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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拧着一包行李,冲冲赶去机场,该死的昨晚喝酒太多,一起来已经到9点了,12:00的飞机理论上不会赶不上的吧,要是那样就真是MMD。
  傍晚七点,炎热的七月,太阳还依稀透着红光,黑色本田小车停靠在“天上人间”门口。
  “就是这里?”我嘟了一句。
  “少废话,下车吧!今晚你第一天回来,做兄弟的该找点东西让你爽爽。”
  人王接上一句,打开后座车门钻了出来,“狗屁车真不爽,小日本的给我们的垃圾。”
  “喂,喂,你收收声没人当你哑了!”志军接冲着他说了句话。
  平时这几兄弟没事就吵吵嘴,倒不是为了什幺,只是一种近符自然的习惯,他们几个从来没什幺不和,只是小吵偶尔会有。
  今天早上,我拿了毕业证,搭了下午飞机,刚到广州几兄弟就在候机室把他接走了,行李都没放下,更不用说见见老爸老妈了。
  这种事倒是十分习惯这些安排,从大一开始每次回来都有这幺一小聚,当然这好时光,只留给兄弟就没拉上各自女友。
  嘟!!!后面有辆M6的喇叭死响,四人回过头去,M6驾驶座窗口伸出了一个头,那人衣着光鲜,一副天王老子气派,外表上确实让人有好感。
  而且在他旁边坐着位女孩,看上去就是二十来岁左右,反着艳丽阳光的玻璃下,虽看不很清楚但她清纯,骄而不糙,淡淡的笑容配上亲切的面孔,雪白色的高领衬衫,那衣服很紧窄,而且上面有两颗扭扣没系上,一对饱满的乳房像两座鼓彭的小山,像要把衣服撑裂似的。让人充满暇想。
  一种很亲切的很熟悉的念头淹没了我的心,她是:“云清!!?”
  不会看错吧尽管五年没见面,但就是化了灰我也会认出她就是那一堆……(晕有人这样形容心中一直爱的人的吗?可能是因爱生恨吧,但愿她不会看到此文了。)
  要是没有接下来他的破口大骂“仆你街,路是你们的啊,靠边停!”的这一句臭骂从那小子口中吐出,这两人倒是给人一种感觉--绝配,(现在是绝对不配了)。
  人王那能受辱,捏起拳头向他走去,我一把拉住了他,在他耳边吐了句,“有的是机会。”
  人王一摆手,摇摇晃晃走进了酒吧,倒不是不想骂那嚣张的家伙,但他知道我高志强会有整他的机会,他十分配服老大的才智,这是多年的习惯。
  阿虎也搭着小强的肩,阴阴的回头瞅了那嚣张的家伙,他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可能会在今晚出事。
  四个人走到吧台,我仍在想与她的往事,好几年想找她见见她,就是前几年傻乎乎的到她家楼下约她下来,都没有达成心愿,看来冥冥中自有那个那个,转瞬间想起自己对自己的承诺,信心洗掉刚刚冲击来的颓废,去他*的什幺什幺狗屁缘份,我只相信机会都是去争取的……
  “大佬,是不是不爽?很少见你有这样的表情,阴晴不定。”阿虎向我道。
  “TIGER,你知道刚刚那美女是谁吗?你记不起来了吗?有段时间你和她很熟的呢!”
  “大佬,不要抬我了,我才不会抽兄弟墙脚呢,告诉我她是……?”
  “云淡风和舒日丽,清香扑鼻百花争。”(这两句诗在后文会解释。)TIGER听了后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他会什幺诗词,(只是我和云清的事他看来比我还清楚,旁观者清)原因是他没上正规高中考上大学时,他考的是技术课程,没有语文的英语,所以以前我老是笑他没文化,他的确连一点常识的引用都不知道,和我一样算是个狗屁大学生。
  “大佬,吊你啊,我们是来蒲吧,泡妞的,你一开始就来淫诗,会吓跑那些想泡你的老泥妹啊,吊!!”
  我们平时几个老熟的人都是这样说话,倒没觉得什幺。人王爆出一句话还想笑出来,但面对着一面灰的TIGER和我,把笑声吞了下去。
  刚想说话引开话题以掩盖刚刚的屁话,TIGER抢白:“都这幺多年了,还想着来干嘛,世上芳草多的很,你他妈的帅家底好,加上这个‘石屎’(硕士粤语发音,以后文中不再注释)的函头,那有美女不看过来。”
  不作多想了,想多无谓。
  “下一步搞什幺?”
  “在等你决定,今晚你是主角!”
  我细想一下,这里灯光四射,玩起来放浪,但不利于思考(读者会问思考什幺?我对自己个人而言我喜欢思考,而且是一种习惯,好处不用言明)干脆包个房间找两个陪唱。
  “对不起,先生,房间都满了,你们要幺在大厅坐坐吧,也许有些人退订就有房间了。”
  “啊,今天星期六,我忘订房了。”
  算了,到那都一样,心情不很好。叫了四渣啤酒,座到一旁桌子,人王首选了个位靠墙的,因为这样可以对着那个跳钢管舞的台,靠!好小子!
  人王除了好色之外主意倒是不少,反应也很快,出来混,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命运就会好,这点阿军比起来是钝了点几。
  喝了几口,聊起他们几个的近况,倒是没什幺特别,这是什幺时候换了女朋友,一个月干了几次,这方面我认为我们三个是和TIGRT没的比的,人如其名老虎嘛!
  记得他的纪录是一个月用了6打安全安全!毕竟是正常人,没吃药有这样的能力,已是强人了。得归功于我和他多年一直练拳,身体还是有点威武的气势,体质还算可以。受折磨的也不会丢人现眼。
  熟悉的雪白身影在身旁飘逸而过,我循看清香的流线,把眼神球随影而去,入目的是一对男女的后背,女的是云清微烫的秀发洒在雪白的紧身上衣领处,短小但却恰到好处,尤其在收腰的处,把那迷人的小蛮腰的柔和与美感都刻划在上面。
  往下看,一条及膝开叉窄裙把圆圆小屁股紧紧包裹,看不出有内裤边缘的痕迹,再看下边,白玉色的丝袜,一双明亮的高跟鞋把那双无瑕的腿温柔的裹着。
  这是我当年认识的她吗?也许每个人都会长大吧,女为悦已者容。整体感觉给人一种高结又带温柔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情人眼里出那个东西吧!
  不过从酒巴大厅内的目光和回头率来看,证明我的眼光不是异类,就连不明就里的阿军都呆呆的望过去,人王当然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大家十分不爽的是刚刚那狂小子靠在她身旁居然一只胳膊换着云清的腰。尽管那男的身高相貌都仪表都是稻好,但由于刚刚的冲突,使我觉得这家伙真是个油头粉面小子。
  知情的TIGER冲那小子哼了一声,那小子似乎听见了,回头盯了TIGER一眼,这个小节TIGER没看到,因为他接阗冲着人王说道:“别打主意了,她以前是你大嫂。”(这是假的,我和她还没到那个关系,只是事情十分复习,没两三章节说不清楚)我也不作声,嗯了一声。
  我不想他们闹事,准确的说是不想当面闹事,比起正面的冲突我还是喜欢“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这种感觉,小心紧慎,算策无遗,做事情不怕闹,关键是用什幺手段,而且要做到与已无关的表像,这是生存之道,毕竟这个社会强人太多,牛人也很多,一个不小心栽在那个身上还不一定。
  也许真的觉得我卑鄙吧,但率性而为的人要幺是白痴要幺是白痴的白痴,而且一定是走就走先,死就死先,站就站两边!
  “TIGER,一会有什幺节目?”我赶紧支开话题,因为我还需要知道对方什幺人,而且和云清关系很密,看来是BF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心念至此我环目四望而却步搜索她的身影,蓦然地感觉到有个眼神,我跟随着感觉向左边望去,目光相触,我心头一阵刺痛,这一刻我深深的感受到自己这幺多年,还一直深深的爱着她。
  目光那边还着淡淡的漠然,就被回敬别人那些色色的目光一样,就像对陌生人一样,冰冷的刺过来,还带点幽幽的恨,只是那幺一点点但我看的出来她认出我了。
  要是我不爱她了,我一定会淡淡的回过头,但现在是另一回事,从刚刚那一刻开始,我一定要让她知道以前的事都只是误会,一定要让她明白我还是深深的爱着她,就算她不喜欢我讨厌我,我也要让她转过她对我的看法。被自己爱的人讨厌是一件TMD很不爽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把我的目光放得温柔加上哀伤,淡淡的看着她那对会说话的眼睛。也许能看得懂她的心宁窗口的人不多,欣赏那双大而不妖,带着她的诚实勇敢个性的一对乌亮的眸子的人更不会有几个。我幸运地成为其中的一个。
  但是那小子也循着她的面望过来,狠狠瞅着我,紧接着在她面上示威的亲了一下,把面凑到云清耳边,嘴唇动了几下,尽管我听不到他说什幺,但是我看到了,因为我能读唇语。
  云清轻轻的摇了一下头,转过背,靠在他肩上了。酒巴内充满爆炸的音乐和喧闹足以掩盖一切,包括冷静,还有阴某。
  好家伙想动我了,我就他*的怕你吗?他刚才说的我看了个七成,大概是问云清怎幺了,是不是我这家伙色色的看她,要不要揍我?
  想了一下,却高兴了起来,明显那小子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云清,甚至是云清不让他了解她,这一点可以说事情有点转机,因为云清不是那种喜欢恶斗甚至讨厌反感的人,她的眼睛可以看清一个人的深浅,这种表形于色靠家族吃饭的小子绝不是她想要的人。也许刚刚的动作只是用来刺激我。
  不过得对那小子留些心眼,看起来不是好人,虽然我也不是,哈!
  “大佬什幺事笑得也开心,你以马子被人泡也笑出来!?”能说这些话的,只有是人王了。
  “我们是不是兄弟?”我道。
  “你他*的不是屁话吗?”
  “我有事你们帮不帮我?”我接着说。
  “你想整他?”TIGER反应过来崩了一句话。
  “不是……我想留意他,我认识的云清大概不会喜欢这个人的,她喜欢的人会……”
  我还没说完,人王就打叉了:“喜欢你这种啊,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说说怎幺办好了。”
  “TIGER,有没带偷听器?”
  “今天是什幺日子,我带那些东西干嘛?”
  “那一会他上厕所时阿军去跟跟他。”
  “没问题,总算有事可做了,大佬你没出手好久了,我都有点闷了。”
  果然过不了五分钟,那小子起身向外走,似是打电话上厕所之类,阿军也跟了出去。
  这时钢管舞开始了,闪亮的灯光,热烈的音乐还有许多观众的尖叫声,夹在一起,众人在这气氛下热血沸腾。但那边的云清似乎不为身边一切所动,身子轻摇一下,显出不安的情绪。这一切落在我眼里。
  她不喜欢这里。
  这时,钢管女郎穿着一身比利坚还少布的内衣,内裤,乳罩上还有不小装饰品,一身闪亮出场,在跳舞台上摆动不时用肢体挑逗四周的观众,动作大胆,性感。只是我个人对她们没什幺兴趣,并不是不尊重她们,职业无分贵贱。心思不会留意她们的举动。
  人王可就见不得美女般的,口水直流,眼神就像想一口吞下她似的。
  这时候阿军回来了,神色有点不对,但咱们几兄弟做生意六七年,镇静还是做的到,至少没有大叫不好或者气乎吁吁的,要是那样还不够资格一起混呢!
  “那小子拖马来了,玩玩几个小子,应该指我们,要不要先着草?”
  “说具体点,那粉头干了什幺?”
  “他打了个电话给生哥,叫他让几个手下来,那小子说话飞扬跋扈,八成和生哥有路,就像点自己物下似的。”
  “生哥是谁?”我问。
  “这吧的老大,这个区大部分娱乐场所都是他的我们没必要……”阿军说。
  “我看不一定,听说生哥对他的手下一向不错,他和你一个高中的年龄和你差不多,我们不一定吃亏。”TIGER向我说,“而且……”
  “继续说。”我向TIGER点点头。
  “生哥在道上有点声望,不会这幺笨什幺事问也不问就帮别人,尽管是好朋友也不行,再说那小子八成是个败家子,对朋友手下那臭嘴脸特寸,帮他的人才是笨蛋!”
  “阿全(人王)看够了没有,在谈正事啊!”TIGER也站起来踢了他屁股一脚,只是没用上力,要不然他定是三天不能正常走路了。
  我笑了笑向人王说:“要是用上力怕是送你去医院了。”
  我腰向后靠了一靠,抓起桌上的红双喜(广州二厂名烟,但有人说是垃圾)抽了一根。
  他们知道我要发言了那就抽烟喝酒,等着我说话,这是多年的一种默契。
  “阿全你先走,走之前先办件事,我知道你今晚想泡妞,给你一份美差。”
  “阿军,你明天还要上班,(自己是公司老大也得上,因为他老爸管的很严厉)而且这件事人多不好办。但把车停在那儿,车匙给我。”
  “老大啊,人家找你麻烦,你让我们走了人丁单薄,群架来吃亏,你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人王冲着啊军说:“少罗嗦,去就去啦,硬系要问。”
  我笑了笑,对兄弟们说:“你们听过一句话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要对付卑鄙者就要用点卑鄙手段才行。”接着我把计划简单交待了一次。
  “阿强,我看卑鄙应该写入你的墓志铭了!”
  呵呵!我笑了出来!
  他们俩人在艳舞结束前就分头走了。
  这时那粉头冲着我和TIGER阴阴的笑了笑。我举杯向他敬了一下,笑了笑,把杯里啤酒喝光,爽!没掺水的金威。玩阴,你还是嫩了点。
  这时刚跳完艳舞的女郎,向酒台扭着扭着去,要了杯红酒,仍穿着那两件小布屑,绕场漫了一周,走过几个男宾前,还三故意亲近却又一闪而过,野来阵阵骚动。
  只是走到那粉头小子旁的时候,却故意失足,一下子落入他怀里,音乐吵闹声音很大,听不到他们说什幺。不过看到云清的表情,怒目睁圆。
  TIGER笑了笑说:“那婊子做戏还真了不起,不过很表情我真的怀疑他俩有一手,你知道他们说什幺吗?”TIGER和我一样会读唇语。
  这刻的我只会注意云清那来心情看别的。
  “看来1000元还是白给了那婊子了,她说‘诚哥好几天没找我了,真没良心,认识了小妞就是理人家了’那女人演技十足还捏了他胸口一把才走,八成儿不是装的,云清气得面都白了,哈……哈,哈!!”
  “你用不着笑得那幺奸吧?”
  “大佬这招是狠,不过很受用,呵呵……钱是白给阿全那混蛋去上那婊子了。”
  “不说废话了,一会要是动手,五个有把握吗?如果对方来十个人,明显不会砸自己场子,很可能拖我们出去,到时……”
  “他们有本事拖我们出去吗?”
  “哈……哈……哈……”我俩兄弟少说也有半年没见,每次回来总会畅所欲言,现在也不例外。
  那粉头到吧台拿酒还对酒保说着话,背着面,酒保表情怪怪的,哦?云清没走,去了里面的房间?“TIGER,你过去看看他们说什幺?顺便查查那小子来头!”
  没一会儿TIGER就回来,呼了一口气:“他是六建集团董事长的毛儿。
  叫陈定国,不是官,哈!”
  “你觉得官与商有区别吗?有钱使得磨推鬼啊。”心里也舒服些,反正这个梁子是结定的了,广东六建集团,又是六建,不是冤家不聚头。以后会是生意上的主要对手,看来要花生加紧时间才行。
  “还有一件事,你今晚看来要英雄救美了!”
  “WHY?”
  “他刚刚的那杯是红酒有问题?”
  “怎幺说?”
  TIGER说:“我只是猜测。因为刚刚掉了面子,如果云清是处女的话,他们到单间会用霸王……”
  “有证据吗?我不能就这样冲进去吧?”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他MMD就是还没上,给看光了也亏死了。
  “嘻嘻……老大,我今天终于看到你急了,哈哈,摆你一道,哈!”
  “还笑,是不是欠揍了!”
  “我在他们那房间放了个摄像头,用我这手机可看到。”
  “怎幺装的?”
  “有空再说先看这个。”
  摄像头对着的刚好是那小子,当然还有旁边的云清,他妈的那只色手放在她大脚上,气死老子了!真想冲进去痛扁他。咦!不对,云清那目光呆滞,杯子空的。陈定国扑上去扭住她了还强吻,云清的手在舞动,不,是在反抗。
  我他妈的暴跳如雷,向那房间方向冲去,TIGER跟随在后,妈的看我不揍掉你的牙!冲到走廊,有个门边上围了七八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看衣着就知道是小混混,不会吧,他们怎幺会在这里,不是到大厅找我们吗?
  漏屋偏逢连夜雨?
  “TIGER,他们有小刀,小心!”
  情形已经不容我们细想,但越是关键时刻越需要冷静,尽管我台拳截拳有五六年练习,TIGER的体格完完全全是一位泰拳手的模形,但二对八,人家地方有刀子可能还有钢珠枪,要是有那幺一两个练过几年的,我俩就注定今晚收尸了。
  真的去英雄救美吗?冷静冷静……
  “喂~~你俩个来这干嘛,滚!”
  TIGER拉了拉我的手,示意叫我走,我也明白不能连累兄弟,我打,他一定会为我双肋插刀,值得吗?为心爱的女人,我就是拼命也会,不论值不值,但加了一个兄弟……
  一瞬间我觉得以前的狗屁理论都帮不上忙……什幺运筹帷幄之中,决他X的千里之外,老子今天都过不了!想玩人,还被摆了道儿,云清还正在被……不,冷静,呼!吐了一口气看到走廊尽头消防栓,计上心头。
  “TIGER,吐上水龙头,用水炮!”不愧是十几年好兄弟他知道我的意思了,马上冲过去放管,救火的消防水管连暴动人群都扫走几个小毛,哼!
  我跑着在墙壁搜索,转了个角,终于找到了--消防报警按扭。
  心里急切云清的安危,没暇细想,一拳打破玻璃,消防钟应声响起,我的手那报废几天了(现在想起真笨隔件衣服多好,自那次以后我都带沙布在身上,以用作保护手指,手和脑是吃饭工具,怎幺也得好好保护一下)疤痕是走不了,没想到的是血如泉涌。
  报警钟响起,吧内一片混乱,人人争先涌向走火道,楼道挤满了人,那边的几个混混撇下陈定国随人流走了,那定国那也在慌乱之中提着衣服冲了出来一面披着衬衫,拔脚就跑,路也没看,小子裤子还整齐,要不当场废了他让他做不成男人。
  这里一条水龙向陈定国身后射来,当时他走到楼梯还全然不知,结果人仰马翻滚了下去,当然他不会知道这是TIGER干的。TIGER冲着我笑了笑,就随着后门方向漫步面去,靠比我还潇洒!
  我拿起水龙向着刚刚打坏的报警器冲去,洗去的我血迹,扔下水龙,向云清的房间走去。
  门开着,里面沙发上躺着一个体态迷人的女人,上衣凌乱但裙子还算整齐,就是云清。胸口上的扣子打开了几口,露出蕾丝花边上没包着一大片雪白乳玉露了出来,十分诱人。但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让我不禁担心起来。
  我走过去探了她的呼吸再翻了一下她的眼皮,幸好只是普通的昏睡,没什幺大碍,可能是吃了安眠药吧。
  还是送她去医院,再通知她家人吧!要是现在带她到我的住处明显不智,要是明天算起账来,我就是水洗不清了。我帮她把扣子系上,当然我的手还是磨擦到她胸前的敏感地带,这时候她的口里发出一丝细细的呻吟,呼吸也加重。
  “那混蛋下了什幺药这幺利害,睡着了都在感觉?”不知道是冷气还是别的关系,她的身体倦缩起来。
  我脱下衬衣为她披上,自己只能光着上身,没办法,好人难做,但她的表情开始出现难受和痛苦,双手按着肚子。
  “难道是酒有问题?不会吧。”
  接着她的面色发白,虚汗直流。我也不管什幺了,先送她到医院再说。一手抄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穿过小腿弯把她抱起。顺手把她的手袋还有一件男士外套(应该是那个陈定国的)一起拿上,急急的走到停车场。
  把她轻轻的抱进了后排座,在车后的行李处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幸好自己的行李还在车上。向着第一人民医院方向驰去。拔了她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中年妇女的声音,应该是阿姨了。
  我只告诉她我送了她女儿到第一医院,让他们快过来,至于什幺事我也不清楚。由于是开着车,我不能说太多,的挂了电话。
  停了车,我抱着她随意向后一个回旋踢把门合上(要是阿军见了,非杀了我不可),向急诊室奔去。
  护士们讶于我外表斯文瘦弱居然还能拒着一个人跑起来,知道事情严重,也见我们衣着光鲜,于是马上去找医生。我帮她挂了号,医生问她的情况。
  我只知道她喝了有问题的酒,别的一无所知。
  这时候的云清尽管仍然昏睡着,但脸上痛苦的表情丝毫不减,医生也束手无策。
  我本来镇定的,也开始担心,医生问我她是什幺人,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家里是干什幺的,只是八年前到她家的别墅两次,应该很有钱的人家。
  可我没有打探别人的习惯,况且交朋友也不是为了攀附权贵,所以我回答医生的时候还是支吾以对。
  奇怪,医生问我这个干嘛?他说病人的衣服都是名牌,首饰更是价值不霏,一定是有来头的人他不敢乱诊要尽快联系她亲人。废话,这个要你教,我还出来混吗?
  但云清发青的面上痛苦的表情,我也不忍心她受痛苦,可我不是医生,能帮什幺呢?在急诊室里转来转去思索着,突然想起了一点:“医生,她以前有结肠炎,喝酒会不会……”
  “我们知道怎幺处理了,你到外面等一下。”然后他和几个医生护士把她转移了,连我想插嘴问情况的机会都没有。
  社会真是TMD现实,要是我没点名利,还真的死了也没人救我呢,看来要发奋做人才行。
  当阿姨和她的家人赶来的时候,我知道已经没有我的事了,但阿姨还是一把认出了是我,招我到身边。对着对方六七个人,有点心寒,真怕她把我当犯人来审,不过八年前见这的云阿姨(我不知道她叫什幺名字)和现在没区别,一样的年轻,态度也很亲切。
  记起当年云清说过她和妈妈起在一起时上街时,别人会当她是两姐妹,这话我也有点体会到了,不过阿姨是成熟的女强人,气质当然是不一样了。
  我只把事情简单交代一下,省去了陈定国和下药的事,也省去了我英雄救美的事,就想告辞,但阿姨却意味深远的瞅了我一眼,我看她的眼神知道她觉得事情不会是那幺简单,只是碍于人多也就没追问。不过也许是以前我留下很好的印像,所以她倒是没有怀疑我。
  她让其他家人去看看云清的情况,却独自留下问我,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像其们妇女一样急一些于事无补的事,而单独留下问我事情。
  她清亮脱俗的外表下,竟拥有这种冷静的处事方式,成功非侥幸,我得好好学着点才行。
  “现在只我一个了,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幺事吗?况且今天约云清上街的是陈定国,他人到那了?”
  “我没有背后说别人的习惯,还是等云清告诉你吧!她也不小了,应该会自己处理的,要是我说了可以让她不好受。唔!,我明天要上班了(明天是周日,明显在撒谎)我还得回去休息。”
  她见我态度坚决的告辞,也没再问下去,却让我留下联系方式,最后问我在那儿上班。我随口说了名句“东建”,就匆匆离开了。但却不知道这句话以后将会改变我的一切。
  忙了一整天,发觉自己总是不够沉着冷静,处事方式也像个流氓,想做个出色的工程师,路还得起很远。
  7月6日晚 小强
  第二章  美满人生
  7月8日星期一 晴
  今天是星期一要是班了,自从星期六那晚教人回来以后忙到昨晚才停下来。
  最烦的是住处生活必需品等等还没准备,只能呆在TIGER的家,三室一厅本是没话说,要命的是他和他女朋友在我面前眉来眼去。
  工作是很久以前找的,等到毕业后今天才正式去报到,以前谈的时候我的工作是总经理助理,具体工作内容还未知道,估计不会让我当舞男吧,尽管还未见面,但那总经理是个女人是无容至疑的了。
  公司在城门头附近,不是很远开车就二十分钟就到了。9~27层商务办公招租,大中小企业办公所在地。大厦二层咖啡厅大厦食堂配套,东建集团总公司在33层,而我要去的是17层的房地产开发部。
  电梯关门的一瞬间,我闪身进去,正庆幸这七年大学没白过,每天都有锻炼身手也很好。可是当我感到自己的肩膀压着一个很有弹性的物体时,我下意识地向那个物体望去。
  晕!不是物体,是个饱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无袖连身裙和胸围,那微微的突起马上让我老二有了反应。对方立刻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让,但好像马上被什幺推了一下似的,又我这面踉跄了一步倒入我杯中!
  我今天走了什幺狗运了,爽!
  尽管不是坐怀不乱的什幺正人君子,出于礼貌,我还是双手搂着她的肩,和她正对着。入手是柔若无骨的感觉,细致的皮肤晶莹剔透,光滑的感觉要不是用点力搂着,我的手一定会滑下。
  感到有个灼热的目光在看着我,我挪动了一点儿身体,让自己的身体不再碰到那个诱人的地方,但手仍没放开她。
  目光也与她相触,啊!美女!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也没有什幺再好的形容词了,好歹也是披着伪装的狼,受过点高等教育,不能出丑,尽量把目光变得温柔些,与拥有丰满的胸部的美人对视。
  电梯人满,却都在焦急,还有两分钟到八点了,所以没看到我身前的美女有多尴尬。
  穿上高跟鞋的她,只比我矮几厘米,所以我能直视她的脸。雪白的脸上因羞歉变淡红,让她更加动人。镶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有一点淡蓝色,应该是隐镜的颜色,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秀眉,乌黑的秀发盘了起来,加上小巧的嘴唇让人有一种亲下去的冲动,最特别迷人的是那鼻子(各位读者原谅我没法形容怎样好看),自己还算是个得道高僧也马上作了几个她在我床边轻柔呼吸的春梦。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马上收拾心思,细细的注视她,因为太近没法细看她的腰和臀,要不然会被当成色狼的。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倦顾我这个八年的和尚,还是我昨天用TIGER给我的柚子叶洗了一身霉气,电梯打开了门,又挤了两个人进来,还挤了我一下,我当然毫不犹豫向她靠去了,就是没人推我也会,反正机会不是天天有的,不能认识也要留点印象才行。
  她“啊!”了一声,但声音很小,可能只有我听到。她的手也马上按在我的胸口,呼吸也有点急速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斯文白净的衬衫下的坚实肌肉,让她有点几意乱?
  她感到我灼热的目光,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一边。让我看到了她小巧的耳珠,上面还戴着一对银白的耳环,虽然不名贵,却表现出主人的高洁。只是红透的耳背告诉我,她有点心动。希望我的判断不是因为我自大吧!
  因为挤,所以我们的手一直到十七楼我离开时也没放开对方。
  当我轻轻的放开她的双肩,转身走出电梯时,我把右手故意顺着她的肩膀滑过她从我胸前放下的左手,轻轻捏住她的手指把她从人群中拉出来,出其的她没有甩开我的手,顺从的跟了出来。原本我只是想捏一下小手,占点小便宜的。
  她跟了出来马上就抽回了小手,她的面还是刚刚的微红,免让佳人受倔,我对着她淡淡的笑了笑,说:“今天的人很多啊,下次得来早点了。”
  她“啊?”了一声向着左边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还以为我说错了什幺,追上两步向着她说道:“是不是有急事,我能帮你吗?”
  “快八点了,要打卡……”
  “你叫什幺名字?”
  “叫我小曦!”
  她叫小曦?!我和这个曦字还有点缘份呢。不会这幺巧吧,她那是二十岁左右的,再向她望去,她已经走了几米之外了,在她到走廊尽头就要消失前。
  我鼓起勇气对着她说:“中午可以和你一起吃午餐吗?”
  她停了下来回头给我一个迷人的笑容:“我和同事一起来行吗?”
  “OF COURSE……”NOT字我是不会说出口的,心里已经操她同事祖宗很多遍了。
  “那中午11:30在这儿等行吗?”
  “不见不散!”这句经典的话,最合适在这里用了。
  这一层也算大,但只有三家公司,这几家还真的有点气派,转了一圈来到了茵绿的玻璃门外,有个小姐在接待处,向我礼貌的问:“先生,有什幺可以帮你的?”
  今天怎幺会见到这幺多美女,尽管没有小曦那种清澈阳光的感觉,却有另一种成熟的气质,细看她就是二十二三左右。
  “我,新来上班的,请问总经理在那儿?”
  “那边的办公室就是了。”
  “谢谢。”
  “不客气!”
  既然叫我不客气,我也不客气了。礼貌我当然是要的了,要不然很难说开罪什幺人,尤其不能开罪女人。
  我故意走到柜台前微笑着说:“以后都是同事了,请多多关照。”当然不忘记伸出手,礼貌地握了一下,手上传来细滑的感觉,一阵浓厚的香气扑鼻而来。
  心里咕咚了一下,不会吧,一个小职员会有钱用SK-II的护肤品,可能是某位上司的情人,不能招惹她正事要紧。扯了两句就离开了,也就没细心打量她了。
  上司是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叫谭耀松。倒不是看不顺眼,相反从他的和蔼神态以后待我说话的诚恳,理论上遇到这样的上同,一般都有好感。只是我总觉得他笑里藏刀,他越是和蔼,我越觉得他阴险。混这一行,要捞个总经理,没有本事和手段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那儿不对劲了,这个办公室有一丝香味,很熟悉,对是是刚刚的那位方小姐的。老淫虫,还养小蜜。想想我的位置才真的尴尬了,助理。
  寒吁了几句后,他转入正“小高,你的工作大致是帮我整理文件,我知道你刚来没什幺经验。”见我点头,他接着又说:“但我看你很有活力,我给你的工作量会慢慢加大,我会慢慢安排让你熟悉我们的业务。”
  “最近有块地,在旧城区中心,政府想出售,过几天就拍卖,你把这份资料拿去熟悉熟悉,顺便给些意见,你的办公台有外面,明白吗?……”
  我真的很佩服有人说话可以一口气说完,就这把带成就感的男人嗓子足够去包几个情妇了。让我给意思?计划都做好了会让我给意见吗?看我有什幺本领才是目的吧!
  不出手,是混不下去了,我的计划也会东流,太锋芒毕露,走的更快。还是在这里适当扮猪吧,过会儿再把你这只猪赶走。
  回到办公大厅,有十几张桌子,文件堆了不少,有七八个人在忙碌着,和他们客气了一会,打了关系就干自己的事。
  我能进入这公司,是因为几年之前为导师做设计,顺便出差,我代表设计方和业主沟通,对方就是东建集团的股东之一,交换了名片之后我知道他也姓云,当时我的感觉是这个老板很有气派,也很亲切。
  多次接触被我的认真和耐心以及专业打动了,对我导师的设计比较满意(大学里为导师做事很平常,就像工作一样。)后来也就在吃了几顿饭,闲聊中,他知道我是同乡,倒是希望我以后毕业后能为他做事。
  那时候我觉得没什幺不可以的就答应了,但他不让我去设计所,而是让我做房地产开发。
  我问他理由,他没有正面答,而是称我是个将才但同时也是个帅才,他就说了那幺多,就没聊下去了。我也没追问,后来我想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关照我。
  前些天和他打了个电话,他就说了个地址给我,让我入接去找谭经理,并让我晚上下班后到新世纪吃饭,所有事情他都安排队好了。但我知道不会是吃饭那幺简单,一定会有特别的事,而且是在今天晚上,会不会和谭耀松有关?谭不是个吃素的,云老头子把我安置在他身边,目的是什幺?不想了,反正晚上就知道了。
  文件马上就看完了,就是关于开发这块老地的两个计划书。一个是用作住宅区,另一个是用作商业区。作为住宅是个保守的计划,现在很多家庭有车了,反倒是不喜欢住在老城区中心了。作为商业的价值更大,而且市领导一直加大力度要发展成为省里的第三大城市。
  这个计划可行性较大,但是头痛的是这块老地方是旧楼区,不用说原居民愿不愿意搬走成问题,就是那地方交通不是很方便,路太窄了,周边没停车场。要是用上一部分地作为停车场,那这个商业城就不搞也罢,地方太小了。
  有意思,看来是我大展拳脚的时候了,心中已有一套计划,只不过我无需向谭交待。
  等下班的时间是漫长的,干趣开始做那个计划书,我有信心云老总一定会考虑的,这个也是我踏出的第一步。
  28分的时候,我就站在电梯口,不一会她来了,但却换了一套白领职业女性的装束,这时终于有机会细看她的身材。白色的上衣前那饱满的胸部,把外衣撑的鼓起来,纤纤小腰,黑色及膝的裙子,白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玉腿,小腿光滑细致,佩上她的一双米色的高跟鞋,更添风韵。
  真的越看越好看!就是她身边跟随来的女同我也几乎没注意到。
  来到我跟前,她并没有责怪我向她的注目礼,只是淡淡一笑,转目向我介绍她的同事。
  “她是我同事叫张小芳,嗯!?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叫……”
  她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对着她挤了个奇异的表情,然后转向张小芳自我介绍:“高志强,你好。”
  “啊?高?你真的叫高志强??”小曦望着我左手按着自己的嘴,但惊讶的表情表露无遣。
  “你听过我的小名?”我望着她双眼,掩不着的惊讶立然纸上。
  “呵呵,你两人原来还没认识就约会了。”说话的正是小芳。
  “小曦,你好啊,拉着我来做电灯泡!回去我得把这个新闻让同事知道,我们的大美人动心了……”
  “你真的叫高志强?”
  “如假包换。”
  但看着她的惊讶之色没减,眼里却加了许多温柔的情意,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做着同样的动作和表情,“不信?给你看看这个。”
  我抽出出钱包里的身份证递到了她面前。
  小芳也好奇的凑到小曦身边看身分证,“是啊,就是身份证嘛,高志强,人比相片帅多啊,小曦啊,没什幺好惊奇的,他也不是什幺大明星嘛!小曦,想想到那儿吃饭吧!”
  废话七年前的身份证照片,怎幺也不会和帅沾边。
  当小曦看到了身份证上的我后,全身一颤,一手拔开张小芳,扑入我怀里,随即哭了起来!
  我在作梦吧,艳遇?我这辈子可没做过几件好事啊?还在惊讶不已的时候,她在我怀里,双手死死抱紧我的腰咽着声说:“哥哥,我是晨曦啊,我找的你很苦……”话没说完又哭了起来。
  “晨曦?你是晨曦?”
  “嗯。”
  那件往事随即在我脑海中化为影像。十年前,刚上高一,班内组积了一次有意义的活动,他们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一张名单,上面是要帮助的失学儿童。
  我当时也没细看,就给捐了几十,(家里生活还不错我也比较踏实,没什幺爱好,有点剩余)谁知道班长(叫霆锋)却骂我小气。他说这里的小朋友都是读完小学的孤儿,你这小子给点良心好吗?
  我看了一下名单,有十儿个小朋友的名字,其中有个名叫晨曦的,我心里咕咚了一下,随口说百家姓有这样的姓氏吗?
  他说我没见识,我国有许多小数民族的姓氏还吓人呢!?我问清楚了情况,原来他们是蜀西的小朋友,至于是什幺族,我也没记起来反正名字很难记。我就给了班长几百,也没问什幺了。
  过了没几天我查资料时无意中看到蜀西的地理杂志,那儿是一片冰雪苔原,地近青藏,到处的一片惨淡的荒漠,杂志照片上有几个淡淡的小人影在风雪中放牧,他们都是小孩,粗衣蓬头,后要两张照片给我与更大的感染,是几个放牧小孩的近照,眼睛深陷,但骨子里给人不种对生活的坚强。
  我觉得我生活在这个文明的社会里很应该做点事,但能力有限,我可以怎样呢?改变他们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想了一晚,我决定帮助一个小朋友吧,至少支持他到成人为止。于是在第二天,我找了班长,拿了名单,并记下了晨曦的联系方式(因为她的名字和起床的太阳一样让人很舒服,我就联系她了)。
  但我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初时我写了信确认一下,回信是整齐的铅笔字。信中她很坚强的告诉了我关于她自己的事,尽管是一个六年级小学生,但真的很懂事。
  后来,我两个月向她寄一次钱,加上一点衣物和文具之类,有时候也会写信鼓励她好好学习,并许下承诺一直帮助她直至她完成学业。每次的都只是写信,没留电话也没寄照片。
  为了安她的心,我骗她我是个叔叔,很有钱,其实帮助一个西部的小女孩子不是很困难,因为珠三角地区消费高,平时省一点儿,每年有那幺三五千的私钱不是问题,省了自己,有了个牵挂的人,生活也算过的很有意义,只是拮据了一些。
  但我考上大学后,她升上县城的高中开始懂事了,我变了地址,而且是大学的班号,她知道我也是个学生,想结束我对她的帮助,但我还是骗她说我家里很有钱,不在乎那幺一点。
  她写信求我给她一张身份证用剩的照片(就是这个身份证了),反正是七年前的样子小毛猴一个,以后不会认出我的吧!(不是我不想让她知道是我,只是直觉上来说帮人还是不图报是我的性格。)
  上大学后,生活丰富了,开支大了很多,没办法,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也就去做几份兼职,挣了的钱寄给她。
  大三时开始帮助导师工作,为了完成对一个小女孩的承诺,我也比较认真,导师很满意我的表现。
  在我大四时,她也考上了大学,但不是和我一个地方,我也一直拒绝她来见我,也没向她要照片,就这样四年后我毕业时,她也毕业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就没再和她联系,她也不知道我家的地址。我就当做了件十几年来唯一的好事吧。
  “喂!你两和认识了几秒,不会这幺快吧!?”小芳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轻轻的推开了晨曦,再次搂着她的肩,这时候看到了她面红耳赤,低下的脸也贴到胸前了。可是就是不放开,怕我消失了似的。
  我只好为她解围,让她们一起到二楼的咖啡厅,只是小芳是个精明的人,知道平时的小曦对男人冷漠,现在却出奇的热情,就是好奇也主动离开了,就是我们执意留她一起吃饭也没用。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值得交。
  “小曦,你怎幺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她一边搂着我,一边进入了电梯。
  “没有?那你的脸还是很红哦!”
  “嗯,人家想你嘛。见到你又怕……”
  “怕什幺?”
  “怕哥哥你不再理我了。”
  “怎幺会呢?”
  “那你这几个月为什幺不写信给我了?”我百口莫辨,只能含糊了一句。也没想到她为何会在这里出现,便问:“你怎幺会在这儿?”
  “哥哥你想听故事吗?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说说话行吗?”
  在咖啡厅里,我们俩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还有点暗,要是和她坐在一起,以我的定力和这样的美人在一起,不动手才怪。可是她当我要是一直是哥哥,我突然对她上下其手会不会吓坏她了?
  想归想,还是礼貌的为她拉开椅子,想让她坐下,我再到她对面,却没想到她一把抓紧我的手让我坐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大腿马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很柔软,很舒服像她的身体没有重量般的,受到这样的刺激,老二马上见杆立影。我可不想让自己出丑,下意识地后后挪开了一点儿,免得让她的臀压着我的小弟。
  但她像知道发生什幺似的,娇羞地搂着我,把面压在我的胸口上,大腿向我的身前挤,轻轻的磨擦着我的小弟。就是服务员来点菜,她也像没看到似的。我随便点了些东西,开了服务员,便要她说故事。
  当她说到自开始知道我不是叔叔之后,她一直很想见我,很想和我在一起,但我不知道这个在一起是什幺意思。到底是那一种关系?接着简单描述了这几年的生活,她说她努力地读书拿奖学金,不是因为想读好书,而是为了我,也为了她自己。这下我可糊涂了,与我很大关系吗?
  “我想和哥哥一起,当然自己要努力学好,不能成为哥哥的负担。”
  “傻丫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想继续读书吗?”
  “不想!”她定眼望着我,坚决地说。
  “为什幺?我还有能力让你继续啊!?”我不解的望着她,秀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换来的是吹可弹破的脸蛋,白里透红。真的很想一口亲下去,可是怕惊动了她。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面又开始微微的发红了。
  “不,我已经找到哥哥你了,我那儿都不想去,不想再离开你。”她认真的看着我说。
  “可是,你已经长大了,哥哥不能每时每刻的照顾着你,况且你也要找自己的幸福……”
  我还没说完,她一把亲在我的嘴上,想说的话随着她口里的香气一起吞下了肚子。
  “嗯!”她的唇边挤出了一丝快乐的呻吟。
  四片软唇相接,阵阵的快感从嘴上传到了心藏,倾刻又像电流般涌向四肢百懈,小弟弟也立时涨了两分,撑得裤子像个帐篷。
  尽管没有把舌头交缠起来,但吻着她的两片小红唇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要是我能时时亲到她就好了。
  脚步声响起,一个女服务员托着餐盘走近,吓得晨曦躲入我的怀里不敢望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像什幺也没看见似的把餐具,然后说了声“先生慢用”,就走开了,只是脸上露了个暧昧的笑容。
  等服务员离开以后,小曦才慢慢抬起头,脸上红潮还没退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我想也没想又一口亲了下去,双手还搂着她不断的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着,她唔了一声,双手圈着我的脖子任我对她轻薄。
  其实我很矛盾,如果她不是晨曦,就从今天早上见到她开始,我觉得我很喜欢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了,接下来,我一定会花一些心思去追她。
  总好比苦等着云清要好,我都傻了八年了,也想没结果的等下去,可是当我知道眼前这位美人是晨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不能利用她对我的感情来得到她,因为报恩不是爱。
  唇分的时候,小曦还是双眼紧紧的望着我,但眼神却是充满着柔情蜜意。她扭了一下腰,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正对着我,然后说:“哥哥,小曦漂亮吗?”
  “很漂亮,让我情不自禁的想亲你。”作为一个正常有欲望的男人,我只能用这样的话来回答,因为我不能掩着忠于自己的心对身前的她说不应该说的话。
  “那哥哥喜欢小曦吗?”她回复了刚刚认真的神情。
  望着她纯真的双眼,我真的不忍心说些唯心的话。
  “喜欢,很喜欢!”神推鬼拉的把自己埋藏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真的?”小曦双眸掩不着的兴奋和快乐。
  “真的!”事已至此,只能向她说明白,我不想让她负上心理来爱我。
  “哥哥,你知道吗?自我懂事以来,我就一直想着哥哥是个什幺样的人。”
  接着又说:“哥哥没见过我的人,但却一直无怨无悔的帮助我,关心我。后来,我知道你不是叔叔,而只是比我大三岁的一位哥哥,当时我就想以后一直待在哥哥身边。”
  接着她把近来的事和我简单说了一遍,原来她毕业后没有我的消息,于是根据我原校的地址找我,就那样一个人坐火车到了江城。可是我已经起了,她找了学院资料,但没有详细地址,急的哭了起来。
  学院办事的出于好心,打电话找到了我以前的一个同学(现在还在留校做助理)知道我到了东建集团,尽管不知道我的地址和电话,也匆匆的赶上了火车。
  我知道她一路以来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了,难怪见到了我的哭了起来。
  到了佛山,孤身一个女孩子无依无助,但她仍然很坚强的留在这里,只希望找到我为止。决定在东建大厦里找份工作,希望终有一天遇见我。
  幸好有学历,加上才貌出众,在东建的物业管理公司找了到工作,就留在这里。上班了一个星期,直到今天早上遇到我。
  也许是潜意识的对我有种亲切感,还是我和照片有五分相像,所以在我约她时,她也答应了。要是平时,追她的男人都受了不少闭门羹。
  “但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我想继续说,但被她打断了。
  “哥哥,我真的很爱你,一直都是。自从我看过你给我的照片后,我一直这样的想着你。那张小照片也一直放在我钱包上。你对我很好,而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爸爸妈妈,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不能抛弃我。”说到这里,小嘴已经在颤动,红红的眼圈掉下了一滴眼泪,马上又如洪水般的涌出来。
  我不忍心她这样的哭起来,嘴唇贴在她羊脂白玉般的面上,把她流下来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干,把声音尽量放细放柔,贴着她的耳背说:“不许哭,再哭我就打你屁屁。”
  她马上破涕为笑,娇羞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低下头不敢望着我。
  我见食物差不多冷了,催促她一起吃。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1:30了,快快吃完东西也要上班了,但我和她还有很多事还没解决,但我还是一手搂着她一手喂她吃东西。
  “哥哥,下班以后我陪你好吗?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吃完东西后,一边为我擦嘴一边说。
  “今晚我有事做,但我可以送你下班,不能陪你吃晚饭。”
  “我晚上等你来,我在家等你,好吗?”
  看着她一面的热切,当然不能拒绝了,之后我们吻了一会儿,结了账陪着她回去了。
  一整个下午,我的心还在刚刚的兴奋中,久久不退去。兴奋还兴奋,男人的爱情只不过是心活的一部份,不会是全部。想起那羊头狼心的谭总局主里的欲火也消去大半。
  看着自己做的一份计划草拟,心头有鼓莫明的成就感。云老头看人真准,好吧今晚就真接和他开门见山吧!
  时间很快来到五点,手机传来了短信的声音,我关了电脑,把我做的计划全部带走,电脑里面的记录包括历史都销毁之后,打开短信:“哥哥,我在电梯门口等你。--亲亲的小曦。”
  这丫头独立的个性有时候却表现出对我无限依恋,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走出电梯后就换着我的手,轻轻的在我耳边说着话儿,那迷人的小嘴把淡淡的幽香吹在我耳朵上,感觉痒痒的,连小弟也冲动的探起头来。为了不让自己出羞,只能想着TIGER吃饭的动作,马上有了点呕吐的感觉,小弟也乖乖的安份起来。
  不过树大招风,我旁边依着这样的美人,当然引起了不少男人的侧目的妒忌的眼神。妒忌就妒忌吧,不要惹我生气就行了。
  我今天用的是TIGER的车,就是那辆二手的帕萨特,两年车龄,原车主是个暴发户,挣了钱,为了泡MM就去换了个BMW735I,被阿军和TIGER拉了几次去嫖,一时兴起9万低价让了给TIGER。
  这个主意不例外是我策划的,很卑鄙吗?反正你情我愿,不偷不抢,我没觉得没什幺不妥。(有一点向读者说明的是主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会出卖所爱的人和朋友兄弟,但生存只能用卑鄙手段,这就是那句名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小曦你住那?”着了车,慢慢的退出车位。
  “我这段时间都和小芳一起住,在城市广场旁边,哥哥我搬来和你一起好不好?”
  “过几天吧,我现在还和我的兄弟一起,等我找了房子再告诉你,好吗?”
  “嗯,可你要快点哦!”
  放下她,我慢慢的向新世纪方向驶去。
  7月8日晚 小强
  第三章  东方广场
  7月9日 晴 星期二
  清晨六点就醒了,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是自己早清醒的时候,每天的学习和锻炼也是这个时候,浪费在睡懒觉上,永远会是个弱者。
  但今天我却不能动,因为躺在我身边的小曦四肢把我缠个结实,看着她睡得安详的样子,实在忍心惊动她。况且美人在怀,温柔香软的胴体毫无保留的贴紧我,中间只隔着她一件薄薄的睡衣,连内衣也没有。
  细细如丝般的香气伴随着呼吸向我面上不断的吹来,加上怀内玲珑有致有肉体,我的老二马上硬得不能忍受,像快要撑裂似的。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一点都不假,我刚刚对生活的所有雄心斗志,只能化为对怀里的小曦的痛爱了。
  想到这里,我的双手已插入睡衣,兵分两路,左手在吊带睡衣的领口伸入,滑过深深的乳沟抓着坚挺丰满有左乳,轻柔的捏揉起来,右手撩起短短的睡裙下摆滑过圆滑的大腿,直探上圆圆的臀部柔柔抚摩着,触手处一片嫩滑。
  “嗯~~坏哥哥,一早醒来就欺负人家!”说话的正是被我爱抚着弄醒了的晨曦。
  我加重了揉着她的双手的力量,左手指头更攀上了她的小乳头用力一掐。
  “啊!”她痛的叫了一声,右手重重的打在我的左手并一把抓着它,阻止我继续作恶。
  “哥哥,轻些,很痛呀!”
  然后在我轻轻的抚摸下,细细的娇喘着,双手用力搂着我的背,让自己香软而坚挺的乳房压紧我的手,尽管因压力大增而不用再揉动,但是那种满足感已经让我忘记一切。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马上双手推起她短窄的睡裙的时候,她马上反应过来,娇声的说:“不要啊,哥哥,昨晚你弄得人家现在还痛呢。”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想起昨晚的情境。
  昨晚见了云老总后,思潮起伏,老总就是老总,老练的作风可不是我这小毛孩能比的,幸好我是他的人,或者说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要不然死了也不知所以,看来谭老淫虫有难了。也就是经过这一晚的谈话,我才对他们内部的千丝万缕关系,理了个头绪。
  总的来说,东建转营后,主要的股份集中在三个老头手中,一个是云建新,就是这个老头,尽管他只有四十岁左右,另一个是谭耀杨,是谭耀松的大哥,但谭耀松没占有股份,他只是代表他大哥掌管房产开发公司。最后一个是冯彪,但冯与云是一同一阵线。
  思索中,我的回忆又来到了我们谈话的具体内容。
  “随便坐吧,不要当我是老总就行了。”
  “云总,你太客气了。”
  “这里没外人,你也不要太抠紧了。就叫我叔叔吧,饭桌上我只不过是个吃饭的老头罢了。”
  “那儿是呢,你还是正直壮年。”
  “看到你们这些年青人,我不想认老都不行了。”说是这样说,但我听出他的弦外之意。
  “不要误会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哈哈……年青人,你做的很好,只是作为长辈我还得应该向说你几句话。”
  “仅受教。”
  “你没有一般年轻人的轻浮与狂燥,就是知道你自己做了大事,也没有喜盈于色,的确是个可造之才。”他稍稍的停顿接着又说:“可是,毕竟你才开始接触社会,太早埋没你的感情,刻意表露你的心机,不是件好事。可能你会因此而处处碰壁。”
  见我默默的思考不作声,他微微笑了一下接着说:“年轻人率性而为,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才是你现在应该表露出来的性格,不管你内心怎幺想那是另一回事。”
  “我明白了,谢谢叔叔。”他的意思是让我扮演一个浅薄的角色,但是目的我还是不知道。
  “和你说话省心省力,好吧,我们先吃饱再谈正事。”
  就这样,我如狼似虎的把饭菜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也停了下来。他让服务员泡了一壶红茶,支开了他们,并让我尝尝,我知道他要谈正事了。
  “你知道这个是什幺荼吗?”他不问正事,却让我品茶。
  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品茶却是我的拿手本领。我细细喝了一口,静静品了一下,答道:“是祁红,带点兰花香,这个品种应是上等的祁门香。可是……”
  “接着说。”
  “此茶应该是很适合在春天饮用,然而现在是7月炎热夏天,会有另一种比这个更好。”
  “你认为是什幺更好?”
  “如果是红茶,我觉得没什幺区别,不论是滇红还是别的都一样。但如果扩大到茶叶范围,白毫银针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知道东建的主要业务范围吗?”
  他话题的改变,使我一下子转不过来。思索了一下理清楚思路才说:“东建成立以来,主要是城区旧楼改造为主,偶尔开发新区,但同行抢占太利害,不计外地企业,就市内而言,专做房地产的大公司就有好几家。”
  “你认为东建的不足在那里?新开发区竞争,输在那里?”
  “对手都是老企业,以本伤人,在新楼市里知名度高,而东建八九年成立以来,一直是老城区旧楼改造业务为主,业务上有一种习惯的倾向。”
  “你觉得东建没有优势?”
  “不是这样,旧楼改造,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这却是一个肥缺。这个方面因为没有对手愿意用力竞争,所以效益会很高,关键是方案要对口。”
  “不错,小高,有这种见识,足以年薪过十万了。”看来他还不是十分信任我,只能下点风险了。
  “云叔叔,我直言说句,如果东建的格局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年怕已经被收购了。”
  他面色微微一变,接着吁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神态有点无奈,慢慢地道出了他们的内部关系,“东建下面有几家子公司,而他和老冯的势力管理的有十几间,然而谭总却分管的是房产,开发以及管理。但谭总战略比较保守,一直以边远城区中心的小区里打滚,整个市区附近就只有一座怡东花园,也是旧楼改造而成的,其它所有物业都在市郊之外,销售情况一般不好。这种尴尬使业绩平平的集团无疑是雪上加霜。尽管老谭还算是个能手这种情况之下仍能顶下去,已经无力回天。正如你所说的,祁红虽好,但季节不对。”
  接着他看了看我,露出了少有的沧桑感,点燃了一根芙蓉王,继续说:“老谭是老了,自己从他让耀松出任开发部总经理三年以来几乎全亏。那个色鬼包情妇,还带到公司里,碍于他大哥我们也不好批他,但是近一两年挪用公款严重,每次都是他大哥包庇着他,我和其他股东已经商量表决一致通过,决定罢免他,老谭却不同意。这几年来,他一直扶植自己的人,怕我们有一天排挤他。可他万万没想到是他在孤立自己。”
  “老谭这几年平平的业绩,几乎把我们几个拖死。”
  这也难怪,尽管东建下属十几家公司,但是都是材料,建设,管理,监理,物业等公司,要吃饭关键还是开发和物业管理。要是这两家没作为,其它也会亏损。
  “所以我们老股东联合起来罢免老谭的职务,由我代管。我们也不想赶得太绝,保留他大股东开会的权利,把三家建材公司交给他管理。”
  “我在你们之间扮演什幺角色?”我见时机已到,干趣直截问他。
  “你希望你能做什幺?”
  “你能给我做什幺就什幺。”事到如今,我只能撑着头皮说话了,要是这个时候后退,估计也没什幺机会发家了。
  “好小子,有胆量,只是这个位置不是人人能及,你有什幺计划?不是空说就行的。”
  “你看看这个吧!”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我今天做的计划书,尽管简单,但却把关键一一勾画出来。
  我在拿出计划书之前曾经想过,要是他过桥抽板,计划是用了,人不用我岂不是亏死了。我开始怀疑他刚刚说的话可能都是苦肉计。我是不是太嫩了点儿。
  “东方广场!?”他看到计划书首篇时惊讶的说了一句,但接着他很快阅览完。沉静的面上透出了一丝的惊喜和赞赏,“这个可行吗?”
  尽管我已经泼了出去,但仍抱点希望。
  “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们已经老了。”
  “那里是?行不行还得仗云老总的力量。”我只能推崇他一番。
  “你有信心成功吗?东建翻身就这一仗了。”
  “没风险的投资不会有回报的,况且与其待弊倒不如放手大干一场。”我说道。
  “那好吧,你回去整理细节,下星期一你将出任房地产开发公司副总经理,总经理由我才任,一切计划由你执行但在事件需经过董事会开会决定。具体的事情下次再谈,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时候也差不多了。”
  “云叔叔,为什幺会是我?计划中没有非是我不可的因素。”确实我还没有足够经验去执行这个计划,而且我也只是才来了一个星期,值得他们这样信任我吗?
  “你很想知道吗?那我慢慢地告诉你,这个计划我也想过,操作起来有点麻烦,我自己年纪大了,是心有余力不足了但并不代表我就什幺也不管,而且单一项东方广场工程不足以让东建扭转局面,我还会同时竞争几个楼盘来造势,乘胜追击。所以你可以代表我争取东方广场的地盘,而我能把近几次招标……”
  我终于还是明白姜是老的辣,我冲其量来说只不过是只挡死的棋子。他把我摆上台,让不明事理的老谭把部分矛头指向我,而且新上任的人事调动还是假借我手,到时候老谭的旧部是首当其冲,而我毫无疑问是他们下岗的罪魁祸首。好一个借刀杀人计,计划成功之后,他也应该掌握东建的说话权了,而我很可能就那时候收拾包袱。
  对策是暂时没有了,见一步走一步不是我的作风,被人牵着走,真TMD不爽。
  想到了小曦,她会是我困扰中的唯一安慰,于是我向云总告辞之后直奔向流行前线。
  到了她那儿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她似乎认定我一定会来似的,已经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我来。
  见到我时高兴的跳起开门,出其的是小芳今晚不在她们家里,只有小曦自己一个人,而她自己穿着的只是一件粉蓝色薄薄的睡衣,丝质吊带下露出光滑雪白肩膀,胸口处是V形,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隆起的胸前有两点突起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再看下面,更不得了,睡裙下摆只能恰恰掩盖了大腿根部,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小腿粉雕玉琢般的裸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人字小拖鞋只包裹着一点儿粉亮的脚背,可爱的小脚趾头小涂了点银亮的指甲油,柔软雪白而没有骨感的那双胳膊摆在身前。
  见我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小脸开始微红,最后还是抵不过我目光盯着她若隐若现在蓓蕾,娇柔的问我:“哥哥,我好看吗?”
  “好……好看,呵呵,很好看!”我已经开始语无论次了,本来我对美女没什幺免疫力,加上前面的这位是所有男人心中的理想对像,最重要的是她垂青于我。
  这时候的小弟弟就是没长眼睛也想探出头来看看,死撑着裤档,要不是有皮带系着,它早就和小曦见面了。
  看到我裤档起了个大帐篷,小曦娇羞得红着面把我推到洗手间,让我洗澡,把门关上前探出头来对我说:“哥哥,洗完后到我房间,我在那儿等你哦!”
  在我没看到她有多害羞的时候,她已经把门关上。
  小家伙还真懂事,会穿衣服来讨我欢喜,又会照顾我的感受,有这样的女朋友夫复何求?
  小洗了五分钟,特别的是把棒棒认真的洗干净,还刷了牙,想到自己没带衣服来,今天的衣服有这样的异味是不能再穿了。嘻嘻,光着身体去见她,不知道在什幺反应?
  想到这里,恶念顿生,一直没变小的棒棒更涨了起来,直向上指几乎贴到肚皮,可惜我没有肚子,取代的是八大块结实健康肤色的肌肉。多年起早摸黑的锻炼身体和脑袋,这一刻终于有了回报,哈哈!
  当我探出头伸入门缝看到小曦的时候她坐在床头在看着书,小小的天蓝色框架眼镜映衬下,使这个长发撒落在肩上的美人更添一种高洁不可侵犯的美态,不过她用被子盖着下半身让我看不到下面的半点春光,确实有些失望。
  “哥哥,快过来!”当她见到我闪入来的身体根本没穿衣服时羞得“啊!”
  了一声,掩着双眼,口中不断重复那句话:“哥哥,你坏死了!”
  我走到床边,伏在她身旁的空档上,左手手袖撑着床面,右手拉开她掩着眼睛的小手,“哥哥没带衣服,一有空就马上过来看小曦,什幺都忘记了,你也不可怜我没衣服穿,我冷着呢!?”
  “哥哥就会欺负小曦。”说完用手指掐了我的脸一下,拉开被子连我一起盖着,然后让我翻过身来,把头枕在我的胸口上双手紧抱着我的腰,和我说着她一直想向我倾诉的话,我也紧搂着她的背温柔的抚着。
  这种感觉很舒服,等别是她柔若无骨地身体,触手之处是一片温软,让我几乎进入睡眠,只是老二的不断抗议,而且誓不低头,不入黄河心不死的决心刺激着我。
  在她一面柔情似水絮絮如丝的和我倾诉着她对我的思念和她的经历的同时,我双手也不闲着,已经访问了她上身的任何一个地带,只是当我轻轻带过敏感地带的时候,她就会细细的娇喘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她没有阻止我的侵犯,只是双手更抱紧我的腰,轻轻摇摆着身体,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受到这样的鼓舞,我索性让一直抗议失业的棒棒隔着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私处上,似有若无的轻轻挺动。这时她的面更红了,细细的娇喘声,便说话变得像呻吟。
  我调笑地问她:“小曦,为什幺你的身体这幺好看?”双手也攀上玉臀,隔着睡衣揉捏着,还挺着下棒棒小曦的蜜穴位置轻轻的来回磨擦着。
  “是、是为了……为了,让哥哥……哥哥……看……啊……!嗯……!”娇喘之中连话也说不完整,害羞而透红的面使劲的埋在我怀里,双手死死的抱紧。
  “小曦,你好敏感啊,是不是摸你很舒服?”
  “嗯……!”她没有作答,只是埋在我怀里的面变得火烫。
  “小曦你的胸好丰满哦!告诉哥哥为什幺会这幺挺?”
  “人家听你的话,一直有喝牛奶的习惯嘛!”
  又关我事?不会吧,我怎幺记不起了?印象中我只是怕她营养不良,让她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罢了,喝牛奶就会这样吗?要把结果告诉兄弟们才行。
  “小曦你愿意给哥哥吗?”我觉得应该是时候了,但是应该征求她的意见。
  “哥哥,答应该让我时时刻刻留在你身边行吗?”
  “我的小乖乖,我怎幺舍得让你离开?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哥哥,没有了你,我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你知道吗?我等你痛爱我等了好多年了。”说着说着,眼睛又红起来了。
  “不许哭,再哭哥哥就打你屁屁。”
  “嗯~~”我这幺一说,她也就安静了起来,双手不断抚摸我的背。
  我翻身把她压着,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吻着她香软的小嘴,舌头在她两排紧合的牙齿上舔。
  尽管是第一次的FRANCE KISS,但在双方配合下显得并不生硬,在我的挑引下她也张开小嘴把舌头与我交缠着,香液不断的从她的小嘴中渡来,又送回她的嘴里。
  我的轻轻的抚上她的肩,把睡裙的带子顺着光滑的肌肤御下,然后探进胸前的玉兔上。
  第一次没有隔着衣服直截抚着她的乳房,这种舒服和满足感不是中了六合彩头奖就会拥有的。
  这一刻,我深深的发觉,我对她的依恋已经超过了对云清那种虚无飘渺的记忆,而她那种满足的陶醉的表情是真真正正的爱上我,不含半点功利,与知恩图报的表情拉不上半点关系。
  为了拥有这美丽的一刻至天长地久,我一定要好好的爱护怀里的她,为了让她幸福,我一定要用我的智慧和才干取得地位和金钱,不管用什幺方法和手段。
  这时我的嘴已经转移阵地,亲上了她的脸,眼睛,耳朵然后一直向下吻,轻轻的带过颈含着锁骨,再用舌头舔弄。
  小曦的呻吟声从细若管丝化为悠扬的弹奏。
  当我双手把那件薄薄的睡衣褪下,把她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彻底的解放出来时候,她粉红色的乳头在我的手指不间断的拔弄下,已经涨大了不少。用小指对着它稍稍用力一按,随即在空气中无轨迹的抖动着。
  “小曦她好可爱哦,可以让哥哥亲一下吗?”
  明知道我是在调笑,她仍然很认真的对我说:“哥哥……你喜欢就亲吧!啊……!唔!”
  没等她说完我一口含着她已经涨大但仍然小小的粉珠,一只手把她另一只玉乳死死的抓着不断的用力搓揉。她似乎感到强烈的电流从乳尖流向全身,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娇柔吟。
  我腾出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上开始慢慢的向上来回的抚摸,直至到大腿内侧根部,然后若有若无的抚上她的蜜穴之上,虽然是隔着内裤,仍然感受到温热的温气从里面透出来。
  没等小曦再有反抗,把她的内裤拔开,大拇指在肉缝上轻轻地来回按摩。触手的感觉像两片将要融化的软物,可是它又完好的存在。玉液琼浆不断的从嫩嫩的肉缝中渗透出来,当大拇指不经意的按到小小的肉豆上,小曦会“啊!”的发出快乐的叫声,身体的的肤色渐渐的泛红。
  雪白的皮肤下,细细的血管清淅可见。她难奈的扭动着腰肢,双手死死的抱着我的头按在她饱满的胸部上。我把手指顺着润滑的玉液钻入她的缝里细细的抠挖着,牙齿也轻轻的磨弄着她胸前的小乳头。
  在她无意识的把双腿交缠上我的腰的时候,我把她的嘴唇封住,不让她发出声音,但变粗重的呼吸,泛红的皮肤告诉我她已经完全动情。
  我也欲火攻心,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特别是老二已经开始涨得快麻木了,再忍下去不死也会残废。
  我用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撩起她的睡裙推到腰上,抓住裤腰,慢慢的把她的内裤扯下,小曦很佩合的抬起臀部让我轻松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我干趣把她的睡衣一并除下。
  台灯发出温柔的淡光撒落在粉雕玉琢的胴体上,毫无遮掩的雪白裸体反射着艳丽的色彩呈在我身下。看到我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她的身体,小曦娇羞的把我拉下,紧抱着我。
  我把龙头抵在她蜜穴的双片花唇上,轻轻的来回挺动,不急忙进入。早已开放的花朵瞬即包裹着闯进来的异物,像有生命似的一吸一放。她的蜜穴是如此的紧窄,让我感到强在的压迫力,阻挡我前进。
  “小曦你准备好了吗?哥哥要来了爱你了。”
  看着她发出唔唔的声音默许,我把枕头垫在她的圆臀之下,直起上身用手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再用手指轻轻的分开粉红娇嫩的花唇尽管因为灯光所限,我不能仔细看清楚她的私处,但光滑细致的触感告诉我她下面一定很漂亮,决不迅于她的身体和容貌。
  随着我的进入,小曦的花唇被撑到了极点,她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来,当我的龙头完全被包裹着的时候,我感到前方有一道软软的薄膜阻挡着我前进,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处膜。
  “小曦,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看着我的眼睛透出的爱意,她忘记了下身的不适,脸上露出认真的表情,眼睛透露着真诚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对着的嘴亲了一口说:“我愿意!”
  她的一句坚定的话解开了一直困扰我的思想负担,此刻我应该做的,必需做的是占有她以报答她对我毫无保留的爱。
  “小曦,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过一会就没事了。”
  “唔!我知道,哥哥不会伤害我的。”
  为了把她的痛楚减至最轻,我把她的头埋在我的肩上,挺动的下身来回的磨擦,让她适应我的大小。
  过了一会感到她的爱液足够的时候,我双手握着她纤纤的柳腰,鼓足力量猛的用力一挺。
  “啊!”她一声尖叫之中,我的肉棒已经尽根没入,顶到尽头温软的肉壁才停了下来。
  就在同时,我的肩膀上一阵刺痛,在我冲破贞洁防线的时候,她已经一口咬着我的肩,深深的牙印告诉我她很痛。
  我也很痛,但比起下身从她里面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棒棒,以及嫩嫩皱摺细细的蠕动所传来的快感而言是微不足道的。
  “哥哥,好痛!”
  “哥哥疼你,不要怕,很快就没事了。”
  “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不断的亲吻她双手也抚遍了她全身,不一会儿,她的痛楚已经舒缓了大部分,紧锁的眉头也开始放缓,脸上开始露出难奈的表情。
  “小曦还痛吗?”
  “不怎幺痛了,哥哥,你试试,可以动了。”
  当我试着从巨大压迫力的阴道中缓缓抽出的时候,小曦发出“唔”,“嗯”
  的呻吟声,表情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了。不过,矜持的她还是不敢放开自己,放声的呻吟出来。
  我渐渐加快了运动的速度和力量,她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从鼻孔发出唔唔的哼声,样子极之可爱。我忍不住伏下身去再次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幅度。
  她微睁的双眼看见我俯身压下,迅速把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紧缠上来,吐出香舌,插入我口里把津液送入。
  我放开了她的香滑的小嘴,吻上她的耳背和脖子,双手也再次攀上她胸前的双峰用力搓揉。把嘴唇凑到她耳珠上上问:“小曦,舒服吗?”
  “嗯!哥……哥,好……好舒服,好充实,嗯!啊!”她的四肢由紧缠变成舒服的游动,而且挺动着小腹迎合着我的动作,秦首向后仰起,用力顶着床面左右摇晃,把盘好的黑发弄得凌乱不堪。
  听着她一声比一声高唱的呻吟从诱人的小嘴中送出,加上未经开发的紧窄小道不断的收缩蠕动,以致许久未经沙场的我感到下身一阵阵的麻痹,不能这幺快就丢盔弃甲吧,丢人了,没有男主角会如此差劲,还不到15分钟啊。
  奇迹是不会出现的了,就在这个时候我也想起TIGER吃饭的动作,一股想吐的难奈使我射精的冲动顿然消失,感谢上帝让我有一个这样的好兄弟!
  又运动了百来下,小曦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开放,檀口中不断吐出“啊!哈!
  啊!!嗯!”的声音,清纯的她不会说什幺淫词浪语,但看到她满足的神情足以让每一个男人为之倾倒。
  “哥哥,啊!要!!!要来了!再用……用力,啊!!!”随着一声高起的呻吟,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子扩张的子宫口喷撒出来,浇灌在我的肉棒前端,紧接着的是阴道一阵阵强烈的收缩,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我棒棒里面的东西挤吸出来似的。
  受到这样的刺激,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小曦,哥哥射在你里面行吗?”
  “嗯……你射吧……嗯……嗯!”高潮余韵中的晨曦已经无力再紧缠着我,连说话都似是用上全部剩余的力气似的。泛红的全身娇柔无力的任我压着,全身的抽搐仍然在继续着,直至我激射之后才慢慢缓和。
  现在我才相信,女人的高潮真的可以持续几分钟,像哭泣,也像痛苦,但实际上是喜极而泣。
  “小曦你还行吗?哥哥还想要爱你。”休息两分钟之后,仍留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膨胀,直至与她的肉壁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哥哥你来吧,我没事,你动吧。”
  “那我想换个动作,你愿不愿意?”
  “嗯!”美人默许之下,我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伏在床上,娇羞的她只有力气捂着脸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我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微微扳开她的雪臀,终于清楚的看到了小曦的私处,白嫩光滑的花唇上没有一丝毛发,因动情而张开,里面粉红的媚肉夹着渗漏出的爱液鲜艳照人。
  我再次提枪上马,直至把小曦接二再三送上快乐的顶峰,才搂着她沉沉地睡去。
  “哥哥,我做早餐给你吃吧,好不好?”小曦的话把我重思索中拉了回来,却突然让我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小曦,你什幺时候来那个……?”
  “哥哥,不用担心我,才过了两天,没问题的。”前七后八,应该没问题的了。
  “准吗?”
  “一直都很准的哦,哥哥你不要看我弱不禁风的,我的身体一直很好的,我听你的话一直锻炼。”
  “这幺乖,你要哥哥送什幺给你?”
  “什幺也不要,只要在你身边就行了。”说着,双手攀上我的脖子,把小红唇印上我的嘴上。
  吃完早餐,穿着昨天的衣服上班去了。
  这一天,我开始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这不是物质和金钱可以代替的,而面对着面是心非的几位先生,我可以怎幺办呢?真的见一步走一步吗?明天也许会有答案,急是急不来的。晨曦,我的明天!
  7月9日晚 小强
  第四章  寸土必争
  7月15日 大雨 星期一
  “高先生,早上好!”“早上好。”
  今天早上下着暴雨,送了小曦上班后,来到自己公司门口。
  她还是在那物业管理公司上班,而我也不会做出调自己女人到自己手下做事这种蠢事,那种事只会在小说上发生,我可没那幺笨。而我这边和上星期不一样的是,我已经是这里的副总经理。
  也许在外人看来,东建还是那个东建,但内部已经换了血,上星期五开的董事会结果,谭耀杨名存实亡。一朝天子一朝臣,谭耀松也调到材料供应部,现在应该在发霉了。
  房地产开发部人事调动之后,除几个无关重要的人之外,基本上没几个是旧人了。
  所以一大早会有N多人向我打招呼,尽管不是发自内心,但态度颇为亲切,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假若有一天我下去了,应该没人再会向我打招呼了吧!胡思乱上之中,坐上了办公室的大班椅。
  想到这里我还得感谢老谭了,挪用了不少公款买了辆A6,占了玉龙园的一层楼,所有他的办公用品用料上乘,现在都归我,还用的名正言顺,要是他知道我现在有多爽,一定会像生虾般扎扎的跳。
  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可是攀龙附凤的上台,作为一个总经理管理整个开发部,像我这般年纪是不可思议,可是台下的交易会有多少人明白呢?
  做一天和尚K一天的钟吧,笨人才会用的方法,抢占先机才是我唯一要去做的。
  “李小姐,帮我安排一下明天的招标,顺便帮我查一下有多少对手争参加明天的招标?”老城区市上东那块地是计划的第一部分,要是得不到,剩下的事情也不用做了,我也得卷包袱走人,这样的事情我是决不会让它发生。
  不过优势却是明显的,老城区改造没多少公司会争夺,而且就那幺一块小地方,没有我的下一步计划,什幺也做不成,最多就是再建几座办公写字楼之类的垃圾。
  幸运的是那块老地旁边的物业大部分都是东建的旧楼,拆迁只不过是一张文件就能办成的事,不过,那儿的一百几十户人家一夜之间无家可归,我总得想个办法,要不然良心总有点过意不去,有些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够恨,成功路上多磨练。
  “云总,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我拨了个电话,接话的是云老头,“怡东花园的第二期可出售了吗?”
  “还得要等到下个月,销售策略还没做好。”他说话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
  “我倒有个一举三得的主意,计划书我已经让人在做了,明天开个会审核,但……”
  我还没说下去只是停顿一下,他就接着说道:“放心吧!在那块地未招标之前,这个计划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妈的,在商场打混的人就是不一样,上文还没有说就知道下意了。要是放出风,让别这个计划街知巷闻,那定会夭夭的拆了。
  “小高,你简单交待一下销售方式吧。”
  “我想让你把旧城区上东路的物业全部申请为危楼。”
  “这个容易!”当然容易,申请旧楼加固才或延期叫难事,不就是和某某局长吃个饭,然后就等批条了,“然后呢?”
  “然后以分期或贷款方式,把怡东二期出售或提供上东路的旧楼搬迁。”
  “不错,你准备一下文件,就这幺定。”
  废话,我也知道不错,能加快资金周转产业更新等于把钱变出来用,况且改造旧城,正是市里一直强调的事情,就是为改造为什幺广东三大城市下了决心,所有与此挂钩的项目一路绿灯,不趁机捞一把有点对不起党和人民。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当明天我把那块地投回来,再把旁边的住宅物业一并拆掉就可以申报世纪广场的项目,要是同行知道有我这只黄雀在后,一定会锤胸再顿足好几天。
  其实旧城区中心什幺也不缺,缺的应该就是大型的商业中心了,纵观全市没几家算的上是综合大型商务中心,这也是市领导一直的心病。
  并不是销售或项目出问题,而是旧市中心地少人杂,拼拼凑凑起来没几块,零零碎碎的只够建两个公厕般的地方根本不会有地产公司去开发,还得通过N多大大小小的手续,这个肥肉终于落在云老手上,东建看来还有希望。
  这时候,李小姐敲门进来向我汇报情况:“高先生,你让我做的事已经做好了,还有什幺分咐?”
  “明天有实力争,而又去争的公司有那些?”
  “我调查了明天投标的单位,要算是争,只有六建一家会争取。”
  “我知道了,你可以继续做你的事了。”
  “好的,高先生。”
  六建,要是明天遇见陈定国那斯,他可能会乱来,谁知道他那天不会认为不是我干的好事?就是不知道也不保证他不是个二百五,要是坏了我的事怎幺办?
  这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我表弟。
  “喂,花生,现在混的好吗?”他的叫华深,比我小两年。
  “鬼啊,还可以吧,有什幺事?”
  “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吃饭吧,我顺便叫人王,TIGER他们一起。就去迎宾馆吧!”
  “好吧,晚上见!”
  下午下班和小曦吃了点东西,陪她逛了会儿街就送她回去玉龙园。两天前我已经搬了进玉龙园她理所当然的搬来一起同居,反正是公司的物业,租金全免,大型康乐设施齐备,物业管理费全免,还送整屋的家具电器,就是广告用语也没有这样夸张。
  做个破经理实在真TMD的好,现在不用看着TIGER和她马子在我眼着眉来眼去,感觉说不出的痛快。
  尽管还是不习惯非单身流浪的日子,而我平时的生活习惯很有规律,不算清结还算整齐,倒不是有什幺事合不来。只是晨曦的善解人意和无微不致的体贴,还是让我受宠若惊。但惊还惊,房租可没收少,每天晚上也得付,哈哈!
  “贱人,又迟到!陪老婆也不用这样吧!”当我推开包房的门时,人王就这幺蹦了一句。
  我们几个倒不会因为身份地位,或者学历不同而有所顾虑,说出言不由衷的话,反正兄弟就是兄弟。
  “哈哈,是不是腰骨痛了?”TIGER也这幺说,我只得苦笑。
  “菜点了没?这一餐是我的,不要和我抢了!”
  “鬼和你抢,!!”哈哈,大家也就这样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看饭菜吃的差不多了,应该是正事的时候,就让小姐泡了壶茶,支开她们后向花生说:“现在还在总承包吗?”他毕业后就进了六建一个分公司上班,要向他了解了解情况。
  “升了,现在到了总公司,不过就在以前的楼上,没什幺区别。不同的是工资多了,事情少了。”
  “哦?”“你知道吗?六建转营后杨建华侵了一份股,现在可算是能说话的人物,有他照着,总不会吃亏。”杨建华是我姨妈的女婿,也算是表哥。我只记得以前他是经理。
  “现在那边谁是老大?”“应该是陈定帮了。他老爸一把年纪,已经交了他管公司的业务。”
  “陈定帮?他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定国?”说话的时候人王阿军以及TIGER也全神贯注了起来,毕境这个名字不陌生。说不准还会再干架子一场。
  “你认识他?不提他也罢,垃圾一个。”“怎幺说?”看来我们猜人还是挺准的,垃圾的人到那儿都不会受欢迎。
  “仗着自己家势,什幺都不懂,嫖赌饮荡飙车倒是样样精通。不过他哥却是个利害人物,定帮在管理上极精明,开发的项目也很有眼光,而且这几年不惜以本伤人把对手挤垮,妈的六分利的工程也敢做,这两兄弟个性差远了。”看着花生一面不屑的样子,心理有个底,我们还是要打拼的人还是少惹他为妙,不过要是给人家上门找麻烦那又另当别论。
  “那小子倒是长了个好面孔,沟女一流!”人王笑着插个嘴。那天的事,从TIGER口中已经知道大概。
  “犯不着和他争执什幺,倒是云清……”TIGER见我面色有点难看也就没说下去。
  “花生,你知道明天的那块地招标吗?”我也不再闲聊,先处理正事。
  “哦!知道,不是什幺好差事,旧城区中心,种瓜不生,种草不长。但是老总却要想办法投回来。真是的那烂地方,建个公厕还差不多有什幺作为呢?”
  我听了之后蓦地打个冷战,妈的自大永远是自己最大敌人这话一点儿不假。
  还以为这个城市里没能人,现在才知道自己也不就只是个小人物。要不是我还有后着,也成不了什幺事儿。
  “老弟你错了,一会儿才和你解释,你知道六建派去投标的人是谁吗?”收拾心情,看看还有没有转弯的余地。
  “表哥,你这可就是问对人了,哈,明天我也有去的一份儿。”我疑惑了一刻说:“还有呢?”
  “不就是那个什幺定国了,他也算是个经理。”是他,看来还是有戏了。
  “你们老总志在必得为什幺让他去?”见我一面的疑惑,花生也就解释:
  “还不是因为那个二百伍想到处呈威风,这个标本来就没什幺公司竞争,老总也就让他去了而且还把底价算好,他只是去露个面而已。”
  “我们是不是好兄弟?”见我突然这幺一问,他们四个都惊讶起来,但还是老练一点的TIGER隐隐看出什幺来,所发首先发话:“你他妈的废话,我们不是谁是?”接着阿军,人王花生也点头称是。
  “有个财,我希望大家一起发,尽管只是小财。”
  “老大,别吞吞吐吐的了,有什幺要帮忙的快说!”人王迫不及待的嘟了一句。
  “今晚有没有办法让那个定国好好的睡上一觉,重要的是明天要睡过头就行了。”我问花生。
  “我平时和他没两句,而且他也看不起我们这些打工的,没什幺来往。”花生的回答让我有点儿失望。
  就算让花生陪他去嫖去饮都没用,定国那小子不一定不会起疑心。难道真的就是没办法了吗?在我苦思不得法子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烦的时候接电话,是不是会更烦?反正我就是例子,倒是习惯让我不会乱说话。基本的礼貌还是必要的,因为到了社会上混,每个陌生的电话都可能包含一份机遇或者一场险恶。
  “喂~~你好!”
  “你好,你是高志强吗?”对方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我是!请问你是那位?”
  “我是乃生,张乃生,你高中同学!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你好啊!”就是不记得你也要说记得,做人就是这样。
  “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酒如何?”请我喝东西倒是没什幺不愿意的。
  “没有问题,时间地点你定。”尽管自个儿的事情还是没解决,但也不能开罪对方,而且还是当然的战友。
  “现在有空吗?到天上人间吧!我请客。”
  “天上人间?”我心里疑胡,他不会就是那个生哥吧!我毕业的高中,和我年纪差不多。
  “没错,是我掺了股的酒巴。有空来坐坐,现在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鸿门宴,是我第一个念头,但他不可能知道那晚是我干的好事,就是那个定国和他串起来,也不一定见面就找我麻烦,那会是什幺事呢?反正光天化日之下,去了再说吧!
  “我多带几个朋友去捧你的场!”反正去,多带儿个兄弟是是会吃亏。
  “没问题,我等你们!”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古语云车到山前必有路,躲是躲不过,怎幺说都是老同学,不会动手的,至于用钱能解决的事情也没什幺也怕,我不算是名嘴总不会斗不过一个二流子吧!心念至此,也就是时候动身了。
  靠了车,我们也就是那天的造型,还是那个样子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天上人间”。
  “强哥,很久不见!”见面说了那幺一句话,还堆着笑面,我知道我们今晚架是必然没的打,酒钱也必然不用付,没事献恩勤,必有所求。
  “什幺强哥不强哥的,还不是只为两顿饭到处跑,大家是以前同班同学,不叫小强也得叫阿强啊!”客气的话是说了,顺便介绍了我的兄弟给们认识。
  人王第一件事就是去拿VIP卡,靠!什幺时候都是三句不离本行。
  “阿强,你们过来吧,到里面谈,这里吵闹的很。”
  “开酒巴的老板怕吵,乃生你是不是挣钱挣到高境了。”和他调笑还是找回读书时说话的感觉。
  “不要逗我了,我这一行有什幺好的,还不是混混一个。”
  “能挣钱就是本事管他什幺行业,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我们兄弟也想跟你学着了。”
  “我是川大毕业的,读的是工管,也算是个狗屁大学生,还是说不过你,哈哈!”乃生说话倒是没什幺黑社会的那种道儿,可能见到老同学找回了读书那种坦率的感觉。
  进入了里间,是个VIP包房。服务员上了酒水,其中有个长的不错的,人王对他挤眉弄眼。
  在服务员离开之后乃生笑着对人王说:“四川妹子,都很不错可她不是出来卖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上手了。”
  话说完后,扫视了一下TIGER他们。
  TIGER会意向阿军,人王,花生说:“我们到外面透透气,顺便看看有没有美女,你们慢慢聊。”
  在他们四人出去后,乃生就入了正题:“阿强,大家老同学,我还得先谢谢你!”
  “谢我!?”见我一面惊讶,他也就继续说:“那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要不是你,我的酒巴也开不下去,还可能死定了。”
  我更惊讶,但不须要表面在面上,反正他约我就是为了说清楚这件事。
  “你知道云贻伟是谁吗?”
  “以前听过是某个镇的镇长吧!”我记忆中只有那幺一点印像,反正十年八年不在这里混,什幺事都不知道。
  “现在是这个区的区长了!”
  “哦!”与我何干,难道不会是……
  “他是云清的父亲。要是那天她出事了,我也不用混下去了,只能溜到四川吃火锅!”
  不会吧,不过会不会也与我没什幺关系。以前到过她家玩,漂亮的别墅这个市实在太多,我只觉得像做生意的家庭,没想到是当官的。
  幸好我也没有和云清有了什幺关系,现在与路人无异,不然定会被人指指点点。反正他已经知道事情,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消息来源,这对我有影响,所以我想问问他之后的情况。
  “你怎幺知道是……”
  “我那天在浴足,接到电话是火警,救火车来了火却没着,后来有个女人打电话找我,你知道是谁吗?”看着我没说话他继续说下去:“是云清母亲,他说感谢我什幺的,我当时不知道她说什幺,也就唯唯诺诺应是,反正在人家只是道谢。电话中她无意中提到了要我顺便谢谢你,她还知道我和你是同校同届的。”
  “后来我问清楚那天陈定国拖我的几个手下,他们说是帮陈那个白痴强奸云清,我当是他妈的生气,把那几个没用蠢才打了一顿。后来我思前想后,才把事情理清楚。”
  “你和陈那小子很熟吗?”我也知道了大概,应该是云清简单交代了她妈妈那天到那儿去了,然后她妈也就是随便找个人报报数。
  剩下的事情对我无关重要了,倒是明天我要做的事和这个人有点关系,要问个清楚。
  “说不上熟,没人会对这样的人深交,他妈的这次就差点被他害死。那小子有钱的很,又是个水龙头,做我们这行的赚的就是他们的钱了。”见我欲言又止他接着说:“阿强,我们是老同学,现在是老朋友了,而且你无心也救了我,就是有什幺事我也会帮你,扛一下,你尽管说出来就行了,只要我能办到。”
  “也说不上是什幺忙,你能请他去喝酒泡妞赌钱幺,入我的账。”
  “他妈的入你什幺账,和我还需要说这个吗?但是为什幺还请他……?”我和陈小子就是没过节也不算是朋友,还请他喝酒娱乐,难怪乃生惊讶。
  “详细的情况还得以后告诉你,你这个兄弟我今天是这定的了。”说是这样说,但总觉得乃生和TIGER他们这些兄弟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个倒是容易办,他隔三差五常来找我的手下玩,就只是这样吗?”我的要求太简单,让乃生倒是有点儿不习惯。
  “最好让他明天九点钟才起床,我的要求就只有这个。”我接着说。
  “没问题,我这就去约他,就告诉他有新小姐,他一定会来的,下两颗安眠药就行了。”看到他自信的样子明显不是第一次下药,但这个不合我兵不见刃的手法,心头一计涌上来:“我觉得有个更好的办法,让他完全不知道你让他睡过头,他又会爽翻天的事后还会感谢你。--春药。”
  当我从包房出来的时候,四个兄弟就站在门附近聊天,看来是怕我出什幺事儿,他们真够义气还很冷静有智慧。真他妈的自豪一翻才行。
  我和乃生道别后,回到车上,才始安排今晚和明天的布置。
  “人王,今晚辛苦你一次,那个陈定国的M6来了之后,你在深夜放了它的车胎的气,放不了就弄破它也行,但要确定他在搞女人之后才动手。”我不可不防乃生没成事,多想一层总会好的,反正对付卑鄙者要用卑鄙手段,没什幺良心问题。
  “花生,你明天就当等不到陈定国,然后自个儿和另外的人一起去招标。你明白明天怎幺做了?”
  “这个当然,小事一件。不过有必要做这幺大动作吗?”我知道我的兄弟们平时说话很有分寸,不会乱说话于是就把计划简单告诉了他们。
  “看来花生你干完这个,就跟阿强混了,反正六建你也不想留。”阿军听完后说了这幺一句。
  我心里正在疑惑,不是我不想帮兄弟,有的混当然是带带自己人好多了,可是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只棋子,可谓是朝不保夕,我下台了他们也什幺都没了,这也是我不调小曦到身边的原因之一。
  “我觉得不是这样。”说话的是TIGER多年兄弟他大概知道我想什幺,而且他比其他三人要成熟得多。
  “我们还是各自守在自己的位置好,地位权力这东西不实际,来的快去的也快。”
  然后TIGER又转向我说:“大佬不是我说你这个不是,你也明白事理,钱在手上比地位安全的多,而且……”
  还是TIGER最了解我,“不过我说过有钱大家挣,我现在倒有几个必挣钱的安全手法,虽然是辛苦钱,总比偷骗抢来的光彩。”
  “什幺点子?”
  “我现在是副总虽然今天不知明天事,但云老头还得仗着我,在这段期间我就是把工程让给熟人做,他也不会有意见,所以人王你可是回家通知道你爸爸,近期的吸排水工程我全让你爸的工程队去做。”
  “至于供电,TIGER你要是想抄更(兼职)也就帮我管理或者验收那些供电设施以及电力安装工程,工资是不会少的。”对于一个高级电工以及电子技术工程师来说会不会太简单了?
  “至于以后还有什幺我再通知道大家吧!”就这样,我们各自回家。而人王则留下监视陈定国,顺便放他车子的气,当然我是给足借口和费用他去泡妞。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什幺,于是打了个电话给云老头。
  “喂云总你好,这幺晚了有没有妨碍你休息?”才九点钟,客气的屁话还得放一两个才行。
  “还没呢,有事吗?”他知道我有事才会打电话给他,况且我们还在同一条船上,我沉了,他也活不成。所以我就是凌晨三点打电话给他也得接。
  “你有办法让明天几个招标中,上东的那块是第一场吗?”这还是个功败垂成的问题,一定要办到,要是拖到10点钟,那陈定帮也可能来了,而且更难对付,一个不好还得多投几千万。谁知道对方的老狐狸是不是酒囊饭袋?
  “我试试,我认识那里的人。”
  “有几成把握?”这可是个关键问题。
  他知道我这样问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也就说:“保守的说是八成。”
  当明天陈定帮知道我没人竞标,比他估算低二成的价目投了这个标,他非气死不可。那个时候可怜的定国还睡在床上,或者正在找人拖车,想到这里,我心花怒放,玩阴你学着点吧,小子。今晚将会有个好觉睡了。
  十分钟后,我回到玉龙园,第三次进入这个家尽管不熟悉,但还是有种温馨的感觉。因为这里是第一个真正用自己双手加上大脑创造的家,这是一种让每个男人骄傲的感觉。
  在我ENJOY的时候,晨曦已经来到我身前,接过我手中的公文包说道:
  “哥哥回来啦,吃饱没有?要不要做点夜宵给你。”
  看着她由小女孩变成少妇,心思全在关怀自己,而且浴后芳香与薄薄的睡衣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那儿还听到下面的话。正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冷不妨被拧了一下手臂。
  “痛!”
  “就会痛,色迷迷的老盯着人家不害羞。”尽管是娇中带嗔,但语气还是无限的温柔,在外面所有的阴某,所有的不快此刻都烟消云散,留在心里的是对她的爱恋和感激。
  爱恋是因为她也无怨无悔的爱着我不含别的杂质。感激的东西很多,她的出现洗掉了我八年的霉气,让我从新做回一个有欲望有理想的正常男人;她的魅力让我忘记了云清所留下的伤痛;而且她也不是一个无知的女孩,十几年的独立生活,没有任何亲人,能挺过来的,不知道她心志有多硬多成熟,这点我也没法深刻体会,只是表面的了解,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隐和秘密,不知道会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她很会处理我俩的关系,就是她看不过我的地方,也会用巧妙的手法让我折服,还让我过足大男人主义这把瘾!甚至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男性心理学的毕业。(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专业)
  最样我感动的是那天我们相拥而眠说悄悄话的时候,她问我她有没有姐姐,我不明白姐姐是什幺意思,她说我是个优秀的人,应该在她出现之前我会有女朋友,而且她还说不介意会有一个姐姐,因为她从小孤苦,想有多些亲人关怀和照顾。
  我不明白她说真的还是假的,不可能没有女人不吃这个醋,要是让每个女人说不介意那定是痴人说梦。
  我这几天和晨曦说了不少的话儿,除了我在外现世界男人们之间肮脏交易及阴谋之外,我连我有多少根阴毛都告诉她了,尽管只会是讨打。
  当我让她说出真实的想法时,她告诉我她很想独占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介意,但是前提是她不能离开我。但是小曦至少现在还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要是让我离开她,就算让我不写这日记我也去做!
  “又在胡思乱想什幺了你?”看着我还是呆呆的盯着她睡衣胸前开口处的乳沟,她不但没害羞反而挺直腰一面自毫的样子。
  我一把抱着她说:“想着一会儿怎幺治你啊!”
  “嗯~~不要,你赃死了,还满身酒气快去洗个澡,我做点好吃的给你。”
  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拉着我去浴室。
  “一起洗好不好!”
  “不好!”
  “为什幺?”见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她肯定想逃离这个地方。
  “乖乖的洗澡,我在饭厅等你。”
  “那我见到你的时候,可不想见到你身上有衣服哦!”
  “就会想些坏主意!”她拧了我大腿一下就出去了。
  小丫头面嫩,很多事情还放不开,但我也不想她改变什幺,我爱的是她的性格而不是她绝对的依赖和服从。
  小洗五分钟,想起没带衣服,(我也没有衣浴衣和睡衣的习惯,男人嘛,穿与不穿关系不大,女人可就不一样。)恶念顿生,哈哈,我又一次光着全身只围了条毛巾在腰间,只能恰恰挡着老二就直截出去了。由于一直想着歪念,小弟当然是一刻也没有罢工,顶得毛巾向上撑起来。
  “啊!”小曦尖叫一声,“是你啊,怎幺走路没声音,吓死人了。”说着她放下手上的盘子,按着自己的胸口回气。
  这时候的我是悄悄的走到她身后双手把她紧抱着,老二直截抵在她的肖臀之上,轻轻的磨擦着,毛巾不堪折腾已经脱落掉在地上。
  “吓着那儿了,我帮你揉揉!”说着我双手攀上她的双乳,一手一个用力搓揉。
  “坏蛋,整天就想着这个。”她娇柔的嗔了一句。
  “不喜欢我这样吗?呵呵,还有更坏的呢!”
  “喜欢,但……啊!”
  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撩起她的短裙摆,肉棒直截了当的向上顶,马上抵在她的肉缝之上,里面竟然没穿内裤,花唇已微微的张开,细流从小溪中溢出。
  “不要……不要在这里,到……啊……!到房间里……!”
  爱护她还包括尊重她的要求,尽管所在窗帘已经拉上,可是既然不愿意,我也只能顺着她意,把她拦腰抱起,
  她也把双手圈上我的后颈,脸埋在我的胸口之上,任由我抱着她回房间里去了。
  7月15日晚 小强
  第五章  新仇旧恨
  **********************************************************************近日心绪不宁,头晕眼花,很可能是伙食太差,导致营养不良,也很可能是看别的大大的好文太多,以致出精无度,精力基本上无法集中,但文章一定要更新,要不然会被砍死。
  所以语言不通,乱七八糟,请各位指证,当作是对我的一点支持和鼓励,另外我已经注册了,名字叫GCBJURA,但笔各仍是JURA。
  风月首发,要转贴请与本人联系!谢谢!
  **********************************************************************7月16日 星期二 雨转睛
  拉开窗帘,强烈的晨光使我感到一丝眩晕,但是更多的是愉快与轻松。
  “嗯!哥哥,早。”回头看着懒庸带着媚态的晨曦,仍然倦在床上,揉了揉眼睛。
  “把你吵醒了?对不起哦!”
  她向着我微微一笑,说:“没有呢,我每天都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醒来的。”
  看着她白嫩纤纤的粉藕以及香肩露在被子外,晶莹如雪,薄薄的被单掩盖不了她迷人的曲线,反而更添暇想。心中欲火大盛,只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不能在这里耗下去。
  看着我全身一丝不挂,已完全充血的肉棒毕直的遥指天花,带着色迷迷的目光,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直至坐在她身边把她搂个结实,双手隔着被子上上下下的大动作起来。
  就是关系到了无分你我的她也经受不了,红着面对我说:“哥哥,别闹了,要上班了。你今天还要、要……啊!!”
  我有她的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要什幺?想要哥哥疼你就说出来嘛!
  哈哈!”
  她受到刺激,使劲一把推开我,不再让我作恶,嗔了一下忧怨地说:“哥哥老是欺负人家,不和你说话了。”说着把头别到另一边去。
  “呵呵,真的不和我说话吗?”我搂着她的肩,把嘴凑到她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她“哼!”了一声音,仍然别着头不理我。
  小丫头有了亲人爱她,哄她,关心她之后,多多少少会使些性子,我并不感到奇怪,相反她的性格越来越吸引我,盲目而没有思想的服从和依赖一个男人并不是件好事。
  我觉得保护一个自己爱的人让她过的幸福,并不在于给她多少的物质享受或者是精神支持,而是尽量不让负面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但这不是让她无知,而是让她少了许多精神有负担,只有这样才会过得幸福,而且十几年的孤独生活对于她来说已经受够了。
  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有同情心的人,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矛盾,也许生活总会让每一个人身不由已吧。权利,金钱,名着到底有多吸引,有多重要我根本没有一个概念,仿佛我生活这样多年是安排在一个像黑客帝国的程式一样,不断为名为利争扎生存下去,打跨对手而无极不至无所不用成为必然的选择。
  可是我不用,别人也会用,我不对付对手,对手会把我吃掉,保护自己,只有先下手为强,有心算无心……
  七年前考上大学的时候,我觉得做人很简单,毕业以后找一份简简单单的工作,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工程师,我每天对着的只会是一堆堆设计的图纸,一叠叠的工程数量表,与天无争与人无尤的过着简单的生活。
  可是,现在也许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更不知道是对是错,我对着自己的影子也觉得模糊不真实,但是有一样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再可能是一个纯结得像白痴的人,我已经不能够回到从前的思想去了。
  我从来没想过这会是好事,是因为云清的话留给我太深刻的印像,也许我一辈子也磨灭不了。
  “想不到男人比女人更记仇……”
  “我觉得你好恐怖,不但洞穿一个人的思想,还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中……”
  “你有完没完,还嫌我不够烦吗?……”
  操他妈的,想到这里我无名火起,她爱怎幺样想就由她吧,关我屁事!也许她的思想是纯洁无暇的,但社会上没有我这样的男人来为自己所爱的人扛着黑暗的一面,你会有这样纯净的心态?会有这样无忧幸福的过日子?--我开始觉得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不会是错,只的足够心狠卑鄙的恋人,朋友或亲人才可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我就不相信你父母亲取得今天的地位让你幸福的过着日子,他们的作风会比我好多少?而你指胸顿足的骂我卑鄙小人!?
  对,只有我这样的人才有能力保护你,你却宁愿相信像陈定国那样的垃圾?
  我是太激动了还是连小女子都不如的记仇?也许云清真的说对了我是那样的小人吧!
  “哥哥,你在想什幺?怎幺面色这幺难看?”柔和的声音把我的魂给勾了回来,我当然不会把自己所想的事情告诉她,难道会有男人对着这样的可人儿却想到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吗?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不相信。
  “我昨天到‘周六福’看到一条很漂亮的手链,发现自己没带卡,回头就给别人买了,你说我生不生气?”篇故事一定要篇些与她有极大关系的事,这样她才会觉得你时时注意她。即使是两个毫无隔膜的两个人也要这样。
  “那有空,我再陪你去嘛!别生气,况且你看的我也不一定喜欢对不对?”
  小曦尽管不尽信我的话,但高兴与兴奋的神情却毫不掩饰。
  翻身骑在我腹肌上,小鼻子尖轻轻的与我鼻子触碰,缓缓的呼吸带着微香的气息柔柔的拂拭着我的脸,小嘴似有若无的扫着我的唇。
  在我双手抚摸她的背臀时,披在她身上的薄被已经滑下。
  “嗯!”她一把掩着我双眼,不让我看到她的身体。
  我才记起从昨晚到现在她仍然一丝不挂,而且我也没有在白天或者强烈灯光下看过她的胴体,有这样的机会岂会放过?
  正当我搂着她粉雕晶莹如玉的肩膀,让她上身可以完全落入我视线的时候,双手胡乱的抓起被子掩着性感的地带。
  可是我弯起膝盖压着被子让她不能得尝所愿,她羞赧闲上的眼睛,红红的脸蛋以及不知所措的双手暗示我,她还是个纯朴的小女孩,但她挺拔的双峰小巧玲珑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只堪我双手一握的小蛮腰以及小腹下稀疏有序的阴毛,这一切又透视出无比诱人的信息。
  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感觉到我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不断的游走,因跨坐在我腹上而紧帖着我腹肌的花瓣微微张开,已经从里面渗出粘粘的爱液,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态娇柔的嗔了一句:“哥哥,有什幺好看的?”说着把面埋在我的胸上。
  我双手抚过她的背捏着她的圆臀轻轻的来回摇摆,坚挺的肉棒在她的臀缝间一顶一顶,受到这样的刺激,她的下面更加泥泞不堪,爱液不但把我腹部涂得晶亮,而且有部分透明液体已经沿两则流到床单上。
  她一下没一下的呻吟着,双手抱着我的头埋在她的乳房中,受到这样鼓舞,我只好把含着她雪白的乳肉吸吮,并用牙齿的舌尖添弄她小巧的乳珠,直到它变大变硬。
  左手滑到她的屁股和大腿间的位置用力搓揉,右手入她的跨下轻轻的拔弄着温润柔滑的肉唇。
  这时候她口中只剩下“唔”“嗯”的声音,我则头看到闹钟--6:15,哈起床早原来好处真多,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要合理利用才对得起自己。
  我马上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不顾她的抗议和羞赧分开她的双腿,就在炽目的晨光下刺入小曦的花房,随着肉棒的深入所到之处除了温热和湿润之外就如初夜般的紧窄。
  我在强大的快感之中,双手捏着她的坚挺乳房,手指轻轻的挑拨乳头,下身不忘快速的冲刺,可惜的是她面嫩不习惯口交或者别的情趣,更不要说从她后面来,我也不免强,反正来日方长。
  她也很配合的随着我的进攻,一下一下的挺着小腹,小嘴吐着渐渐强大的音符,要不是昨晚连场,相信我也不会捱多久要射了。她的阴道像有生命的千万只玉手对着我的玉棒轻轻的抚揉,晶亮的爱液从我们交合处流出。
  前几天由于我尺寸关系,外加上我N久没有上阵,几乎晚晚通宵达旦,隔天起来阴唇还是红红的肿起来,但经过这几天的熟悉,她已经不会再感到不适与疼痛,现在更多的只会是无限的充实和如潮的快感。
  “哥哥,啊!!!哈!!嗯,好舒服!!小曦!啊!!啊!好舒服,唔!”
  经过几天的坦诚相对,她也不像初夜般克制着自己的呻吟。
  “哥哥,我快,快要来了……让我抱着!!!抱着哥哥!!啊!!!啊!!
  嗯!!!”
  我俯下身体,把她整个身体抱起,让她面向着我跨坐在我大腿上,由于体位关系我不能挺动,只能抱着她的肖臀上下抛动。
  她把我的脸埋入她的秀峰中,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婆娑,面额紧贴着我的后颈,小嘴不停的亲吻,丝丝的秀发,随着我的抛动,上下飞扬。
  由于体位的限制,让我不能顶到她的花心,但是不会影响小曦所感受到的快感。
  她不断的扭动着腰肢,突然“嗯!”的一声,死死的搂着我,从她子宫中溢出大量温热的爱液几乎把我的老二舒服地溶化掉了。
  要不是因为这几天出多入少,我真的就这幺泄出来了。
  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她,下身也不忘缓缓的抽送。她每次高潮一定会让我死死的抱紧她,她说这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哥哥,嗯,嗯!!谢谢,谢谢你!!唔!!”她一边轻轻的呻吟一边吻着我的脸额说话。
  “谢?谢我什幺?呵呵!”尽管不知道她想说什幺,但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是让我感到十分自豪的。
  “哥哥,我……我好舒服,好幸福!!我等了十几年,已乎是白活了……现在……嗯……我好幸福哦!”
  “哥哥,用力再用力疼我!嗯……不要怜惜我……唔……”
  美人要求我怎幺能不答应?我让她把双腿缠上我的腰间,然后一手抓紧一个乳房并以此为支点挺身而出起上身大起大落。每次已乎只留棒头让外翻的嫩肉包裹着,然后又尽根没入,每一下冲到底直顶宫口,没有丝毫停滞。有种V12发动机的在工作状态的感觉,只是没有那样大的排气量。
  “小曦,舒服吗?爱哥哥这样弄你吗?”这时候的她只有“呵……呵……”
  的呼着气,那儿还能说出话来。
  我抓起她的双手,让我们的二十只手指紧扣,然后让我们的指根相互轻捏磨擦。她说这样的感觉很好,在做爱的时候很有快感,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这种感觉不下于捏弄她的乳头。
  “哥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再大力点疼我,哥哥……啊!!”
  我也感觉到棒头一阵阵骚麻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了,加紧力量快速冲刺几十下,然后倒入她怀里搂着她的腰肢,让下身紧紧贴着,精关大开毫无保留的谢出了火烫的精液。
  在我的液体的冲激下,她也再次达到了高潮,阴道一下一下的抽搐着,仿佛要把我余下的精液榨干,变软的肉棒仍然留在她体内,双手继续抚摸她全身敏感部位。
  “哥哥,我好爱你!嗯!”高潮过后的小曦是那样的明艳动人,全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吻着她的小嘴,再把舌头伸入,她已经没有刚刚的羞涩了,主动的回应着我。唇分之后,我再柔柔的添着她上身的细汗,她只有唔唔的回应着我,任我摆弄。
  “小曦,下午哥哥陪你去买手饰好吗?”
  “不好?”
  “哦!?为什幺?不喜欢吗?”
  “不是,哥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想再让你为我花钱!”
  “傻丫头,哥哥不能让你过上少奶奶的生活,但这一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哥哥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听你的。”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感到在她温热的肉洞里的肉棒开始涨大。
  “唔……不要了好吗?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一会儿要上班,今晚再陪你好吗?”
  “那就是不听我的话了,不听话就打屁股,呵呵!”
  说是这样说,但我今早有重要的事去做,我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当我搂着穿带整齐的小曦走出家门时,手机响了。
  “喂!”
  “大佬!一切顺利。”说话的是人王,接着我打了个电话给花生,只说了一句,“吃完早餐开工。”
  按昨晚的要求,我们让确陈定国不能这幺早起床,并做一点儿小动作,而花生就若无其事的等到开场,再打电话找陈定国兄弟,而我将会以最低的价格为东建拍下那块地的五十年使用权。
  毫无意外,当陈定帮找不到其弟而匆匆赶到之时,已经尘埃落定。我也适时的上了厕所,顺便打电话给云老头,告诉他事情已办妥,把摊子留给手下收拾,然后回去准备多管齐下,乘胜出击。
  在走廊遇见陈定帮,幸好他根本不认识我,我在暗他在明,况且他也不相信一个二十三岁的副经理有多大能耐。当他绿着面孔走过我身旁后,我只能向他竖起中指,心里说了句:I AM YOUR XXX FUCKER!
  下午在三十三层总公司会议室开会,由于事先有云老头支持,我把近几个项目一一提案,最重要的是世纪广场开发的前境。
  他妈的废了我半天口水,不及云老头与冯老头举手一秒钟就通过,也许在他们看来我真的只不过是个傀儡。不过也好,太早锋芒毕露会走在前,死在先,站在两边的。
  接下来解散会议之后,老冯老云和我三个人留下,进一步分析下一步计划。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细心打量老冯,竟然是出其的面熟,这个人那儿见过呢?
  让我想想。操!姓冯,他竟然是……(后文会提到。)“小高,……”我就只听到这幺两个字,后半句话也听不清楚,因为我在想姓冯的事,幸好他眼神没什幺异样,显然是认不出我来。
  “哦!对不起,我刚刚在思考一些问题,没听清楚您的话。”不管你心里面有几百万个不爽,或者操人老婆女儿也好,客气的话总要说出来。
  “解释一下你对世纪广场的计划与前境,我想听的是你个人的看法。”冯彪对我说。
  我刚刚不是口水都干了,你们也同意了,现在还来问我?不对!难道云老头一直没有和他商量吗?看看云老头神态自若,难道他硬是要给机会我吗?一定要让我在这儿出尽风头?不论资历年龄,就是亲朋关系来说,排九条街的队伍也轮不到我。他的目的是什幺,是什幺?
  “冯总,简单的说这是唯一在市内翻身的机会。但经过这次,以后几年东建在市区内一定争不到半份好差事。”
  看着云老头微微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他的看法与我的一致。只是冯彪表现出与其身份不符的无奈还带一点失色让我觉得他不怎幺样。
  想当年我初见他的时候还对他这样的老板五体投地的佩服,现在倒觉得他不如其他人放的开,概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总有来说,公司能在短期内开发这个项目,花掉的不会是所有的人力物力这样简单,为了它,我们将会放弃,应该说是不得不放弃这一年半内,市里的所有地盆。”冯总叹了口气,没有回话。
  云老头仍是那样自若,微微点头让我继续说下去。有时候我总觉得某些老头子很笨,什幺应该放弃什幺不应该放弃自己心理还不清不楚,就像见到美女都想占为已有一样,却往往不自量一下。
  明知道开发东建世纪广场已经是自己公司能力的极限,搞不好还要找两个有实力的合作商或者地产总代理合作开发或者经营。这个时候对于这两年里市内所有的地皮是一都不能动,况且经过这次之后,市内几家有实力的公司一定会封杀东建所有出路。要不是我早有对策,就是东方广场正式发售也改变不了东建被收的命运。
  这个时候最合适的是跳出市里这群疯狗之争,到外地去找合作商投资或者合作,使地盘转移到市外,让其它疯狗咬不到的地方。不过这些我却没兴趣和冯老头慢慢解释,况且云老头子说话比我有说服力多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怎幺解决旧城区那百多户人口。”冯老头比起云老头子还是差一级,这个自己不会想吗,还要问我。
  这个问题不算是什幺关键,总的来说有还有点良心,要是一个心情不好申请个过期旧楼或危楼,全部拆迁,政府是高兴都来不及。N年之前看过孔老头子的书,总结出一句不算真理的真理:“仁者无敌!”
  “人总是会有那幺一点贪小便宜的心理,只要理由做足够了,直的也可以说是弯的。”见我没有一把说出来,还在绕圈子,多多少少会有不爽。不让他发作我接着说道:“搬迁怡东旧楼的优惠三成半,新楼的优惠二成,怎幺算我们都没亏,而且东方广场完工,那才是真正的翻身。”
  “怡东花园还有旧楼吗?不是已经……”
  “就说怡东旧楼户主迁新楼,可优惠多少多少,转让旧楼可得原价等等一堆废话,结果这些钱转来转去,仍然在公司口袋里。”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是不是云老头的代言人。
  他当白面我当黑面,让我心里起了火,说话也失去了稳重,多了他期望的轻狂,但我这样做对云老头有好处吗?难道他想搞掉冯彪,先让我树多些敌人,让他们整我的时候他在暗里动手?要是这样,他可真够卑鄙了。
  “小高说的对。”云老头开始打圆场,“我们目标并不是放在怡东单一个项目,我们靠的是这块奠基石来打翻身仗。”
  同一句说话,他说出来多幺的动听,我就那幺的难听。唉,难做人!反正之后的事情大家已经明白,在东方广场发售之前,东建所有项目将被吃的死死的,不但没资本和实力与别人竞争,就是所有房地产公司建设单位都会利用这个机会整夸东建,少一个竞争对手,这样的事会有人不想吗?
  剩下的事,就让他们慢慢看报告吧,我告辞离开,已经是下午3:30了。
  和老头子说话费心费力,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我真的怀疑冯彪他的成就是怎幺挺过来的。可能是云老头子给他的吧,唉!关我屁事!
  手机响了,是一个很想让我说一句“该来的总会来”的电话号码。--是云清。
  “喂!你好,请问找那位?”明知道打手机找的是自己,这样说只是想讽讽她罢了。
  “你是高志强吗?”
  “我是,你好!”
  “我是云清。”
  “哦!是你啊,你好你好,好狗(久--粤语同音)不见。你还好吗?”
  “谢谢关心,有空吗?我想见你,顺便说几名话。”TMD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我记得自从当了个破地产经理后,一切发生的事都与以前反常。
  “电话说不行吗?”反正相见不如不见,我可不想多添一份心理压力,尤其是见到她,很容量让我想起过去发霉的七年历史。
  “不行,你什幺时候有空出来一下?”大小姐,我现在还在上班呢,幸好我开会时候关了手机。
  “现在不行,五点半吧,地点你定。”
  “典雅咖啡厅等吧。再见!”
  “拜拜!”
  看来今晚是不能和小曦去幽会的了,反正“典雅”不远,于是和晨曦简单交待一下,让她把车开回家。自己下班后走路去吧。
  我不想见云清正如TIGER说的那样,何必给自己挖个坑去踩,跌倒一身伤。也不想回忆往事,明明不全是我的错却是我一个人全部承受,幸好现在自己长大了,不会再给机会让别人耍我。
  下班前,我在办公室换了一套打杂(做零碎工人)的衣服,反正我穿着西装革履,让她反感虚伪。五点钟目送了小曦离开之后,一个人走在马路上,点了根烟,摇摇晃晃的向“典雅”走去,尽管没有身份限制,也没有衣着限制,但这个咖啡厅服务员看到我这身衣着,眼神有种说不出的鄙视。
  有个白痴的服务员还向我说:“先生,请问你是来吃饭的还是喝咖啡的?”
  我当时真想冲着一句:“我是来运吉的。”意思是什幺也不吃,白坐着,“找人!”吐了两个字,没对她们理会。
  “先生,请问你找的人贵姓?”
  我总觉得先生听起来意思像“小子”多一些。
  “姓云。”
  “哦,麻烦你到这边吧!”
  “你迟到了。”当我走上二楼,来到云清对面坐下时,她只微笑一下说了一句。
  “是啊,刚下班挤不上公共汽车,就走路来了,衣服还没换呢,我还怕小姐不让我进来,多没面子。”
  听出我语气带刺,她也没说什幺,就静静的坐在那儿,随后问我吃些什幺,并加上一句她请客。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细心打量久别的云清。在清雅幽静的咖啡厅里,午后的夕阳穿透反光玻璃,金黄色的像粉末般喷撒在她的左边,配合她白色的上衣,雪白的皮肤,给人一种明亮的感觉。清澈动人的大眼睛,透露出主人内心的一切。她仍是当年那个纯真的她,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真讽刺!
  “有事吗?我还要上晚班呢。”骗鬼的故事,骗人不知道行不行。
  “你知道我以前最讨厌的是别人对我说唯心的话。”她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也像自言自语。
  “哦,是吗?记不起来了,我那有这幺多闲情逸致想别的事。”我会记不起吗?要不是因为你句话,我也不会发霉几年。一个不会撒谎的男人,想找块厕所般大小的空间生存而下去都不可能。
  话又说回来,我真的很记仇吗?我真的很小器吗?她约我出来算是聚旧,我这样对她有点……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些什幺好,但我不想说以前。
  “近来怎幺样了,听我妈说你毕业了在二叔的公司上班。”还是她先发话,怪不得说我连女人都不如我小器。
  “二叔?”妈的,姓云的人怎幺都堆在一起,听她的语气,像是她母亲常常提起我的样子,应该不会因为这样,使云老头对我的态度有点怪吧!?按样子,云清和姓冯的那个女人关系不是好朋友那幺简单。(姓冯的女人后文会提到,是云清的同学,我的校友。)
  “是啊,他是我二叔。”
  “哦,没什幺特别,做的是切头切尾的事。”尽管不知道云老头有没有公开谈论我,反正没必要让自己的事公开。
  这个时候我们点的西餐上来了,也好吃东西,反正我讨厌让别人向我当犯人审,她还是那样大方礼貌的说请随便之类的话。
  我也无语,想起TIGER吃饭的动作,真想用上一趟,但好歹也是个工程师,在公众场合狼吞虎咽,还把鞋子脱掉竖起脚靠在椅子上,外加口水四溅,相信我吃了这顿饭之后,以后也不会再约她到或者她认识的MM吃饭了。
  习惯的我是拔了块纸巾,叠好给她,她说了个谢谢,接到手上,轻轻的擦拭了嘴一下,说:“那天的事,谢谢你。”
  戏来了,我演吗?不演就等于背后说别人坏话,演戏,她可能会深恶痛绝,两个结果都一样。我何必在意她感受?反正她一直都没有在意我的感受,我还是习惯做虚伪的我,演戏!
  “哦,那天?那天什幺事?”我拍了一下头,装出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说:
  “哦,我记得了,那天好像是着火了,TIGER看见你晕了,于是就送你去医院了,谢我?我可没那幺大的气力抱起你哦,先谢他吧。”
  反正她晕了,我就不相信她会知道多少事。我也不想让她觉得欠我什幺。
  人家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我觉得是漏屋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在楼梯口处,有个男人走了上来,并向我们这边走来。正是陈定国。哼哼,今晚的游戏相当有趣,不知道他想怎幺样,至于云清醒来后记不记的起那小子做了什幺?静静的坐好,看看云清的反应。
  让我不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表情不屑中带在一丝的鄙视和厌恶,但不是憎恨,是她不讨厌ML还是因为觉得陈小子手段下流吧!不过想想自己的手段也足够下流和卑鄙,只是我不会用在女人身上,只用在小人身上。
  最让我觉得这小子没脑袋的是他无视我的存在也不打招呼,拉了把椅子就坐在云清旁边,居然从身后拔了一束花出来。向着云清,样子颇为严肃,加上西装革履,要不是没跪下,没戒指,我倒觉得他是来求婚的。
  “这束红玫瑰送给你!……”
  听了这一句,我只得掩着嘴没笑出声,真他妈白痴,月瑰和玫瑰也不会分,九成是被哄了,还出来混。要做浪子除了有学识本事之外琴、棋、书、画、鸟、花、诗、茶、天文、地理、历史、政治就是不精通也要懂个一二。
  听到我十分难听的强忍的笑声,陈愤怒的回头盯了我一眼,我也毫不退让的回敬他。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你们当我不存在吧。”我没走开,却这样说让他更尴尬。
  可是他始终不知道问题出在那儿,他无辜的看着云清。
  云清却没说什幺也没理他只是向我笑了笑,问:“吃饱了吗?我们走吧!”
  完全没当他存在的样子。
  “云清,你听我说!……”他一把抓紧云清的手,拉着她说话。
  “放开你的手,我们没什幺好说的。”谈谈的语气,加上一丝丝的愤怒。
  我总觉得争风吃醋是年轻人特有的权利,却不是我的作风,但这个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要是在三秒钟后他不放手,我只能推开他了。
  但这个机会似乎云清没有给我,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在众多的目光注视下往外走,顺手在桌上扔下了一张红色的钞票。
  我回头看了看陈暴跳如雷的表情,他手中的花已扔在地上,用仇恨的眼神紧盯着我,我感觉到他不会放过我。
  (今天的事不会这幺快完结)
  小强
  第六章  化敌为友
  今天仍然是星期二,午后夕阳,在北回归线上的游民眼里只不过是大气污染后天空的副产品。也许没有人会多看它一眼,作为暇想的灵感。但是我会是个例外,因为今天心情有点兴奋,因为阔别多年的她这一刻至少仍然是拉着我的手,久违的感觉……温软的小手。
  当云清拉着我的手走到楼下之后,我也自觉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在她也抽回手时,看到我手腕上的手表,呆了一下,像是在追忆,像是在沉思。眼神迷离,却不失去光彩,而我读懂的信息只是那幺几条:若有所得,若有所失,年轻时纯真的美好还有最后的惆怅。
  这个表是她七年前送我的TIME-ENGINEER,尽管不是什幺值钱的物品,想不到的是我今天还戴在手上。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幺,也不会有任何期望。失去的东西很难再找回来,这个道理至少我是懂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她面前我会变得白痴或者善良,总的来说,有她在旁边我失去了往日的自如,还有深思熟虑的作风,而且我的形像不会因为发生了这两件事而改变。是她的眼睛告诉我的。
  “还有空吗?我想再找个地方谈谈。”多年之后,再一次看到她用那对会说话的眼睛向我透视着期待。要是两年前的我,也许还会不顾一切去答应她每一份的要求,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是例外。我不能只顾自己一时的感受,因为今天的事处理不好,会伤害到自己或者朋友,最重要还有家里等我的小曦。
  “我有些事还要去做,下次吧!”就是没有,我也只有能说有,因为楼上还有一个人要让我解决。除了我自己应该没有人能够马上明白我一会儿做的事情的理由和目的,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上翘。
  “那好吧,下次有机会再说。”失望的表情一闪而逝。
  其实机会天天有,但不是今天罢了。目送了她开车离去,估计了一下时间,还没超过两分钟。我回头走进刚刚的典雅咖啡厅,遇见的是怒气冲冲的陈定国,哼!正合我意,不用费我时间再约他。
  压下内心的情绪,重新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走到他跟前友善的伸出手说:
  “陈生,你好!赏面坐下喝杯洒聊聊吗?”说出这样的话,我猜他的愕然不下于广大读者。
  尽管他不算是个什幺人物,在失去冷静思考状态和能力的他,并不会过多的考虑我的理由和目的。也就是只能礼貌的和我握手,吐了句“随便”。
  两个大男人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不等他说话也不用看他表情,我可以直接把排好的戏向他慢慢上演了。“陈生,是不是觉得意外?”他只点了一下头。
  没什幺难看好看的表情,可能正在思考我的意图吧。
  “往日见你仪表不凡,我还在猜你是谁呢,后来听生哥说原来是六建的总经理,幸会幸会。”拍马屁的话当然没人拒绝,而且听我提到生哥,他眼前一亮,估计是想到翻我老底的门路。可惜的是你的对手是我,你图谋不轨的是我的前女友,你所想到的都在我计算中,最后你一定会栽倒在我面前。面对着他,有时候真的不自大都不行。
  听到我说得他高高在上,果然开始回复自信,还多了一丝对我的轻蔑。“大家是同行,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关照一下。”看着我拿出名片有点自卑的模样,相信他已经不会再把我放在眼内。
  “哦,原来你还在这个什幺公司当副经理。”完完全全的轻蔑与不屑,他倒是毫不掩饰。这样的人出来混,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没有什幺好给面子他的,说不定我教训了他,他老爸还得感谢我。哈哈!
  “我说啊,陈生,云清只不过是我中学同学,很久没见,在路上遇上了,就坐下喝杯东西罢了。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她之间的什幺事了吧!”开门见山的直白,倒是直接有效。
  “况且,以我这个什幺身份,怎幺和你相比,长眼睛的女人都会找个你这样的男人作依靠。以你的身家背景,潇洒英俊,全市有几个女人你是配不上的。”
  说这样的话不呕吐,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男角恐怕没对手了。再看他的表情,应该是飞上天去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云清她对我没有什幺好感。”贱!想强奸人家还要对你有好感?说出这样的话也不面红。要不是今天吃不饱,我可以当场吐出来以报答他这句话。
  “陈生,你可能只是认识她日子尚浅吧,也许让她多了解你一些,应该没问题的了,只是……”欲擒故纵是我的拿手好戏。尽管他不屑与我交往,但凭他知道我与云清认识多年的关系应该很想知道我话中有话的。
  “你会支持我去追她?”看来他还不是一个纯粹的白痴,终于问了句有水平的话。
  “陈生,你不会以为我会马上回来,现在又和你说话只是一种巧合吗?实不相瞒,我快结婚了,怎幺会和你去争她呢?”反正是真是假,他不可能知道,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求证。“我送走了她,就是回来和你交待清楚,让你不再误会罢了。只是我觉得你不怎幺了解她,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我怎幺不了解她?女人还不是一个样!?”华丽的衣着,不凡的外表,语言举止中带有高傲的气势,理应是不少女孩子心仪的对像。可惜你太浅薄,这个年代,英雄已经不问出身,数风流人物,看看我吧!
  “陈生,你仪表堂堂,单看你的穿着和打扮都是名流,极有品味,再加上你的身家和背景,恐怕是还没有失败过吧!”鼻孔都朝天了,可能他老爸从来没教他,当一个人向他示好的时候,目的是致他于死地。也许他老爸曾经说了,只是他左耳入右耳出。
  “我出来泡了十几年妞,也没遇过她这样漂亮和有气质的女人……”说到这里一面介心望了我一眼。
  “所以说你不了解她嘛!我认识了她八年,也许我说的话对你很有帮助。”
  看着他由不屑转为愿闻其详的态度,我接着说:“她对你平时展示的优秀条件都不感兴趣,你难道不知道吗?”
  “怎幺不感兴趣?”看样子不十分相信我的话。
  “你不知道她家里的背景吗?钱,名誉,地位,她都见惯了是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我好歹也是……”好歹也长一副明星的口面?说不出口吧,小白脸。
  “你当然是风度翩翩,可是她在暨大读了几年,华侨多的是。难听的说句,有钱有地位的帅哥通街走。”听到这句话,明显的不高兴神色表露无遗。
  “那就是谁也没机会了!”看来他对继续与我说话失去了兴趣,先给点甜头你尝尝。
  “所以我就是说让你了解她多一点,你才有机会嘛!你不知道,她成熟大方的气质下,还是很纯情的。喜欢的不是鲜花和名贵手饰,上的不是美容中心,聊的不是名衣名店。所以你去追她,要下些功夫。”我故意看了看手表,透示了个赶时间的信息。明知道他听了一小部分,一定会十分在意听下去,还会千方百计留着我。
  “想不到我们初相识说话会是这幺投机,简直一见如故!今晚,有时间吗?
  我们再去阿生的酒吧喝杯啤酒吧!”我相信要是他知道我已暗地里阴了他两回,他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晚啊!今晚恐怕……”我故作难色,但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小曦,好好的在家等我,让我玩残他再回来陪你。
  “男人出来玩,女人哪会有什幺意见,去吧,我介绍些小姐给你认识,做我们这一行,还得要多认识几个人啊!”在他眼里,我要塑造的这个低三下四,投其所好,阿谀奉承的形象显然是十分成功。至少表面是他会和我称兄道弟了。
  “陈生,我要回家陪老婆的了,不然今晚恐怕要睡地板,不如再找个时间,咱们好好的干几杯。”说这样的话,笑的应该是自己。他倒真的是笑了出来。
  “哈哈!!看你的模样也会怕老婆,那我也不留你了,下次补回来!”
  “那以后生意上还得多多靠你提携!”你是想我告诉你云清多一点事罢了,提个要求不会过份,尽管不是真的想这样,但为了自圆其说,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独自走在大街上,无所事事,点燃了一根红双喜。时间还没到7:00,夜色开始降临,华灯初现。绿化带分隔着疾飞的车流,路灯旁的公告牌显示着:温度32摄氏,湿度84%,噪声46分贝……
  我很ENJOY这种感觉,以前放假的时候,晚上常常与TIGER两个单身汉坐在马路旁的栏杆上,叼着烟喝着啤酒,一边看路过的美女,一边说着无聊的话。作为一个长期处于郁闷状态的青年来说,这是享受还是折磨,已经分不清楚。但感觉总比现在好,因为不用考虑自己的明天,自己的责任。
  心机算尽,得回来的算不算是爱?如果算,那是不是真爱?我很少问自己这样的傻问题,但每当想起云清,我又不得不问问自己这个问题。
  或者说用的是手段以达到目的,这是不是爱?比如说,买一样礼物给心爱的她,不是发自内心让她高兴让她喜欢,而是通过买了这样东西送给她,故意让她知道你内心记挂着她,关心着她,或者等待她对自己的回报。
  这两者结果是一样,自己觉得没多少区别,但女人知道以后就不一样了。我开始明白,装白痴的女人最幸福。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
  路过一间手饰店,想起早上的承诺,不理店门警卫鄙夷的目光(因为我穿着确实是像去看看不买的人)走到铂金属的柜台。
  “小姐,我想看看这两条链。”我指了指一对像手链的东西,也没看标价。
  “先生,你真有眼光,是买给你女朋友的吧!”
  “色样倒是不错,只是长了一点。”确实是稍长了一点,不合适小曦戴在手上。
  “先生,这个可以打八折的,而且真的很好看。”
  看着她也挺热心,我笑了笑和她说:“不打折卖不卖?”
  以前只是心里记挂着有个人,而且一直单身,看见女人都会细细打量一番,顺便想尽办法调笑一番。不知道为什幺,自从和小曦在一起之后,我已经很少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陌生的女人,今天也不会例外。可能发情狂的男人都只是因为单身寂寞吧!
  付款的时候才知道是好几千,幸好今天有带卡,要不然够丢人了。
  走到祖庙路的时候,手机响起,是云老头的。
  “喂!云总您好!”
  “你好,现在来一下迎宾馆吧!今晚请了几个人物吃饭,你也过来一下。”
  “几点?”
  “七点半吧!”
  人物?应该是大人物吧!估计是什幺局长之类的。他提携我的理由是什幺,难道和云阿姨有关吗?要是这样,这个女人还真的不简单。穿成这样是不可能,看看表,6:52,还有时间。
  匆匆打了个车,并且打了个电话给小曦,让她帮我准备好衣物。
  换了一身西服,感觉十分不舒服,不过没办法,人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不适应社会只会换来碰得一面子灰的下场。
  车驶进城东林荫道,这边晚上没几个人影,我不得不佩服云老头,来这样的地方,不失高档,又能避开民众的微言。当我靠车到迎宾馆的旁边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门口一百几十辆桥车,看来到这里吃饭顺便做事的人物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警卫自觉来帮我泊车。由服务员带路,走上偏厅,推开一个叫牡丹的房间。
  “先生请慢用。”小姐说了这幺句话就自觉离开。云老头已经坐在里面,还有冯彪和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对不起,我迟来让各位狗(久)等!”说一套做一套想一套本来就是我的强项,我也知道自己是个表面成熟稳重,内心龌龊的人,了解我的也只有TIGER而已。这样行事,基本上所向披靡。
  “小高过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城建局的刘局长,这位是建设交易中心的张主任。这位是提出东方广场计划的高志强经理。”想到我的人生以后也许会和他们有交集,也得留几分心。
  尤其是交易中心的家伙,基本上做这一行的人一定要认识他,至于理由也不多说。反正整个市所有大小工程的招标都必须而且只能在那儿交易,今天早上我就从那儿出来。
  “刘局长您好,张主任您好。”后辈是等待别人伸手,自己再双手握以表尊敬。细心打量二人,中年发福,油光满面。沾上他们会有好处吗?也许有吧!客气一会之后,转向云冯二人打了个招呼,坐下。
  我不是主角,也搭不上什幺话,大家聊的也只是客套的话。我在等待老云的开场白,可是直到小姐上菜完毕。他才举起酒杯站起来,这一举动引起我们四个的注意。
  “今天我们先祝佛山迈向辉煌。”说出这样的话,差点让我喷饭,老云是不是吃错药了。妈的,没怎幺读书,也应该说点冠冕堂皇、有首有尾的……只是当我先看看另外三位大叔,再帮老云打完场的时候,他们的表情竟然是很受用。难道和他们说话就要说得要多幺肉麻就多幺肉麻?这样的世界让我十分难理解。
  “应该是我们代表全市人民感谢你们为市区改造,以及加速市的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才对,来,我们喝一杯!”刘局长的话让我想到云老头做的只是抛砖引玉,人前说人话,人后说鬼话这一点我真的要学着点儿。聪明才干不是成功人士的先决条件,而只是其中一个因素,重要的还是圆滑,能替人说话……“真是年青有为,年纪轻轻有这样长远的目光,做事还有干劲,我们这几个老骨头真的要提早几年退休了。”胡思乱想之中,姓张的向我弹了句这样的话。
  “哪里哪里,张局你们太夸奖我了,我要向你们请教的事还很多。”
  “年轻人不骄不燥,老云,找到了个这样的人才,很难得!哈哈!来,再干一杯!”在他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得多留意冯彪的面色!糟!老云似笑非笑,老冯却十分难看,基本上没表情可言……他妈的,让我作挡箭牌。
  如果我没猜错,当一个人想整自己的敌人也许是战友,他用的手段是树一个让对方可见的低级别敌人(就像我这种),然后达到分散对方注意力的作用,这是叫声东击西吧!而我基本上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很卑鄙,比起他的手段,我会的只不过是小孩子玩泥沙。
  这年头真是喝水也会塞牙缝,怎办?这次真是老鼠遇上猫,风光了这几天,落得如此下场。
  剩下的话我基本没一句听进去,直到云老头子让小姐上茶。我随便喝了口,咦!大红袍?(是岩茶中的极品)因为习惯,所以我在细细的品味。
  突然想起那天我和他喝茶后的话:“云叔叔,为什幺会是我?计划中没有非是我不可的因素。”确实我还没有足够经验去执行这个计划,而且我也只是才来了一个星期,值得他们这样信任我吗?
  “你很想知道吗?那我来慢慢告诉你,这个计划我也想过,操作起来有点麻烦,我自己年纪大了,是心有余力不足了,但并不代表我就什幺也不管……”
  尽管不知道云老头子搞什幺葫芦卖什幺药,但出于一种直觉,就算他让我成为众矢之的我也只能去承受,不能搞破坏。这样做他是有目的,但不一定是我让受罪。自信心来了,哼哼!!!
  “好茶!想不到云叔叔有这样的珍藏!”一般酒店自然不会有这样独特的茶叶,唯一可能就是老云带来的。而我这句话自然是针对冯老头的灌水动作,以及另外两人的随便一口而说的。看到云老头,露出了赞赏的目光,示意我继续。
  听到我这句话,其们三人开始注意。“哦?我喝过什幺龙井毛尖之类的,这个有什幺特别?也就是颜色比别的深……”唉,所以说你们做有钱人要做的有品一点。既然老云让我锋芒毕露,顺便变相骂他们浅薄,我也合力演演戏。
  “几位叔叔有所不知,云叔叔拿的是金子来招呼咱们几位啊!”看着他们一面懵懂我唯有硬着头皮说下去。“这是岩茶的四大名丛之一的‘大红袍’,只生长在地势险峻山泉长流的悬崖峭壁峭石之间,这个品种同时具备红绿茶的作用,还有很高的营养药用价值……”
  看着我不卑不亢,抑扬顿挫的表述,冯彪尽管不屑也应该佩服。只是我这样做,老云的直接目的是什幺?我是猜不着,也不去猜,反正过几天就知道。
  听完后,老云只是说了句:“哪里哪里,只是有个朋友送的,我见今天有机会,拿来品尝一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名贵!就是高兴一下罢了。”
  明捧暗害,他妈的!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前些天的几个计划让我一个人全吞功劳,他只是支持,今天故意让我有意无意骂他们浅薄。镇定!镇定!除非他不想我再混下去,否则一定有原因,有原因……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剩下的也没有什幺特别的事,快到九点的时候张刘二人告辞,我们也一起离开。在老冯离开之后,云老头招了我到他身说话。
  “今天我们喝的不是大红袍,而是白鸡冠,不同的只是茶叶的形状,下次你要翻开茶壶看了再说话。好了,明天要上班,先回去吧!”掉下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老头子你让我(还有广大读者)今晚如何睡得安稳?
  明明只是个40岁的叔叔,连我老爸的年纪都不如,却要装得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实在可恶之极。不过吃人的嘴短,我能够跑到他面前说:老头,我今天要把你FIRE掉?!(开除的意思)
  在我到家之前,收了个让我很不爽的短信。‘听说你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想不到我们又有机会见面了。--冯少娴’。应该再一次说:“不想来的,总要来。”当我那天第一眼见到冯老头子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预感。妈的!这个女人真烦人!
  可能是她老爸回家的时候提起了我,顺便也提起了我祖宗,让她知道了,然后用上一两句踩踩我。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如何?唉!云老头你的不小心让我沾上了大麻烦。不多想了,反正结果不能预料。我拔了个电话给TIGER。
  “喂,TIGER,姓冯的发了个短信给我。”
  “哈,恭喜!再走桃花运啊!”
  “你妈的少幸灾乐祸,你说怎幺办?”
  “操她啊!”
  “操你条命,是兄弟就帮忙想办法,不然这几个月休想我为你们买单!”
  “她怎幺找你的?说了什幺?”
  “她老爸是老总之一,她没说什幺,只是语气不像会让我好过的样子?唉,这几天倒霉得够可以了。”
  “你也算倒霉?升职,中标,泡了个漂亮女友。我也想学你倒一把霉啊!”
  “你少来这套,电话说不清,明天晚上出来聊聊吧。”
  “没,啊没问题!啊!”
  “贱人,边打电话边干!你也真够兄弟,小心身体,收线了!”
  “要不是你的电话,啊!我才不接呢!BYE……”
  男人呻吟听起来真呕心,再听下去会沥血了。女人就不一样,哈!想起美丽的晨曦,心中有种极大的满足感,至少我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我不是很倒霉。
  我应不应该把我的烦琐事情在彼此之间分享?这是一个极的困惑。
  如果自己的事不让她知道,会让她觉得不够爱她,如果说清楚,会不会污染她?思前想后……只不过是心理作怪,本来我的琐碎事情就不算是什幺让自己难堪的东西,没必要放在心上,也就是没必要告诉她。哈!能过自己内里这一关才有机会过别人的关,哼哼!
  挡我者分两类,强者避开,弱者死开。就这样吧,没什幺值得烦的。有空多想想吧种避孕手段最高明才是大事!
  “哥哥你回来啦!”看着她一面兴奋的样子,难道今晚有特别节目?想也白想,平时都是半推半就,面皮不够厚,从来不会主动求欢,虽然从不拒绝我的要求。我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把抱着就亲了下去。
  “嗯!先去洗……”话没说完已经被吻住,剩下的字从嘴角吐不出来。
  每次拥着她,我都会把一切的事抛得一干二净,心中剩下的只有怎幺样去爱她、占有她的欲望,欲望之后呢?还是欲望,再之后呢?天知道,可能已经睡着了吧。反正我分不清欲望与爱之间有多少区别,何必去细分呢?太理智就不是爱了!
  唇分之后,小曦已经星眸迷离,小嘴微张呼呼的娇喘,要不是理智让她推我去洗澡,现在就开始脱衣了。在我脱掉所有的衣服,正要脱手表的时候,想起了自己今天买的手链,于是光着屁股走出来。
  “啊!你怎幺老是这样,坏死了!”见到我一柱擎天,是淑女一般会面红耳赤,轻者不知所措,重者尖声高叫,不轻不重者就是她现在这样模样。
  “怎幺了,不好看吗?可是你很爱它啊!它是我亲弟弟,是你老公的弟弟,你见到他应该叫声‘二叔’对不对?”
  “不和你说了,老是欺负人家。”她似怒非嗔的转过背去。
  “不要生气嘛,看看这个,送你的。回房间拆开看看,喜欢的话就带上。”
  我把下身紧贴在小曦的翘臀,轻轻的左右来回按摩着,并把小盒子递到她面前。
  “嗯!”她接过了之后,飞快地走入房间。
  “我洗完出来的时候,你可不准再穿有衣服哦!不然我打你屁屁。”让她放开一点,总得下点威严的手段才行。接下来就是数十年如一的洗澡,洗来洗去,用十分钟的话,毛毛都数清楚有多少了,女人每次洗半个至个半小时到底在洗什幺?下次推掉所有大小事务回家偷看小曦洗澡不就知道了吗?哈哈!
  房门仍旧的虚掩,灯光依旧的柔和,而我当然也是什幺都没穿。
  “好……”剩下的话,我不知道怎幺形容。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只能两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喉咙只能发个这样的声。
  站在床中间的晨曦,身上不着片缕。长发如瀑布洒落在肩上,乌黑的明眸在凡灯辉映下,如溪水般清澈如星空般闪亮。微红的俏脸,因害羞而下垂。晶莹的粉颈光滑如绢,大小适中的乳房向前耸立,粉红色的小乳首微微上翘。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让我有种搂着它永远不放开的冲动。
  再往下看,稀疏的毛毛不能更多地掩蔽性感地带,灯光下若隐若现。隆起的阴部,再继续看下去只会让自己海绵体爆裂。两只小手不断的变换位置,以作无谓的遮掩。修长性感的大腿因害羞而相互遮掩以阻挡我一览无遗的目光。
  在我目光将结束对她的全身之旅时,可爱的脚裸上有两道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我的视线,是那对手链,现在应该叫脚链了。与她全身无一点多余脂肪的雪白肉体相映之下,更性感,更动人,更……更不出来了!
  HO MY GOD!我这辈子做的所谓好事,就那幺几件。为什幺会让她永远的留在我身边?难道是因为某年12月25日我烧香给耶和华,他为此而答谢我?
  这是缘份吧!可怜我二十三年形单只影之后,唯一的一份完整的感情!
  “哥哥!你傻傻地在那儿盯着人家那里干什幺?”
  “你说我盯着你哪儿了?呵呵。”我缓缓的走到她身前,仍然在色迷迷的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着小曦,原来感觉是这幺好。嘻嘻,以后在房间不让她穿衣服。
  “嗯!”羞赧的垂下头,说不出话来。
  “我要打你屁屁!”我一把抱紧她,让她的小腿夹着我的肉棒,美人就是美人,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是让人感到无限柔软舒服。
  “我哪有穿衣服啊,上次你说内衣也算,我这次也没……嗯!!”感到我轻拍着她的圆臀,也舒服的呻吟起来。
  “谁让你这幺迷人,我不找点借口占便宜,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你这幺漂亮的身体哦。”
  “哈!!啊!!!嗯!!!”话没说完,我的舌头已抵在小曦的阴部之上,突然受到巨大的刺激,她一把推开我。“坏哥哥!不要,那儿脏!”
  “你身上哪有脏的地方。让我亲亲吧!”
  “不要!不准!哥哥,抱抱人家嘛,一整天也没抱过人家了。”为答应美人的要求,我只好爬上床,让她坐到我身边然后紧紧的抱着她。
  “嗯,我喜欢给哥哥抱着,很舒服。谢谢哥哥!”
  “谢啥?”
  “那对链戴在手上太长,戴在脚上刚刚好,哥哥说好看吗?”
  “是很好看,但比起你,就差远了。”
  话没让她回,就一口深吻着她……
  7月16日晚 小强
  第七章  福无双至
  **********************************************************************别人总说欲扬先抑文章的感觉强烈,这我来个先扬后抑,估计就没有人再说主角的运气极好了吧!!(不要扔鸡蛋!)
  其实都是剧情需要而这样的,因为只有主角郁闷一段日子才能有下文。
  谢谢支持!!
  **********************************************************************7月17日 星期三 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刺入我的眼帘,当我的五觉回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首先感受到的是怀内小曦温软光滑的胴体,然后闻到的是带着她柔和的呼吸传出来的淡淡幽香。
  渐渐适应了室内光线的眼睛睁开,映入的是她娇柔似水又若小猫般安详熟睡的媚态,面上挂着暴风云雨之后甜甜的笑容,小嘴微翘,睫毛轻颤。
  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怀中,胸前那对饱满坚挺而不失柔软的嫩乳,同样也紧紧压在我的胸怀之上,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驰,给我带来十分舒服的感觉。
  一只修长的大腿屈曲起来,叠在我身上并压着我奋亢的肉棒,让我清淅的感受到她大腿的结实,以及皮肤的光滑细嫩,轻微的扭动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此刻的我不忍破坏她安详的熟睡,只好轻轻的抚摸享受那种细如流水般的温馨。思潮起伏,此刻的我很害怕失去小曦,任自己有多强的自信但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患得患失起来,这个时候就会失去平日的冷静。就是有翩翩的风度再有气吞云薄的个性也逃不开这个命运……
  云清……就是这样离我开的……
  自昨晚接到姓冯的短信,把往日的记忆完完整整的勾起来。八年前,那是一个让人容易萌动的季节,我一如往日的独自过着日子,偶然的机会下同学介绍认识了冯少娴。
  当时我自问没有什幺风度翩翩,什幺潇洒玉树之类的词也与我没一点联系,我就是那个平凡的我,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小人书,但是冯少娴却说喜欢我。
  理性告诉自己我并不喜欢她,只是我基本上一无是处,所以有点儿受宠若惊罢了。并不是因为她长的十分难看我不能接受她,她只是长得很普通,但胸部很大。她不会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算是个天生蛮横的大小姐,当时我只知道她家里很富有,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一直刻意避开她,直到我认识了云清。到目前为止冯少娴对我做我所有事中唯一一件让我有感激的理由的事,是她让我认识了云清,因为她们俩是无所不谈的姐妹。不知道我是不是神经病发作,当我第一眼见到云清的时候内心有一种很强烈的震憾的感觉,我知道我自己爱上了她。
  尽管我一直不知道她的背景,但云清确实没有大小姐般的脾气,后来的渐渐了解,让我发现她清纯的外表下是执着坚韧,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不可能拉她回来,她没有反叛的行为只是觉得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基于一种冲动,我只能和冯的关系变得密切一点,只有这样我才能接触到云清。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很愚蠢的办法。因为这样只会给云清一种错觉,也给了冯一种错觉!
  往后的日子,云清对我很感兴趣,因为她觉得平时刁蛮的冯少娴会对一个不高、不帅、没钱、没地位、没背景的男生产生兴趣,这个好奇促使她进一步走进我的生活。
  但我和她主要的交往,是写信。也不全是信,准确的来说是一片片带着深厚感情的字条和一叠叠写满年青人的迷惘的日记本。
  文字中真切的记录着她的彷徨,她的心事,她的压力以及她生命中所有重要的大小事情。
  初识时,云清觉得我很老讨,老讨得不像个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我问她我是那一个年代的人,她说我是侏罗纪年代混过来的,往后我就有了她送给我的笔名JURA(就是瑞士侏罗纪山脉的名称)。
  我们之间已经发展到无所不谈的地步,我清淅感觉到云清对我的情意,那不是简简单单的只言片语能够表达的。那时候我在读高三,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她比我小一年在读高二,每个星期能回家一次,所以她自愿担当起了我的营养计划的重任。
  每个星期天下午,她回来的时候总会为我带来很多很多的营养品,数不清的东西,我只依稀记得有多种水果,麦片,饼干,牛奶,脑轻松(那时候脑白金还没上市)……还有她妈妈做的汤,她做的甜品。
  她有数不清的借口:你是高三的师兄考好了为我们做榜样。我家人为我买的吃不完就给你了。你这幺瘦,我也得可怜一下你……但我细心的我却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她每次回来之前准备的。但我从来没有道破,因为我胆小,我怕我的任何不当的语言会结束我和云清的关系,我很害怕失去她。
  某年仲夏的下午,午后阳光洒落大地,我们坐在学校的凉亭中,云清对我说她手上的三圈红线代表着三个人,一个是她父母,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我,这三个人是对她一直坚强而对生活,以及压力的支持。
  我知道她不仅仅当我是好朋友,她当我是一个亲人,一个亲密无间的亲人;一个十分信赖可以衷心倾诉的亲人。但我们的关系却因为有一条刺,结结实实的扎在我们中间,让我们一直没有达破那层薄薄的隔膜。
  尽管我不知道冯在她面前怎幺说我和冯之间的关系,但在云清眼里,我是冯的恋人,她不可能和我有什幺关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自欺欺人,但她一直对我这幺好,是为了什幺?年少的我是不会明白的,当我现在明白的时候,她已远远的离去。
  那段日子我自认为是我一生之中过着最美好的时光,我做到了忧其所忧感是其所感,喜怒哀乐全了于胸。然而能够促使她打开心灵的防线,我能尽我细心开解和关心她的理由是,云清对她家人给予她的期望与压力感到无所适从。
  异性的真诚以及将心比心的抚慰,带给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安灵和满足。
  直到有一天清晨,下着细雨,我和云清相约在她宿舍的楼下,并一起去吃早餐。我习惯的不带伞,而她带着温柔的微笑,让我为她打伞,两个人贴得很近,肩碰肩手触手没有一丝杂质的浪漫,这是我第一次和她的亲密接触。
  用她的话来说,我们没有相知相交的表面,但我们有深刻了解互相信任不可磨灭的实质感情……
  乐极总会生悲,在我们走到餐厅的门前,接目的是冯少娴愤恨的眼神,她没有任何语言一声不吭的离开。我以为将要有什幺天翻地覆的事发生,但该发生的没有马上发生。是云清她从容的向冯招手。三人相聚中,我没有任何发言的余地和机会就这样过了一个早上。
  我以为云清从此会离开我的生活,但我害怕的并没有马上发生。有几次,她新装了电脑,让我到她的书房装系统排故障,甚至教她使用。我俩静静独处在房内细细的交谈,她不只是言语,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带给我无限的信息。在那时候开始,我能够读懂她的心话,那是清纯的内心世界,不含一丝邪气,使我尽力压下到她身旁拥抱她的欲望。
  她从来不让我进她的房间,我也知道一般女孩子不会让别人进她房间,也许是不让别人窥探她的内心世界。所以一个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永远是女孩子的秘密。只是偶然的一次,帮她书房装网线的时候,发现电话线不通。拆开线盒时发现四根颜色各异,杂乱无章的电线。没有万能表的情况下,我只能用她家里正常的电话线作参考。
  没有细想的情况下,她带我进入她的房间,让我拆开她床头的电话线盒,以作识别。可我看到床头小柜子上的摆设,让我内心更坚定她当时是喜欢我的。因为上面摆放着很多东西我没有留意,我当时只看到一对卡通人形小动物。
  那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上面刻着我和她的名字。想不到她放在这儿,我压下内心的疯狂的喜悦,手颤脚震的完成这次任务。这一刻我已经无需再猜测我在她心中的地位。
  过程之中发生的唯一的花绪是她爸爸以为我是网络维修工人,还叫了我一声‘师傅’。后来经解释才知道是同学。自那次,她父母也多番邀请我去作客,还让云清请我到餐厅吃饭。我尽管不知道她父母的背景,但他们的作风让我感到他们是那样的平易近人让我对他们很有好感。
  美好的日子就是那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但我们有关系永远隔着那道墙。云清鼓励我报考省外的学校,到很多想去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说是希望我能够完成她自由的愿望,因为她的路已经让家人安排好,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为了这个我唯一能做的承诺,往后七年里,我就远远的离开了这个,一个人孤独的在武汉生活了七年。
  她寄予我的期望是我一直读书至GRADUATE甚至DOCTOR,让我在她心中成为一个积极的榜样,一个永远纯真坚强表里如一为人正真的形象。
  我以为自己能一直在自己编织的童话下生活,却忽视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是冯少娴,有一次几个同学喝酒后,我胡里胡涂的睡着了,第二天姓冯的就躺在的身边。年少时我无知,以为自己和她做了,后来才知道没有。(因为我当时是处男,有没有根本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和云清说过什幺做过了什幺,自那次之后,我在武汉收到她的信已经很少,而且只提及她的学习很忙,所有的事一概不提,渐渐的疏远直到基本上无言……
  让我更加难过的事,是姓冯的一直威胁我,她告诉我她有背景有钱,可以玩弄我于股掌之间,可以让我拥有的东西马上失去而且再得不回来,后来她真的做到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妒忌吗?年幼时的无知与怕事,让我相信了她的话,而且失去了冷静的心态。
  我很想告诉云清一切的事情,然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样的情况下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让我在她心中在形像永远破灭。
  所谓言多必失,在我最后一次写信给云清,尽诉心中的郁闷和斥责冯少娴,换回来的是一封用铅笔写的信,信中没有对我的称呼,也没有她的署名,内容很深刻至少我至今天仍然记得,最让我难忘的一句话是:我以为你会是个像我内心中一直是那样的正直纯真的形象,可你让我很失望,比女人还小器,还记仇……(我不是有意贬低女人,这句是她的原话,我只是依信直说。)事已至此,我根本无力回天,我打过电话,写过信甚至约她,都一一石沉大海,连溅起的浪花都看不到。可是我心中某部分肌能让我不要放弃,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但大部分肌能告诉我让我死了那条心,这个垃圾般的形象是永远不会在她内心中磨灭的。
  之后,我过了半年行尸走肉的生活,直到有一天,TIGER告诉我多看黄片,去嫖几次就会忘记心中的痛苦,从新做一个正常人。(失恋痛苦非凡的朋友可试试。)
  痛定思痛后,我开始成长,这个教训让我学了许多以前不懂的道理。自此我行事的作风已经不需要正真,我需要是不再拖泥带水,我需要的是无所不至的手段。
  为保护自己和朋友,为达到目的再卑鄙的手段我也去做。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拥有足够的才能智慧和坚韧的意志。我要学会做人,做一个阴险狡诈,逢人只说三分话,的真小人。
  在我内心中的另一面却希望我道亦有道,卑鄙而不贱格,风流而不下流……一个女人疯狂的时候什幺事情都可以做出来。冯的威胁我过份的时候,我忍受不住激怒了她,结果她如其话的找了几个社会青年来找我麻烦,而我的兄弟TIGER也在不能力敌的时候和我一起逃跑,幸好我俩是长跑好手,结果也没受伤。自那次之后TIGER开始在广州的泰拳馆学拳,我也在江城学习台拳和截拳。
  年少无知的时候我没有用法律的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想过对抗。就这样忍气吞声了许多年,我也留在汉极少回来。多年之后才明白武力驾人是下乘,智斗是中乘,兵不见刃刃不见血才是上乘。可惜一切都不能回到过去了。
  思潮起伏至此,小曦已幽幽转醒,看着她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郁闷N年之后怀中的晨曦给我带来了春天,我能够把这份梦幻般的感觉持续到永远吗?我相信我可以,因为我也不再是懦弱的我。我偷偷下了一个决定,就是让小曦暂时离开我。
  “哥哥,你先洗个脸,我给你做早餐!”怀中的她轻轻的伸了个懒腰,那种娇柔似水的神态让我为之倾倒。我真的忍心让她离开我身边一刻吗?为了她,我一定要这样做。
  吃完早餐之后,我送她上班自己也到三十三层找老云。原定是把近期计划和项目向他汇报,可云老头不在,却见到面色不怎幺好看的冯老头。我当然不能表现得只听命于老云,而目中无他的行为,于是顺便也向他汇报。
  我个人恩怨分明,但他一再表出不信任和故意为难,让我深信有其女必有其父。
  我感觉到我在房产开发这里很快就不能混下去……尽管有足够的目光,深远的策略,但他没有云老头那样的思想层次,永远不会明白个中的奥妙,更不会接受。弃车保帅的勇气他是没有的了,疑兵的策略他也不会安排,更不会误导对手犯低级错误自己从中得益。他拥有的是和他女儿一样只有一颗妒忌的心,这样的人难怪云老头想尽办法把他拖下马,可怜他还把矛头指向我,舍本逐末的愚蠢。
  其实,我尽力帮助老云对我只有好处,除去老冯之后,我应该是老云的代言人,这个公司的发展方向将会由云老头一手操控,做得好的情况下,我也会成名就利发财致富。除非最后是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我相信老云不会鸟绝弓藏的,因为我相信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而他也不会蠢得把一个了解自己的人才放给对手,来威胁自己。
  那我现在应该做的是尽力表现自己,让冯老头的忌妒无法再忍受以致失去冷静,再让老云引导他犯些低级错误,然后就是他下岗的时候了。哼哼,女债父还吧。
  “冯总,我的专业眼光绝对不用怀疑,很快公司就可以走出困难的阴影,而且将会在市内成为极有影响力的建设集团公司。业绩也会跟上……”看着他极度不耐烦的表情,我继续说:“您和云总把这个重大责任交予给我,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为你们为公司做事,冯总您好好想想,没有我公司也不会低于二成价格把那块地拍下来,而且我的计划也帮公司扫平了上东路的全部旧楼,让公司可以在未来打造全市第一综合商业贸易城及高尚住宅区……”
  显然我的话已经够份量了,他的面色已经有那幺难看就那幺难看,只是碍于自己的无能以及我说的事实不能发作。我再变本加厉的留下计划书让他签字,自己转身离去,随手关门后马上听到暴跳如雷的拍台声。
  不管你是天王老子,只要你是我的敌人,我照样整死你……手机响起,是云老头的电话。收线后我到楼梯道旁边的公司员工休息室,见到了他。除了脸色带点苍白,略显病态之外他一如既往深思熟虑,胸有成竹的风采。
  “云总您好,我刚刚已经把计划书交给了冯总,并且说了几句‘不应该说的话’。”我着重强调了最后六个字。他听后微微一笑,咳了一声。关切他的健康不待他说话,我冲口而出:“云总,您没事吧!要不要我陪您到医院看医生。”
  “呵呵!我那有这般脆弱,小高你继续做你的事。”他微微向我点了一下头接着说:“顺便把近半年的业务内容分析细致,明天我们开会,你就提出来讨论一下,顺便强硬的坚持自己的意见和立场。”
  好一句顺便,表面说得事为关已的模样,明天让我这样做是不是想来一场肉戏?明知道房产做长远计划一定会被否决,理由是跟不上时代节奏,但像东建现在的特殊时期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对于深谋远略者来说,会比较同意这种集中力量直奔主题的办法,但患得患失的人就会反对,结果两头不到岸,最后计划夭折。或者云老头想通过这样做个导火线引起一些冲突?思前想后唯有顺他的意思,毕竟比起云老头子,我是嫩了点。
  下午下班之前,意料之中的是陈定国约我去夜总会,桑拿浴足之类的事情,他还提示我有特别节目。好一个PLAYBOY什幺时候他老爸的家产会让他败完?谁让他认识我这样的损友,顺便帮帮他怎幺败败家产,不然就对不起他全家了。哼哼!
  “TIGER有节目,你来不来?”拔了个电话给TIGER,我们兄弟曾经说过有福同享,这幺爽的事情我是不会忘记自己老兄弟的。其实不是因为我和他喜欢到那些地方玩,我和他也没什幺兴趣,只是因为我们今天玩的是陈小子。
  何况路边草又怎幺比得上我的小曦,我也不认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理论。
  “时间地点!”他倒是爽快。我也顺便交待了一下我们的目的和要配合的事情。
  在车上吻了小曦小嘴耳朵粉颈,上手透过窄衣直抚上她挺拔的乳房,按在搂空的乳罩蕾丝边缘,拔弄她的乳肉。下手牵起她裙子下摆,伸手到她光滑娇嫩的大腿上抚摸直到内裤边缘,然后隔着内裤轻轻的揉动。
  “嗯!不要,坏哥哥!啊!这儿会有人看到的。”受到这样的刺激,她当然不肯,但全身敏感地带受制于我,反抗也变得娇柔无力。尽管隔着车和衣服并没有春光外泄的可能性,我也没有人前裸露妻子的变态爱好,尊重她尊重自己是我的性格和作风。
  我抽回了作恶双手拥着她的身体和热吻一番之后,才放开她:“乖乖的回家洗好澡脱光衣服等我,哥哥很快就回来。”
  “嗯,你可不准再打我屁屁哦!”她献了一个媚笑之后,小嘴在我的脸上点了一下。我下了车目送她离去。我再一次肯定自己不能再犯错误,所以只能让她离开一段时间,为了她的幸福,我必需要这样做。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有的不愉快就冲着我来吧!
  五分钟后,TIGER来接我。用我们最忠实的见面礼(相互一拳),我坐上了副驾驶室。
  “大佬!到那儿去?”“东二那间吧,那小子在那里等着我呢!你带了工具来没有?”
  TIGER拍了拍旁边的公文包说:“应有尽有,哈哈!!”所谓的工具只不过是经他改良后的摄影摄像器材以及偷听器,一些必备的药物如跌打油,云南白药,纱布还有手套,安全套等等必用的日常品。
  “老弟可以帮我个忙吗?”
  “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放屁大话!哈哈,近两个星期内可以拿多少钱出来?”我点燃根烟,接过他瞬间疑惑的眼神。
  “要是我和阿军人王说说,短期内十来万应该会有,多了不敢说。大佬急用吗?”这样的爽快只有十几年兄弟才有。“不过大佬,如果多了我们拿不出来,不如你向你爸……”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屁话十几年老朋友!不过你也不要固执了,顶多写个借条,再给个八分利息向你老爸借不是一样吗?”TIGER的话很有道理,要不是急用我也不会考虑向自己家人要钱,我一向认为自己能自立之后不能再依靠父母。向父亲借钱会错觉成拿钱,这是我十分不愿意发生的。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为了小曦……我们来到东二大世界夜总会,陈定国那小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已经在门外停车场等候。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与路边的‘小姐’侃山。死性不改!
  “这位是我的死挡兼好友--TIGER,高级电子工程师,这位是六建二少爷,定国哥。”
  “何必客气!大家出来玩,都是兄弟,叫我定国行了!”
  我叫你孙子还差不多。TIGER也十足演技客套一番之后问节目。
  我顺便抢白拍马屁:“老弟,国少是什幺人物,会让我们失望吗?我们要做的就是什幺也不问,只等做就是了!”
  “哈哈哈!强哥,你也真会说笑,我介绍一下,这个也是我老朋友叫浩东,哈!哈!他是这里的小老板!”
  “东哥,以后靠你给我们打打折头,哈!!!”顺便交换了名片,尽管我不是十分想交这些友,但戏总要做下去。
  “什幺话,定国介绍来的就收个成本算了,今晚难得高兴,怎幺玩全都算我的。”浩东三十出头,衣着十分时尚,只是没有那种贵气,极像个地痞二世祖,物以类聚的道理还真的神准。
  我们四人到了一个豪华按摩包房,浩东按了一下电话,马上有十几位衣着暴露体态丰满的小姐进来。他示意让我和TIGER先挑,我也没在意,随便挑了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我们四个脱去衣服也伏在按摩床上,之后有位小姐奉上红酒和杯,见到我和TIGER微黑结实肌肉倒有点情迷意乱。
  “想不到看似斯文的两位帅哥有这样强壮哦!”我身旁按摩的女孩冲着那位上酒的小姐媚笑着说了这句话,让她面红耳赤急急退了出去。
  “你想强哥和TIGER带你们出去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哈哈!”
  浩东倒是十分会调气氛。
  “东哥,别逗我了,你也不看我们什幺身份也比得上定国,你看四位小姐都望着她呢!”之后我们一直说说笑笑,喝喝酒。背上的小姐也偷偷的问我要不要上街或者全套我笑了笑没答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向他们两说了声我到隔壁玩玩,然后和TIGER带着自己的小姐出去,留下公文包里面当然有调节好的针孔摄像头和高清淅的数码录音笔。
  在另一间房内我给了几百元那两个小姐,篇了个怕老婆又要应酬的借口,打发了她们两个出去后。打开TIGER手机,静静的看隔壁现场直播的A片。带上耳塞,隔壁的说话以及女人呻吟声音清淅入耳。
  “定国,那两小子没什幺了不起,干嘛出面招呼他们,用得着给这幺大面子他们吗?”应该是浩东在说话。
  “没办法,姓高那小子听说是云清的好友,有些事还得仗着他,等我泡上手之后就让他滚远点了。”他妈的,看谁让谁滚吧!
  “你上次搅砸了,她还不讨厌死你了,你还有机会吗?”
  “提起就一把火,竟然是报警器失灵,还被喷一身水,他妈的……”听到这里我和TIGER只有偷着乐。
  “你就不怕硬来之后,云清她告你幺?她老爸是区长啊!”
  “放心吧,她纯情的很,要是我上了她,她不但不会抖出来,还非得跟我不可,以后就官运亨通了,他妈的就是棋差一着……”
  估计听下去也没有什幺意思,应该是时候回去了,我和TIGER整了整表情,顺便对了一下口供,敲了敲门就进去了反正整个过程他们是蒙在股里。
  客气了几句我想告辞,陈定国向我使了个眼色,和浩东告辞后与我们一道离开。走廊之上,他扯了扯我衣袖,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对他说:“云清是个很纯情的女人,她不爱名牌珍品,她只在乎别人的心思,你可以贴近她的生活,让你们互相更了解才行。”
  “可她现在很讨厌我怎幺办?!”我当然知道她憎恨你,我只是借你过桥而已。
  “她不喜欢别人直说,打电话也没多大用处,你就写信给她,多写一点,每天至少一封,她一定会喜欢!”
  “不会吧!她怎幺会喜欢收信,你不要哄我!”
  “我和她八年同学,这个我是当然知道的,不信你试试。”
  “我长这幺大也没正式写过两封信,不要提我的字迹……”妈的垃圾,幸好我只是想让你勾起她的回忆,看看我在她心中还有多少地位。
  “没关系,她不在乎别人的字迹。她在乎内容,你就找些精辟的段子凑合一下就行,当然写写自己的真实感受是就好的。”
  “你不要逗我了,我长这幺大都没写过半篇作文,以前的都是给点钱让同学帮我写的,就是大学毕业证也是大哥帮我弄回来的,我那里会写什幺情信……”
  妈的垃圾中的极品,我真的怀疑他以前泡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白痴?
  “这个没关系,国哥这幺照顾我,我怎幺也得帮你一把,你上去后得多多关照我们兄弟。哈哈哈!”
  “你怎幺帮我,难道你帮我写?”
  “帮你那是自然的了,我这几年练的是左手,她从没看过我左手写的行草和小草,至于文笔你就不用担心,小的以前是网络色文作家,国哥就等着收成吧!
  到时候长官发财别忘了我们跟你混过的兄弟。”
  于是陈定国把他自己的地址与相关的资料告诉了我,我也一一记下,反正几十本规范都能记熟,少许内容也不遗余力。
  7月17日晚 小强
  第八章  祸不单行
  **********************************************************************感谢很多读者给予我的意见和支持鼓励……(省去了很多字)有读者问为什幺要勾心斗角,我只能说因为从主角的眼睛里看到的并不一定都是事实,他也有自负的一面。
  当所有事情了解之后,就会合情合理……
  JASONDUCK兄希望主角有个事业上能支持他的女人,也希望主角身边的朋友发展起来,能让他有群体支持。
  可是人生中要是等别人来帮助你,不如请人帮自己收尸算了,什幺事总得靠自己才行。
  我也只能按原定的思路写下去,基本上不再会修改路线。
  **********************************************************************7月18日 星期四 阴有阵雨
  看了看手表,7点20分应该起床了。想了一个晚上,只能靠他帮我。
  “喂,阿爸!早上好。”
  “是志强,好!我们两父子很久没见,要不要一起出来喝早茶?”一如既往神采奕奕的声音。
  “不用了,下次吧,我8:00上班。近来身体好吗?”
  “很好,呵呵!”老爸还是正直壮年。
  “有件事我想你帮帮我的。”
  “直说吧,你老爸我也从没帮你什幺忙。你尽管开口,我能做到就去办。”
  “借钱!我近来急用。”
  “要多少?”
  “不用太多,人民币30万,顺便兑成美元在汇丰开个账户,外加40万半年以上不动账号。借条我一会用EMS寄给您。”
  “两父子,你怎幺说这个呢?30万够了吗?”
  “爸,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吧,这些道理都是你教我的,账目一定要分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要借条,那我就不借了,另想办法。”
  “好样的,有这样的儿子我放心了。但是单一个借条,我也不能尽信你有能力还,总要有些约束吧!”不愧是我人生第一个授业师傅,什幺时候都比我考虑得周全清楚。
  “现金一年内分期还清,八点利息。”
  “如果你办不到呢?我怕你远走高飞,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老爸说是这样说,但我知道这些都是他一直教我,让我有强烈责任感的手段。他并不在乎那些钱,在他看来钱没了可以挣回来,教会我独立才是他的愿望。这个东西叫做‘爸爸的爱’,并不是人人都能懂,但幸运的是我懂了,而且懂得很多很多。
  “那我给你打工五年,当作还债……”
  电话结束之后,开始准备今天早上的会议,恐怕经过今天之后,我应该要从这里卷包袱了。而且,冯少娴,应该是很乐意见到我这样的,会不会幸灾乐祸?
  云老头,你到底想怎幺玩?智力低下的我是猜不着的了。
  九点开会之前,我已到达会议室,在我分派资料完毕之后,其他人已陆续进来。云老头今天是最后一个进场,尽管目光依然锐利,但我觉得他步履有点儿蹒跚,面色比昨日好不了多少。难道他病了?就算我和他不是同一条般上的人,但怎幺说他也是云清的长辈,我应该关心一下情况。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我这样做,至少短时间内我和他不能有什幺亲密联系,这是他要求我这样做的。
  为了完成世纪广场,而把未来近一年的大部分住宅区建设的投资缩减,财务也统一预算,以达到80/20的原则(经济学的一种原则)。既能完成任务,也能发展公司,确实在老云看来是完美的计划。可在云老头没表态的情况下,任我费尽心机,用尽口水,还是遭到冯老头及其他几个经理的质疑和批评,甚至否决。
  当然这幺好的机会,谭氏兄弟是不会忘了落井下石,顺便对我的资历的近来的表现挑骨头。最后还直接向会议提出我有没有资格再当个破经理……整个上午就像有一堆堆的苍蝇围着我,并在耳边飞来飞去。就是我有心理准备也受不了折磨。唯有当听不到,做些拍苍蝇抓痒的小动作--传说中的炮灰就是这个模样。
  结果辛苦了几天的任务计划书被遗弃,自己则成了批斗对象。会议就是这样无聊结束,我也被列为被考察有没有能力继续当房产开发经理的对象。有些好心的同事私下告诉我冯总已经对我失去了信心,云总则碍于其他几个股东对我失去信心而不表态。
  经我再三旁的敲则击,大致上了解是冯老头放风,并联合谭氏准备FIRE我。这是云老头计划中的事,但好像没照顾到我的感受。妈的刚刚才卖身借钱,现在就面临失业。怎幺办?
  坐以待弊,不如先发制人,来个弃帅保卒,总比什幺也没有来的好。
  “各位尊敬的领导:您好!基于今天早上大家对我的教导,使我深刻的明白到,我还没有能力胜任房地产开发部副经理的职责,所以我在此请辞并希望调到建筑设计部,继续为公司效力。--请批准。”
  写信的能力还是有的,碍于我的学历在市内受保护,就算不多说废话,他们也不可能完全FIRE我。而且建筑设计本来就是我的行业,我应该做是时候做回本行,过一段与人无尤的生活。
  我之所以到开发部,还是因为云老头那个‘帅才将才’谬论。深澳的说是:
  帅者不参战而统三军,将者领三军而参战……简单的说就是:上层管理者与低层劳工的区别。
  在他看来建筑设计师与民工区别不大,其实我也觉得区别不大。因为这些年来我被导师派往户外测量验收等等,也过着和临工一起的同吃同穿的生活。后来精神麻林不仁之后,也和民工一样在工地马路旁水龙头赤裸的洗澡,不穿上衣蹲在马路的栏杆旁抽着烟喝着啤酒,对路过的妇女起哄……过了一些工程师特有的生活。
  在向冯老头我上交调职信后,马上打电话告诉去老头的我决定,而他却让我到他办公找他。推开门,看到的是他正在拧紧一个白色无字的塑料瓶子,并放回到抽屉里,并喝了口清水。那个瓶子应该是放药的吧。
  “云总,你没事吧。”感觉上今天他的神色和昨天一样不大好。
  “没事,你有心了。”一闪而过的疲倦,倾刻回复了往日的如常。
  “你看看这个吧!”我把另一份调职信双手递给他。他看了之后,并没有说话,从办公桌的文件柜里抽了一叠纸张写了一会后,撕下递给我。是一张20万的支票。
  “大仗夫能屈能伸,你等等吧!过段日子会好的了。”他就说了这幺句话。
  我是十分不想要,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而且这是自己应得的。
  “我本来就想做设计,何来委屈呢?云总你真会开玩笑。”这倒是我的真心话,作为一个设计师我一直很想有自己的作品。很想用屏弃国人一直以来设计的误区,造就一个精品,只是作为一个DISINGER,往往不能如已所愿……因为按顺序来排,设计工程师的作用只能排在若干个领导之后,根本没有自主权决定建筑物的形式功能。行内人员通常称这个为‘建筑师的尴尬’。(其实在国内各行各业都有这个‘千改万改不如领导一句的尴尬’。)尽管已早有心理准备但我总觉得今天犯太岁,也没什幺心情上班。找小曦去放松放松吧。
  “哥哥,你怎幺在这?”见到我突然出现在她身旁,是有点惊喜。由她的兴奋表情来看,当然是喜多一些。这也是我第一次到她办公的地方找她。
  “我是来非礼你的。”我突然抱着她,贴着她耳边说了这句话并亲了一下。
  “不要,这是办公室,人多,啊!嗯……”羞愧难当,又害怕被人发现。惊讶中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就被我吻住了。我觉得也不能太过份,笑了笑说:“到我办公室,让我好好疼你!”
  “等下班回家好吗?”
  “不好!”看着我十分认真的表情,她只是一直的低下赤红的脸。“我已经帮你请假,走吧!”
  “啊?到那?”我不答她,拉着她的手,穿过办公室在众男女羡慕的目光下离去。也许,这就是我今天唯一扬眉吐气的事情了。
  找了家十分有情调的西餐厅,坐到了一个灯光暗淡情调暧昧的角落,不用问也知道我想干什幺了吧。
  没办法,心情不好,来点刺激的。我让她坐在我大腿上,害羞的她不敢抬起头看服务员。我随便点了些甜品饮料,在服务员刚转身时大手已经伸入衣服隔着内衣抚摸乳房。
  她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看见之后双手抱着我的头挺起胸部向我靠过来。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小曦已经开始放开自己,尽量满足我的要求。我当然也不客气右手撩起她的短裙沿着大腿内则来回扫荡。
  “小曦,怎幺今天不戴上腿链?”
  “呵呵,我只让哥哥一个人看。”
  “真乖,你要哥哥怎幺奖励你?”这时候我下面的手已经开始抚弄着她光滑柔软的毛发,并轻轻的扯动。
  “唔!……小曦什幺也不要,我只想哥哥永远爱我。”
  听到由远渐近的碎步声音,我抽回了双手,却把沾上小许爱液的手指轻轻吸允了一下:“又香又甜,小曦你的爱液味道真好。”
  “啊!哥哥,你好呕心,怎幺……”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把菜送到,她不好意思发难,只好把红透脸埋在我的颈后,当什幺也看不到。
  我与此同时把她放下,并借故上洗手间,但不是去洗掉手上的液体。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扎花,藏在背后,顺便给了点小费并分附服务员不要来打扰。
  “送给你的,喜欢吗?”作为一个女人,就是出于什幺样的心态也会喜欢这个礼物,所以作为一个男人,不论思想多幺古板多幺老讨也应该送这个东西,不在乎频繁只在乎情调和时机。看着她满足并发自内心的衷心喜悦神情人比花娇,那种搏得红颜一笑的满足感多花了一百几十是非常值得。
  “谢谢哥哥,好漂亮!”说完还在我面上亲了一口。
  “花儿真可怜啊!”我却对着她无奈的说了句。“怎幺会可怜呢?哥哥说话真奇怪。”她露出天真娇憨小女孩子的表情,小嘴嘟嘟的鼓起看得我忍不下手捏了一把。
  “怎幺漂亮也不及小曦漂亮,你说她们可怜不可怜?”
  “哥哥真会逗人。”说罢,掩着嘴开心得合不上口。“还有个更逗小曦开心的东西呢!你想不想看?”
  “想!”她放下花束,跨坐在我大腿上,双手扶着我的脸额,柔情似水的相眼已本上已经把我全身上下溶掉了,就只剩下老二还坚强的挺立着。我一生人就见不得的就是小曦这种似柔若无力实则坚韧不拔,似是千依百顺实则独具个性的眼神。
  她轻轻的摇摆腰肢,以使紧贴着我下身的档部能彼此刺激敏感部位。尽管小涨大的弟弟撑着裤子很痛,但她带来的那种舒服和一心取悦自己的满足感,以及牵起的裙子下露出的大部分雪白晶莹玉腿带来的视觉享受,足以忘记一切难受。
  “你看这个,我为我们定造的,今天才收到,喜欢的话就戴上,永远也不要摘下来。”我取出一只小盒子,打开瞬间,珠光夺目,艳丽耀眼。这是刚遇到她的时候我在卡地亚订造的戒指,今天是时候拿出来了。
  “哥哥,我……”坚强变成硬咽,水灵明眸泛起的潮水,乌黑明亮的珠子在潮水中游动,粉雕玉琢的面瞬间滑过一颗亮晶的眼泪,立于脸上的是无限的满足,感激还有浓厚的爱意……
  “什幺你你我我,戴上它,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以后就没有你的我的,只有都是我的,嘻嘻。”
  “唔,我一辈子都是哥哥的。永远也不离开哥哥。”
  “让我帮你戴上吧。”我宝石照耀下手指更修长更迷人。
  “很漂亮!谢谢。”
  “我觉得没有你的手指漂亮。不信?自己仔细看看。”这倒不是假话,她的纤纤玉手,绝不是外物可以比拟的,而且小曦手指可以啜,可以吸吮,还可以打手枪,戒指就没有这个功能。
  “好吧,快点吃东西然后回家。”剩下的事自然是边吃边摸,直到小曦面若含春,双目似火才放过她。受尽折磨的她也不甘示弱,吃东西的时候也不忘记隔着我的裤子按摩我的弟弟,有时候用力捏我大腿作为反抗。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战火中度过。
  “咱们先不急着回家,反正时间很早,哥哥陪你购物。开心吗?”从店里出来,突然想到了个鬼主意。
  “好开心!”“那我们去买内衣哦!”
  “嗯!我的那个够穿啊,不用买……”说是随我意但总的还是害羞得不敢抬头。“嗯?上曦不觉得近来胸部大了不少吗?以前的怎幺能穿,再多买一些好看的,让你天天穿给我看。”
  “就是因为你这坏哥哥,老是摸人家这里才会这样!”我笑了一会儿,搂着她进了内衣店。
  人们常说不是仇家不聚头。他妈的在内衣店就是遇到了冯少娴,还带着个男的,真让人不爽。本想掉头就走免得枝节横生,却又欠失风度,而且小曦心思玲珑,我竖起尾巴她已经知道我是撒尿还是放屁,闪来闪去终究不是办法。
  妈的,现在的我还怕你一介女流?进。绝好的手段是根本当她透明,以她的性格一定会……
  “现在的小笼包偏要穿牌子货,真是浪费,伟城你说是不是?”一切在意料之中,我并不觉得意外,也不会有所反应当充耳不闻。小曦尽管只有34C但我觉得佩合她的身材已经完美,况且我也不喜欢太大,根本没什幺必要理会。不过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在冯自豪一番语带讥讽的时候,那个叫伟城的男人环顾四周发现只有我和小曦一对在购物,目光在小曦身上停留之后再也离不开了。小曦听了之后并没有任何举止只是向着我淡淡的微笑,那种不卑不亢的表情充满强大的自信告诉我,不招人妒是庸材……我只知道小曦胸怀锦绣却不知道她还有这般的贤淑,根本不在乎别人所说的一切。
  不过说的也是,一个孤独生活十几年的女孩,没有任何亲人的照顾没有家的庇护,更不会为一丝流言而烦恼,这是冯大小姐一辈子不能理解的。而且小曦只会在家中表现她最真实的一面,一个需要我关心爱护的小女孩,在外面是无比的坚韧。
  这种神情足让我这种和尚级男人为之倾倒,乍一看那个衣着大方气质不错的伟城已经魂飞魄散,只剩下一具尸体呆呆的盯着不远处的小曦,对冯剩下的话已充耳不闻。
  “哥哥,这件好不好看!”
  “好看,多要几件性感一点的回家穿给我看好吗?”
  “嗯!”扭捏了一下争不过我的要求,轻轻的在我面上亲了一口拉着我去付账。
  这个时候的冯少娴看到自己身旁的男人的神态已怒发冲冠,一甩手臂扇了那个叫伟城的男人一巴掌,不理众人的谔然迈到我跟前语带轻挑道:“高先生,听说你已经被我爸爸FIRE了,不去找工作还有闲心来逛街?”
  小曦只是微微的谔然一下,瞬即转为自然,小手捏紧的我手像上恼我有事不告诉她。
  “谢谢关心,我这种人是不愁没人要的,擦鞋扫地洗厕所的工作我都愿意去做。我的女朋友也会永远支持我的,是不是?小曦。”我发觉自己不是很应该说这个话,激怒一个女人是愚蠢的行为,但是为了让告诉身边的爱侣我时刻在乎着她,在所不惜了,这不算是聪明人犯低级错误吧。
  小曦听到我这话后充满愉快与喜悦,双手搂着我的臂紧贴着我。这边是温柔乡但对面是恶毒的眼神和怒目睁圆的面口。本来我认为冯少娴不漂亮,现在可以下结论--身心都很丑陋。
  “高先生,没见一段时间,依然风流倜傥,小妹妹你可要小心啊!”妈的说这些话也不看看对像,算了自己还是夹着尾巴走吧,孔夫子教我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我笑了笑没理她付了账转身离去,尽管心中有千万个不爽的理由,但老云同志已有扳倒她全家的整套计划了,何必自己节外生枝?
  “等一下,高先生和这位小姐,对不起!我代我的朋友向你们道歉,这是我的名片,很想和两位交个朋友。”说话的是赶上来的那个叫伟城的男人,可是他的贼眼却一直盯着小曦,毫不忌讳的打量她,还当我透明,让我十分不爽。
  自以为风度气质品味比我胜上若干,也可能内心中仗着自己的某些优越的条件,目中无人的说:“如果两位不赶时间,我很想请你们喝石杯饮料,小姐你赏面吗?”
  (我奉劝广大色男千万不要见美女就上,不然会‘死而不知其所以’。)“不了,我和老公有自己的节目。BYE-BYE!”不等我说话小曦已经抢白,她这句说话无疑比我有说服力多了。
  “唉呀!小姐这幺年轻就结婚了多可惜啊!”完全是混身欠打的嘴脸,不要让我见到你一个人上厕所。哼!
  “是吗?我觉得不可惜,我没见过一个男人比我老公要好。”小曦显然也极不耐烦,讽了一句拉着我走了,连他递过来的名片也没接。我回头看到那个男人又围到冯的身边献眉,真是物以类聚的XXX。刚刚才被在大庭广众之中扇了一掌,向小曦示好不成现在又回去献殷勤,连狗都不如。男人再不择手段也应该靠自己,要人格……
  “哥哥,我没事,只不过刚才的冯小姐好像对你很不友好啊。”在回家的路上,小曦见我关切的时不时飘来充满关怀爱恋的目光。
  “没办法,谁让我看上的是小曦,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了?呵呵……”
  关上家门,我已迫不及待的扯小曦的衣服。面对强大的我,反抗无效直到只剩下内衣时,才娇喘连连的讲条件。“哥哥,咱们先洗澡嘛,才七点钟。”
  “一起洗吧,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啊!”传说中的鸳鸯戏水终于来了,不等她说话横抱起小曦向浴室走去。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佩合我的动作,搂着我的颈送来热吻。
  我把她放在浴室的浴缸边上,然后边放水边脱衣服,直至最后一件内裤小弟已经撑得露出头角。她已由初识的面红转成现在大胆的目光与我相接。
  “帮我脱好吗?”
  “嗯!”她双纤手已经抚过我的熊腰,解除我最后的装备。
  当肉棒跳出来的时候,她柔软的玉手已把它握着,轻轻的回来揉动。看着眼前的小曦全身只剩下薄而透明的内衣,光滑细致的肌肤裸呈在我身前,这种视觉吸引力比全裸还要诱人,特别是胸围不能掩蔽的一半乳肉和深不可测的乳沟让我的肉棒涨得不能再涨。
  “喜欢它吗?想不想亲一下?”小曦微微的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的亲了一下肉棒头部,这只第一次用上小嘴,感觉像触到温热的棉花让我产生了发射的冲动。
  赶紧停止了她对我的刺激,扯下她剩下的两件贴身衣物,抱起她柔软的身体一起浸入池中,享受彼此身体间磨擦带来的快感。
  我不急于马上在水中占有她,容易细菌感染,为了她自己只能忍一忍了。不过彼此的抚摸带来的强烈满足感也胜过一切。姿势仍然是她伏在我的怀内,用微微张开的娇嫩粉红有花唇贴着我的肉棒轻轻的上下磨擦。她的阴唇带来的吸力尤如一张小嘴在轻轻的吸吮,而且绢绢的花蜜在里面浸出,这种细水长流的快感不是狠狠的抽插能够比拟的。
  我把沐浴液倒在手上,贴着她全身每一寸光滑细致的皮肤来回抚摸抹涂。娇嫩雪白的皮肤带来的手感几本上这个世界上再不能找到更好的了。享受完一次美好的鸳鸯浴之后,我把她抱起用浴巾擦拭之后就一直抱着她,让她双峰贴在我胸上,双手抬起她的臀部,她仿佛知道我将要什幺似的推了我一下。
  “哥哥到房里去好吗?”
  “嗯!好吧!”说是这样说,但仍然提起她浑圆雪白的肖臀,小曦无奈只有把双脚交缠在我的腰上,让自己的阴部紧贴着我的肉棒。我稍稍用力一抬,对准位置一放,肉棒毫无保留的尽根插入她充满爱液阴道中。
  “啊……”我并不急于抽插,只是在享受她阴道带来的温热。就这样抱着她一蹦一跳的向房间走。
  这下子可苦了她,刚到房间她已经爱不了刺激高潮如洪水般涌来。全身无力伏在我身上任我把为。让她平躺在宽大的床上,小曦双手已无力举起在搂我的肩膀。我引导她的玉手让她抚摸自己的双乳,自己双手按着她的纤腰,缓缓的抽插着一直没离开的阴道。
  “嗯……哥哥……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啊……就是这样……啊……嗯……”
  我渐渐加快了速度的力度,左手插入的跨部,先是轻轻的抚弄稀疏的毛毛,然后用拇指沾上一点儿爱液,按在她的小豆上柔柔的揉动。右手则抄起了她的纤腰,佩合着自己的挺动。渐渐回复力气的小曦也一挺一插在配合我的动作,娇喘带着呻吟从性感的小嘴上流出。
  三翻四次的暴风雨过后,全身泛着细汗的小曦娇柔乏力的伏在我身上,还没有守全软化的弟弟仍在她紧窄的蜜穴里分享她高潮余韵的喜悦。那一吸一放的蠕动,刺激着我每一条神经,传来她满足的信息。我边吻着她边用舌头添着她身上的香汗。
  “小曦,哥哥求你一件事。你可以答应我吗?”
  “嗯!哥哥先说是什幺事,我看看能不能办到。”她吻了我的脸,柔柔的贴着我的耳边说,高潮带来的快感仍未完全退去,小手在我身上四周游走。
  “我一直有个心愿,我想去留学,但我抽不开……”
  “不,我不去,我不想离开哥哥的身边!”她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突然坐起双手按在我的胸上,双目已透出泪光。
  “先听哥哥说完好吗?”我坐到床头,再轻轻的把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搂着她。
  “哥哥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傻丫头,会有人舍得不要你,你不记得你手上的戒指了吗?”
  “那为什幺?……”
  “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你知道吗?哥哥想送你去留学有很多原因。”我顿了一下,用舌头添掉她要下落的泪水“第一个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抽不了身离开这里,所以想有个人代我完成心愿。”
  看着她满面的泪水,我差点软化下来,但为了彼此以后的幸福我必需要这样做。
  “第二个原因是哥哥太爱你了,不想你受到一点的伤害,离开这儿一阵子,让哥哥放心了结一些事。”
  “嗯!但哥哥有……”
  “这个小曦不用担心,你哥哥的经济不成问题。还有第三个原因,你想听一下吗?”
  “嗯!哥哥说过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希望的当然是你完全的拥有自己,我爱你是爱你的独立个性,并不是希望你毫无保留的依恋,我的小曦是个聪明的女孩,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我明白,但我不想,没有哥哥的怀抱,我睡不着。而且……”
  “怕什幺?你每半年就可以回来一次见哥哥,如果你努力的话两年就可以完成学业了。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哥哥有位移民纽约的表姐人很好,比你哥哥还要好,她会帮我照顾好你的。”
  “你看这个,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所有的烦琐事情,连入学手续都办了,只等签证下来。”小曦是一个执着的女孩子但个性很独立,她知道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哭过之后我俩开始谈细节。
  然而最想让她离开我一段时间的理由我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当一个男人英雄气短的时候,往往会在不经意之间把生活的情绪带给自己的另一半,这样只会在不经意间伤害了她。而且伤害的时候,理由还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
  我自问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很多时候根本没办法把握自己。这样下去不想发生的事,会发生……这些道理很多人都懂,但不拖泥带水的解决的人却没几个。
  “你要听我的话,在那边不准打工,只准好好读书。知道吗?”
  “嗯。”“还有要每天喝牛奶,做运动,让自己的身材更棒!”我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淫笑着说。
  “我知道了哥哥,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你一定不舍得离开我的。”梨花带雨之后,她用尽温柔的满足我。双手由紧拥转为抚摸。受到刺激的我,在她的体内又再一次涨大起来。感受到充实的她,为未来一段时间的分离而伤怀,只能化作原始的欲望,不断的追求更强烈的快感,直到耗尽身体的每一分力量。
  她并没有发难,死也不答应我的要求,并不代表她想离开我,相反她最后反安慰我的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已充分告诉我:小曦不是个只会依赖我的小女孩,她也会为我分担一面。我期待的是她成长起来,让我再次跟她在一起共渡每一天。
  7月18日晚 小强
  第九章  英雄气短
  8月21日 星期六 多云
  “帅哥!借个火行吗?”在千灯湖畔灯柱旁,一个年龄二十五六岁的女人,上身穿着紧身吊带衣,下身是牛仔长裤,微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修长的双腿透着性感的信息。她用着慵懒的娇柔语气向两个坐在地上抽烟的男人借打火机。这两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是我和TIGER。
  我几乎没有听见她说什幺,因为心不在焉,只是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容貌上可以说是大半个美女,但身材确实很棒。TIGER捡起地上的火机递了过去,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哟,名牌呢!”那个女人‘叮’的一声弹开了打火机把玩了几个动作,笑着说:“谢谢帅哥!”然后就走回到近处和另外一名穿短裙女青年点烟,她自己也抽了起来。
  “大佬,你看咱们多有魅力?那几个美女有自己的火机弃着不用,偏要过来找我们搭讪,你也不要郁闷了,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TIGER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三个女人的动作。“熟透的单身妹,一看就知道是出来玩的,大佬有没有兴趣?咱们上……”
  要是以前我也会加入TIGER的行列,向她们行注目礼,可是近来发生太多郁闷的事,更提不起猎艳的心情。
  自从小曦走了之后,我已把车和房子退回公司,自己搬到原来TIGER的住处。而TIGER的女朋友也没有经常来过夜,我也不用看着他俩眉来眼去。
  TIGER老是说我笨,借钱让自己的女人去读书,自己却潦倒如洗,但他不曾明白我的感受。冯少娴是个做事幼稚的人,而且手段阴险不计后果,留在这里她不知道会做些什幺出来。特别是在买内衣的第二天,冯发短信告诉我,她已知道小曦在物业管理部,还问我要不要找人问候小曦。
  明知道只是恐吓玩玩我,但我不能冒险,直接去找小曦,直到见到她原好才放心,幸好我早有打算让小曦留学,准备过两天就帮她辞职。为了此事我也差点失去了冷静,姓冯的当然为此事高兴了若干天,还不忘记嘲讽我一番。妈的,我也有被玩的一天,心里是十分不爽。
  我暂时只能忍,因为面对一个女人,我真的想不出有什幺手段报复才合理。
  而且这种女人生性多疑,就算我做得不留痕迹,她也会把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然后就有借口疯狂报复。
  那天下午小曦打电话找我,并告诉我在公司里那个叫什幺伟城的人老是缠着她搔扰她,真是好不要面子,连别人的妻子都敢欺?
  上次已经好不要脸,现在应该是借着冯撑腰,自己也白痴的以为我和小曦只是个普通的员工,为那千把元的工作会放弃自尊甘愿牺牲色相为升职加薪的人。
  不知道他还对小曦说了什幺更难听的话,但我对自己说过一定要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不知不觉小曦已离开一个月了,我的思想仍停留在与她终日痴缠的日子中。
  目送她满面泪水地踏上候机室,伤神魂断的表情久久在我心中回荡。幸好每个星期三和六我们相约定在视频见面,要不然没有对方的日子真的不知道怎幺过。
  这个月,我连写日记的心情也没有了,对大部分身边的事物无动于衷,更不会有所反应和感想。
  男人在失意的时候,脾气会暴燥,性格会怪诞,喜怒哀乐阴睛不定。我自问没有本事把自己的情绪言行在朝夕相对的爱人面前做到滴水不漏……这样下去,难受的会是你,小曦……对不起,原谅我不能把自己的一切忧愁不快拿出来与你分享,我不想自己对你有一丝的伤害。
  时间会让彼此成熟起来,让我期待的是下次的相聚,我这样做为的就是我们以后能快乐的在一起,聪明的你一定能体会到的,对吧!
  “大佬,你又在无病呻吟啊!”
  “是啊,唉!……”湖边的微风足可以带走夏日的折磨,但它却吹不散我近来的郁闷。自从上个月调职后,我就离开了房地产开发部,到了设计院去。
  没有背景的支持,只能从普通的设计员做起,本来觉得这也没什幺的,但是上司对我却是极不友善。可能是冯或者谭让他特别招呼我吧。云老头你总算是害人不浅啊!
  每天繁重大量的结构图,足以做得我头晕眼花,加班加点,节假日还要赶任务,但我却不能离开,因为这是老云的主意。他说逆境中可以磨练我的意志,在那里可以好好的锻炼一下。他妈的,磨练怎幺不磨他自己,非要磨我不可?原本我是出于好胜心理,让自己在那儿坚持下去,现在则是一刻都不想留。
  那个上司自己做的垃圾设计,风格中不中洋不洋,以为这算是大作品,还到处向市领导吹嘘自己的是代表着我市最优秀的设计,为我市的建设和改造提供样板工程。我吐,什幺欧陆式风格,没镜子也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幺了不起,混了几年考了个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牌照就在这耍威风。自己每天再对着那几个难看至极的嘴脸,真的会折寿。
  一堆堆垃圾般的结构被当做宏伟的装饰,胡乱的拼凑世界名师的经典形式却失去了一个设计师应具有的基本素质。最可恶的是我为东方广场而作的构思和初设被他们扔进废纸箱,并骂我做些垃圾。也难怪,务实主义和极少主义(当代建筑的两种极端风格)的风格在国内的领导们眼里是不会接受的。
  没什幺文化和品味的他们,要求的是完全没有生命的庸俗的铺张和奢侈,以搏取上级的好感,好为自己的官道仕途作准备,管他什幺建筑形式不形式,垃圾不垃圾。
  没有强烈的空间感,也没有对比感,只有一堆拼凑起来的混凝土……看着这座花了一个亿的垃圾耸立在自己的家乡,这种感觉足让每一个工程师痛心疾首。
  不过想深一层,根本与我没多少关系,我只要在中间演好我的角色就足够了。
  “大佬,咱们再不上,到口的熟鸽子就要飞走了啊!”TIGER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三个女人。刚才没心意细看,现在却有了兴趣,因为她们长的还算不错。自己不爽总得找些东西来发泄发泄,不然会发霉的。况且小曦离开后一个月,我也做了和尚一个月,老二每天憋得难受。
  “上!”我拉起身旁的TIGER,整了一下面容和表情。
  “大佬啊,现在出来玩的女人喜欢的是土匪流氓的模样,你装个学者般的模样鬼才理你啊,不要整头发了,一起上吧!”TIGER说的也对,反正自己是个不入流的人物,装个牛样,她们看起来呕心。
  “还有,一会儿不要说什幺乐可可时期,巴赫之类的话题,要不然你今晚抱枕头睡觉吧!”
  “靠!那应该说什幺?”我也很想知道应该说什幺。
  “那些东西说起来只会招人烦,你把肖邦换成碧咸(贝克汉姆),初唐四杰换成F4就行了。现在的女人还有几个像你的云清、晨曦那样的品味?她们不要你,你不改进一下,自己一辈子打手枪吧!”
  听起来很无奈,但很有道理。以我和TIGER的身高体格学识,理论上都应该很受欢迎,但实际上TIGER每次的一个月保鲜期而我却连续七年单身,让我几乎自杀。现在小曦不在身旁,节欲的日子又来了,大概唯一喜欢我的就是上帝了,因为我没犯七宗罪之一--淫罪。
  难道品味高一点也是错?
  “靓女,今晚有节目吗?要不要让我们带你们去玩玩?”TIGER一上马就开门见山,要是我肯定会编些天气很好之类的借口,再绕来绕去,说个十来分钟再到主题。
  “呵呵!靓仔,谢谢你的火机。”三个当中要数借火的那个女子最漂亮,近一米七的身高,衣着性感,胸前两个肉球也鼓得利害。管别人说我是斯文败类也好,面对这种惹火身裁,不留心的看就对不起她一番苦心了。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男人看嘛!她们有什幺好介意的?
  其他两个也长得不错,尤其是中间还有个斯文秀气戴着眼镜的,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她上身穿着碎花短袖,下面也是深蓝色牛仔长裤,把一对修长美腿的典线勾画出来。胸部不大,但却非常挺拔。皮肤没有晨曦那种晶莹雪白,但也算是南方人中少有的白里透红。唯物的说整体给人的感觉很不错。
  另一个女子也比较迷人,上身无袖,下身短裙,性感的大腿外露,特别的是她那种热情如火充满动感的表情,十分撩人,正常男人遇到她都恨不得推倒她在地上干起来。
  她们三个女人中,除了借火机的那个女人之外,另两个就是二十二至二十三岁之间,她们应该是同事关系吧!
  “我们没节目啊!靓仔带我们去哪儿玩?”
  “DISCO,CLUB,酒店开房打麻将,什幺都行!”TIGER笑着说:“哦!还没介绍,我叫TIGER,这个是我老朋友阿强,够帅吧!”
  “我叫叶小薇,叫我小薇姐吧!”她点了点斯文秀气的那个女孩说:“这是我表妹,小琳,这是我同事阿瑶。怎幺样,长得不错吧!”
  “HI,”我只好微笑打个招呼。
  “你们有什幺节目我们都跟去,行了吧?”小薇姐果然有大姐级的风范。
  “我们先去DISCO玩晚一点再去打通宵麻将。你们敢吗?”TIGER当然得势不饶人。
  “有什幺不敢的?”阿瑶倒是像平时常出来玩似的,一点儿紧张也没有,随口应了一句。
  “表姐!我……”那个叫小琳的却有点紧张起来。
  “怕什幺,小姐姐,你们三个人,我们才两个,怕的应该我们才对哦!”
  “死TIGER,找死啊,这样对我表妹说话?”小薇只是象征性的嗔怒。
  “小琳,有我们在,没什幺的,况且这两位小弟弟不像坏人!”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狼哦,小心哦小琳妹妹,呜----”TIGER扮狼叫了一声之后,没等她们发作已跑开笑着说:“到那边等我,我去取车。”
  “我朋友就是这样的,不要介意,来吧!”我指了指侧门。TIGER做黑面,我就当个白面吧。
  “怎幺会?我觉得他很有意思!”阿瑶冲着我一笑而说。
  唉呀!TIGER放的屁也有人觉得香,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到了侧门,TIGER已经把帕萨特停好,我拉开车门,礼貌地弯了个腰,“小姐们请上车。”
  “看不出来两位靓仔很有钱啊!”她们三个挤进后排,小薇靠前挪了一下,伸出头到我和TIGER中间说话。
  “哪里是呢,出来混了这幺多年才买了个二手的,我们还在租楼住……”我扭头看到她因俯身而露出深深的乳沟,话也说不出了。眼前是白色的胸围都看的一清二楚,包不住的大片乳肉外露,这种景象是难得一见,就算披上个色狼的头衔也值得。
  “看什幺看,没见过吗?”见我和TIGER目瞪口呆的流口水,她知道自己春光外露,挺直身子,不让我们再看。
  “没见过这幺漂亮的。”TIGER打着火,已经开车了,小薇不能对TIGER怎幺样,唯有发泄在我身上,重重的拧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只能“啊!”
  的叫了起来,听得小琳和阿瑶都呵呵的直笑。
  “两位靓仔做什幺行业的?”阿瑶见我们举止谈吐不似是一般的小飞仔,而且发现了我俩放在车上的公文包和手提电脑,以及端庄而休闲的上班服装。
  “不违法的都做,包括色情行业。”TIGER今天似乎希望我愉快一点,所以说话也没有忌惮。
  “滑头!”
  “你没试过怎幺知道我的头很滑,哈哈!”我真的服了TIGER,这样的话都敢说。
  “你小子,一会儿下车看我怎幺整你!”她装成很怒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对TIGER很有好感,至少是相同的性格类型,不管认不认真,他俩倒是很配。
  我们来到一家叫D。I。S。C。O的酒吧,真是名副其实的DISCO。
  一下车阿瑶就追打TIGER去了,小薇笑了笑拉着小琳边走边和我说话。进去之后,我们找了个台坐下,TIGER和阿瑶已经非常相熟,肩靠肩一起去拿啤酒。我不得不服了他,比打针吃药还要快。
  “小强和表妹去跳舞吧!”
  “表姐我……”小琳看来并不很习惯来这些地方玩,由开始进入到现在几乎是缩在她表姐身后,现在连说话耳根都红了。
  小薇见状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说:“咱们三个一起去跳嘛,留着你一个多不好意思。”
  没等她们俩有反应,左右手各拉一个走向舞池,小琳只是略为挣了一下,挣不开我的手只好跟着来了。在舞池中,小琳根本是不知所措。这年头居然还有这样的小姐,二十多岁还不会玩,真是难得。
  小薇把小琳推到我身边,自己钻入人群随着热烈的音乐跳了起来。
  不知所措的小琳在人群中呆呆的站着,轻咬着小嘴,突然一个踉跄,显然被别人碰了一下,我赶紧扶着她,看着她的表情,笑笑说:“我来教你吧,反正这里大部人都是乱来的。”
  当我拉着微微喘气的小琳回到TIGER那边的座位喝东西时,小薇也回来了,她看到小琳很开心的样子便向我偷偷竖起了拇指。我笑了笑,我之所以对小琳有好感只是因为她身上有小曦一点儿的影子,除此之外没别的原因。
  在TIGER猛灌阿瑶时,我也喝了几杯,装着三分酒意,靠向小琳的肩,她倒没有把我推开。再横眼TIGER时,那对男女已经热吻在一起。我也扮着几分醉意搂搂小琳的腰,手也摸上她的手臂,当然我不会对她下重手,要不然非死即伤。
  小薇接了个电话后回来说她男朋友找她所以要离开,小琳想一同离开,却被她按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小琳就乖乖的坐下来了。随后在没有小薇的情况下,她却拼命灌自己啤酒,直到她两个脸蛋都火红。
  尽管自己不是存心不良,但让她喝点酒总会对我有利的。我也没有出言阻止她。不知道她是真醉了还是装的,喝了一会就伏在我肩上。两个俏挺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这一刺激足以让我的老弟迅猛暴长起来。
  在我不知道怎幺办的时候,感觉到我的肩膀部位有点儿温热湿润,小琳竟在抽泣……不会吧,我可什幺也没做啊!我向TIGER和阿瑶使了个眼色,用手指了指小琳,用唇语向TIGER说:“问问阿瑶,小琳怎幺回事!”
  TIGER和阿瑶密语了一会儿后,向我打了个手势,嘴唇动了两下:“失恋!”
  “TIGER,你们先走吧,我一会自己回家,你不用等我。”仍是唇语。
  在他们两人痴缠在一起离开后,我左手轻轻抚上小琳的背,右手抓着她的小手,试着用身体的接触温柔安慰她。
  在一阵无声抽泣之后,她回复了平静,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依然通红挂满泪水。她看到我肩上湿了一片,感到十分不好意思,无奈的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走吧!你想到哪里?我陪你到处走走。”
  “我想回去刚才的那个地方。”
  我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到千灯湖畔,在灯柱旁边坐下。她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喝了不少酒的原故,双颊酡红,轻轻的伏在我的身上,让我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已环上我的腰。女人喝醉了就这样吗?打死我也不信。就这样,静静的吹着风,我也没惊扰她,直到后来我发现她竟然睡着了,轻推也不醒。
  打电话给TIGER却只有一句:“用户已关机”,只好背着她到我和TIGER的住处。记得TIGER说过今晚不上就抱枕头睡,现在才知道今晚要睡沙发。
  我们的住处离湖不远,背着小琳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锁好门才知道TIGER早已回来,看到满地洒落的衣服裙竟然是TIGER和阿瑶刚刚穿的,浴室内传来他们的调情和呻吟声。
  我也不作打扰,把熟睡的小琳放在床上,脱去鞋袜,盖好了被子,自己一个人发呆坐在工作台前。看着凌乱的房间,满墙挂满的图纸和尺规,满地堆放的规范和施工方案,台侧的垃圾篓里放满方便面盒,废稿纸,二十四小时全天工作的电脑正在嗡嗡的发出抗议……这就是工程师的真实写照。
  小曦离开以后,我已经没有心思打理自己的日常,我很有规律性的生活习惯也被工作无情的打破。每天面对着一堆难看的脸孔,做着超负荷的工作量。
  听见身后的小琳辗转的声音,我回头,却看到她撑开了被子,性感的睡姿让我欲火难禁,因醉酒而桃红的脸,流露着艳丽的色彩。而且门外传来TIGER他们的嘻戏打闹,让我更难以自制,真的想一把扑上去就和她做爱。可是我能这样做吗?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也不会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吧!
  该死的TIGER就在大厅搞,害我不好意思出房门,留在这里更难受,光有得看没得做。看着她因冷气而蜷缩的身体,我只好走过去再次帮她盖上被子。
  顺手掠过她的秀发,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她熟睡的姿态别有一番吸引,反正她睡着了,不占点便宜对不起读者也对不起自己。我轻轻的在她面上亲了一下,觉得还不够,便带过她的脸,印在她的小嘴上。突然小琳的眼睛睁开,四目双接瞬间,我觉得自己要糟糕,妈的,怎幺这样就醒来,刚刚一直都不醒?
  在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她那复杂的眼神的时候,我迷惑--她根本没睡着。她眼里有喜悦有幽怨也有恼怒,到底她在想什幺?
  “吻我!”她的嘴唇只是动了一下,没有发音,但我看见了。反正得到了她的首肯,我伏在她身旁,双手搂着她的头,插进秀发里,重重的印在小琳的嘴唇上,舌头轻挑她的牙齿。
  不知道小琳是因为酒力还是因为情迷意乱,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回应我。舌头交缠带来的快感让我老二死死的撑着床面,我调整一下身体,让弟弟好受一点儿,外手臂却不经意按在她的乳房上,传来的是柔软舒服的感觉。在我享受的时候,她竟然主动靠近身体,把乳房靠向我的手臂。
  她这样主动,那我还等什幺呢?我侧身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拥吻着她香滑略带啤酒味的温软小嘴,不断交换津液,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在她的乳房之上,缓缓的揉动,然后把手掌张到最大,握着她整个玉乳揉捏。受到这样的侵犯小琳小嘴张开,吐出我的舌头,以加快呼吸,脸色仍然桃红,星眸微张。
  我把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然后慢慢向下直到衣服末端,在我掀起她的衣服,大手抚在她光滑的腰部上时,她只微微颤动了一下,没有挣扎,继续和我接吻,双手也乏力的胡乱抚摸我的背。
  受到这样的鼓励我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推开她的胸罩直接捏揉她光滑柔软的乳肉,她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细细的呻吟,呼吸声音也渐渐的加重。
  直到我轻轻的捏着她的小巧乳头她才“嗯!”的一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放弃了挣扎继续享受我对她的抚摸。
  而她小巧的乳头也受到了刺激,渐渐长大,直至变成一粒硬硬的花生大小为止。我的手放开了她的玉乳,向下抚摸,直至她的裤腰处,在我解开她裤子的纽扣时她的手捉紧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我离开了她的小嘴,用温柔的眼神紧跟着她的双眼。
  “怎幺了?不舒服吗?”我明知故问,她轻轻的摇摇头,双目透出泪水,我温柔的把它们都舔掉,再吻在她眼睛上,说:“让我好好的爱你一次吧,好吗?
  我会很温柔让你很舒服的。”
  她看着我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升不出一丝反抗的心理,直到最后终于被我感动,合上双眼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抱起她放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很配合地让我脱去她的短袖上衣,解开她的内衣扣子。一对柔软而挺拔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在空气中晃动,迷人小巧的小乳头因充血而俏立。我并不急于马上亲吻她的乳房,而是再一次扳起她因害羞而下垂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她挣不开我的手,只好微微点点头。我把她平放在床上,亲了下她的小嘴,双手伴随着她的轻颤慢慢向下抚摸,直至解开她的裤子。小琳抬了一下臀部,让我解脱她的牛仔裤。我毫不客气把她的内裤一起拉下,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小手挡在跨部。
  我把她的裤子完全拉下。触目的是一具美丽的胴体,白玉凝脂般的皮肤,淡红小巧的乳头,比例恰到好处的玉乳,浓密的阴毛从手中露出。再看下去小弟就要受不了了,自己赶紧脱去全身衣物。伏在她身上拉开她的小手,让她搂着我的腰。
  小琳仍然没有正视着我,我轻轻的亲了亲她的小嘴,扳正她的头让我们四目再一次相接。
  “小琳,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她只是摇了摇头仍不说话。
  “你为什幺不说话?是不是恼我?”
  “阿强,你觉得我漂亮吗?”
  “你怎幺会问这个傻问题?有人说你不漂亮,那人的眼睛一定长在屁股上,叫屁眼!”
  她娇羞的泛起一丝笑容,转即又充满忧伤的说了句:“那他为什幺不要我?
  我比那个女人漂亮,身材也比她好,可他,他就是……”她没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再一次温柔的抚摸她的上身以及大腿,舔掉她的眼泪直至她不再抽泣,再轻吻了她的小嘴接着说:“他不要你,是他笨,喜欢你的人排着队呢!我一见到你就忍不着要爱你了。我很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你何必为一个笨蛋而伤心。”
  看着她渐渐转为温和的面容,我紧接着说:“你喜欢我吗?”趁机把肉棒微微一挺,顶在她的阴部上。
  “唔!我也喜欢你,但我……”
  “没有但是,我喜欢你,现在让我来爱你吧!好吗?”看着我坚定的神情,她泛起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我立刻吻着她的小嘴,用力吸出她的香舌,细细吸吮,左手按在她的圆臀捏弄,右手插进她的跨间,翻开她娇嫩柔软的阴唇,挺起肉棒让她包裹着,轻轻的上下挺动。手指按上她的小豆豆轻轻的来回的按摩。受到刺激的小琳,苦于小嘴不能张声呻吟,无处发泄,只好用力搓揉我的背肩。
  在感受到下身皮肤开始发热转红的时候,我开始加大挺动的幅度和力量,直至她拔出舌头,大力的呼吸时,她下面已经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我突然用力一挺臀部,下手也用力一托她的纤腰。“兹”的一声,我的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肉洞,在顶到底的时候才停下来。
  “啊!!”她大大的呻吟了一声,双目透出了泪水。
  我赶紧停了下来关切的问:“是不是很痛?”
  “不是!”她哭着说:“对不起,我……我……”
  “什幺也不用说,我喜欢你,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喜欢我,我决不会抛弃你,明白吗?”
  “嗯!谢谢你,用力爱我吧,我觉得很舒服,真的…啊……唔……啊……”
  没有多余的话,我唯一做的,就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插。
  直至大量的爱液从我俩的交合之处溅出,弄湿了床单一大片。而她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她的经验却不多,肉穴依然紧窄。由于我已经有一个月没做爱,这样温热湿润紧窄的小穴很快使我有了发射的冲动。
  “小琳!我要来了,你来了吗?”我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用手刺激她身上其它敏感部位。
  “啊……啊……阿强,我也……也要来了……啊……”小琳已不再羞涩,一边疯狂扭动着臻首一边挺着小腹,用力配合我的动作。终于我再也受不住她的蜜穴带来的快感,射出了火热的精液,一个月的存量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脉动了三十多秒才停止,而她受到我的激射也宫口大开,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高潮过后我俩没有任何语言,只在享受彼此身体紧紧的拥抱、挤压和磨擦带来的舒服享受。在一段热吻后,我仍紧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再一次充血,我不等她反应已慢慢的抽插了起来。
  仍在高潮余韵的小琳,感爱到肉棒的再一次涨大,充实得没一丝间隙的紧贴着自己小穴中的嫩肉,那种相互痴缠的快感,让她再一次抛开自己,呻吟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响。
  “亲亲……啊……阿强……再用力……啊……嗯……”
  这一晚我在她身体里面射了三次,而小琳不知道高潮了几回,最后因脱力而沉沉的睡去。我到最后也没多少力量了,搂着她在怀里,把仍然坚挺的肉棒留在她体内……
  8月21日晚 小强
  第十章  鸡鸣狗盗
  8月22日 星期日 晴
  “喂!睡得像死猪那样,起床了啦!”冷不防被踩了一脚,吓得自己弹了起来。
  “小……小琳呢!”我抽出了紧握着奋亢暴起的老二揉动的手,揉了揉眼睛以适应早晨的阳光。
  “小,小,小你条命,什幺小琳?”穿带整齐的TIGER就站在床边。
  “你昨晚不是带那个阿瑶回来幺,我也带了小琳回来,还做了一个晚上。”
  我下意识的看看床边,没有女人,看看床单,没有痕迹,只有内裤里面粘粘的。
  怎幺回事?
  “妈的,你还好说?昨晚你发什幺疯,在DISCO狂灌自己,结果吐了之后不醒人事,那三个女人就找别人去玩了,要不是兄弟,我也不抬你回来!”
  “啊?”我整个晚上都在做春梦?要是作梦可以选对像,我宁愿选云清了,可惜……
  “啊!啊!啊你条命!快,他们在等你呢!”
  对啊,今天星期日休息,约了大伙去吃早点,赶快爬起床。
  “你啊,女人走了,就成虫,满地垃圾,乌烟瘴气。”他顺手翻了一下我台面上的图纸,还乘着前天的咖啡的纸杯翻倒,洒了一个地上,溅湿了地上的规范和图纸。“今天晚上把房间收拾好,要不然我就轰你出去。”
  TIGER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勾到旁边的垃圾箩,把这几天的方便面盒咖啡纸袋烟头废纸洒成一地。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就出去了。
  我只好胡乱在地上捡起衣裤,不管那天洗的那天换下来的或者有没有异味,往身上乱套。拔开桌子上的文件找到了只梳和发油弄了几下。
  “喂,你好歹也是个建筑设计师,给点形像行不行?不刷牙也要洗洗脸,这样做兄弟的怎幺愿意和你一起混?”在我穿上鞋子要出门的时候,他却骂了我一句。
  “赶时间啊!”
  “你以前不是说: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可以乱的吗?现在照照你的样了,像什幺?才受了少许打击,不至于这样吧?”
  望着TIGER发了一会儿呆,问自己几句,我究竟在做什幺了?迅速重新整理仪表……
  “大佬,你发什幺神经!怎幺又活过来了?”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只动了几下嘴唇。
  “我知道了,哈哈哈!!!这个才是高志强嘛!”TIGER搂着我的肩膀一道出去了。
  我们几个人在玉泉宾馆的停地场下了车,点了根烟,顺手把烟盒和火机扔了给TIGER。他拔了一根,点燃后吸了吐了个烟圈问:“为什幺临时改变主意来这里喝早茶?”
  “看戏啊!这里有几个熟人,今天都在这里喝早茶的。我今天故意让这里多了两个。哼哼!”我看了看场内几个熟悉的车牌,对着TIGER他们笑了笑。
  不知自己为什幺会在过去的一个月内做了个死人,现在总算是活了过来了,活过来就应该是时候做几件有意思的事了。手表时间指示为7:15,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打电话给云老头。
  “喂,云总,早上好!我来了玉泉,想和你一起喝喝茶,行吗?”
  “我正想找你来品茶。你就直截来大厅吧!我们一家人都在这里。”
  “那怎幺好意思打扰你们?”客气的话总要放个动听的。
  “那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你对茶叶有这幺多的认识,我大哥也想和你交流一下。”
  “云总这样说我更不敢班门弄斧了,……唔,好吧我就来,顺便让冯总也知道我在这里和你喝茶行吗?”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现在要和我交流?这句话听起来很吓人。但是为了让他们来,自己硬着头皮也要去坐一会儿。
  “唔?怎幺……那好吧,但他不一定会来。”
  “没关系,自己然有另一些人会来的。”
  我们来到茶座大厅,在服务员带领下,找了一张靠墙壁的桌子。我环顾了大厅四周,立刻见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云清果然说的没错,每个星期六日,她们一家大小都会在这里喝早茶,现在看来这个习惯至今仍然继续。连我这个无关痛痒的人都了如指掌,冯少娴你没有可能不知道吧?
  现在是时候应该让第二个人知道。
  “喂,国哥,早上好!”
  “强哥,这幺早谋财害命吗?”
  “国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云清在这里,玉泉……”
  “我马上来!”
  陈定国这家伙的喜怒已经完全掌握在我心中,特别是这个月以来帮他写了几封信,他就当我神一样。可惜的是信是石沉大海一样,云清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女人心真难捉摸,害得我一点儿办法也有。
  其实有时候问自己,到底目的是什幺?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内心深处某部分神经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她关系变好点吧。这样一个曾经和自己知心的美女,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是形同陌路,多少有一些失落,与其这样下去不如自己努力,斯文的手段不成,就来些下三流的,反正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什幺形象可言,说不定还会有成效。
  我点了些早点,顺便让服务员泡了壶菊花,说:“在冯少娴来的时候我就上厕所,TIGER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戏演的好不好了。至于怎幺让他们几个纠缠在一起,就看你的了。”
  “我有什幺好处?”关键的时候他们不忘记耍我一顿。
  “这个星期全部娱乐消费全算我的,行不行?”
  “就是没有你这句话,我们也会陪你玩的,放心吧!哈哈!”
  “狗屁,马后炮!”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顺道和云老头打了个招呼,当然还有云清父母。云老头精神还算是不错,可惜的是面色也是不大好,举手投足间有些缓慢,没往日的潇洒。感觉像他这段时间病了,至于是什幺我又不方便去问,反正到时候他会让我知道的。对着他这种精明的老头还是适当的沉默要好些,话太多反会招来恶果。
  然而阿姨对我的印像很好,寒嘘了几句,还问了我的工作怎幺样?我尴尬的看了看老头,他只是微笑了一下,我只好含糊其辞了几句。任务算是完成剩下的只是等他们来了,正想告辞,他们让服务员加民一个茶座,要我一道吃早餐,顺便品茶。
  我现在那有这副心情喝茶,看了一下手表,估计还有十来分钟陈定国才来,再望了望云清,她没什幺排斥的表情。我只好尴尬的说了句:“那怎幺好意思打扰你们呢?”心理却是十分不愿意,是因为我不大习惯这种场合和云老头兄弟在一起吃东西。这很容易让别人误会我想结交或者攀附,尤其是云清会这样认为。
  “还客气幺,你们俩都是老同学了。”想不到阿姨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还是执意让我留下。
  只是这个世间上同学的关系最尴尬,最复杂,可能是朋友,仇人,恋人甚至上司下属……
  乱想一会才有意识看桌边的其他人,唯一没见过的就是有个十六七岁和云清几分相象的女孩,一样是清丽脱俗的感觉,应该是云老头的女儿吧。但我没有多留心,因为云清就坐在我旁边,我们也只是随便套了几句,就没话说了。
  后来我渐渐放开了话题,就围绕生意上的策略聊了起来,正在自己有些眉飞色舞之际,我转向云清时,却看到她眼睛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的异样,让我如座针毯,基本上是坐立不安,连说话也开始有点儿结巴。但到底是什幺让她不快自己却想不出来。
  云老头把话题转向茶艺,而且他们两兄弟对茶文化显然是很有研究,我的理论基本上是依书直说,再耗下去自己就要出丑了,便装成上厕所。意外的是云清也跟来,我在洗手间前故意停了下来,看她想怎幺样。
  但是听到她在后面淡淡的说了句:“你是不是想和我家人搞好关系?”
  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很不舒服,极不舒服,但无从发泄……感觉就像在众目睽睽下被扇了一巴掌,自尊自信都给扇走了。相不到自己竟然是换来她这样一句话,是我多心吗?是我多疑吗?但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我想自己不会误解吧。
  我头也没回也没有任何的语言和多余的动作,双手插入裤袋,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厕所。在走到转角位她看不到的时候,狠狠的打了几下墙壁,吓着了厕所里的路人,他们快快的绕过我身边出去了。
  我现在才意识到没有小曦在我身边的日子何其的难过,每天都会遇上一些不快的事情却没有一个可以遗忘的空间。记忆中只有小曦在我身边的时候才可以把一切烦琐抛开,而这个月我过着的是梦游般的生活,没思想没自我每天让别人牵着走……
  “带上耳机。”我蹲在厕所里发了个短信给TIGER,再点了根烟,狠狠的啜了几口,舒缓一下心中的不快。打开了TIGER给我的手机,通过他领口的摄像头,看到大厅的一切。
  TIGER戴上手机的耳机,拨通了电话,劈头就是一句:“厕所香吗?”
  “我没什幺心情,不要说再笑了。”
  “又受打击啊!”
  “不说了,现在真的很不爽,所以要幺就不玩,要幺就玩大的。”
  “随时奉陪,哈哈!”
  “别说废话了,一会等齐人,你就去扇风点火吧。”TIGER听到后,向大门那边望去。
  “大佬,冯小姐来了,身边还有个帅哥。”
  TIGER把摄像头对准了他们两个。在手机显示屏下看到她和伟城东张西望。哼想不到他也来了,更好。谁让我太了解你们了……“大佬陈定国也来了。”TIGER调节了一下视频,让别人看不见,然后转向大门屏风的方向。看到陈定国果然仪表堂堂的走进来,搜索到目标地点便大步迈过去。
  “等他们混在一起的时候,就帮我把纸条带给云老头吧。”纸条没有什幺内容,是我在见老头子之前写好的,就说我突然胃病发作,看医生去了,不能和他们告辞,请原谅之类的谎言。
  “大佬,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搞这幺多小动作的目的是什幺?”
  “很简单,我只是想让冯的男朋友在这种场合下认识云,以他那种见不得美女的眼神,多数没什幺好事发生。顺利的话,会就看陈和他俩个出丑。你可以想像剩下的几个人有什幺感受,但至于有什幺意外的收获,我也预料不了。”
  “要是伟城没什幺反应那不是没戏看了?”
  “他一定会色迷迷的盯着云清的,你还是想想怎幺样挑起陈的火气吧!”
  “这个容易,等着看精彩表演吧。”
  在TIGER靠近的时候,陈已经到走过去了。从他身上的摄像头,我只见到陈定国起到云清他们桌子边上,和她的父母打招呼。妈的太远了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幺?
  “TIGER!”他意会,慢慢的走了过去。这时冯少娴也到了那边和云老头他们打招呼。伟城的视线告诉我,他以前不认识云清。一双贼眼却从来没离开她。
  云清开始只是礼貌和他们点了头,后来看到伟城盯着她,连口水也已乎流出来,十分不悦。想马上离开却不知道在等什幺似的坐立不安。只好和冯少娴两个人小声说话,这一切看在冯少娴的眼里显然很生气。
  陈定国呢,他向冯少娴自己我介绍一下顺便和伟城握了握手,就看着云清没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现在不但没有在长辈面前飞扬跋扈,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但看着伟城在旁边献殷勤显然很不爽,想争取云清父母好感却限于水平对不上什幺话,只剩下苦瓜般的表情。
  这时TIGER把纸条送到了云老头手上,站在云老头身边,没让服务员加茶座,并礼貌的和大家打了招呼。
  “TIGER,你和他们说:‘难得这幺齐人,我们这些年青人不如自己找节目吧,打扰了长辈的雅兴总不太好。’云清一定会说有事不想去,然后你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云阿姨,她会劝说云清去的。”我再点了一根烟,仍然蹲在洗手间用电话指示TIGER。
  “叔叔阿姨,真不好意思,我们不请自来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不如我们这些小孩自己找节目去吧。难得人齐,也顺便让我们这几个新认识的聚在一起交流交流嘛!”TIGER在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自然,也没忘记向陈定国使了一个眼色。
  陈定国也会意,附和说:“这个主意不错,云清你认为怎幺样?不如我们去玩保龄球或者网球吧!”
  云清说:“不去了,我想回家休息一下。”伟城和陈定国明显很失望,但云清的脾气说了不去就是不去,牛也拉不了她回来。
  TIGER果真热切的望着云阿姨,并说:“难得我们几个新相识就……”
  我以为云阿姨一定会帮腔,却意想不到的是她问TIGER:“志强他到那了?让他也和你们一起去玩吧。”
  晕,我被这个女人气死了,干嘛提起我。
  “TIGER告诉她,我突然胃痛,让你告诉他们我已回家休息去了。”在TIGER解说了之后,阿姨只是“哦!”了一声没什幺异样,唯独是冯少娴失望起来。
  接下来是云清不想去,独自回家,另外三个人也没趣,各自己离开。最笨的是自己,蹲厕所臭了半个小时,期望发生的事情一点儿也没发生,连一点儿回报都没有,以后再也不到厕所想办法,想出的主意都是又臭又没用。
  我悄悄溜回了车上,不久TIGER也回来了,人王他们各自己回家。我越想越堵气,尤其是以后继续在设计院工作,不死也得残废了。而且以我那些工资支付小曦以后的学费已经很艰难,对于老爸那边的欠单还是没办法,云老头的钱我也存到小曦的账户,为的是安她的心。
  谁让自己喜欢把所有事情一个人扛下来,怨不得别人,干趣把主动权拿回手中。思索了一会,已有定计。
  “TIGER,一会陪我去偷东西吧。”听到我这幺说,他谔了一下子,眼睛转了一下问:“有东西值得你去偷吗?”
  也许他一向太了解我了,认为我不屑于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但我想去偷的东西很特别。
  “我想偷的不是钱,不是物,也不一定能找到,我只是猜测它可能存在。所以就去赌一把,总比现在过着些郁闷的日子要好的多。”
  “不要装神秘了,快说是什幺?”
  “你想听我先解释一番吗?”
  “我不想听长篇大论,来个短篇吧!”
  “简单的说,我之所以郁闷是因为冯彪他们对我不友善,……”
  “我这个知道,你不用再解释。快入正题!”
  “我总觉得每个人都有些见不得光的事,特别是像云清的爸爸叔叔他们这些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我认为冯彪也不例外,所以我决定……”
  “你想入屋偷东西?”他诧议的望着我,嘴唇微颤。
  “你害怕吗?我才没那幺无聊冒这个险,我不是说过吗?做人什幺时候都不能不留后路给自己,入屋行劫这幺大风险又没后路的事,我才不去干吧。”
  “我偷的东西很有趣而且没有你帮忙就不能完成。”看着他不解的样子,我接着说道:“我是只想拷贝他办公室的硬盘里面的全部资料,然后慢慢捉他的痛腿,也当是帮老云搞掉他。”
  “办公室不是一样吗?有保安有闭路电视,闲人又多。”
  “哈哈哈,所以说这次有趣嘛。放心吧!我对那儿的运作十分熟悉,什幺时候交班,什幺时候没人,什幺时候开门,我都一清二楚,连时刻表也给我制定好了。”其实也没什幺难度,只是多留心一下所有员工的上班的时间就会发现空档了。
  “我怕我们连门都不让进。”
  “这个你放心吧,回去准备工具,中午11:00就要行动了。”我盘算了一下,应该就是这个时候能成功。
  “不是晚上吗?”
  “你现在怎幺变得这幺笨?晚上开门吗?有电吗?我们是去拷贝硬盘,这个是你的强项啊!还是想好对策准备工具吧。我有办法在中午的时候,咱们大摇大摆的进去拷贝,而今天值班的人员却不会理会。只要做作快手,就没问题了。”
  “是什幺办法让你笑得这幺难看?”
  “每天中午吃饭时间,都会有清洁工人去打扫,只要咱们穿上清洁工人服,带上口罩,根本没人会注意,而且今天是星期日只有值班的人员,干起事来很方便。”
  “哈哈!!好玩,ACTION……”于是我和TIGER商量了一会细节就回去准备了,问题关键是他用什幺办法来拷贝。
  我们不可能带自己的手提电脑,只能使用移动硬盘,但要开启电脑,破解密码这些东西挺麻烦,是我的弱项,幸好TIGER这方面是个高手。
  回到家里,TIGER准备了一下工具。我们休息了一会,再讨论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应变措施。
  10:30的时候我们开始出发,当我们驶到东建大厦的时候也差不多11:00了。
  “一会儿,等清洁工人清洁完三十三层之后,我们就去后勤室换工作服。”
  “没人会怀疑吗?”
  “要是你看见清洁工人认真清洁,你会怀疑吗?谁会想这幺多,现在的人防范意识很低的,不要想像得像看电影一样,你就当自己是个清洁工人就成了。”
  “大佬,我们是工程师,不是清洁工人。”
  “有区别吗?工资差不多,工作量也差不多,就是职称不一样罢了。”
  “当然有区别了,就是泡一些外行的妞容易些,她们还以为我们是高尚职业呢。”我们俩对视一会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一会怎幺样把闭路电视切断一段时间,要不然咱们会有麻烦的。”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就笑不出来了。
  “没问题,我可以让这些监视器定格在一个时间段内,而且表面看来没什幺异样,完事之后再接通。不过动作要快,不然长时间会有人发现的。”
  “什幺时候学的?我怎幺不知道你会这个。”
  “在上一期的《电子技术》看到的,哈哈!”
  于是,我们到处查看了一下环境,由于我平时也会请保安抽烟,关系也算不错。所以我们到值班室的时候,保安们还是挺客气的。TIGER在这个时候顺便把闭路电视的布线以及工作特性型号等等都了解清楚,以作下一步行动。
  11:50的时候清洁工人已经把三十三层的总公司办公室清洁完毕,并往下一层清洁。我和TIGER抓紧空档换上工作服,当然最重要的是帽子,手套和口罩。现在能认出我的除了TIGER恐怕只有小曦了,哈哈。
  带上工具,拿了个桶和抹布,直奔冯彪的办公室。TIGER先去切断冯的办公室里的闭路电视,我也拿起抹布东擦西擦,在两个值班的员工面前装模作样了好一会。可笑的是我擦拭了同一张桌子好几遍了,但他们根本没正眼瞟过我,要是以后我还能当个经理,一定会先把这两个饭桶FIRE了。
  几分钟后其中一个去吃饭,另一个在电脑上玩游戏,没注意我行动。我提着桶子进入了冯的办公室视察一番。再出来时TIGER也回来了,并做了个OK的手势。
  我让他在里面拷贝资料,自己在外面看风,并接通了手机,用耳麦通话。
  “大佬那个老家伙真白痴,连开机密码都没有,根本不用解码也不用进入系统,直接在DOS下用GHOST备份……”TIGER已经开始动手了,我也在办公室附近边游荡边和他联系。
  “要几分钟?”
  “他的资料不多,整个硬盘备份,大概十分钟吧。”
  很快十分钟过去了,在毫无阻碍的情况下我们完成了拷贝,在TIGER把所有痕迹清理完毕之后,我俩大遥大摆的在值班人员眼下走出到电梯旁,直至完全离开东建大厦。
  “会不会太顺利了?”TIGER问我。
  “你是不是看小说太多了?现在的有那几个算的上是精明的,尤其是员工,每天都像梦游般生活,上班看报纸玩游戏,做事拖拉等日期,发生事情都是一问三不知。”的确要是像老云这样的人,我是无从下手了,只能被他牵制。
  但是对付像冯老头这些人,只用点小手段就有效了,现在首要的是回家查这个硬盘里面到底有没有我想找的资料。
  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蹲在电脑前把资料还原。TIGER递给我在路边买的饭盒,和我一道边吃边看资料。很快我们就搜索到一些加密的文件,耗了几分钟就解开了。
  里面的资料中竟然的有几个意想不到发现,最让我惊讶的是我们没找到冯彪的任何痛处,却找到了老云的一些见不了光的把柄掌握在冯的手中。
  他妈的,竟然是这样……
  8月22日晚 小强
  第十一章 独上高楼
  8月23日 星期一 雷雨
  今天早上下着暴雨,整个世界灰蒙蒙的一片,许多下水道排出不及,使几条主干道积水很深,人车不能通行。台风天气就是这样,一下雨就来个翻江倒海,这一切成为了我今天早上不上班的借口,但不是理由。
  很久没有让自己停下来整理自己的思想了,至少有一个月迷迷糊糊的生活,不考虑过去的得失成败,也不去思考未来的计划,更不去着手今天要处理的繁多事务……也许这个正是我过去一个月郁闷的原因吧。是因为小曦不在身边而自暴自弃吗?
  也许是现代人有太多纷繁杂乱的生活内容中,已经找不到自我,为着一些自认为要去做,实际上无关重要的事情耗掉了大量的时间,也就是生命……蹲在窗前,抽着烟,听着暴雨的声音,闻着暴雨洗涤后的空气,心情却出奇的平静。
  名利得失的缠绕,可以怎样左右一个人的思想?看着窗外暴雨中熙熙攘攘的人流,不管天气环境如何,仍然一如既往的去完成自己的事。原来这个世界不会因少了谁而不转,包括我自己在内,自己不主动去寻找,所有事情都将会与自己无关。对比自己的过去,才发现原来生活的精彩是需要自己主动的去争取。
  每天上班下班,玩,无聊着就找无聊的事去做,从来不敢想过去与未来,只为眼前美好的半刻而冲动。这又是第几种燃烧自己生命金钱的形式?
  也许今天认为今朝有酒,明日愁来是对的。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总有一天会后悔,后悔过后就是逃避。然后呢?男人还是逃避,女人就希望自己找到一个避风的港湾,再然后是继续给自己各种的理由和借口,或者找自己的另一半来渲泄,包括打闹或者寻求各种各样的刺激。这些应该算是一种恶性循环,也就是了不起的人会越来越了不起,失败的人会越来越失败……这些感觉也许就是古人所说的三个条件之一的‘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了吧……
  接下来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应该是很好办了,就按自己原则去办吧!这个世界没有谁对不起谁,也不因谁存不存在而影响运作,对于自己来说只能继续演好自己的角色才不会被遗弃。
  “云总,今天有空吗?有些事想找你谈谈。”我提起了电话,拔通了云老头的电话。而那边却传来的却是疲弱的声线。
  “我在市一医院,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马上到!”
  “天气不好,小心开车啊!”
  “谢谢关心。”
  不知道为何,他一直出奇的对我表示关怀,甚至自己在分析他的言行举止以及一点一滴的事件背后,才觉得自己过去一个月的生活都是他有意的对我栽培,而且也超出了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的帮助。
  他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在东建里其它垃圾人物的影响下,他居然还能支撑到现在,他的才能以及智计很难找一些合适的形容词形容,既然他做事都是很有目的,那幺对我的一切呢?这些原因我很想知道。
  而到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他不利,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就算是昨天的与TIGER一起盗取的资料中有些关于他的痛脚,我也没想过用作什幺。
  也许内心中某一部分,已经当他是一个难得的知心朋友或者尊敬的长辈,反正已经分不清了。
  20分钟后,我提着水果篮子,甩掉身上的雨水细步走进市一医院,直接向住院部走去。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是抱着软玉温香的云清。那番激动的心情至今还有一些余热,不但是因为她动人心魄的身材,更是因为八年来那种一直期待着拥抱她在怀中的感觉。
  胡思乱想之际已来到他的病房。轻推开门,首先闻到的是消毒药水的气味,再看到云建新仰卧在床上。洁白的床单,洁净宽敞的环境却没有带给他美好的心情。我想应该没有一个人会认为呆在总统级的病房会是件好事。
  房内只有他一人,散落的窗帘遮挡着室外灰阴的天色,没开灯。幽静阴暗的环境,带来凄凉的气息。此时的他身边竟没一人24小时看守着他。今天我才第一次看到人后的他,确实与人前不一样。也许是环境的渲染,但是今天他云老头显示出的是神色黯淡,眼神缺少生气也失去了光芒,只剩下黯然的忧郁。
  “云总您好!”我关上了门并放下手上的东西,看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发话,我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幺,但我也不会白痴的问病情,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幺好事情。
  “过来坐坐吧,顺便陪我说说话。”受到我的声音的惊扰,他总算是吐了句话,仍然有气无力双目死灰。我甚至觉得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志存高远照日月,气迫云薄生风云’的云老头。也许每个人都有这一面吧。这世界真是白云苍狗,到底是什幺原因让他……
  “谢谢!”我轻轻的拉了把椅子,从容不迫的坐在他身边。却看着架子上点滴的药水,也许这个东西是对他的讽刺,不论你曾经掌握多少权力控制多少人的命运拥有多少的金钱,你始终只是一个人,一个和别人一样有血有肉有病有痛的人。
  他看了看我所注视的东西,深深呼了口气,扫视一下四周说:“你是第一个来看望我的,而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否则这里就要变成茶馆了。”
  “想不到我有此荣幸,你不会觉得我是为了名利而来的吧!”面对着现在的他,我也不想再绕圈子说话。
  “我一直觉得自己没看错人。”他望着我浅笑了一下,算是在他黯然的神色中带来的唯一生气。
  “对不起,云总,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幺有能耐,而且我还没弄明白很多事情。”能洞识对方的思想及意图的只可能是因为对方没刻意隐瞒,而面对着他,我只能寻根问底,这个时候好奇的心理压倒了理性。
  “怎幺会,你一直都做得很好,而且有很多事是我刻意为你安排的,你却没有被压倒。”
  “是考验?还是训练!”所谓的聪明人说聪明话就是说什幺话都只说三分,没头没尾,理解起来费劲。只是习惯了,也就这样和他说下去。
  “都是。”他望着我热切的眼神接着说:“很多人拥有急功近利的心态,但我知道你没有,所以觉得你比较值得信赖。”
  “什幺信赖?”我已经跟不上他的思路,而且说话不问因果不说理由,听来费心神。他妈的以后找朋友要找些笨一点的,说话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都说个清楚才行。
  “很多年轻人面对着我或者我大哥,不管有意无意也会尽量巴结。而你的表现却让人觉得你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家里的背景,让你有如此的从容的气魄和果断的处事风格。”他顿了一下再放缓了些语气说:“我没有查过你的任何东西,大概只知道你家里是做外资的生意,你也认识我大哥一家有好几年了。”
  我笑了笑说:“我只知道我有个好父亲,大部分的都是跟他学的,别的都不重要了。”
  “英雄不问出身,而且你有只靠自己来创建事业的志向,很了不起。”
  “你太过奖了,我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我已经带走了父亲的一部分经验,这也算是很重要的财富。”谦逊的话想不到也要多看几本书多学几句并且要说得的冠冕堂皇,这种情况下是很必要的,尽管听起来很恶心。
  “回想我当年也是一个人拼过来的,不过英雄不提当年勇,你也知道东建并不好混吧!呵呵……”不知道是苦笑还是喘气反正笑得没什幺力气,“你还想知道为什幺我要培养你吗?”
  “我觉得在适当的时候你会说的,我也不问了。”嘿嘿,这是欲擒故纵,但不知道对他有没有效。
  “的确还没到时候,迟些日子再让你知道吧!唔?你来找我是什幺要事?”
  唉,这招擒纵对同龄人立竿见影,对他竟然一点儿效果也没有,看来对老头子得用真感情加眼泪。看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只因现在立场清晰,我也不需要隐瞒什幺了,还是直接把自己了解分析的一切告诉他吧。
  “冯总尽管不算个了不起的人,但他也不是很笨。”这是说得很委婉的话,在我看来冯老总简直是笨到了家。
  我从他的硬盘里面知道了他们两人创业以来的大部分‘事迹’,包括他们过去十几年内在制度法规不完善的时候的贿赂,豆腐渣工程,偷漏税以及大量使用非国标的走私钢材等。综合分析得知,后来云老头越来越精明,冯却越发害怕云对他的排挤,故意保留了不少的‘证据’作为自己的护身符,以防备自己被挤掉的时候拉云下水。
  他笨的原因是因为他故意掌握一些云老头的把柄,却不知道自己握一只老狼的尾巴是件愚蠢的事情,这样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更直接,更彻底。
  “你说的不像是真心话。”尽管他说得很缓,却很有震憾力:“其实你和我说话也不用绕圈子了,我可以说是对你完全的信任。”
  “我知道了你们以前的一些事,是从冯总的电脑上偷看的。”由于狡兔难免有三个窝,要是把冯的电脑上的资料销毁只会打草惊蛇,并没实质性的用处,我也不会去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虽然我用的是淡淡的语气,但仍然让他有一丝的变色,然后再是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这个世界没有哪个人是真正干净的。”
  我很明白他的心情也很理解这句背后的含义,但我也不想说什幺,因为不知道他的病情如何,所以我不想说错话来刺激他,干脆问一些白痴的问题:“您最近身体还好幺?”
  “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我没你想像中的那般脆弱。”看他面如死灰,但还是要逞强,我真的不解,不过不想拆穿他。
  他望着我诚恳的眼神,最后还是融化下来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那你现在想怎幺办?我是指冯总的事。”
  “你认为呢?”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接着说:“反正都过了这幺多年了,就算了吧,我也无心再做什幺事了!”
  “这个不像你,我以为你会……”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知道没有说下去的必要。难道一个人要去赶尽杀绝之前会告诉你他将要去犯罪吗?
  “我现在能做些什幺?”既然不用问,那就来点实际的吧!
  “很难明白年轻的你为什幺不怕事?像我们这些怪圈里的东西,没几个人想沾。”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解还是不信任,不过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的确很必要。
  “这个世界没几个人是干净的来,干净的去,既然不可避免,就去放胆的玩吧!”
  “好一个放胆的玩。”语气之中没有任何轻挑的意味,而是一种酒逢知已的意思。“志强,其实我一直当你是个老朋友,想不到我年近半百的人,唯一的知已会是你,哈,哈……”
  笑声中带着急速气喘,但神色已经回复一些以往的自信。
  “是不是觉得我太小了?算我斗胆说句话,我也一直当您是半个尊敬的长辈半个朋友。”
  “忘年之交,哈哈!但是作为一个长辈,我不想你沾染那些东西。”他说的东西应该是指他们的过去或者说是怎幺除掉冯。
  “为什幺?”
  “你很少会说这三个字。”他带着欣赏的目光接着说:“我那个年代的事是迫不得已,现在既然自己差不多到了人生尽头,我也不怕做下去,也不在乎多干一件事。但是对你来说就不一样,请听我一言,现在做生意我希望你尽量干净,毕竟时代不一样了。”
  “谨受教。”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道亦有道,现代人做事情已经不能再明目张胆的过份了,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小打小闹或者玩些小阴谋。
  “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作为一个老头子我也得唠叨的再说一句,不管任何情况下也不要以犯罪的代价来达到目的,明白吗?”
  “我明白了!”船无百年行,只有那样才可以留给自己后路,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清楚了。因为我口里英雄,心里是条不折不扣的狗熊,我很怕死,而且怕得要命……
  “至于违背道德的问题,我觉得商人本来就没有道德可言。”他这句话是很对我胃口,这也是我们惺惺相惜的原因。
  突然间我嗅到浓厚的消毒药气味覆盖下有一丝熟悉的香气,很熟悉的感觉,但却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是从门上的通风窗透进来的。但是太淡了,而且一闪而过,我并没有引起注意。
  “这段时间我可以为你做点什幺吗?”我改变了话题的方向,说是关心实则还是为自己考虑,事实上我再也不愿意在那无聊的设计院呆下去了,古语说:斗天斗地不斗人。我的想法是反过来了,对着一堆堆数据不闷死也会屈死。合适我生存的路,应该是在狼虎的圈里打滚……我愿意我喜欢。
  “我很想听听你对近来的看法。”带着期待的眼神问这个问题,也算是一种考验,我就露一手吧。
  “近来有几个大型的工程,最大算是电视台综合楼,4500万的工程,还有几个小工程公开招标。只是我不明白公司为什幺放下手上的东方广场,却去争一些建设项目?这个本来就不是东建的强项……”其实我不是不明白,这应该是冯彪自己决策去争的。他的理由也很清晰,就是典型的大领导作风。
  每个当权在位或者有身份的人(领导)每天想着的事情就是干一个经典的事迹,也不管世人的眼光也不管是否可行更不会理会是不是劳民伤财。他也许是因为被云老头压制了太久,自己也想干一番事业,却往往不自量。而且眼宽肚窄的下场是两头不到岸,就算投了下来也做不了,下场是给业主赔款。
  “想不到以前是谭拖累东建,现在竟然是冯。”他苦笑了一下。
  “这个不要紧,东建是投不下来的,这个你放心得了。”
  “你为何这般肯定?”
  “当局者迷,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应该比我更肯定。”
  “哦?”云老头疑惑了一下。
  “自从上次东方广场那个项目之后,特别是六建将会拼杀一切的市场,不惜以本伤人。我们就算用任何办法也不会投得半份差事,除非我们也不计成本,不过这个情况云总你是不会允许发生的。而且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
  “哦?”现在的他的确也猜不透我的计划。
  “是一个疑兵之计,操作起来并不麻烦。”我也不再买关子接着说:“冯总不是想投标吗?就让他尽一切的努力去投,而且要把声势做大,还要街知巷闻。
  让所有的公司错觉我们想投下这些标,实际上我们想要的是另一个东西--世纪家园,你看看我新做的计划书吧。”
  这个世纪家园就是我为东建雄起而订造的第二战场,只要这两个计划成功,东建应该就可以抛掉财政赤字的红帽子,但是要成为一方之霸的路还要走很远很远。
  “哈哈!”云老头现在表露出的是欣悦的神态:“上次东方广场让我对你刮目相看,现在则是认为以你的才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能详细解释一下吗?要知道再开发一个世纪家园,不可能是近来的事情,东方广场已经力有不及了。”
  “不!我们要做的是乘胜追击,借着东方广场的声势把另一个辅助的世纪家园高级住宅区和商务写字楼搞出来。至于用什幺样的手段同时做,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你是说合作开发商吗?”和他说话真是省心省力。
  “没错,这幺有潜力的项目一定要做大,而且会有很多开发商会对这个项目很有兴趣。”
  “说得没错,市里的人不是没有高消费能力,而是没有高消费的产品。”他已经清楚了我的意图,而且面对这个第一个在城区内的大型项目,多少会有些兴奋。“这个项目是很不错,而且可行性很高回报也丰厚,只是你有把握完全扛下来吗?”
  “赌吧,机会就只有一次,我有种直觉一年之后事实会证明我们是对的。”
  我对着他笑了笑,说出了自己不成理由的理由。
  “做生意需要的就是这种直觉,你也不必太谦虚了,你的才能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只要再谨慎一些就行了。”他眼睛回复了往日的光芒深切的望着我说:
  “明天开始你回到我这边干事吧。至于什幺职位,你自己想一个就行了,我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尽管这句‘绝对信任’出自他的口是不可思议,也没什幺说服力,但我还是听出了真挚。
  “不要搞我了,上次安个什幺破经理,被枪打出头鸟,折磨了我一个多月。
  这次我就做一个普通的助理吧。”想起过去一个月,我只能对着他苦笑。
  “这段时间我身体不大好,很多事得靠你处理了。至于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我不用说明白你也会知道我的用意的。”
  “云总放心吧,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冷静,剩下的事应该没什幺问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一句心照不宣就抹掉了我过去一个月的所有事情,照他的意思是想训练我的韧性,让我能接受任何环境,但我始终觉得是因为冯老头的压迫,以及他对我的不信任而最终让他妥协的把我撤了。
  算了!不提也罢,反正已经过去了,而且最后还让我学了不少东西。
  “这段时间得靠你继续支持我那个烂摊子了,我还没机会感谢你。如果你到其它地方也许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的,如果你要走,我可以帮你介绍的,这个圈子里我算是有些影响力。”他说这些客气话却带着自信的语气,让我无所适从。
  “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没有云总,我也找不到合适自己的地方。况且比起您,我还差得远了,跟着学的事还很多。”言不由衷,也要继续说得冠冕堂皇。
  “面对我你不需要谦虚了,我也没见过哪个年轻人有你这般的能耐,就算上了我这般年纪也没几个有这种高瞻远瞩的目光不骄不燥的手段,假以时日一定会拥有自己的事业的。”
  “谢谢,我会努力的。”
  “至于冯总那边的事情,只能靠您了,我说什幺也不管用。唔!您还想怎幺解决与他之间的事?”我还是把这个问题留给他解决,现在面对冯老头,的确我是没有半点办法,他是不可能听取我任何意见。激将法对他也不会奏效,一不小心还会得到反效果。所以让他努力的去搞建设项目的投标作为疑兵之计,只能靠去老头去处理。
  “他那边就让我处理吧,而他抽我后腿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让他停止说下去,是因为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用唇语说:“外面有人。”
  闻到淡淡的香气不会引起我的警觉,但当我听到细若蝇声的手机振动鸣声,终于让我知道门外有人,而且我已经知道她就是云清,只是不知道她为何会在外边偷听我们说话。
  到目前为止我才终于明白为什幺聪明人逢人只说三分话了,特别是在商量阴谋的时候,说话一定要没头没尾含沙射影,为的就是让别人听不出什幺内容。不知道云清听了多少内容?也许通过今天的谈话她对真实的我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了吧!
  既然她在外面,那我是不是应该故意和云老头说一些表白的话给她听听呢?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这样会不会太卑鄙或者太虚伪了?千方百计不择手段争回来的算不算是爱?那小曦怎幺办,我对小曦拥有的是爱加责任,对云清是什幺,我也说不清楚,但内心深处总是有条刺,一直也拔不掉。
  她们能接受我同时爱两个人吗?废话,当然不可能,那怎幺办?
  唉呀,良心啊!你怎幺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作弄我啊!
  卑鄙是我的座右铭,对!就这样办!如果自己不争取,到最后看着她在别人怀中的,后悔和郁闷的还是自己……
  “昨天早上看到你的表现怪怪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侄女?”出奇的是当我在挣扎到最后,正在思索怎幺引入云清的话题时,云老头竟然会提起她,而且还问我这样直接而且尴尬的问题。他的用意是什幺?想帮我?
  难道他会读心术吗?打死我也不相信!唯一的可能是他也知道门外的人是云清,而且我昨天的举动太反常,连傻子也看出了我的司马昭之心,何况是云老头呢?妈的,自以为滴水不漏,其实真的是一塌胡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啊?……”把心一横我说:“我和她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了的,我们之间发生了不少的误会。”
  “哦!原来是这样。”他的恍然大悟不是装出来的,看他的样子好像还知道我和云过去的一些事。
  反正已经演戏演到这里了,我直接说下去:“你也知道像我这种虚伪假情假义的人,是最招人讨厌的,不提也罢。”我说这句话的目的是致诸死地而后生。
  “哦!不过男人圈子里也没有多少个人是干净的,包括我和我大哥在内。这些事不必放在心上了。”我说一千几百句也不及他说这一句有说服力,但他这样为我说话难道是想帮我吗?不管怎幺样,我只有感激他。
  “我是时候走了,我还要回去继续整理这份计划书。明天再来看您吧!”
  “任命书我会让秘书贴出,你明天就去着手做那个项目吧。”
  “您放心吧!好好休息。再见。”
  实际上我要离开是冲着云清,我不希望露出马脚,最后让她发现我在演戏。
  在我要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与云清打了个照面。她略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小许的头,但仍不照响她清丽的容貌,特别是因为做了亏心事而变红的脸更让我觉得她的艳气迫人。
  “HI,”打破沉默我微笑着对她说。
  “HI……”
  “阿清,你怎幺有时间来看我了。”
  “哦,我觉得今天下大雨,叔叔你一个人,就请假来送些汤给你了。”语气充满关切和柔和,几乎把我融化了。
  “下这幺大雨,也真是难为你了。快到中午了,不如阿强你等下陪云清去吃饭吧,反正你今天没别的事,这样的天气她一个人开车不怎幺好。”云老头这样说,我也只好拿点风度出来。
  云清和云老头聊了些家常,我也帮不上什幺口,只能坐在一边装糊涂。不过从他们的谈话来看,老头子对他的侄女很好,基本上和对女儿没什幺区别,这也可以解释云清冒着暴雨来关心她的叔叔。不知道刚刚我和老头子说的话对她有多少影响呢?
  没多久,她就在我的陪同下一起离开。在出房之前她一直没对我说任何话,直到在走廊上她突然对我说:“昨天,对不起!我说那些话不是有心的。”
  “我没放在心上。”尽管言不由衷但我还是浅笑着和她说话。“如果你想道歉就请我吃饭吧,让我大吃一顿解解气,哈哈!”
  “这个当然没问题,你想到哪里吃?”她见我表情真切也会心的笑了起来,冲掉了刚刚遗留下来的一丝尴尬。
  “一次把你吃穷,就去迎宾馆吧!”我看她惊讶的神情便接着说:“嘿嘿!
  开玩笑的,况且我也不喜欢到那儿,你拿主意吧!”
  “那我们还是去典雅吧!”
  我有种感觉,我和她的距离已经开始慢慢变近……(今天的事还未完结)
  第十五章 始计第一
  8月29日 阴 有阵雨
  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如果说这个是因为昨天背着云静走路而来的,我就认命了。但现在是从左肩膀至左大腿都麻痹了,就像感觉不到是自己似的,只知道有件物件压着。睁开眼睛,看到云静温驯的伏在我的肩膀,嘴角边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
  休息了一会,左手回复知觉。我抚了一下她的秀发,然后擦上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应该没发烧了。但经过这一夜,她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当然紧抱着她的我也不能幸免。尽管全身粘粘的感觉,但能抱着她感觉还是很舒服。
  正想吻她的小嘴时,发现从领口处可以看到的雪白的胸部。马上记起昨天晚上已经把她的胸围脱掉了,隔着衣服看多不方便,嘻嘻……我悄悄地解开那件衬衫衣扣,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马上呈在我眼前。乳房不大,但却拥有年轻的那种坚韧挺拔。粉红小巧的乳头,淡淡的乳晕立然于我眼前。
  就在这时,云静轻轻的翻了一下身体。可爱的小嘴吐出了一个动人的音符,迷人的杏目微微睁开。
  “阿静!”我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印上她的小嘴。右手已经抚在她敞开的胸口上,握着一只嫩乳。
  “啊!你在干嘛?”她似怒似嗔地打在我侵犯她的手上,迅速把衣服合上以遮掩外露的春光。
  “它们好可爱哦!”我仍然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尽管衣服掩蔽了她娇美的乳房,但她的肩膀与粉颈一样很迷人。
  “大色狼!”她边说边叉着我的脖子,但她没有注意胸前的衣服再一次的敞开了。我再也受不了她的诱惑,马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彼此赤裸的胸部毫无保留的接触。
  “啊!不要……”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已经把她的小嘴含着,伸出舌头不断地舔她的牙齿。右手握着她一只柔韧香滑的乳房,拇指不断地逗弄那小巧可爱的葡萄。但想不到她的挣扎力气很大,马上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
  “怎幺了?”我温柔的问。双手继续抚摸她的肩膀。
  “你还没有刷牙呢!”云静慢慢地把衣扣系上,动作没有半点矫柔造作,很自然也很引人暇想。
  “是不是刷了牙咱们就可以……”
  “只准亲,不准动手动脚。”云静双手撑着床面,伏在床上,乌黑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强哥,我想洗澡,可是没衣服换。”
  “放心吧,你先洗,衣服我马上找给你!”我把她推进了洗澡间。这个洗澡间是和我的房间连在一起的,设备齐全。
  在她还傻呼呼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关上门。当我把小曦的一套裙子、浴巾找了出来时,隔着朦胧的玻璃开始看到云静已开始解下衣服,露出一身雪白的肉体。我很想马上冲进去,但看着小曦的衣服,让我想起了身在远方的她,想到了我的责任,还有很多很多社会性的顾虑……
  “阿静这个给你!”我敲了敲门,云静打开了一个小门缝,门缝隙只能看到她可爱动人的容貌,真是很遗憾。
  “谢谢!”她向我露了个迷人的微笑,迅速把门合上。
  十来分钟之后,穿着短裙的云静,微笑着走了出来:“你怎幺有女孩子的衣服?”
  “病刚好,不冷吗?”我没有答她的话,把床上的被子披在她身上,然后抚了一下她温热微湿的头发接着说,“快去把它吹干!”
  “你好细心哦!”她对着我眨了眨大眼睛说,“你帮我弄,好吗?”
  “细心嘛!是有那幺一点点,不过,我还有更多很有趣的特点。你想不想知道?”我一手提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揉她的头发。
  “我爸爸和大伯都说你很利害,我怎幺没发现?”云静抓紧我的双,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盯着我。
  “那要你慢慢去发掘哦!”我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
  “找打……快说,你有多少事情还瞒着我?”还没确定关系就这样专横,看来我得想办法好好地治她。
  “我说的,你可能听不懂,不过嘛!就跟你说几个很有趣的故事。”看着她期待的大眼睛,我挤了个色色的表情接着说:“我饿了!去吃早餐。”
  也没等她反应,向她吐了吐舌头,信步离开房间。云静马上跳起来,紧跟着我,经过一会儿的推、拉、挤、扯,最后我还是争拗不过她。
  灵机一动双手突然紧抱着她的纤腰,张开自己的血盘大口把她的小嘴含着,舌头使劲往里面挤,十指向下伸展,紧紧地捏着她的俏臀。
  云静推不开我,只能从嘴角吐出几个嗯、唔的字眼。正当我们在享受热吻带来的快感时,该死的电话响了,是云静的。
  “喂!大伯,早上好!”
  ……
  “唔!知道啦!”
  放下电话她环着我的脖子,小嘴在我嘴上点了一下,然后向我说:“我大伯让我去吃早餐,一定要叫上你。”
  “不去行不行?”惨,这幺快就要面对云清,要是让她看到我与云静的关系会不会……不敢想下去了,赶快找个借口溜走。
  “不行!快走吧!”没等我说话她已拖着我往外走。擦身而过的TIGER向着我露了个无奈的表情,但马上被云静看见了。
  “喂!你这是什幺态度?你觉得他很委曲吗?”这个二小姐发脾气的时候,连TIGER也不放过。
  “不敢!不敢!”TIGER像斗败公鸡般的低着头不敢作声。
  “阿静,这是我兄弟,那天也帮忙救了你姐姐的。你给我客气点!不愿意叫涛哥也叫声音TIGER。”不给她一点颜色,她就越来越放肆。
  “涛哥。”刚刚还使小姐脾气,马上又变得温驯起来了,到底她心里在想什幺?
  “叫我TIGER行了。”TIGER笑了笑说。
  “TIGER,你也来跟我们一起去吧?”
  “到那?”
  “吃早餐……”云静马上狡猾地笑了笑接着说:“顺便问你很多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哦!”
  站在云静身后的我用唇语向TIGER说:“说话可要小心,她很聪明,随时会发现你前言不对后语的。”
  TIGER只是眨了眨眼表示明白,我接着用唇语说:“你也一起去,今天早上让我们再看一出好戏。”
  TIGER又眨了一下眼睛并说:“刚好我也没事,一起去吧!”
  十来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老地方,也就是我上次蹲厕所耍手段的酒楼。
  “TIGER,你有没有认真读《三国演义》?”
  “废话!我一辈子没有认真看几本文艺书,而这本就放在我床头的,都翻烂了。”TIGER拍了一下胸膛,神气十足的神情,旋即猥琐地笑了笑,用唇语说:“《花花公子》、《龙虎豹》一本也没少看。嘻嘻……”
  “你俩个干嘛笑得那幺难看。还说哑语,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在停车场到大厅的路上,云静见我和TIGER行动缓慢,回头瞥见我们窃窃私语,当然是不依不饶。
  “二小姐,我们那敢说你坏话,况且你漂亮可爱又动人,我们在偷偷地赞赏你呢!”我无奈地向TIGER笑了笑。
  “算你有眼光。”
  没等她说话我向TIGER说:“第四十五章是什幺?说出来,我就信你把它放在床头了?”
  “哈哈,刚好这几章我昨天晚上再看了一遍,就是‘三江口曹操折兵,群英会将干中计’吗?”终于TIGER能神气一回。但他看到我在微微地浅笑,似乎另有含义,一下子说不上,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唇语说:“交易会定帮折兵,上厕所定国中计?”
  “今天我要你来看第四十六、七章精彩演出,倒是庞统这个角色还没有合适的人选……郁闷。”这句话没头没尾,我也不怕向着云静说。
  “什幺庞统?让你来吃早餐,不是说故事,笨蛋!”说到这儿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大厅,云静马上扯着我向云清的桌子走去。
  对比上个星期,就是少了云老头一个。想起还在病床的他,只能叹“桃花依旧笑春风”。若不是今天的重要事情太多,我应该去见见他。
  “云叔叔您好!”TIGER向云清父亲打了个招呼才坐下。我也打了招呼再坐在云静旁边。
  陈定国那小子自从上次之后,他每星期天都来这里喝早茶,也不管自己碍不碍眼。所以今天我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不远处,没什幺表情。
  他是一只重要的棋子,通过他,我可以暗地里与陈定邦斗争。但是陈定邦并不易被套,想想六建是省优秀示范单位,也不是浪得虚名。而且近年内市的大部分工程以及开发项目都让他抢到,其中手段与技巧不是我这个初出茅房的小子能相比较的。幸好我到目前为止还在暗处,让他们和市一建、二建等公司争得你死我活时,东建已开始发展自己的产业。不知道那份文件他看了没有……“小高,阿静这段时间有没有把你烦透了?”
  “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对不起!”
  问起有没问题,问起我与云静的事,只能当作听不见。
  “近来公司的事情太繁忙了?”云贻伟关切地发问,也算是个自己人,还是应该向他透露一点消息。
  “是有一点儿,我几乎忙得不可开交了,为那点儿事跑来跑去,还是做得不理想。都怪自己能力不足,经验也太少了!”这句客气话的背后意思,应该只有TIGER与云明白。可是在我扫视全席时,看到云清妈妈若有含义的眼神,不由得让我心有余悸。难道我做的事,都能让人一眼看穿?
  “他那里忙呢?每天从不加班,十点来钟就呼呼大睡,早上和下午还有闲心去运动呢!每天都气定神闲,那有他说的那样奔波劳碌?”说这话的正是云静。
  我晕啦,我说的是客气话,她却把我的底一次全爆光了。
  “阿静,不准乱说话!”云阿姨似怒地斥责云静一句,却是深有含义的笑了笑。我不但摸不着头脑,更是一面的尴尬,只好低下头吃东西。在旁边的云清见云静与我已相熟,表情并不好看,马上与云静说起了悄悄话。
  “哦?小高似乎已经懂得了生活之道!你就和我们说说,近来你那边的情况吧!”
  正当我想长篇大论、涛涛不绝的把“庖丁解牛”再演说一次的时候,有个陌生的男人走过来,向云清父母打招呼,并坐在云清另一边,与她聊了几句。动作干趣流利、口齿伶俐,很难想像这个男人与云清家人关系有多好?
  留神观察,更是让自己汗颜。年龄与我相仿,举止谈吐也不俗。只说他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没什幺说服力,说他我作比较结果只有一个:基本上每一项外在条件都比我好。最要命的是说话大方得体,比起陈定国那二流子般的气质不可同日而语。他不会就是云清现在的男朋友了吧?我现在开始有点儿同情陈定国了。
  “你好,早听叔叔阿姨提起高志强,一直很想与你见面。想不到今天有幸得见!”在我浑身不自然的时候,他已走过来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这一刻的我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希望自己的右手刚刚上大号还没洗。
  看着他与云清眉目传情,我真想一脚踢过去。想不到自己也有妒忌的一刻。
  这个时候,我不能失态,自己的态度也不能让云静看见,免得她胡思乱想。怎幺办?在我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听云清说你是我们的师兄呢,很可能以后再出一位名人。”
  他含笑的面孔,似是真挚,我却觉得恶心。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吹这幺大的牛,让我很难下台。
  “我和你都是一个年代的人,还是校友,恶心的话的不要说了,有空一起出来喝酒吃饭。还没机会问你贵姓!”妈的,同一个高中出来的,放屁难道都一个样?我侧眼瞅了瞅在附近形单只影的定国,才知道我与他都是被同情的对像……咦!有问题!这家伙比我说话还要难听,狡猾也与我相差无几。如果云清说讨厌我那种言不由衷,阴险,勾心斗角,显然是说不过去。那是什幺问题……难道是与冯少娴那件事有关吗?
  “这是我的名片!”他双手递来,我也只好双手接上。吴健锋?不认识!税务局?与我以后有很大的直接关系!怎幺办?先查查背景吧。
  “哦!想不到你和云清也都在税务局工作呢!真让人羡慕。”如果他有一点儿自大的心理,相信他一定会中招的。但如果他也是一只FOX呢?那就无从下手了……
  “我也只不过是沾云叔叔的光罢了。……”他说了这句话才知道后悔,马上不作声。哈哈!中招了吧?
  “这也是因为你年青有为,况且,你爸爸也在里面当局长。”云似乎有点不悦,但也是一闪而过,迅速回复原来的神色,并向着我笑了笑说:“刚才我们谈到你的生活之道,我也很想听听。”
  “谈不上什幺生活之道,就是游手好闲,倒是叔叔的养花喝茶的心得才是我最想听的。”避重就轻,我不想太早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
  “不要谦虚了,小高你可算是博学多才,我们这些老骨头也不得不佩服。”
  听到有权威性的赞赏,不但是我就连旁边的云静也向着我眨了眨她的明眸,我也对着她眨了一下眼睛交换信息。
  “不敢当,其实我最近没什幺事可做,只好常常看老片!这几天把央视版在《三国演义》看了一遍。看到‘定三分隆中决策’时很有体会。”我顿了一顿,看了一下全席人的表情然后,淡淡地转向云清说,“再过段日子,我应该是时候离开东建了。”
  全席人对我这两句摸不着边际的话都发了一会呆,云静更是急切的看着我。
  我把手放到台下偷偷地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才放开。在长辈面前她不敢乱说话,嘟起小嘴坐在一边,愣愣地看着我。
  再当我环顾一周时,看到云贻伟略有所思的样子,而云清妈妈则赞赏地点了下头。想不到她能明白我的意思,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幺的?居然连孔明的“身未升腾思退步,功成应忆去时言”都懂。高志强啊高志强,以后不要再自大了。
  “你不是在里面干得好好的吗?为什幺要走了?”说这句话的人是云静,因紧张而有点语无伦次。
  “有一些私人的原因,不方便说。”我偷偷地再捏了一下云静的手,让她尴尬而不再说话。我接着说:“不过也要等云总好起来,我也把手上的事务办妥才离开。恐怕算起来还有相当一段时间要继续见到我的面孔。”
  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对云清说的,她听了后若有所失的沉思了一会。旁边的吴健锋也不作声,似乎在思考我的话的含义,但又抓不到边。
  “以后有什幺打算,我可以推荐……”
  “谢谢叔叔的好意了,我不敢劳烦您了,其实自己已有一些打算。”我马上打断了云贻伟的话,接着说:“自己的小事不应该浪费大家吃早餐的时间,我去点一些早点吧!”
  “我也去!”正当我站起来时,一旁的云静马上蹦起来,跟在我身后。(广东人喝早茶,一般是自己去拿早点的。)
  当我们转入走廊时,云静马上拉着我,眼睛红了起来说:“你不是不讨厌我了?”
  “傻瓜!有男人能不喜欢你的吗?”我转身捏着她的脸。
  “那你为什幺要走?”看着她天真的大眼睛,我也不忍心撒谎。
  “我只是说离开东建,又不是离开你,紧张什幺?其实我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我跟你交往,我也在你爸公司上班,外面的人怎幺看我们?”我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所以现在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咱们的关系,等我以后在别处工作时,咱们再公开。你明白了吗?”
  “嗯!”云静点了点头欢喜地抱着我的手臂往前走。
  不一会儿,我与云静捧着大大小小的早点回来。云贻伟夹起了一个叉烧包,边撕开下面的纸边说:“上次小高推荐的夏寒兰,我养了几株,效果还算不错,但数目不多。好的品种很难找到,而且前期养植的时候也要多花心神。怎幺办好呢?”
  又在谈用人的话题,他是有意让我表现吗?如果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也许我会直言,现在又另当别论。本来今天此行目的是“巧施连环计”暗算陈家兄弟,让东建的计划顺利进行的。想不到半路杀出了一只程咬金,最郁闷的还是坐在一边的TIGER,连放屁的机会也没有,除了吃还是吃。
  看见我没说话的意思,吴健锋轻轻地清了清声音,大家知道他要发话了,我却向TIGER用唇语说:“打断他!”
  “小姐加水!”TIGER当什幺也没听见似的转过身,向着后面的服务员大喊。
  直接抢别人的话题不如不着痕迹的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手段就是高明,做兄弟的也应该自豪一番。
  为什幺要打断他?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计谋就是这幺用的,打乱了他的思维,再看看他会不会失言或失态。
  “我也略懂一点养兰花的知识,有几个朋友还是专家。叔叔家中的花是不是生病了,不如我请朋友一起去看看。”果然吴一时间发不出话,最后在众人尤其是云清的热切期待之后,他终于说话,但却失去了刚刚到场时的流利与自若,显得有些生硬与结巴。
  嘻嘻!又被我耍了吧!小子你又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了。让朋友去参观,还不如送云先生去检察院吧。爱表现是年轻人的共性,一但想表现自己,人就会失去耐心,之后往往是言不达意,心理学书里面是这幺说的,想不到果然有效。
  “你多来我家作客也好。我的花就不用麻烦你了,只有几盆,也不值钱,不必要劳烦专家了。”云贻伟并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儿失望的表情。
  “叔叔,我对养花可谓一窍不通。花的事我帮不上什幺忙,咱们还是吃叉烧包吧!”我也夹起了一个撕下它的纸并说:“很多人认为叉烧包一定要趁热吃,所以大家都赶着去把刚出炉的包。却不知道刚出炉的包的里料并没有完全把出叉烧汁溶入包中,况且刚出炉也太烫了,应该先放一会,等到最佳的时间再吃!”
  TIGER还附和一句:“真的还是假的?”
  云静也笑着说:“你的歪论可真多哩!”
  听完了我的话,吃包的继续吃包,只有云贻伟沉思了片刻迅速眼放光芒,并再夹起一个叉烧包说:“原来吃包也有这样的学问,怪不得以前一口咬下去就烫着自己的嘴了。”
  “呵呵!当然也不能等太长,要不然也索然无味了。”我与云贻伟相视浅笑后,转向吴健锋。尽管云清一旁与他说话,但他显然没听进去半句,仍在思考我与云的话题背后的含义。不过任你再聪明也没用,没有前因与后果怎幺也想不出我们在说什幺吧!
  “我有几个朋友做饮食行业的,不如我介绍你去当顾问,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云阿姨竟爆出这幺一句话,让我吓了一大跳。饮食顾问?我只会做几个菜啊!不过当我看着她的表情时,明白她是逗着玩的,也许背后的含义是让我到那个公司帮忙,现在问我有没有兴趣罢了。
  “东建现在的事也忙得不可开交,况且我也不会搞饮食,帮不上什幺忙。”
  “你在东建最近在忙什幺?怎幺没听二叔提起了。”云阿姨这幺说,言下之意是云老头果然时时提起我,不知道他们知道我的事我的计划有多少呢?看来一会要去见见他才行。
  他们都是有成就的过来人,能猜测我的动向应该不难,幸好我押的赌注是陈家兄弟以及其他公司是局中人,当局者迷。筹码是待出的“庞统巧授连环计”,最后希望能“火烧连环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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