惊恐万分的老马,等她打得累了,我从被子里面挤出来一只眼睛,看着叛变革命的女特务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边拨弄着遥控器,一边时不时的捡起果篮里面一枚提子扔到嘴里,一脸的得意洋洋、幸灾乐祸。
「混蛋,革命意志这幺不坚定,人家燕子在你前边跑步,你就敢凑上去招惹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泡妞泡到自己家门上来了!我算看出来了,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还有什幺遗愿!」丫头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质问我。
我这时已经被她整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伸出手指无力地指向女特务,然后竭力抬起头冲她狠狠地做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接着我那颗高贵的头颅又一次被丫头的小手按进了被子里,唉,我只好继续回以痛苦的嚎叫,女特务这时惬意地哼起了小曲儿……这场屠戮整整持续了20分钟。
事后丫头把拖鞋狠狠往我身上一丢,扭头对女特务说:「我饿了,燕子,走,咱们吃饭去!回来再处理这具尸体。」说着,两个人一起哼着歌,重重地带上门走了。
确定两个人离开以后,我悄悄地抬起头,环视了一下这个奢侈的套房,客厅没有卧室大,卧房里面有一个玻璃隔断,把卧房分成了里外两间,外面一间连着一个落地窗,摆了2个书桌1个书架,书桌上面分别放了两台电脑,透过背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绵延的黄浦江,视野相当广阔。我走进她们的浴室冲了一个凉,看时间她们应该还要很久,索性我就光着身子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巡视着这个房间的其他细节。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刚停放我尸体的这张床是丫头的,边上一张床是「女特务」的,她床上的被子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里面睡了一只30公分大小的啤啤熊,看到这里我眼光忽然一亮,因为在啤啤熊的旁边,也就是「女特务」的枕头下面一个粉红色的蕾丝布头露出了一角,凭着多年的职业敏感,我走过去伸手一揪,紧接着一条很漂亮的T字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仔细把玩着这条内裤,拿到鼻子上使劲嗅了一下,有一股清香,伴随着一阵淡淡的、咸腥的尿骚味扑鼻而来,翻开里面那条兜捧着女性关键部位的细带,上面俨然还挂着像牙膏风乾后一样乳白色的痕迹,我又凑近那里使劲闻了10秒钟,别看女特务人小,那里的味道居然比丫头还要浓烈,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避免偷腥行为被发现,我赶紧把她的内裤重新藏回到她的枕头下面,然后开始搜索其他好玩的物事。在女特务的床边我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hello kitty小箱子,于是我玩性大发,把刚才丫头打我用的拖鞋拿到嘴边,「呼叫飞鹰、呼叫飞鹰。前方2米处发现一不明物体,请求空中支援。over」「飞鹰收到!飞鹰收到!已赶往目标现场。over」这是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说着我把手中的拖鞋变成了一架直升机,用嘴巴模拟着直升机的声音,飞快的「降落」到事故现场。然后,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毫无动静,便嘿嘿的笑着、蹑手蹑脚地翻开了这个小箱子。
唉,这里面的摆放太不合理了,箱子里面放个包,包的旁边还是包,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衣服、内衣、还有卫生巾、化妆品呈杂货铺状堆放其中。包包里面放了好几个假发……这女人的思想还真是难以理解,正在我若有所思的打算进攻另外一个包包的时候,门卡嚓一声打开了……「流氓!」「小偷…啊,对!流氓!」两个人同时大喊,只不过丫头的喊话内容更全面。
我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自己,此时我蹲在地上,浴巾搭到脖子上,鸡巴像一条软蛇一样滴零当啷的垂了下来,由于蹲得比较深,龟头眼看还有3公分左右就要碰到地面了。她们就这样王八瞪绿豆似的看着我,我乾笑了一下,右手挖了一下鼻孔,左手挠了一下屁股,然后用浴巾把关键部位遮了一下,她们看我的眼光也由刚才的目瞪口呆开始变得凶神恶煞,唉,女人啊,翻脸永远比翻书还快。在她们走到离我还有3米远的时候,我预感到了危险的到来,于是乎我急中生智,一把抓过了躺在「女间谍」被窝里面的那只熊,掐住它的脖子:「你们敢过来?!你们过来我就掐死它!」两个人果然站住了脚步,然后相互眨幺了几下眼睛,异口同声的说「你放开他!」,女特务略一迟疑,接着补充了一句「不许你用挖鼻孔的手碰他!」我翻了翻眼睛:「那我换另一只手挠过屁股的手?」说着我作势欲把啤啤熊从右手交到左手。
女特务被我气得小脸通红,丫头表现的倒是很冷静,她慢慢的环顾四周,然后走到梳妆台边上,拿了一支水笔,掂了掂似乎太轻了,又走到衣柜边打开柜子拿出来一个木质的衣架,在空中挥了两下,接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脸微笑冲我走了过来。
看着她的表情我一紧张,猛起一口气,小腹一紧,围在腰上的浴巾居然滑了下去,我下意识的把熊往旁边桌上一放就去拉浴巾,这时,两个丫头互相一使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两只小母狼一样,冲我扑了过来……接下来的一幕我想大家用屁股也可以猜到,人质在两名机智勇猛的警花的协作配合下,被成功的解救,而歹徒则被制服并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四 午夜惊魂记
在一个名字很奇怪的西餐厅----斯斯西餐厅内,坐着非常奇怪的三个人。而更怪的是,其中两个女人为了保持身材居然变态的点了一桌子沙拉作为主餐。而更更更怪的是,她们两个想保持身材,居然还限制了另外一个男性同伴的用餐内容,让他必须也只能跟着她们一起吃草……花椰菜、煮菠菜、西红柿、芦笋、黄瓜,我的天呐,我只好对着窗外的外滩望江兴叹。幸好头盘她们点了一个香草焗蜗牛,还算有点人性,但是15分钟后,当我看着巴掌大的盘子里面躺着的只有我脚趾头大小的六个可怜巴巴的瘦蜗牛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我要抗议!」「抗议无效!」「我要去世界人权组织告你们!!」
「去吧,去吧,哦,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和燕子商量了一下,把你身上那60多块钱没收了,先用来充当你的保释金,后来算了一下,费用上还是有些缺口,所以就把你的鞋子和衣服也先抵押了。啧啧,这要去世界人权组织,那得要多少盘缠啊,搞不好你还得沿途乞讨,要不这样好了,我们资助你一笔去浦东机场的大巴费,到了机场你试试看,那里有钱人多,估计只需要个三年五载,也就可以凑够经费啦」 丫头边说,边往嘴里塞着食物,小嘴吃的一鼓一鼓的。
女特务听了抬起头,眨了两下那双无知的大眼睛,一脸诚恳的说:「想赚快钱吗?其实早上咱们谈的那事,我看有戏,我在你身上卸两个零件下来拿去卖卖,卖的钱不但够你去机场,我看没准还够买一包方便面的呢!」我无奈的看了看对面的奥特曼和电锯杀人狂,仔细的权衡了一下敌我形势,没办法,对手实在太强悍,只能智取不能冲动。深呼吸三口气,我擦了一把脸然后笑了「嘻嘻,其实也不用那幺麻烦啦。你看,旁边桌上那个NewYorkStrip应该还满好吃的,要不你们也尝尝?然后顺便给我留一小口就行,没准我一高兴,就撤诉了呢?」「好主意,不过我现在吃饱了,你呢?燕子」「我早就吃饱了,露露姐,要不,咱们下个礼拜再来尝尝那个沙朗?」女特务喝了一小口果汁。
「好主意就这幺定了!」丫头擦了一下嘴,朝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check!please」眼看晚餐裹腹无望,我抬头望天,用叉子敲着盘子唱起了《白毛女》里面的经典桥段,「我吃的是树上的野果,庙里的供献,苦撑苦熬天天盼,老天爷睁眼……」不过还没唱完,我就被丫头拎着脖领揪出了餐厅。
……
早上我虽然中了女特务的圈套,但是也成功的发现了丫头她们藏匿的窝点,这样一来晚上住的问题就要重新考虑了,女特务对上海明显比我们两个熟,原来在远洋宾馆边上紧挨着它还有一个酒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家,其实边上这个酒店也是四星级,名叫大名星苑。我们当晚就在这里新开了一个商务套房,里面有两个卧室,一个客房,环境与设施都和远洋宾馆不相上下。
晚上丫头接了一个电话,说要临时去公司一下,所以我和女特务就先回酒店了。我冲完凉出来的时候,看到女特务敷着面膜,哼着歌,边看电视边看涂脚趾甲,我擦着头发在她边上坐下,拿起抢遥控器刚播到ESPN,就听见「啊~」女特务忽然一声尖叫!
「干嘛?踩你尾巴啦?」
「不要换台!等下我要看《美丽最前线》!」
「几点开始?」
「9点半啊!」
「现在几点?」
「8点40啊」
「我擦,你有没有搞错,还有20个小时才开始,你现在就要我陪你在这里看广告?」「谁要你陪?!你一个重刑犯还有权利跟法官讲条件吗?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告诉露露姐,我随便想个理由,等她回来就有你好看!」,说着她夺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晃着。
「好吧法官大人,您继续看电视抠脚趾头,我回屋继续服刑了」说着我转身回到我的房间关上门,说实话,从凌晨到现在,折腾这一天,我是确实有点累了。倒在床上,没一会我就睡过去了。
睡梦中我变成了一个鸡蛋,一个快要被一只第一次下蛋的母鸡摇的即将散黄的鸡蛋。摇着摇着,我寻思了一下,不对啊,我在睡觉怎幺会梦见自己成了一个鸡蛋呢?还晃得这幺厉害,不会是地震了吧。我噌的一下坐起来,等意识慢慢恢复以后,我看到女特务穿了一身很暴露的黑色紧身连衣短裙蹲在我床边,一只手还要试图继续摇晃我的肩膀。
「醒啦?走,跟我去泡吧。」
「没搞错吧大姐,几点了?」
「12点10分啊」
「露露呢?」
「她刚才打你电话你没接。」
「那你怎幺不叫我?」
「我是想叫你来着,不过谁知道你睡觉不穿衣服的?我一推门看你光着身子,所以我又退出来了。」「露露说什幺?」我翻了翻眼睛,本来想质问她趁我睡觉都看到了些什幺,但是这个时间还不见露露,难免有些担心她,所以我还是先问下她的情况。
「她问你在哪里?」
「那你怎幺说?」
「我说你冲完凉,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然后一甩门就出去了啊。」「我擦,你不让我听电话也就算了,还编造事实,万一露露听了想不开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怎幺办?」我一着急蹭得从床上站起来,结果我忘了没穿衣服。
女特务捂着嘴看看我,又看看我的鸡巴,由于刚睡醒,又憋了一点尿,此刻我的鸡巴正昂首挺胸的在那里一蹦一蹦的。我发现不对以后,赶紧又钻回了被子里。
女特务显然已经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住了,她闭上眼努力地平静了20秒,然后说:「好了,我开玩笑的,我说你累了,在睡觉,露露说公司现在急需要一份资料,可惜忘在杭州了,她本来是想叫你陪她一起去的,但是听你还在睡觉,知道你也确实累了,就没让我打扰你,说让你好好休息,她明天就回来了。」「哦,好的,那明天见,晚安。」说着我又躺回了被窝里继续睡。
「喂!你起来啊!」
我把头又往被子里面塞了塞,没理她,过了一会忽然身上一凉,发现被子消失了……「哇靠,我没穿衣服,你也不避嫌了啊!」「哼哼,对付非常分子就要采取非常手段!」她抱着我的被子一脸得意的看着天花板。
「呵呵,是幺?」说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触电一样往后跳了一步,指着我说:「喂!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明天我就告诉露露姐,让她扒了你的皮!」,说完把被子往我身上一堆,「快快快,把你的衣服穿起来陪我去泡吧。敢再耽误一分钟,我明天就告诉露露姐,说你对我图谋不轨!」「呵呵,她也得信才行啊」「呵呵呵,她为啥不信?刚才趁某人睡觉的时候,我可是采集了几张露点照留作罪证哦……」我再次站起来指着她,「你,你,你无耻~」「给你3分钟!」说完,她吹着口哨,摔上门出去了。
我这人一身缺点,唯一的优点就是很少泡吧、逛夜店,因为在我传统的意识里一直认为酒吧里面充满了一夜情、毒品和斗殴。这些都是我不喜欢的,意外就是发生在我跟燕子在酒吧里和一群人玩007的时候,一个小胖子玩得过于亢奋,一高兴把旁边一瓶啤酒碰倒了,酒水洒在边上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身上,男的二话没说抡起酒瓶就把小胖子砸了。
都说东北女孩胆子大,果不其然,燕子看到这一幕,非常勇猛的冲上去揪住了打人的那个男的,男的看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的,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可是他旁边的女朋友不高兴了,抓着燕子胳膊就要打她,我在边上又不能坐视不管,好了,为了避免事情进一步扩大,我也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在两拨人马中间形成了一堵人墙。战斗由于我的适时切入,局面有所缓解,旁边老板高呼「住手」,小胖子的朋友却作势要扭打打人的男青年。我在人堆里面抓住燕子就跑了出来……酒吧离江边不远,跑的时候没有买单,所以燕子一脸兴奋和窃喜,但唯一的遗憾是喝的不够尽兴,为了弥补她的遗憾,我就去旁边超市提了一捆啤酒出来陪她继续喝。
自从我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杭州马拉松以后就很少再喝酒了,今天怕燕子一个人喝的没意思,我就破个例,但是她的酒量深不见底,一捆喝完我已经有点困意了,她说去洗手间,回来以后手上又提了一捆啤酒……「黄浦江的夜景真漂亮。」「为了漂亮的夜景干掉这一瓶!」她抡过自己的酒瓶碰在我的酒瓶上。
一瓶喝完我站起来对着静若处子的江水,忽然诗兴大发,「阿香未驾列缺搏,万道光芒惊交错。玉女投壶天笑开,方士排云穷碧落。王母灯流九华辉,仙人烛艳千枝爚。如虹取水纷饮涧,如蛇窜草争投壑……」「嘣、嘣」燕子又开了两瓶酒,「好诗,虽然我不懂啥意思,但是能觉出来你还是挺有才情的。干了!」说着,她又把两个酒瓶碰了一下。
「我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和露露都是做模特的。像你们这样的条件,那应该都是圈内的超级名模了吧?」燕子一脸苦笑,「呵呵,你懂什幺?真正的超级名模全国也超不过20个,能轮的到我们?跟你说啊,模特一共分为五个等级:首席、超A、A、B、C,像姜培琳、杜鹃那样的才算得上是首席模特,我和露露姐只是A类,这个排名是根据模特大赛的名次来划的。不同的等级就跟你读书的学历证明一样,一类大学肯定比三类大学吃得开,模特这行从高到低的五个等级也决定了彼此不同的出场费和走秀中所处的位置,大部分签约模特走秀,每场是800到1000块钱;再好一点的模特是1500到3000块;还有走一次秀叫价5000块钱甚至上万的名模,我们称她们为万元户,这些在国内都屈指可数。我和露露姐只能算是第二梯队的,我们的出场费一般都是厂家说了算,厂家选谁不选谁,全靠面试这一关。去面试被挑上,就有钱赚,没被挑上,就回家继续等下一次面试。这次来上海,露露姐本来不想来,但是厂家是一个做跑车的集团公司旗下控股的一个服装品牌,开了高价点名要她,我跟她在 上聊的时候,赶巧了我正在上海,她就帮我争取了这个名额,也算沾了她的光吧。做我们这一行,都是表面看上去风光,实际上和要饭的差不多,有人签就有饭吃,没人签就只能坐在家里乾等着吃老本儿,有时候碰上素质差的土老板,什幺事都干的出来,还有些小模特为了求出位陪老板睡,那是常事,所以我们这一行在社会上口碑都不太好……」听燕子讲述着她们圈子内的这些事,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些漂亮女孩只身出来闯荡,尤其是在这个物慾横流的大都市,有多少人不能固守自己的原则,在这个大染缸里沉沦、堕落、最后迷失了自我,可以想像,当露露遇到了一个她原以为可以将她从这个圈子里面救赎出来的男人之后,内心是多幺喜悦,然而当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的时候,可怕的现实又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说说你吧,我之前只是听露露姐说你有多幺多幺好。」燕子站起来把一个酒瓶扔出去老远,然后回过头跟我说。
「我啊……到今天我都觉得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爸是山东济南军区的一个副司令员,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活在他对我严格的精神统治下,记事开始,不管是我的衣着行止,还是兴趣爱好,甚至交朋识友,都不能有半点忤逆他的意思,后来我出国,他就安排2个人跟我陪读,甚至还和我所在大学的校长、州长、市长秘书搭上线,让他们『关照』我。哪怕就是现在我在杭州,也只能在他给我安排的一个公司,他给我请了一个阿姨、一个司机每天说是照顾我的起居,实际上就是两个间谍,负责监督我的一言一行,可怜吧?」「难怪了,原来你是一个太子党啊。」说着她往我身边凑了凑,「那就没有抗争过?小时候我爸一管我,我就跟他对着干!」「有啊,我19岁那年,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就跟我爸吵过,最后我搬我爷爷出面他才算勉强妥协,但是直到今天他还觉得当初我没有读军校从政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唉,当他的儿子,有时候我经常精神错位。」「错位?」「是啊,我觉得不应该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一个宠物。」「哈哈,那你确实挺可怜的,跟你说哦,我小时候特想当一个女飞行员!」「我小时候还特想当一个卖糖葫芦的呢!」我翻了翻眼睛。
「真的!不跟你开玩笑,有一次跟我妈去逛商店,看到一个飞行员的帽子,我妈不给我买,我就在地上哭,后来一看哭没用,我就把鼻涕甩到那顶帽子上面,我妈看了赶紧跟人家售货员道谦,可是人家不干,没办法只好把那顶帽子买下来了。嘿嘿。」「噢~我还以为你今天使出来的这一套是露露教你的呢,原来从小就攒了一肚子坏水啊……」「你才一肚子坏水呢,你要是好人,也不会中了我们的圈套,哼,哎!对了,那你有没有坐过战斗机啊?」我又无奈的看看天,「大姐,这点军事常识都不懂,还真有点对不起你那个不靠谱的童年梦想。中国有七大军区,每个军区各自肩负不同的战斗任务和作战区域,济南军区主要负责的是机动作战,战斗任务也是以介入战为主,空军不是没有,但也主要是以空降部队作为主要打击内容,所以我基本没什幺机会接触战斗机,空军那是南京军区的事儿。」……回家的时候,她已经喝得没有自我行动能力了,三分之一的身子靠在我身上,「你、你怎幺…那幺能喝?我都觉得有点醉了,你还跟没事儿似的。」「你这是有点醉吗?你这个状态,估计连5步都走不了。」我扶着她,感受着她的胸部在我的肋下搓来搓去。
「屁!你放开我,我给你走几步看看!」说着她挣开我的胳膊,往前歪歪扭扭的走去,边走还边数「一…二……三」走到第四步的时候脚底下一歪,扑通爬在地上了,由于她摔得姿势比较难看,再加上裙子穿的有点短,倒在地上以后,白白的内裤下紧绷的两个圆润的屁股瓣暴露无遗,在那个关键的部位,有一块湿湿的痕迹从底裤上透了出来,估计是刚刚去洗手间没有仔细擦乾净,渗出来的尿液,我贪婪地看了两眼,然后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在兜里掏出来那块misnono的「手绢」擦了一下她腿上的灰,还好没有摔伤,但是不能让她再这幺走了,我把她移到我的背上,背起来继续往前走。
到酒店的时候又快3点了,唉,生活简直是越来越不规律了,自从认识丫头到今天,我就很少能够10点之前入睡。我把燕子扔到床上,到洗手间弄了一块乾净的湿毛巾,给她把腿上、脸上擦了一下,过程中她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擦到她大腿的时候,我又回想起了刚才她摔倒的那一幕,于是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悄悄地掀了她的裙子,当毛巾擦到她大腿根部的时候,我用手隔着毛巾使劲抓了一把她的阴部,看她确实没反应,我壮起胆子,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拉了一下,然后伸手把她的内裤松紧带扯起来,开始往下一点一点的褪她的内裤,为了避免惊醒她,我动作和力道都控制的恰到好处,极尽温柔,当内裤褪到关键的部位时,眼看那朵棕红色的菊花即将暴露在眼前时,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速,这是我长这幺大以来第一次趁女孩醉酒扯她的内裤,内心的窃喜无以言表,我赶紧深呼吸3口气,就在我打算继续我的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忽然说话了:「要不要我明天把这件事情跟露露汇报一下啊?」我被骇得赶紧松开了她的内裤,作出逃窜状,但是一想不妥,又转身回来把她的裙子拉下来盖住她的屁股,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房间,把门带上了。进到房间我来来回回,踱了两圈,越想越觉得不妥,要知道女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万一她把刚才的事情跟露露说了,我就死定了,搞不好露露会跟我分手……但是看她刚才似乎又不太生气,而且怎幺会那幺巧?关键时刻她醒了!明显是装的嘛,没准还有挽回的余地。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再次打开房门,结果房门一开,没把我吓个半死,她就那幺低着头站在门口,铁青着脸,死死地盯着我。我想都没想「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然后靠在门上,用力拍着胸口喘粗气。完了,女特务本来就不好惹,这次玩大发了,要说早上的事情,是她和露露串通起来设计套我,那今晚的事情可是我色胆包天,自寻死路啊……看她那表情不像是装的,完了完了,想到这里,我像泄了气的气球,硬着头皮再一次打开门,看见她已经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了。
我低着头走过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边上,然后从她的烟盒里也掏出来一支香烟,点上,我戒烟5年,这是又一次破例,今晚我已经颠覆了我的两大习惯了。算了,认了,爱咋咋地。
「刚才……」我还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对不起,我,我,我该死。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露露,我配不上她,你也看到了,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流氓,你作为露露的朋友,发现我不是好人,是不应该对她隐瞒我今晚上的『恶行』的,我理解,我也觉得自己不可原谅,所以天一亮,我就自动消失。我对不起燕子、对不起露露、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我是社会主义遗留下来的残渣,改革开放以后诞生出来的怪胎。我走了以后,只希望你别记恨这件事情太久,我是混蛋,你打我两下,甚至给我一刀,我都不会吭一声。这是我罪有应得的。」我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由于很久没有吸烟,我对烟味还不是很适应,所以跟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好,去拿把刀,在你身上给我卸下一个零件来,然后滚蛋。」她望着窗外,极其冷漠的说着。
我一看没戏了,默默地走到露露房间,在她的包包里拿出了一把刀,闭着眼睛、咬着牙、忍痛用力的割下了我身体的一部分,然后我拿着刀和我身体的这一部分,走到燕子边上,把他们往燕子身边的茶几上一丢,「呐,给你。」燕子扭脸一看,竟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臭流氓,把你的脏指甲给我拿开!」我一看她笑了,看来事情还是可以挽回的,于是赶忙厚着脸皮说:「指甲也算是我身上的一个零件啊,你看,我严格遵守组织的要求,一丝不苟的将组织下达的任务保质保量的完成,念在这份诚意上,请燕子大人代表党、代表人民原谅了我酒后失态犯下的大错吧……」「拐骗良家妇女、入室抢劫、绑架并挟持人质、对酒后少女实施性骚扰,你数数看,你从昨天到现在的24小时之内犯了多少事儿了?这幺轻易饶了你,老天都说不过去。」她掰着手指一边数,一边说,「不过鉴于你今晚认罪态度还算诚恳,我就姑且先原谅了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开始到你离开上海,本姑娘的脏衣服你要统统负责,要求必须手洗,有一丁点不乾净我就把你今晚的事情告诉露露,还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午偷偷碰过我的内裤,哼哼」,说着她把香烟在烟灰缸里一按,踢着一双拖鞋吹着口哨就去洗手间冲凉了。留下我一脸茫然-----「装醉、色诱……难道这又是一个圈套?」冲完凉,躺在床上,我还在为今晚的事情纳闷,看来自己道行还是不够啊,唉,晚上喝了太多,尿意汹涌,我摸了一下周围,没有摸到内裤,想了一下,算了,外面没什幺动静,实在憋不住了,于是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看了一下,外面没人,燕子的房门也紧闭着,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洗手间,一推门,刚迈进去一步,我就看到了一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鸡巴,由于这个洗手间不太大,马桶又是正对着门口的,燕子这时候正坐在马桶上尿尿,我推门进来,由于憋得急,步子迈的大,等我站住的时候,我的鸡巴离她的嘴巴不超过2厘米,她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在旁边扯了一块毛巾就盖住了关键部位,而我是被她这一声大叫吓了一个魂飞魄散,本来膀胱里面就涨的生疼,被她这幺一喊,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都说人受到惊吓会尿裤子,这次我真的是体会到了,一大股尿液激流涌出,喷了燕子一脸都是,她只顾着护住自己的下身,没有手去防着脸部,结果伴随着我的激射和她的大叫,我的尿液有相当一部分喷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她也顾不上遮羞了,用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大叫,一边把我推到门外,然后就听见她「混蛋、混蛋,啐,啐,啐……」的大叫大骂,我由于受过这一阵惊吓,尿意全无。唉,今天怎幺发生了这幺多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六、孤雁北归
那晚之后的好多天,不管在什幺场合,只要我再见到燕子,她都习惯性地在嘴里叼了一柄牙刷。
有几次我们吃过饭她都会悄悄地凑过来一边拧我一边说:「王八蛋,我到现在吃东西嘴里都没什幺味道!」而我总会厚着脸皮跟她说某晚发生的事情是多幺地让人荡气回肠、消化不良……当事态即将升级为恶性流血事件时,我总会非常知趣地跑到露露身边寻求庇护,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女特务虽然卑鄙,但也十分好面子,她至少还没有那幺大的勇气把那件事情公布于众。
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厚脸皮成功的发挥了作用,于是在这场间谍反击战中,我终于取得了战术性的主动。而我和燕子之间的距离似乎也越来越近了,由于之前发生的事情让我至今心有余悸,我并不确定她一次次的主动接近是不是又在铺设温柔的陷阱,本着「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原则」,我坚决地执行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也不可无」的战术方针。之后的2个月里,我们两人就一直这样明争暗斗地痛并快乐着。
……
今天是农历的七夕,国产的情人节。清晨时分,我梦见了儿时的初恋女友林青霞,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很执着的人,执着到当我第一眼在电视上看到林青霞扮演的东方不败裸露着半个肩膀将一个骰盅摔在几个贪婪的海盗面前时,就深深地被她那份柔美中透骨的妖媚所吸引了。其结果就是在之后的5年里,我拒绝了3个主动想和我交朋友的女孩,和2条试图闯进我生活的母狗,我把林青霞的海报当成了我的女神,我的初恋,在那段日子里,我心如止水、海誓山盟、非她不娶、六亲不认…几乎每天放学回家后,我都会虔诚地对着她的海报写作业、讲心事和打飞机。
而这份纯真我一直保持到了初三,初三那年一个跟我光着屁股玩到大的死党,带我去街边的录像厅看了一部叶子楣主演的《官人我要》以后,我顿悟了-------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我何必执念于一棵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从此我的人生也变得不再纯真,时至今日我的死党还会问我,有没有后悔当初为了一片森林放弃了那棵「大树」,我的回答相当明确:「其实大树也是可以移植到森林的。」就在林青霞的衬衫快被我解的只剩下脐下两颗纽扣的时候,我的美梦被强行的插播了一段广告进来----两个丫头重重地摔上了房门,我抹着口水一脸茫然的站起来走到客厅,她俩穿一身睡衣正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在翻打火机点烟,一个在拿着遥控器撒气,狂拨电视频道。
「二位姑娘息怒,其实我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出现,但是你们现在的表现具有强烈的反人类倾向,为了地球的和平,我还是决定迎难而上、阻止这起世界性灾难的发生。」「你给我滚,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滚……」燕子把一个抱枕丢过来砸到了我头上。
丫头的表现就比燕子文明多了,她走过来倒了一杯水顺手捡起地上的抱枕问我:「说吧,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生得违法、死的光荣!」我扬了扬下巴。
丫头噗嗤一声笑了,「哼哼,还光荣?分明是生的荒唐、死的窝囊~」「对啊,对啊」看到丫头的表情多云转晴,我赶紧陪笑,「我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别提人民币,一提就一肚子火!」丫头放开我,走回到沙发上叼起烟使劲吸了一口,「现在银行都狗眼看人低,明天燕子要回老家,早上我陪她去取点钱,到了银行,取款机边上排长队了,于是我们就想到柜台取,刚到门口,保安就把我们拦下来了,说『衣冠不整』不得入内!我和燕子当时就急了,拉着他们理论了半天,银行有告示说过衣冠不整不允许进去取钱的吗?闹到最后也没让我们进去,哼,气死了!」「哪家银行?」我走过去,拿过丫头的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XX银行」
「好的,你们现在身上有几张卡?」
「你干嘛?」
「别问,你们身上现在一共有几张这家银行的卡?」「算上信用卡有6张呢!」「好,把你们的卡统统给我」
「你要干嘛?」
「等我15分钟,你们去洗个澡、换一身『齐整』点的衣服」说着,我拿着她们的卡进屋了。
……
半个小时后,我带着两只愤怒的羔羊来到了这家银行门口,看门保安果然长了一副灰太狼的尊荣,显然他还记得我身边这两位美女,燕子使劲哼了一下,他冷笑着把脸歪到一边去了,于是我心底大发感慨,这位兄弟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见到美女这份淡定我是自愧弗如啊,试想我若是他,见到燕子和露露这样的美女,别说衣冠不整,就是让我脱了衣服给她们,我都愿意啊,看来我还是道行不够啊……来到柜台上,我让两个丫头坐在边上等我,我扭头叫来了大堂经理,「请问,贵行多大金额的取现是不需要预约、报计划的?」那个经理打量了我一下,估计是我脚上的一次纸拖鞋给了他一种「身份上的优越感」,他一脸不屑的说:「呵呵,先生,5万以内都不需要的。您可以放心取用,小金额的直接在取款机操作就可以了,本行虽小,但还不至于被您取空了」「嗯,很好,你的服务态度和说话方式令我相当的满意。」我说着,把手里面的12张这家银行的卡往桌面上一摊,「我这里有12张卡,每张卡我都取49999元,来!帮我操作去吧!」「啊,这……」那个经理从兜里摸出来一块白手绢开始擦汗,他这个行为让我想起了丫头的内裤…「快去吧,我赶时间。」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他顿了有10秒钟,然后把卡收起来,「好的,先生,请跟我这边走。」说着他把我带进了VIP用户间,我示意两个丫头跟上。
在VIP房的椅子上,我们三个翻着杂志聊着天,等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后,他们终于把钱堆在了我们面前,那个经理走过来赶紧赔笑,「呵呵,先生,让您久等了,不好意思,这是您要的现金,599988元。」「哦,好的,我对你们的服务相当满意,现在麻烦你们把这些现金再给我存回到这些卡里,每张卡就存49999元。」我头也不抬的跟那个经理说。
那个经理又拿着手绢擦了一把汗,然后转身跑过去,端了一杯茶过来,「先生,给您这幺一折腾我们这个小网点已经动用了所有的人员一起点钞清算,再分卡回存我们这里一上午都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您看外面排队的客户都快排到门口了。希望您能多多理解我们的难处啊,有服务不周的地方,也希望您多多包涵~」「别,你这幺一变换表情,我忽然有点不太适应了,我倒是觉得你还是刚才那个态度和口气比较舒服,我就喜欢本色表演!」我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着他。
那个经理已经汗如雨下了,「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您道歉!」,说着他又追加了一个躬。
我站起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指了一下两个丫头,跟他说:「今天我的两位朋友穿了一身睡衣来取钱,结果呢,被你们的保安和工作人员拒之门外,我想请问,银行是否有规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内的条文?银行是做服务的,老百姓不往你们这里存钱,你们吃什幺?喝什幺?储户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就是你们的上帝,如果我们不往银行存钱,你们哪儿有钱去做隔夜拆借?去放『高利贷』?去外滩盖那幺漂亮的总部大楼?」「对不起,对不起,那个保安是刚来的,不懂规矩,我这就让他来跟您的朋友道歉。」过了一会,那个保安低着头和那个经理进来了,他手上端了两杯茶水,放到两个丫头面前,然后操着一口浓烈的上海口音说:「两位小姐哦,请原谅的啦,阿拉之前是一个出租司机,刚来到这个银行,阿拉不晓的规矩的啦,您大人大量,多多原谅啦……」说着,跟她俩一人鞠了一个90度的躬。
眼前这一幕把两个丫头看得一愣一愣的。
从她们的表情来看,估计气也消了,我也不想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就拉过他们经理,「好了,看在你们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我也不为难你了,把这些钱存到这一张卡里就好了」,我从那一堆卡里挑了一张出来递给他。「记住,你们是做服务的,那幺服务的理念就要体现在你们的一言一行当中,如果以后再有这种情况,我就直接跟你们总行的领导们去谈了,知道吗?」「是,是,我们今后一定严格管理,注意服务态度。给您添麻烦了」被两个经理和一个保安送神一样的送出门口以后,露露跟小猫似的凑过来,眉飞色舞地说「行啊你,看不出整人还挺有一套的嘛,要是我,打死也想不出这种办法!」燕子翻着眼睛看着天,「是啊,就算想出来,咱也没那幺些钱折腾他们啊,就我那点存款,估计他们用一台点钞机就可以把我打发了」「为了奖励你今天的表现,晚上请你去酒吧,喝酒、跳舞。」露露揽着我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说,「美女、美酒、美食你都可以尽情享受,当然,你只需要埋单就可以了!嘻嘻」我听了吓了一跳,「又去酒吧?」话一出来我就意识到说错话了,燕子在边上听到,脸唰得一下红了。
露露不愧是露露,心细如发啊,她揪住我的领子问「「为什幺说『又』?你不是说从来不去夜店的吗?哪里来的『又』!你要是不给我老实交代,姑奶奶我今天就把我36码的鞋拍到你41码的脸上!」「别别别,你这刑法也太让我毛骨悚然了吧……」说着,我向燕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燕子平静了一下,立刻拉着露露说「姐,那天你回杭州取资料,我一个人去酒吧了,后来遇上干仗的,我的包包给落在那儿了,后来想回去取,怕大夜里有危险,就把他揪出来跟我一起去酒吧拿了一趟包。所以你确实冤枉他了…」「哦,」露露松开了我的衣服,「你给我小心点,敢背着我干坏事,就把你扔到黄浦江里喂王八!」我和燕子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
这个七夕的夜晚,空气中除了充斥着酒精的味道,还被燕子即将离去的消息笼上了一层蒙蒙的离愁,明天她就要动身回东北老家了。在酒吧一个角落里,我们叫了很多酒,路过我们桌边的人看到我们桌上的酒瓶都直瞪眼。
我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也许是这些日子过的太过开心,也许是因为从此之后可能就少了一个朝夕相处,陪着我拌嘴、打屁的臭丫头。没有任何的祝词和劝慰,我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机械地跟她手里的杯子重重地磕一下,然后我们就各自一饮而尽……喝道后面,露露已经醉眼朦胧了,仰头乾掉一杯酒以后,耷拉着脑袋,在那里用手指来回拨弄着空酒瓶自己玩上了。
燕子则不停地喝,不停地笑,喝得高兴了,她就拉上半昏迷状态的露露走到舞池,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舞跳得这幺好看!当她们辗转着来到舞池中间的时候,人群自然地给她俩让出了一个小圈圈,旁边不时的传来口哨声和欢呼声,看着她们的舞姿我居然第一次感觉到了肢体和音律之间原来可以结合得这幺完美。看得兴起,我放下酒杯,脱掉上衣,虽然我舞跳得不太好,但是至少我还有一身肌肉和全柏林最好的纹身师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副作品可以用来炫耀一下,在两个美女的环绕下,我一边回忆着大学时学过的笨拙的舞步,一边随着音乐的跳动拉着她们两人的手来回旋转,不停地旋转、摇曳、忘乎所以的大笑。
回家的时候露露已经醉的不知道自己住哪儿了,我们回忆了半天,手脚并用,才算成功地让司机大哥获知了我们的酒店名称。燕子也喝得有点多,这次她似乎不像是装醉,一路过来都在呵呵呵的傻笑。
到了房间,我把这两颗「醉枣「丢到沙发上,喝了一口水,燕子忽然说想喝王老吉,我就扶着墙摸到楼下超市去给她买,到了超市,想起来她明天火车上估计没吃的,又给她提了一袋方便面和零食,出来的时候,烧烤店旁边有个水果铺正在收摊,我走过去又给燕子买了一些她喜欢吃的火龙果和切好的菠萝。
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两个丫头都已经不在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走廊灯。燕子的房门紧闭,我走过去敲了两下门,里面没动静,估计喝了太多酒,睡过去了,算了,明天再给她吧,我把东西放到沙发上,轻手轻脚地去洗手间冲凉了。
夜,很安静,我放了一盆水,静静躺在里面醒酒,回想着我和燕子去酒吧的那晚发生的事情,这丫头虽然调皮,但也算古怪精灵,非常合我的口味。仔细想想,露露淡定聪慧,燕子活泼俏皮;露露像是隔着一层纱的山水画,燕子则像是一部永远让你猜不到后面情节的日本漫画。和露露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而和燕子在一起,就像是身边有一个爱搞恶作剧的孩子,总会让你的生活妙趣横生……如果两个人可以完美的结合一下就好了,当然,不结合也没关系,如果一个做老婆一个做情人,那就完美了,这辈子夫复何求?想到这里我无耻的笑了起来,用水泼了一把脸,然后把头扎进了浴缸里吐泡泡。
等酒醒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从浴缸里爬出来,擦乾身上的水,走到露露房间,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我掀开被子躺下来,脚还有点湿,我从露露身上扯过一角被子搭到我的身上,脚伸到床边上凉脚,当我手碰倒露露的屁股时,发现她身上有点凉,这丫头爱踢被子我是知道的,她又一贯的坚持裸睡,所以好几次因为踢被子,第二天给冻感冒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后背,都冰凉的。接着,我起身把空调温度调高了2度,然后翻身过去用我的胸口贴住了她的后背给她取暖,手很自然的从她的肋下绕过握住了她的胸部,不知为何,那一瞬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露露」的胸部似乎变小了一些,但是更坚挺了。这时酒意上涌,我也没想太多,过了一会儿,露露动了一下,用屁屁碰了一下我的鸡巴,然后呼吸忽然变得很粗重,我笑着用鸡巴往她的屁股沟沟里面蹭了一下,她忽然全身就像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都说喝酒可以助性,看着她身体超出以往的敏感,我也来了兴致。于是我拉起被子,钻到她的下面,搬开她的双腿就把嘴巴凑到了她的屁屁上,她重重地哼了一下。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了,我用舌头先是从她的屁眼处打了几个转,然后把舌尖使劲探到她的屁眼里,她紧张的夹紧着小屁股,我呵呵笑了一下,然后再次用力搬开她的双腿,当我把舌头从她屁眼里抽出来,沿着她的股沟游走到她的阴唇时,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亲吻的女孩不是露露!露露的阴部有点细毛,但是阴唇很小,这个女孩阴唇很厚、很滑,除了阴阜覆盖了一层柔软的细毛之外,其他地方几乎都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
这一惊让我的酒醒得差不多了,我赶紧抬起身,把头埋在被子里飞速的思考着,这个女孩八成是燕子,她们估计喝醉了酒,进错了房间,不过也不对啊,刚才听声音,燕子应该已经醒了,为什幺不叫?还没等我想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燕子忽然翻身把我压到床下,把屁股骑到了我的脸上,她揪着我的头发,让阴唇使劲来回蹭着我的嘴巴,一切答案都已经揭晓,这一刻我知道我又一次陷入了燕子设的陷阱里,但是我已经顾不上那幺多了,理智完全被她的狂野和腹股间浓烈的雌性味道冲溃,我用力一翻身,把她重新放回到床上,然后把她的屁股垂直向上捧起,细细的品味起她的阴部,从屁眼到阴蒂,我舌头无数次的来回扫荡,来回舔舐着她体内不断涌出的咸咸的液体。
她就像一只不服训教的小野马,摇晃着屁股,一用力便甩脱了我的双臂,然后再一次骑到我的身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抓起我的鸡巴往她的阴道里用力的塞去,然后她低下头,把舌头送到我的嘴里,她舔舐着我的眼球、鼻孔、品嚐着我嘴里面残留着的她的分泌物。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一种前所未有的包裹感笼罩了我的下身,她的空间似乎比露露的还要狭小,想到露露,我这一刻忽然有一丝负罪感涌上心头,但是不到2秒钟,我的担忧就被燕子疯狂的舌头给打断了,她舔着我耳骨、耳廓,像一只小狼一样撕咬着我的耳垂,那一刻我忘记了露露、忘记了全世界,有的只是这彻夜难忘的疯狂,今晚我沉寂多年的激素似乎正在被眼前这只近乎歇斯底里的雌性动物渐渐地唤醒。
我不顾她因为下身胀痛而竭力咬住我的耳朵带来的疼痛,用力的把我的鸡巴整根挤入她的阴道,然后奋力顶进了她的阴道最深处,她无力的放下身子,双手和双脚使劲攀住我的身体,今晚我注定会抛开理性和善良,这个过程中没有温柔的抽送,只有一次次一插到底的冲锋,她扯过被子堵住自己的嘴,抑制自己的叫声,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一只手四处乱抓,另一只手仅仅攥住自己的头发,小腹和胸部开始了有节奏的颤抖-----她到高潮了,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她和露露在舞池中摇曳身姿的样子,为了配合她的高潮,我把鸡巴停在了她的子宫口用龟头在宫颈上画圈,尽可能让她的这种兴奋一直延续。
大概过了2分钟,她渐渐地适应了这种兴奋感,我也开始恢复到了刚刚的抽动频率,这次我决定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轮命运交响曲般地活塞运动,当我和她一起到达高潮的时候,我的精液毫无顾忌的涌泄而出,每射出一股,她的肩膀都会不自觉的往上耸一下,最后,她终于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赶紧含住她的嘴,她顺从地把舌头送到我的嘴里,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下嘴唇因为刚刚到来的高潮而引起的抽动,一股咸腥味进入我的嘴里,原来女孩到达强烈的高潮真的会不经意的咬破自己的嘴唇。我们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吻了好久好久。这一刻,我心里无比确定、又无比后怕的得到了一个讯号-----我爱上燕子了!
房间里静得怕人,静的只剩下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好久好久,燕子哑着嗓子说话了,「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嗯,我也是」「那露露呢?」
「我以前爱她」
「以前?」
「是啊,明天我会告诉她我们的事情,我以后也没资格说爱她了。」燕子噌得坐起来,「不要!我要你守在露露姐身边,你现在就去她床上,否则我今晚就死给你看!我保证说到做到!」「为什幺?」「我是一个农村孩子,在外面晃了这几年,每天都要在各种各样的人前强颜装笑,被他们跟看耍猴的一样,品来评去,累了,和你俩在一起的这几天是我在上海过的最开心的日子,从小我娘就跟我说,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去想,做人得安分,今晚我也算是霸占了你,已经是对不起露露姐了,如果我再把你的心也霸占了,那我就对不起我娘了。」「感情的事情不可以让来让去,燕子,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我也是前所未有的开心,感觉自己就像活在天上一样,即便每次被你耍,我也是打心眼儿里乐在其中,我们明天就跟露露坦白,我给她磕头,给她一笔钱补偿她的感情,你不要回家了,咱把你妈接过来。我把她当我亲妈来孝顺!」「谢谢你,太子,你能这幺说,我真的很感动,但是你不能太自私了,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其实是你让我想明白了,这个城市我早就该离开了,只因为有个让我放不下的人,其实他跟我只是玩玩,不然这幺多年为啥那幺绝情,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我这个手机号一直不敢换,也一直不关机的等他,现在想想,我真的太傻了。今天又认识了你,爱上了你,但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懂吗?只有露露姐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你,今天如果我答应了你,我们开心了一时,但是最后却是毁了你的一辈子。你以为我不想把老妈接过来吗?她在那个村子生活了几十年,已经离不开那里了,所以我要回去,陪陪老妈过几年舒心的日子,回去以后我踏踏实实的找个农村人嫁了,农村人很朴实,肠子里没那幺多弯弯绕,他能和我一起过苦日子,和我一起把妈妈养老送终,和一个那样的人生活对我来说才是一种幸福,而这些都不是属于你的生活,你是一条龙,我不能耽误了你。」我刚要说话,嘴巴就被她的手指按住了,「太子,你别说了,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今天你肯要我,我已经非常满足了,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如果你还想我活生生的回到我妈身边,你就听我的,马上过去隔壁的房间陪着露露姐;你要是非要把这个事情闹得所有人都知道,那我也没脸活着去见我妈了。」说着,她帮我穿好衣服,这一刻我居然说不出来一个字,感觉任何词汇在这一瞬间都有可能会对她造成伤害,当她把我推到门口的时候,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她垂下头,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手背上,那一刹那我的心似乎都要被她这一滴眼泪砸碎了。难道这就是爱吗?难道所有的爱都要付出这幺惨痛的代价?
我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到天亮。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露露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空空如也,我赶紧走过去,发现燕子已经走了,露露的床单和被罩都已经换了新的,整整齐齐的排在床头,似乎昨晚都没人在那张床上睡过。这时,手机在我口袋里震了一下,我掏出来打开,看到了燕子给我发来的信息:「虽然你讨人厌的学位都修到博士后了,但是我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你是我的贵人,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真的可能还要在过去的情感里面迷失好久,你让我走出来了,让我有勇气回家面对我的妈妈,让我还有机会在她有生之年,回去尽点孝道,所以我应该替她谢谢你,忘了我吧,咱们的缘分下辈子再续,好好爱护露露姐,她是一个好人,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她,记着!你伤害她就是伤害我!我回去以后会每天朝南边拜一拜,求老天爷保你们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好了,就说这幺多,看完把这条信息删掉,还有啊,谢谢你的水果和方便面,害我哭了一路,你个大混蛋,呵呵,不用回我了,因为当你看完这条信息的时候,这个号码的SIM卡已经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垃圾箱里了。永别了,太子,爱你的燕儿。」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字节数:6509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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